正文 2.4 四平八稳层层长－寅吃卯粮把神伤
1994年的上海房地产市场，方兴未艾。人们在建设高楼大厦的时候，时不时陶醉在创造某某速度的兴奋和喜悦之中。
中国有一位老人，他在南方画了一个圈以后，第二个春天的主旋律轰然响起，深圳速度当时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中遥遥领先。在房地产行业和建筑行业摸爬滚打的人们一定还记得当时的深圳速度吧？是的，建造高层钢砼现浇的大楼，创造了七天建造一层的速度，一时堪称创造了中国奇迹。
创造奇迹，需要热情，更需要科学和资金。行家们都知道的钢砼养护期必须达到28天，雷打不动、铁打规矩。七天一个层面？那就需要增加钢模板。增加多少？四七二十八，增加三套，加上原来的一套，就是四套，这样才够用。
深圳速度就是在热情、科学和资金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拓荒牛，既有城市化进程的高度，是为鹏程万里的鹏城；又有城市化进程的速度，是为迅速崛起的中国南方名城。
深圳速度极大地振奋了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城市。七天一个层面？还有潜力可挖吗？热情升温，科学组织，增加资金。喜欢在中国纪录、世界纪录巅峰驰骋遨游的上海工人（现在可能不需要加上阶级两字了吧），高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又刷新这一全国纪录，在上海创造了现浇钢砼大楼四天一层楼的历史新纪录。创造这一纪录的工地就在昔日的洋泾浜，今日的延安东路。项目名称是联谊大厦，坐落在延安东路四川路口。创造这一纪录的铁军是上海建工集团旗下的建二公司206队。创造纪录是一种房地产人的生活方式。生活方式都是由人们自己选择的。联谊大厦的业主既然选择了创造纪录，他就愿意多承担建造的赶工费用。建二公司学过深圳速度，加油、加水、精心组织、精心施工，敢于创造上海速度，真正的敢为人先、一马当先。
读者看到这里，可以尝试一下参与长河房地产公司的决策。决策什么？建设速度。选择建设速度的生活方式。选择？读者看到现在，可以选择。如果你善于K歌，就请你现在点上一曲《选择》——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在读者神思畅游、以我为主的时候，作者讲一个发生在金蝶苑的真实的小故事－和寅吃卯粮有关的朗德鹅的小故事。故事讲完了，我们大家一起来看看长河房地产公司选择的建设速度，看看从长白山医院出来的长河人，为了地产家园的梦想，选择了怎样的生活方式来度过这现浇的高楼日长夜大、层层拔高的时光。
寅吃卯粮。子丑寅卯，时辰序列，寅吃卯粮，好像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的粮食。朗德鹅，是世界著名优良鹅种。寅吃卯粮、朗德鹅，和金蝶苑有什么故事啊？各位看官，写小说的乐趣正在这里。都说好人一生平安。谁不想做好人？但是做好人得有一个境界——好东西让好朋友分享。这个发生在金蝶苑的关于朗德鹅寅吃卯粮的故事就是和好朋友一起分享的东西。因为有好朋友一直把朗德鹅分享到现在，所以小说就有了它的实用功能。
话说朗德鹅，今天已经在搜狗里可以信手搜来，就知它绝非等闲之辈。朗德鹅实在是举世闻名的美食——鹅肝的器官提供者也。朗德鹅的出处，就不让三人小组去考证了，小孩子一出国就会玩上好一阵子的，又会增加地产三部曲的费用成本。出处不用考证。把朗德鹅从国外引进到中国、引进到上海饲养繁殖的，是时任上海市分管农口系统工作的副市长倪鸿福公务员同志。倪鸿福把这个引进项目，推荐给了上海的一位因为养猪出名、成为全国劳动模范的老朱。老朱开始了由养猪兼顾养鹅的变革。老朱养猪，熟门熟路，是上海的养猪大户。老朱养鹅，从头学起，有点吃力。尤其是这著名的朗德鹅就是靠提供器官鹅肝闻名于世的，怎么把鹅肝卖出最好的价格，走向市场，老朱绞尽脑汁。全国劳动模范的纠结烦恼，一下子被上海主流媒体《解放日报》农口记者逮着了新闻由头，老朱的烦恼上了《解放日报》。
《解放日报》当时是金蝶苑发布广告的主要选择媒体。为什么？广告绩效三大指标记录考核，来电率、来现场率、成交率，都是《解放日报》刊登广告的效果最好。所以，金蝶苑热场的广告、开工的广告、开盘的广告都必定在《解放日报》刊出。长河公司，上上下下，字斟句酌，珍藏保存。
《解放日报》农口记者和房地产记者都不是外人，农口记者切切实实知道长河房地产公司老板的三养情结、农口背景。当时，上海郊区和上海十八个国营农场都是在一个口子里吃饭的农口系统。
学了策划的常谦夫就策划了一把——在合适的时候对合适的人，在合适的地方说合适的话。把一帮朋友拉到老朱的养猪场、养鹅场，学习全国劳动模范——光会养猪不稀奇，挑战养鹅有创意。私底下是和老朱交个朋友，请来营销高手，帮助老朱打开鹅肝的销路。
对于金蝶苑的三羊开泰来说，这一策划，就是启发和激励营销金蝶苑的人员。我们正在做我们前人所没有做过的事情，和老朱一样——这是启发。我们通过策划，可以完成我们过去不会做、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是激励。激励？激励一般离不开物质和精神。物质就是用世界著名美食鹅肝来激励。精神就是用全国劳动模范的创新追求理念来激励。
好了，现在我们理直气壮的看看朗德鹅是怎么寅吃卯粮的。朗德鹅的食物是非常非常讲究的。有一位流行歌手为了提倡现代社会人类的健康生活方式，唱过一首号召人们多吃老玉米的歌曲。后来这位歌手遇到点麻烦，在牢子里可能也不会忘记多吃老玉米的。一路走好，老玉米还是要多吃的。朗德鹅虽然听不懂歌手唱的老玉米的歌，但是老玉米确是朗德鹅的最爱。朗德鹅和鸭子不同的是，鸭子是吃活食的主，什么小鱼儿、小虾儿、小螺蛳儿，喜欢的不得了。吃活食的，长得就活、就火。就让鸭子去火吧！北京烤鸭，多火？死在火上。烤你。当然，商业化供应的鸭子没有悠闲吃活食的闲工夫啦。北京烤鸭的生活原型就是人们熟知的北京填鸭。北京填鸭是名副其实的寅吃卯粮的主。不这么吃，不快快长，来不及供应。可怜的朗德鹅牺牲自己，美食人类，寅吃卯粮，比久负盛名的北京填鸭有过之无不及。朗德鹅是典型的素食主义者。它的饲料，公开的就是老玉米。把流行歌曲流行歌颂的老玉米煮熟煮烂，填饲。朗德鹅吃饱了，不愿吃了。不行，还得填饲。你到老朱的朗德鹅鹅圈里一看，都挂着填饲的时间表，跟个托儿所、幼儿园开饭时间表一样，只是开饭的间隔时间令人叹为观止。人类是一日三餐，加个两次三次点心是足够肠胃消受了。朗德鹅，好样的，它要默默无闻的承受每日十来次的填饲。饲养朗德鹅的饲养员，最累的最枯燥的工作就是强鹅所难，到点填饲。这样填饲的目的直奔主题——鹅肝，把朗德鹅的鹅肝催肥催大，变成脂肪肝。这样填饲的结果，就是老朱们杀鹅取肝的时候，考核记录单只朗德鹅的肝重指标节节高升。朗德鹅，是人类选择的寅吃卯粮填饲的生活方式的被践行者，生生不息，与世无争。北京填鸭的寅吃卯粮，如果达到朗德鹅的进度密度，也会肝重超标的。所以朗德鹅的寅吃卯粮，在动物界是登峰造极的，此话一点不假。朗德鹅就是寅吃卯粮的经过实践检验为标杆性的典型动物。不是非典，绝对正典。
朗德鹅除了为人类奉献出宝贵的肝脏美食，浑身是宝。鹅，原来就是食草动物，绿色环保主义的水禽模范。现在的长河房地产公司的老一代员工，都还记得来自全国劳动模范老朱鹅圈的朗德鹅鹅肉在小银楼厨师的精心烹调下的美味，那个香啊，那个好吃啊……打耳光不肯放（沪语，实在太好吃了）。寅吃卯粮的朗德鹅，日长夜大，个头都是二十几斤、三十几斤。鹅肉味美，鹅毛更是一毛难求。制作高档的羽绒服，鸭毛、鹅毛都可以，鹅毛档次还要上去点。后来有策划人做出来的孔明扇，其实就是鹅毛扇。一只朗德鹅身上，只有翅膀上的几根羽毛可以用在孔明扇上面的，所以就是一毛难求了。
现在读者想好了吗——选择长河房地产公司金蝶苑的建设速度？还没好。那就再讲点朗德鹅最华丽的部分吧。对，就是鹅肝。鹅肝的器官提供者最著名的选手就是朗德鹅。对于寅吃卯粮的朗德鹅，略知一二就可以了，对于鹅肝，应该说三道四。
三羊开泰的三位中，对鹅肝情有独钟的是中羊程丹。程丹早就知道鹅肝是人间的美食。程丹的后来成为老公的这位程丹的男朋友，当初在关键的恋爱阶段，动用了各种手段来俘获程丹的芳心。其中一个说来就是大白话的大表白——衣食住行，我要让你穿上你最喜欢的衣服、我要让你尝遍天下的美食、我要让你住进我们爱的小屋、我要让你坐上我开的小车……天下的美食，程丹的男朋友首推鹅肝。男生知道，欧洲游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到欧洲去品尝原汁原味的红酒鹅肝，一片鹅肝就要人民币120元，够奢侈的。在上海的五星、四星宾馆酒店，一片鹅肝可能会便宜一点。到小说在起点上传的时候，也许涨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比房价涨得这么快的。有兴趣，可品尝。在那个花前月下的约定里，程丹至今记得，男朋友真是有勇气、好样的，每到一个值得纪念的恋爱日子，在卿卿我我的烛光情侣餐上，总是好事成双，每人点上两片红酒鹅肝慢慢品尝，回味无穷。一边品尝，男生还一边讲着当年的中国皇帝是怎么吃鹅肝的故事、外国的国王是怎么吃鹅肝的故事，很有鹅肝文化哟。这么一来，程丹每次品尝鹅肝，顿生幸福美感，仿佛自己成为人们最羡慕的公主和格格。
小羊杨絮听说了程丹关于鹅肝的故事，立即在择偶标准上加了一条——说出你对鹅肝的认识和品尝方法介绍、品尝地点推荐。这学了就用、立竿见影的仿效模仿，让三羊开泰开心了好几年。一直到了N年以后，杨絮结婚生子，三羊开泰只要有机会在网上网下碰在一起，还是拿小羊杨絮的与时俱进的择偶标准开涮说事。这个乐了好几年的乐子，有点像赵本山的乐子——穿马甲。小样（权当小羊），你穿上了马甲我还是认得出你！在小说里就换成——小羊，你吃了多少朗德鹅鹅肝还是个小样的小羊！三羊开泰，笑成一片。
大羊常谦夫一看朗德鹅鹅肝是这么具有饮食文化的东东，立马加大策划力度，确保长河房地产公司销售部的人员可以经常吃道具、吃样品。吃道具？现在人们在影视作品里看的多了，一只鸡、一个汉堡直到一桌丰盛的宴席只要服务于作品里的戏，再贵也只是道具，打进制片人的出资成本账目。所以有口福的演员可以经常吃道具。吃样品，现在在超市里可以碰到，水果、酱菜、休闲食品，先尝再买。吃朗德鹅的这么贵的鹅肝的样品？怎么玩？常谦夫找来营销高手，第一步，把现在养鹅原先养猪的全国劳动模范老朱搞定——我们的营销人员每开辟出了一个五星、四星酒店宾馆的进货点，必须由供货方老朱无偿提供两个朗德鹅的鹅肝作为布点的样品。所谓样品，就是十里挑一的上等货的鹅肝，新鲜、细腻、个大。朗德鹅的营销人员的收入上不封顶、下不保底，没有底薪，多劳多得。每开辟一个进货点，必须上缴一个朗德鹅的鹅肝给长河房地产公司销售部作为进货渠道成本。另外一个鹅肝，由销售人员自主决定或者是给进货渠道加油加水、或者是自己吃样品。
这年头，都说是你不策划别人，别人就策划你！老朱被策划了一把？老朱非常乐意！原来，老朱的鹅肝营销，原先交给了一个老朋友介绍来的有点办法的三拍人士——拍脑袋、拍胸脯、拍屁股这三拍，不是快三步、慢三步的三拍——给的职务是副总经理，给的底薪是3000元，给的提成点数是货款到账后的百分之五。你三拍，我三给。算不算给力？这样的条件应该不错呀，但是这位副总经理利用老朱的憨厚和对市场的知之甚少，经常是应收货款收不回来，每月照样拿着这白花花的3000大洋。老朱的想法很简单，大羊常谦夫的办法，是市场化的水涨船高，营销员打款我给货，不见兔子不撒鹰，不会占用我的资金，合理又划算。样品嘛，朗德鹅在上海，初来乍到，多出样，不过分。再说了，一个进货点，都是一次性的提供两个样品，值得。副总经理一个月也开辟不了一个新的进货点，三千大洋进账，倒要分文不少。老朱想好了、讲好了，大羊的新办法和他专职聘用的副总经理的老办法并轨同期运作半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上市场赛赛。当然副总只要管好原有进货渠道，催收应收货款。无底薪朗德鹅营销人员负责开辟新的进货渠道，打开销路。
半年过去了，这位三拍人士拍拍屁股走人。因为他把老朱的货款打到其他地方去了，中饱私囊。老朱念他是老朋友介绍来的，叮嘱他把货款追讨回来完事，我老朱也就给你一条生路，不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半年过去了，大羊请来的朗德鹅营销人员销售业绩喜人，实实在在开辟了六个进货渠道，都是四星、五星的宾馆酒店。这位营销人员是大羊带教过的比较出色的人员。在顺利完成大羊的朗德鹅鹅肝销售策划的过程中，自己的本职工作一点没有影响。朗德鹅鹅肝一直经营到今天，是倪鸿福引进朗德鹅后在上海打开朗德鹅鹅肝销路的有功之臣。至于营销人员自己赚到多少钱，这有点属于隐私范围，小说也来个立马打住。
好了，我们和三羊开泰一起来消费品赏这六个朗德鹅的鹅肝吧。程丹的男朋友找了上海一家在五星级宾馆附近开唐人街火锅的饭店，记得坐店老板是来自台湾的大厨。敢于在星级宾馆门口开饭店的都是行家里手啊。这位大厨对于鹅肝的烹饪很有心得。他做的红酒鹅肝，色香味形皿俱佳。色香味是老一套，形状可是有讲究，美食装盆在何种器皿也有讲究。因为是熟客，台湾老板收一点加工费完事。带来了生意和人气，老板也非常欢迎这么一批在诺大的上海很少碰到的自带珍贵原料过来消费的客人，而且带来的又是一肝难求的朗德鹅鹅肝！台湾老板来上海经营不久，正愁没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进货渠道，所以他非常乐意招待这批食客。这么一来二去，这个唐人街火锅店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上海较早经营朗德鹅鹅肝的先行者小饭店。为什么？按照常谦夫们的策划，非四星、五星宾馆饭店，咱老朱的朗德鹅是不进门的。这就是朗德鹅的攀亲门槛。不牛气，有点鹅气。鹅的眼里，人根本算不得什么。不信你去问问鹅，在与生俱来、祖辈相传的鹅眼里，人是非常渺小的。
对寅吃卯粮的朗德鹅，说三道四到现在，可以上红酒鹅肝啦！这是一道冷菜，白切的，你算开胃菜也可以。为什么用容易引人联想浪漫的红酒？大厨的回答很简单、不浪漫——朗德鹅虽然是食草动物，但是毕竟属于水禽，是荤菜，杀腥是必须的。中国人杀腥用黄酒，够黄的？用白酒，够白的？用啤酒，够皮的。西方人杀腥用红酒，够红的？对了，够红的。红酒一上来，就容易使人联想起浪漫——红色、红颜、红灯、红妆、大红灯笼、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加上中国元素，这就是更红，更浪漫了。大厨放什么红酒、放多少红酒、何时放，成为大厨的独家秘方。大厨怎么煮熟鹅肝，好比煮鸡蛋，一分钟蛋、还是三分钟蛋？好比煎牛排，一分熟、三分熟、还是七分熟？厨随客便，按需烹制。大厨，上鹅肝！只见色香味形皿俱佳的的鹅肝端上三羊开泰的餐桌，陪游导吃自然是程丹男友。鹅肝，自然的可可色，加过红酒以后多了一点人为的粉红羞涩。淡淡的红酒清香夹着鹅肝无可抵挡的绿色环保的香味扑面而来。吃口淡雅的食客不必蘸料，吃口略重的可以各取所需蘸上大厨精心准备的各种蘸料。鹅肝截面细腻平整、周边曲线优美光滑，好像装修用的可可色云石纹理艺术玻化砖。美丽升华的鹅肝好事成双、两片成对，静静地躺在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或纯白色的瓷盆中，享受着大厨用即兴创作的各种艺术时令围边的众口一词的烘托。这样的佳肴，上桌就是一道精美的艺术品。小羊、中羊虽然馋涎欲滴、急不可耐，却总是有点不忍下箸。凝视片刻，满足视觉……上！味蕾即可得到鹅肝美味的狂轰滥炸。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举一反三，好东东，让一部分人先尝起来！寅吃卯粮的朗德鹅的故事，说三道四，可以收尾。
1994年的年头上，长河房地产公司慎重选择的是七天一层楼的深圳建造纪录的速度，不急不躁，小步快跑。金蝶苑四平八稳、日长夜大、层层拔高、进度正常。三羊开泰在整体楼盘销售中，寅吃卯粮，仅有的几套完全是在市场上销售出去商品房的销售收入，拿到长河房地产公司蔡妩的应付款大帐本上，入不敷出！是呀，1994年，谁在这么热情高涨的买房啊？金蝶苑周边同类型楼盘有近十个，谁规定了非来你金蝶苑买房呢？三羊开泰苦中作乐，苦情乐写，把个完全市场化推广市场还不很熟悉的朗德鹅鹅肝，肝了一把、干了一把、案例了一把。说白了，真是两个文明一道抓的好案例。
三羊开泰从朗德鹅鹅肝的案例中明白了几个道理。这一，市场的消费需求是需要引导开发的；这二，经营市场化的商品是需要动用市场化的机制和办法的；这三，进过努力，原来不会的市场化的东西是可以学会的。大羊请来的朗德鹅鹅肝的营销高手，原来并不是三农人士，也不是开饭店宾馆的人士，只是经营五金配件的销售人员！在唐人街火锅店的难忘餐聚，一次又一次的品尝人间美味佳肴红酒鹅肝的过程中，三羊开泰的市场意识一次又一次的调整、整合、合谐、谐调，对，就是这么循环往复的顶真、顶针的修辞可以清晰表达。人们的认识，本来就是波浪式的前进、螺旋式的上升，你再一次调的时候，这已经是在一个新的层面和高度的调了。所以后来又有调一调、调一调的说法流行在文学作品中。三羊开泰是幸运的，在红酒鹅肝的调一调、调一调中，不断提高自己。当然，小羊的提高比较务实，她已经把对鹅肝的知识点作为对未来选取男生作为伴侣的考题内容。所以如果现在还对红酒鹅肝一无所知的男生，可以通过在小说里得到信息，搜索百度，来点实用功能，补补功课啦。说着玩笑，笑着说着，本回即将告一段落。
常谦夫给这一回写的是——鹅肝案例。
鹅鹅鹅肝宝中宝，
肝胆相照市场找。
案头入账枉凝眉，
例行公事火锅庖。
入不敷出，急煞人也。欲知后事，下回再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中国有一位老人，他在南方画了一个圈以后，第二个春天的主旋律轰然响起，深圳速度当时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中遥遥领先。在房地产行业和建筑行业摸爬滚打的人们一定还记得当时的深圳速度吧？是的，建造高层钢砼现浇的大楼，创造了七天建造一层的速度，一时堪称创造了中国奇迹。
创造奇迹，需要热情，更需要科学和资金。行家们都知道的钢砼养护期必须达到28天，雷打不动、铁打规矩。七天一个层面？那就需要增加钢模板。增加多少？四七二十八，增加三套，加上原来的一套，就是四套，这样才够用。
深圳速度就是在热情、科学和资金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拓荒牛，既有城市化进程的高度，是为鹏程万里的鹏城；又有城市化进程的速度，是为迅速崛起的中国南方名城。
深圳速度极大地振奋了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城市。七天一个层面？还有潜力可挖吗？热情升温，科学组织，增加资金。喜欢在中国纪录、世界纪录巅峰驰骋遨游的上海工人（现在可能不需要加上阶级两字了吧），高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又刷新这一全国纪录，在上海创造了现浇钢砼大楼四天一层楼的历史新纪录。创造这一纪录的工地就在昔日的洋泾浜，今日的延安东路。项目名称是联谊大厦，坐落在延安东路四川路口。创造这一纪录的铁军是上海建工集团旗下的建二公司206队。创造纪录是一种房地产人的生活方式。生活方式都是由人们自己选择的。联谊大厦的业主既然选择了创造纪录，他就愿意多承担建造的赶工费用。建二公司学过深圳速度，加油、加水、精心组织、精心施工，敢于创造上海速度，真正的敢为人先、一马当先。
读者看到这里，可以尝试一下参与长河房地产公司的决策。决策什么？建设速度。选择建设速度的生活方式。选择？读者看到现在，可以选择。如果你善于K歌，就请你现在点上一曲《选择》——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在读者神思畅游、以我为主的时候，作者讲一个发生在金蝶苑的真实的小故事－和寅吃卯粮有关的朗德鹅的小故事。故事讲完了，我们大家一起来看看长河房地产公司选择的建设速度，看看从长白山医院出来的长河人，为了地产家园的梦想，选择了怎样的生活方式来度过这现浇的高楼日长夜大、层层拔高的时光。
寅吃卯粮。子丑寅卯，时辰序列，寅吃卯粮，好像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的粮食。朗德鹅，是世界著名优良鹅种。寅吃卯粮、朗德鹅，和金蝶苑有什么故事啊？各位看官，写小说的乐趣正在这里。都说好人一生平安。谁不想做好人？但是做好人得有一个境界——好东西让好朋友分享。这个发生在金蝶苑的关于朗德鹅寅吃卯粮的故事就是和好朋友一起分享的东西。因为有好朋友一直把朗德鹅分享到现在，所以小说就有了它的实用功能。
话说朗德鹅，今天已经在搜狗里可以信手搜来，就知它绝非等闲之辈。朗德鹅实在是举世闻名的美食——鹅肝的器官提供者也。朗德鹅的出处，就不让三人小组去考证了，小孩子一出国就会玩上好一阵子的，又会增加地产三部曲的费用成本。出处不用考证。把朗德鹅从国外引进到中国、引进到上海饲养繁殖的，是时任上海市分管农口系统工作的副市长倪鸿福公务员同志。倪鸿福把这个引进项目，推荐给了上海的一位因为养猪出名、成为全国劳动模范的老朱。老朱开始了由养猪兼顾养鹅的变革。老朱养猪，熟门熟路，是上海的养猪大户。老朱养鹅，从头学起，有点吃力。尤其是这著名的朗德鹅就是靠提供器官鹅肝闻名于世的，怎么把鹅肝卖出最好的价格，走向市场，老朱绞尽脑汁。全国劳动模范的纠结烦恼，一下子被上海主流媒体《解放日报》农口记者逮着了新闻由头，老朱的烦恼上了《解放日报》。
《解放日报》当时是金蝶苑发布广告的主要选择媒体。为什么？广告绩效三大指标记录考核，来电率、来现场率、成交率，都是《解放日报》刊登广告的效果最好。所以，金蝶苑热场的广告、开工的广告、开盘的广告都必定在《解放日报》刊出。长河公司，上上下下，字斟句酌，珍藏保存。
《解放日报》农口记者和房地产记者都不是外人，农口记者切切实实知道长河房地产公司老板的三养情结、农口背景。当时，上海郊区和上海十八个国营农场都是在一个口子里吃饭的农口系统。
学了策划的常谦夫就策划了一把——在合适的时候对合适的人，在合适的地方说合适的话。把一帮朋友拉到老朱的养猪场、养鹅场，学习全国劳动模范——光会养猪不稀奇，挑战养鹅有创意。私底下是和老朱交个朋友，请来营销高手，帮助老朱打开鹅肝的销路。
对于金蝶苑的三羊开泰来说，这一策划，就是启发和激励营销金蝶苑的人员。我们正在做我们前人所没有做过的事情，和老朱一样——这是启发。我们通过策划，可以完成我们过去不会做、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是激励。激励？激励一般离不开物质和精神。物质就是用世界著名美食鹅肝来激励。精神就是用全国劳动模范的创新追求理念来激励。
好了，现在我们理直气壮的看看朗德鹅是怎么寅吃卯粮的。朗德鹅的食物是非常非常讲究的。有一位流行歌手为了提倡现代社会人类的健康生活方式，唱过一首号召人们多吃老玉米的歌曲。后来这位歌手遇到点麻烦，在牢子里可能也不会忘记多吃老玉米的。一路走好，老玉米还是要多吃的。朗德鹅虽然听不懂歌手唱的老玉米的歌，但是老玉米确是朗德鹅的最爱。朗德鹅和鸭子不同的是，鸭子是吃活食的主，什么小鱼儿、小虾儿、小螺蛳儿，喜欢的不得了。吃活食的，长得就活、就火。就让鸭子去火吧！北京烤鸭，多火？死在火上。烤你。当然，商业化供应的鸭子没有悠闲吃活食的闲工夫啦。北京烤鸭的生活原型就是人们熟知的北京填鸭。北京填鸭是名副其实的寅吃卯粮的主。不这么吃，不快快长，来不及供应。可怜的朗德鹅牺牲自己，美食人类，寅吃卯粮，比久负盛名的北京填鸭有过之无不及。朗德鹅是典型的素食主义者。它的饲料，公开的就是老玉米。把流行歌曲流行歌颂的老玉米煮熟煮烂，填饲。朗德鹅吃饱了，不愿吃了。不行，还得填饲。你到老朱的朗德鹅鹅圈里一看，都挂着填饲的时间表，跟个托儿所、幼儿园开饭时间表一样，只是开饭的间隔时间令人叹为观止。人类是一日三餐，加个两次三次点心是足够肠胃消受了。朗德鹅，好样的，它要默默无闻的承受每日十来次的填饲。饲养朗德鹅的饲养员，最累的最枯燥的工作就是强鹅所难，到点填饲。这样填饲的目的直奔主题——鹅肝，把朗德鹅的鹅肝催肥催大，变成脂肪肝。这样填饲的结果，就是老朱们杀鹅取肝的时候，考核记录单只朗德鹅的肝重指标节节高升。朗德鹅，是人类选择的寅吃卯粮填饲的生活方式的被践行者，生生不息，与世无争。北京填鸭的寅吃卯粮，如果达到朗德鹅的进度密度，也会肝重超标的。所以朗德鹅的寅吃卯粮，在动物界是登峰造极的，此话一点不假。朗德鹅就是寅吃卯粮的经过实践检验为标杆性的典型动物。不是非典，绝对正典。
朗德鹅除了为人类奉献出宝贵的肝脏美食，浑身是宝。鹅，原来就是食草动物，绿色环保主义的水禽模范。现在的长河房地产公司的老一代员工，都还记得来自全国劳动模范老朱鹅圈的朗德鹅鹅肉在小银楼厨师的精心烹调下的美味，那个香啊，那个好吃啊……打耳光不肯放（沪语，实在太好吃了）。寅吃卯粮的朗德鹅，日长夜大，个头都是二十几斤、三十几斤。鹅肉味美，鹅毛更是一毛难求。制作高档的羽绒服，鸭毛、鹅毛都可以，鹅毛档次还要上去点。后来有策划人做出来的孔明扇，其实就是鹅毛扇。一只朗德鹅身上，只有翅膀上的几根羽毛可以用在孔明扇上面的，所以就是一毛难求了。
现在读者想好了吗——选择长河房地产公司金蝶苑的建设速度？还没好。那就再讲点朗德鹅最华丽的部分吧。对，就是鹅肝。鹅肝的器官提供者最著名的选手就是朗德鹅。对于寅吃卯粮的朗德鹅，略知一二就可以了，对于鹅肝，应该说三道四。
三羊开泰的三位中，对鹅肝情有独钟的是中羊程丹。程丹早就知道鹅肝是人间的美食。程丹的后来成为老公的这位程丹的男朋友，当初在关键的恋爱阶段，动用了各种手段来俘获程丹的芳心。其中一个说来就是大白话的大表白——衣食住行，我要让你穿上你最喜欢的衣服、我要让你尝遍天下的美食、我要让你住进我们爱的小屋、我要让你坐上我开的小车……天下的美食，程丹的男朋友首推鹅肝。男生知道，欧洲游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到欧洲去品尝原汁原味的红酒鹅肝，一片鹅肝就要人民币120元，够奢侈的。在上海的五星、四星宾馆酒店，一片鹅肝可能会便宜一点。到小说在起点上传的时候，也许涨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比房价涨得这么快的。有兴趣，可品尝。在那个花前月下的约定里，程丹至今记得，男朋友真是有勇气、好样的，每到一个值得纪念的恋爱日子，在卿卿我我的烛光情侣餐上，总是好事成双，每人点上两片红酒鹅肝慢慢品尝，回味无穷。一边品尝，男生还一边讲着当年的中国皇帝是怎么吃鹅肝的故事、外国的国王是怎么吃鹅肝的故事，很有鹅肝文化哟。这么一来，程丹每次品尝鹅肝，顿生幸福美感，仿佛自己成为人们最羡慕的公主和格格。
小羊杨絮听说了程丹关于鹅肝的故事，立即在择偶标准上加了一条——说出你对鹅肝的认识和品尝方法介绍、品尝地点推荐。这学了就用、立竿见影的仿效模仿，让三羊开泰开心了好几年。一直到了N年以后，杨絮结婚生子，三羊开泰只要有机会在网上网下碰在一起，还是拿小羊杨絮的与时俱进的择偶标准开涮说事。这个乐了好几年的乐子，有点像赵本山的乐子——穿马甲。小样（权当小羊），你穿上了马甲我还是认得出你！在小说里就换成——小羊，你吃了多少朗德鹅鹅肝还是个小样的小羊！三羊开泰，笑成一片。
大羊常谦夫一看朗德鹅鹅肝是这么具有饮食文化的东东，立马加大策划力度，确保长河房地产公司销售部的人员可以经常吃道具、吃样品。吃道具？现在人们在影视作品里看的多了，一只鸡、一个汉堡直到一桌丰盛的宴席只要服务于作品里的戏，再贵也只是道具，打进制片人的出资成本账目。所以有口福的演员可以经常吃道具。吃样品，现在在超市里可以碰到，水果、酱菜、休闲食品，先尝再买。吃朗德鹅的这么贵的鹅肝的样品？怎么玩？常谦夫找来营销高手，第一步，把现在养鹅原先养猪的全国劳动模范老朱搞定——我们的营销人员每开辟出了一个五星、四星酒店宾馆的进货点，必须由供货方老朱无偿提供两个朗德鹅的鹅肝作为布点的样品。所谓样品，就是十里挑一的上等货的鹅肝，新鲜、细腻、个大。朗德鹅的营销人员的收入上不封顶、下不保底，没有底薪，多劳多得。每开辟一个进货点，必须上缴一个朗德鹅的鹅肝给长河房地产公司销售部作为进货渠道成本。另外一个鹅肝，由销售人员自主决定或者是给进货渠道加油加水、或者是自己吃样品。
这年头，都说是你不策划别人，别人就策划你！老朱被策划了一把？老朱非常乐意！原来，老朱的鹅肝营销，原先交给了一个老朋友介绍来的有点办法的三拍人士——拍脑袋、拍胸脯、拍屁股这三拍，不是快三步、慢三步的三拍——给的职务是副总经理，给的底薪是3000元，给的提成点数是货款到账后的百分之五。你三拍，我三给。算不算给力？这样的条件应该不错呀，但是这位副总经理利用老朱的憨厚和对市场的知之甚少，经常是应收货款收不回来，每月照样拿着这白花花的3000大洋。老朱的想法很简单，大羊常谦夫的办法，是市场化的水涨船高，营销员打款我给货，不见兔子不撒鹰，不会占用我的资金，合理又划算。样品嘛，朗德鹅在上海，初来乍到，多出样，不过分。再说了，一个进货点，都是一次性的提供两个样品，值得。副总经理一个月也开辟不了一个新的进货点，三千大洋进账，倒要分文不少。老朱想好了、讲好了，大羊的新办法和他专职聘用的副总经理的老办法并轨同期运作半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上市场赛赛。当然副总只要管好原有进货渠道，催收应收货款。无底薪朗德鹅营销人员负责开辟新的进货渠道，打开销路。
半年过去了，这位三拍人士拍拍屁股走人。因为他把老朱的货款打到其他地方去了，中饱私囊。老朱念他是老朋友介绍来的，叮嘱他把货款追讨回来完事，我老朱也就给你一条生路，不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半年过去了，大羊请来的朗德鹅营销人员销售业绩喜人，实实在在开辟了六个进货渠道，都是四星、五星的宾馆酒店。这位营销人员是大羊带教过的比较出色的人员。在顺利完成大羊的朗德鹅鹅肝销售策划的过程中，自己的本职工作一点没有影响。朗德鹅鹅肝一直经营到今天，是倪鸿福引进朗德鹅后在上海打开朗德鹅鹅肝销路的有功之臣。至于营销人员自己赚到多少钱，这有点属于隐私范围，小说也来个立马打住。
好了，我们和三羊开泰一起来消费品赏这六个朗德鹅的鹅肝吧。程丹的男朋友找了上海一家在五星级宾馆附近开唐人街火锅的饭店，记得坐店老板是来自台湾的大厨。敢于在星级宾馆门口开饭店的都是行家里手啊。这位大厨对于鹅肝的烹饪很有心得。他做的红酒鹅肝，色香味形皿俱佳。色香味是老一套，形状可是有讲究，美食装盆在何种器皿也有讲究。因为是熟客，台湾老板收一点加工费完事。带来了生意和人气，老板也非常欢迎这么一批在诺大的上海很少碰到的自带珍贵原料过来消费的客人，而且带来的又是一肝难求的朗德鹅鹅肝！台湾老板来上海经营不久，正愁没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进货渠道，所以他非常乐意招待这批食客。这么一来二去，这个唐人街火锅店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上海较早经营朗德鹅鹅肝的先行者小饭店。为什么？按照常谦夫们的策划，非四星、五星宾馆饭店，咱老朱的朗德鹅是不进门的。这就是朗德鹅的攀亲门槛。不牛气，有点鹅气。鹅的眼里，人根本算不得什么。不信你去问问鹅，在与生俱来、祖辈相传的鹅眼里，人是非常渺小的。
对寅吃卯粮的朗德鹅，说三道四到现在，可以上红酒鹅肝啦！这是一道冷菜，白切的，你算开胃菜也可以。为什么用容易引人联想浪漫的红酒？大厨的回答很简单、不浪漫——朗德鹅虽然是食草动物，但是毕竟属于水禽，是荤菜，杀腥是必须的。中国人杀腥用黄酒，够黄的？用白酒，够白的？用啤酒，够皮的。西方人杀腥用红酒，够红的？对了，够红的。红酒一上来，就容易使人联想起浪漫——红色、红颜、红灯、红妆、大红灯笼、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加上中国元素，这就是更红，更浪漫了。大厨放什么红酒、放多少红酒、何时放，成为大厨的独家秘方。大厨怎么煮熟鹅肝，好比煮鸡蛋，一分钟蛋、还是三分钟蛋？好比煎牛排，一分熟、三分熟、还是七分熟？厨随客便，按需烹制。大厨，上鹅肝！只见色香味形皿俱佳的的鹅肝端上三羊开泰的餐桌，陪游导吃自然是程丹男友。鹅肝，自然的可可色，加过红酒以后多了一点人为的粉红羞涩。淡淡的红酒清香夹着鹅肝无可抵挡的绿色环保的香味扑面而来。吃口淡雅的食客不必蘸料，吃口略重的可以各取所需蘸上大厨精心准备的各种蘸料。鹅肝截面细腻平整、周边曲线优美光滑，好像装修用的可可色云石纹理艺术玻化砖。美丽升华的鹅肝好事成双、两片成对，静静地躺在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或纯白色的瓷盆中，享受着大厨用即兴创作的各种艺术时令围边的众口一词的烘托。这样的佳肴，上桌就是一道精美的艺术品。小羊、中羊虽然馋涎欲滴、急不可耐，却总是有点不忍下箸。凝视片刻，满足视觉……上！味蕾即可得到鹅肝美味的狂轰滥炸。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举一反三，好东东，让一部分人先尝起来！寅吃卯粮的朗德鹅的故事，说三道四，可以收尾。
1994年的年头上，长河房地产公司慎重选择的是七天一层楼的深圳建造纪录的速度，不急不躁，小步快跑。金蝶苑四平八稳、日长夜大、层层拔高、进度正常。三羊开泰在整体楼盘销售中，寅吃卯粮，仅有的几套完全是在市场上销售出去商品房的销售收入，拿到长河房地产公司蔡妩的应付款大帐本上，入不敷出！是呀，1994年，谁在这么热情高涨的买房啊？金蝶苑周边同类型楼盘有近十个，谁规定了非来你金蝶苑买房呢？三羊开泰苦中作乐，苦情乐写，把个完全市场化推广市场还不很熟悉的朗德鹅鹅肝，肝了一把、干了一把、案例了一把。说白了，真是两个文明一道抓的好案例。
三羊开泰从朗德鹅鹅肝的案例中明白了几个道理。这一，市场的消费需求是需要引导开发的；这二，经营市场化的商品是需要动用市场化的机制和办法的；这三，进过努力，原来不会的市场化的东西是可以学会的。大羊请来的朗德鹅鹅肝的营销高手，原来并不是三农人士，也不是开饭店宾馆的人士，只是经营五金配件的销售人员！在唐人街火锅店的难忘餐聚，一次又一次的品尝人间美味佳肴红酒鹅肝的过程中，三羊开泰的市场意识一次又一次的调整、整合、合谐、谐调，对，就是这么循环往复的顶真、顶针的修辞可以清晰表达。人们的认识，本来就是波浪式的前进、螺旋式的上升，你再一次调的时候，这已经是在一个新的层面和高度的调了。所以后来又有调一调、调一调的说法流行在文学作品中。三羊开泰是幸运的，在红酒鹅肝的调一调、调一调中，不断提高自己。当然，小羊的提高比较务实，她已经把对鹅肝的知识点作为对未来选取男生作为伴侣的考题内容。所以如果现在还对红酒鹅肝一无所知的男生，可以通过在小说里得到信息，搜索百度，来点实用功能，补补功课啦。说着玩笑，笑着说着，本回即将告一段落。
常谦夫给这一回写的是——鹅肝案例。
鹅鹅鹅肝宝中宝，
肝胆相照市场找。
案头入账枉凝眉，
例行公事火锅庖。
入不敷出，急煞人也。欲知后事，下回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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