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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4 令人神往风雅颂-流连忘返云雾浓

    翻唱出版《蝴蝶恋人》?对,翻唱出版一辑《蝴蝶恋人》中英文对照的专辑来弘扬“金蝶梦境”体现的的中国蝴蝶文化、华夏蝴蝶精神,有点玩笑,有点理想。重新填词《蝴蝶恋人》的中文名称的原曲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是否邀请阿敏一道即兴填词?郑功士心驰神往,举一反三。

    郑功士与杨锦璋一交流,杨锦璋兴致勃勃:很好,想法很好。应该多动脑筋,房地产嘛,就是要玩出点文化来,玩出点文化的新名堂来。一百年过去了、两百年过去了,人世间还剩下什么?文化,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杨锦璋对“金蝶梦境”津津乐道!但是,杨锦璋到底是市级玩家了,他有自己的发扬蝴蝶文化、弘扬蝴蝶精神的安排——务虚和务实的两种安排。务虚,请出中国文学史上所有吟诵蝴蝶的才子佳人,来一场跨时空的“蝴蝶诗会”,为郑功士的翻唱《蝴蝶恋人》专辑未雨绸缪,鸣锣开道,先声夺人,凝聚诗气。务实,请出自己可以请到的建筑大师级人物,为蝴蝶型房型出谋划策,运筹帷幄,评头论足,推陈出新。小说听取杨锦璋生活原型们的意见,这一回里把务实的部分先击为快,务虚的部分压轴推出。

    作者创作团队除了三人小组,还有中国注册的策划师、上海房地产高级策划师、高级工程师……因为可以在《地产三部曲》里隐身出名,符合这些上海男人“低调就是腔调”的做派,所以大凡小说需要、读者需要,关于房地产的故事、典故可以信手拈来、娓娓道来、如实道来。读者看到《地产三部曲》首部曲《地产家园》大约50万字的时候,应该对小说这样的文学作品是否具有物质功能产生一点怀疑,因为读者已经开始和主人公团队一起融资、买地、设计、建房、做地产家园的梦……已经成为半个房地产专家了。

    现在先来务实叙说蝴蝶式房型,我们需要请出高级别的专家——大师级国家注册建筑师龚澄山。龚澄山,顾名思义,经手的工程像山一样多;经手的工程像世间的自然遗产大山一样传世。龚大师与长白山医院的交往说来话长。上海市级的设计单位,耳熟能详的就是民用院和华东院,后来两院合并,走进现代集团,走进新时代。民用院,开宗明义,擅长民用建筑设计。这样,龚大师所在的民用院就在建国以后为长白山医院设计过几栋宣玉壶的前任和宣玉壶自己都赞不绝口的医院建筑。在杨锦璋手里竣工验收的长白山医院新病房楼就是龚大师的重量级的最新作品。该作品申报年度上海十佳建筑设计奖项,一次通过三堂会审!

    就像重量级的明星、名人都有代言人一样,龚澄山的这次与长白山医院所属的长河房地产公司友好的历史性合作的代言人是他的儿子龚成仕。因为龚大师所在的民用院母体单位设计任务繁重,无暇再接牛缘水通过宣玉壶打招呼的漕河泾地块住宅设计业务,而大师儿子龚成仕所在的设计院三产部门(子体部门)对承接设计业务,特别是来自长白山医院的业务情有独钟、来者不拒。在计划经济的“后时代”,三产创造的利润是列入其他账目的,所以民用院、华东院的院长们都大力支持和扶持。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龚成仕,到!出列,是!在《地产家园》人物表序列中,龚成仕排在“六匹马”的第四位。上海话不分“四”和“仕”,从来不分“四”和“仕”,便于读者和作者记忆“六匹马”,也方便龚成仕以后不断追求数一数二,如实难忘老三老四。

    (六匹马中的“四马”)龚成仕,男,1954年生,属马,身高1。76米、体重66公斤。出生地上海,籍贯江苏昆山锦溪镇。20世纪70年代返乡插队务农,80年初代顶替父亲来到某设计院行政部门工作。80年代从中央电视大学工业与民用建筑专业大专毕业,即专升本转入上海同济大学建筑学本科学习。在小说中出场时任某设计院工程师。长相有点像上海电视台新闻主播夏磊。

    龚成仕听说长河房地产公司的朋友要与国际接轨,在漕河泾这样的上海市郊结合部设计四明住宅,感到非常兴奋。自己学到的知识可以有用武之地啦!可是,蛙式、风车式房型,被长河公司暂时挂起,只能另辟蹊径。龚成仕当年首推的四明住宅是圆形平面的高层住宅。到底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出来还真是卖瓦盆的——一套一套的。

    龚成仕拿出的第一个案例是中国福建土楼。龚成仕大学毕业实习的论文,就是写的福建土楼对现代建筑的启示。福建南部农村里现存并仍然居住使用的土楼,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这种土楼,有方形、八卦形、五角型,最为奇特的应该算是圆形。福建永定县的“承启楼”是到目前为止保存最为完整的圆形土楼,直径达62。6米,里外一共有四环。整座土楼,有房间300多间,可以同时供600多人居住。说到启示,龚成仕强调了抵御自然灾害的设计。建筑设计原理是安全、适用、经济、美观。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福建土楼的安全可以从它的夯土筑墙的外墙来看一看。墙体厚度,最厚处达到1。6米!刀枪不入!墙基采用当地的大卵石(大石溜子)和石块,自地下一直堆砌到百年一遇最大洪水可以达到的高度!福建土楼是不怕洪涝灾害的!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考察福建土楼,省的家里房子提心吊胆遭遇洪涝灾害和泥石流……

    龚成仕又列举了现代建筑中建造于英国的“小黄瓜”办公楼。“小黄瓜”是钢结构,彩色玻璃幕墙外墙,屋顶和外墙浑然一体,就是一个黄瓜。无论航拍、无论鸟瞰,你看到的真是一件通体上下闪闪发光的艺术瑰宝。黄瓜,当然是圆的。

    龚成仕怕长河人说他异想天开、脱离实际,悄悄放低声音——我们同学所在的设计院正在上海虹口区设计建造圆形平面的高层住宅。牛缘水、杨锦璋都说,这个开发商有魄力!众所周知,造在徐汇区体育中心的奥林匹克酒店,就是南天一柱,抽烟的人说它像一枝香烟,习武的人说它是一竿金枪。但是,这南天一柱(这是三清山人的说法、三清山有南天一柱的佳境)到底是宾馆酒店呀。高层住宅用圆形的平面,很少。这个创新的步子,长河房地产公司不敢迈出去。好在过去这么多年了,龚成仕同意解密,把他同学参与设计的在上海很少的圆形平面的纯住宅高层的信息告诉了大家。楼盘名称叫梦湖苑,在原来的珊瑚化工厂附近,临水而建。水流河道就是流经闸北区、虹口区的原生态河流俞泾浦。圆形平面,用于住宅,秉承古意,大胆创新。长河弃用,没有办法。龚成仕只好回家讲故事。

    金蝶梦境的故事由龚成仕传到龚澄山大师的耳朵里,大师拍手叫绝:天意!天意!长白山人,真是天助你长白山也!大师随手在拍纸簿上,用铅笔画了一张蝴蝶形状的房型图样。各位看官,切记,最重要的设计图纸都是用铅笔徒手即兴起草的。大鹏展翅的浦东机场,就是大师级的设计师用铅笔画了一只形似大鹏的草图。龚大师当年拍手叫好以后随手一画的这一张草图的原件,至今还是由龚成仕精心收藏着。草图拷贝的副本,在长河房地产公司档案室储存。三人小组看过这张草图的副本,只记得这是一种蝴蝶形状的图案,绝对中轴对称,每一半翅膀里放进三户人家。在一半的上面大翅膀里放进两户,下面的小翅膀放进一户。草图,就是这么草草几笔。我们一看就会记住,蝶形、六户、中轴对称……

    凡是最重要的就是最简单的。此时的杨锦璋,情况明、方法对、决心大,学习一院之长了解熟悉掌握哲人**的工作方法,立即通报牛缘水,设计合同可以拍板!这就叫——不见兔子不撒鹰。杨锦璋一开始有点怀疑设计院的三产部门的设计能力,设计院里面这母体子体的搭积木是怎么回事,还云里雾里,现在见到真经,杨锦璋颇为震惊。大师,到底是大师。金蝶梦境,雾里看花,草图一张,点石成金!现在看到龚成仕根据龚澄山大师的草图排出的几套建筑方案,长河房地产公司立即安排和设计院三产签约设计合同。作为设计合同的重要补充,长河房地产公司需要提供立项批文、设计任务书、规划选址意见书、规划许可证等等房地产建设过程中起步阶段的公章旅行纪录文件(有心人曾统计整个开发过程需要盖得公章合计147个图章、比现在的世博会世博护照盖章齐全可能就少一些了),这就放手让郑功士开着黑马,带着三老去跑吧、去盖吧。杨锦璋可要筹备蝴蝶诗会啦!杨锦璋的务虚,请出中国文学史上所有吟诵蝴蝶诗篇的著名的才子佳人,来一场跨时空的“蝴蝶诗会”,为郑功士的翻唱《蝴蝶恋人》专辑未雨绸缪,鸣锣开道,先声夺人,凝聚诗气。读者知道,杨锦璋在岗就读大学中文系,联络诗人还是轻车熟路。读者还知道,《蝴蝶恋人》的翻唱专辑,有了蝴蝶诗会的文学底气,才会把专辑的文案做的更好。

    端午诗会、七夕诗会、中秋诗会,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蝴蝶诗会,有点新鲜。作者和读者同样期待。且看杨锦璋如何联络串联此台诗会。

    杨锦璋放下腰间的数显比比机、收起手中的砖头式大哥大,一个猛子,穿越时光隧道,拿起3G手机分别给上海世博会的蝴蝶教授徐静蕾和兔年春晚的导演之一马东通了电话。杨锦璋信奉的是可以让专家干的事,全部让专家干!蝴蝶房型务实,找龚大师;蝴蝶诗会务虚,找老徐和小马。徐静蕾一听和小马搭档,非常乐意。小马一听档期在长河房地产公司成立二十周年的2013年的金秋时节,觉得可以参加。于是徐静蕾和马东愉快的担当起了《蝴蝶诗会》的总策划。

    杨锦璋和徐静蕾、马东到本回在起点发表时为止已经就此事开过三次、每次十五分钟的电话视频会议——忙人开短会——就此次《蝴蝶诗会》做过三次有效的沟通和交流。这里,把作者知道的点滴点滴打点滴式的告诉读者,七拉八扯,请勿见怪。

    关于《蝴蝶诗会》的演出地点,杨锦璋指明希望在上海市的原点——人民广场,放在上海大剧院。蝴蝶教授徐静蕾提醒,据世博会总规划师介绍,南汇区并入浦东新区以后,上海市中心城区的中心点原点可能会有变化。未来上海的市中心原点应该在世博轴。杨锦璋说,很好。演出地点做两套方案。只要上海市政府择时宣布原点东进,我们就在世博演艺中心演出。马东说:快了,世博会的后世博效应是否来个蝴蝶效应造势?

    关于《蝴蝶诗会》的演出排列内容和大致形式,马东建议第一是请文化学者余秋雨讲五分钟的中国蝴蝶文化,讲稿作为以后中国申请中国蝴蝶文化口头文学非物质文化世界遗产的提纲。第二是朗诵古往今来的蝴蝶诗篇,可以参考杨锦璋提供的诗篇清单。第二部分主聘央视四套中华情美女编导郭霁红把关,担任朗诵部分的文学编导。郭霁红编导的端午诗会、七夕诗会、中秋诗会已经在全球华人圈引起好评如潮。郭霁红编导提议请国学大师季羡林弟子钱文忠来讲解每一首蝴蝶诗歌。朗诵演员双档的可以请瞿希贤、张筠英一档,还有乔榛、丁建华一档;单档的可选秦怡、田华、黄晓棠、祝希娟、奚美娟、于洋、达式常、濮存曦……演员一律化妆朗诵。第三就是歌唱部分,把每一首关于蝴蝶的名篇佳作诗词,请谷建芬老师在完成《新学堂》作曲系列后,开写中国蝴蝶系列曲子。演唱的演员全部双档、全部双响炮!可以请任静、付笛生,可以请冯晓泉、曾格格,可以请凤凰传奇,可以请玖月奇迹……第四就是纯音乐部分,由谭盾指挥演奏自己作曲的根据“思念”、“新鸳鸯蝴蝶梦”、“化蝶”、“蝴蝶吻花山”、“美丽的花蝴蝶”……再创作的《中国蝴蝶交响狂想曲》。音乐部分的压轴节目是陈刚教授弹奏钢琴、俞丽娜演奏小提琴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指定由陈刚夫人、护士出身的陆凌坐在琴櫈上为作曲家翻琴谱。

    关于演出前的暖场活动,徐静蕾设计了两个金点子。第一是来自台湾的真蝴蝶。寓意漕河泾33亩地的33盒来自宝岛台湾的真蝴蝶及时放飞,在演出的观众入口大厅里翩翩起舞,任意捕捉。每位观众领取演出说明书的时候,领到一只可以装蝴蝶的透明小盒子。这样,捉来的蝴蝶就不用关在像《红岩》小说的主人公小萝卜头的火柴盒子里了。观众可以将捕捉到的蝴蝶和其他朋友交换,然后凭入场券票根交给设在观众服务处的蝴蝶标本定制点,交出费用,留下地址,等着收藏亲手挑选的蝴蝶标本。第二是请琉璃工坊的杨惠姗(没写错吧)为蝴蝶诗会定制二十尊形态各异、鬼斧神工的蝴蝶琉璃制品,纪念长河公司的二十年。所有仅此一件的蝴蝶琉璃制品由长河公司出资定制。到2013年,长河人,不差钱。在《蝴蝶诗会》演出剧场休息时,现场慈善拍卖十尊,得款全部投入中国蝴蝶文化的申遗基金。其余十尊由长河公司收藏,以后每十年慈善拍卖一尊。

    由牛缘水“金蝶梦境”畅游引起的杨锦璋《蝴蝶诗会》穿越,现在可以知道的大致就是这些。一个是金蝶导游,阿敏陪兜;一个是银蝶教授,马东牵头……杨锦璋的流连忘返只是暂时的,转瞬即逝的,穿越嘛,思想比光速还快!他还要关注蝶式房型在一线城市的真正矗立。杨锦璋们在想,一线城市可以用蝶式房型,二线、三线城市是否可以用哪?这样,朋友们到上海来就有文章可做啦,就可以名正言顺来参加在上海原点举行的《蝴蝶诗会》啦……

    电视视频会议结束了,现在可以轮到杨锦璋谈谈构思了。由杨锦璋联络的几位诗人按照出生年月的排序先后献上蝴蝶诗篇。马东期待杨锦璋的这一诗人名单,准备交给同事郭霁红。

    唐朝的杜甫献上两首。第一首《朝回日日典春衣》。“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穿花蛱(音Jia)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传语风光共流转,暂时相赏莫相违。”第二首《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黄四娘家花满蹊》。“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唐朝的崔涂献上一首《春夕》。“水流花谢两无情,送尽东风过楚城。蝴蝶梦中家万里,子规枝上月三更。故园书动经年绝,华发春唯满镜生。自是不归归便得,五湖烟景有谁争?”

    唐朝的王驾献上一首《雨晴》。“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se在邻家。”

    北宋的梅尧臣献上一首《春寒》。“春昼自阴阳,云容薄更深。蝶寒方敛翅,花冷不开心。亚树青帘动,依山片雨临。未尝辜景物,多病不能寻。”

    …………

    马东边看边念,渐入佳境。

    常谦夫建议,下一回好好谈谈蝴蝶房型的设计问题。只有一张龚大师的草图,施工单位是不能来施工的。常谦夫也学会务实了。看看他给龚大师的儿子龚成仕写的是什么嵌名诗——

    龙共龚来龙地洞,

    龙舟成龙舞彩虹。

    将帅仕象蝴蝶会,

    点石成金草图宏。

    常谦夫请来四龙共舞,为长河公司石溜子在漕河泾赛龙舟加油呐喊。常谦夫知道杨锦璋是长白山的历年象棋冠军,请来了将帅仕象参加蝴蝶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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