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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 并驾齐驱三河殊-专心致志学弄斧

    “胡诗卜凡”?常谦夫的嵌名诗好像引起了一些读者的兴趣。“胡诗”用了拆字法写诗,“卜凡”用的是什么方法?“卜算子咏梅”是什么东东?这是哲人*的一首以卜算子曲牌吟诵的咏梅诗,最为流传的是“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凡人歌”肯定是音乐教父李宗盛的流行歌曲——“你我皆凡人……”

    卜算子、凡人歌,卜凡。常谦夫的跨时空诗、歌联想嵌名法。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至于是不是把胡诗、把长河公司当做梅花;把胡诗、把长河公司当做凡人?一个“咏梅”就是革命的浪漫主义,一个“凡人歌”就是革命的现实主义啦。以后见到常谦夫再讨论一回梅花凡人吧。我们继续《地产三部曲》的故事。

    三河殊?有了长河房地产公司、有了长河实业公司,怎么又来一个三河?细心的读者也许还记得,第二次恳谈会上,杨锦璋的三足——用足政策、动足脑筋、花足力气。这三足思路,给了牛缘水以后创办三产公司的一个三足鼎立、鼎足之势的启发:凡人、凡人,民以食为天!我们要办它三个民以食为天的企业,三足鼎立,来支持房地产公司的运作,来实实在在地充实长河实业公司新的经济增长点!这就是“三河”简单的来历。当然用了两个感叹号,是因为牛缘水想起了自己长盛不衰的“三养牌”农副产品,想起了“三养牌”农副产品是多么符合*理论关于“三个有利于”的改革开放判断标准。创业就是需要先有激情、后有柔情。所以连上两个感叹号,感叹多多,好事成双。

    三河的故事我们在本回将细细讲述,以后就少有机会了。《地产家园》作者已经和小说主人公一样,学会抓大放小,赚钱少的故事、非房地产的故事,点到为止。

    生活中的主人公当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什么都敢干,什么公司都敢开!服务贸易公司?开!出租汽车公司?开!娱乐总会?开!美容美发学校连带美容美发公司?开!建筑装潢公司?开!商务楼经营公司?开!健康咨询管理公司?开!房地产经纪公司?开!差点把加油站也开出来!三河只是源于生活的高度浓缩。因为有了长河,再来个三河。体现一脉相承,三足鼎立。说到这里,作者和不少读者同时想起那个年代流行的一个笑话——一块广告招牌被大风吹倒,砸到六个行人,五个是公司经理、一个缓过神来说我是公司副经理……

    隶属于长河实业总公司下面的三河公司具体来讲是——天河饮用水公司、银河饭店管理公司、大河营养快餐公司。缘水、缘水,老板五行缺水。这里就把长白山医院创办的天河饮用水公司放在第一的位置来介绍。事在人为,我们请出饮用水公司的经理,长白山医院的药剂师——姚基世。

    (药剂师)姚基世,男,1963年生,属兔,身高1。70米、体重82公斤。出生地上海,籍贯浙江温州。20世纪80年代从上海医科大学药学系本科毕业,90年代在岗进修成人高等教育市场营销大专课程。在小说中出场时任长白山医院药剂科药剂师。长相好像当年唱流行歌曲“水手”的郑智化。

    天河饮用水公司生产原理和方法是医用蒸馏水的套路,成本很高。生产饮用水的公司,在1993年的夏天已经是多如牛毛,想要站稳市场必须抢占制高点。药剂师姚基世是天河饮用水公司的过来之人,心里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市场营销的理论要总结。面对《地产家园》三人小组的约时专访,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但是同样抓大放小的三人小组采访姚基世时,只提了三个问题:姚总(姚基世在十八年之后肯定是某企业的老总了),请你介绍一下天河公司的命名、每一瓶饮用水的利润、你当时记忆最深的一件事。

    天河?从河说起?这真是老艄公带徒弟——从何(河)说起。

    姚基世知道这是难得的在起点中文网上宣传天河饮用水公司的好机会,娓娓道来。天河,就是根据长河实业公司老总的民以食为天的三足鼎立的想法起名的。长河实业,注重民以食为天——天河,就这么简单。天河在哪里,在咱老百姓的心里。说到利润,在《地产三部曲》里真是马尾提豆腐——不值得一提。每一瓶饮用水的净利润是一毛钱。刚起步做饮用水的时候,主要利用长白山医院生产医用蒸馏水设备的基本上每天十二小时左右的闲置时间,这样每天的净利润只是在300元游移徘徊。为什么?医用蒸馏水多做,饮用蒸馏水就要少做,总要主次分明,不误正业。第三个问题是当时记忆最深的一件事?姚基世稍作思索,讲了以下天河饮用水打进上海中百公司的故事。

    上海中百公司,雄踞于上海南京路西藏路口。20世纪80年代以后,全民经商的流行旋律高亢激荡、风起云涌,新产品、新品牌层出不穷、推陈出新。但是不管怎样,只要你的新产品能够打进中百公司,就可以迅速在整个上海市全线铺开——你可以骄傲的告诉人们、告诉商家:我们公司的产品现在正在中百公司销售……对方商家核对无误以后,尽管你的产品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好比是大媳妇上轿——头一回,也会笑脸相迎,一路绿灯。中百公司当时虽然处于上海商业龙头老大的位置,对新产品、新品牌的百货,也历经了自己经营、出租场地和柜台、同类产品同场打擂台末位淘汰的几个阶段。姚基世的天河饮用水,通过曾经采访过一院之长的中百公司企业报头版首席记者的引荐,顺利通过一道道关卡的严格的审核,放上了当时中百公司在地下室新开的超市货架。1993年下半年,天河饮用水进中百公司超市啦!一时间在整个三河、整个长河、在长白山医院传为佳话。因为三级甲等医院的药剂师姚基世,把这么好的产品拿到——就是在上海也刚刚出现的商业形态——超市上,而且是上海赫赫有名的中百公司!这可真的是大媳妇上轿——头一回。原来这话是姚基世说的。虽然过去了十八年,姚基世还是激情澎湃,滔滔不绝。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创业精神。这是什么乐趣?这是创新乐趣。好了,让姚基世们再去激动闪回吧,以后有机会可以商请姚总登场来一段郑智化“星星点灯”特别是“水手”的模仿秀。赛龙舟,就是需要擅长水性的水手、浪里白条。三人小组这下要去其他两河完成专访啦。

    银河饭店管理公司老总就是胡诗,生来喜欢挑战、喜欢赚钱的护士出身、门诊办公室呆过、来银河饭店管理公司前是长白山医院妇科护士长。胡诗经常念叨:护士出身,在医院里,做护士长、到护理部就走到人生旅游景点的尽头了。胡诗觉得自己的追求还可以多一点,起码多那么三点:钱可以挣得比同龄人多一点;房子住得比同辈人大一点;日子过得比身边人开心一点。三个一点?相信自己,我做得到!胡诗开饭店,三个女人一台戏。本回人满为患,就先请出一位长白山医院的营养师。当时铁定跟着胡诗开饭店,赚大钱的殷泱师。还有一位女士是《地产家园》人物表“五老峰”系列的老法师,我们有篇幅的时候在来详细介绍。

    (营养师)殷泱师,女,1962年生,属虎,身高1。59米、体重66公斤。出生地上海,籍贯上海崇明陈家镇。20世纪80年代从上海医科大学营养学专业本科毕业,90年代在岗进修上海工商学院旅游管理大专课程。在小说中出场时任长白山医院营养部营养师。长相好像中西合璧的中国女高音歌唱家吴碧霞。

    抓大放小的三人小组对银河饭店也是三个专访问题:饭店名称的故事、饭店利润概述。只是最后一个问题,为了回味牛缘水老板办三河的初衷;也为了三个女人比较容易达成一致;更为了读者在读小说的时候津津有味,提了这么一个问题——介绍一道开饭店十八年以来久负盛名的好菜,这道菜需要具备的条件是:营养丰富一看就会、色香味形完美无缺、饭店居家都能一年四季烧制烹煮。到底是三人小组,提出的问题比第一次的最后一个问题——记忆最深的一件事(有点无奈、激起精彩的采访老套路),深刻独到。你想想,一道菜,要这开饭店的三个女人一台戏,都异口同声说好、说秒,有多难啊。

    饭店名称来历,银河——浪漫点,天上的银河、银河上有鹊桥有牛郎织女,有得人们去浮想联翩了。现实点,我们是赚银子的长河人,银河!胡诗知道这一回留给她的时间不多,言简意赅地把第一个问题解决了。

    第二个问题由暂时还没有出场亮相的饭店老法师介绍(对不起、先隐身啦)——饭店利润,通常最好的时候是对本对利。投入100元,收回200元,净赚100元。差的时候就走下坡路了,没个准。最害怕吃白板(沪语,营业额为零),一个月几只白板一吃日子难过啦。对本对利,实在是回报率100%!真是赚银子的好买卖!

    第三个问题,三个女人一台戏先彩排了一小会儿,然后由营养师殷泱师真实介绍、正式介绍——一道可以传世的好菜:“虾兵蟹将”。

    三人小组翻阅了汉语成语小词典的“虾兵蟹将”解释条目:神话小说里龙王手下的兵将。常用来比喻敌人的爪牙或不中用的兵将。

    这道菜的创意人士就是牛缘水的前辈,在长江里和东海里打渔的渔家、船家。出海打渔到了长江里,经常捕到蟹、虾、鱼的淡水活物,大的卖掉换银子、小的留下自己煮汤喝,下酒佐餐两相宜。为了方便,一锅煮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用料很简单——螃蟹(淡水里的螃蟹,学名中华绒毛蟹、现在各地叫法略有区别。例如崇明毛蟹、天山雪蟹、阳澄湖大闸蟹、太湖蟹、洪泽湖蟹等等)、淡水虾、淡水鱼(以长江子鱼、河鲫鱼为主)。要求也简单,这三件都是要求活蹦乱跳的活物。小点不要紧,希望它小。小,舍得自己吃。小,就是童子蟹、童子虾、童子鱼。和童子甲鱼、童子鸡、童子猪(乳猪)等等“童子军”如出一辙。煮法也简单,蟹煮两个小时,鱼和虾下锅再煮一个小时。长江口的淡水渔产,略略沾点东海的海派气味,那个鲜呐、那个味道真叫打耳光不肯放(沪语,爱不释手)。

    只要神州大地还有五湖四海,虾兵蟹将就生生不息;只要虾兵蟹将生生不息,我们这道传世好菜——“虾兵蟹将”就可以连绵不绝、好戏连台。

    好了,最后一站该去拜访三河的独到经营公司——大河营养快餐公司。通俗点说,卖盒饭的公司。

    三个问题的采访,画龙点睛。大河的名称来历——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多重要啊,大河就是小河的亲家和丈母娘家啊。利润概况——每一个盒饭,平均净利润两毛钱。最精彩的营销故事,倒是值得一听。

    国人对中国女排五连冠一定记忆犹新。女排精神,怎么学习?大河人是这么学习的——学习女排的可以仿效的训练方法:魔鬼训练。魔鬼教练发明和采用的行之有效的训练体系。什么叫魔鬼训练?长河人和大河人理解就是超常规的训练、卧薪尝胆的训练、含辛茹苦的训练!大河公司老总与后来担任长河公司办公室主任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家碧玉老宁波黄杉一合计,一策划,规定了一条雷打不动的长河公司管理人员下基层到大河公司的制度——新进员工必须到大河公司实习一天,实习内容就是把满满一黄鱼车的盒饭推到火车站广场去卖掉。对这条办法,牛缘水老总肯定举双手赞成,不错,不少美国总统也是推销员出身的。这满满一车盒饭有多少?做过盒饭的都知道,两百盒左右。为了好记好算,大河公司硬是把这个数字凑成了二百五。长河公司的一句经典笑话由此流传至今。你要证明自己不是二百五,你就要在半天时间里卖掉这二百五!那时候,真的是饭店门口摆粥摊、真的是班门弄斧呀。不管是长河公司的三羊开泰、四师同堂(医院里的药剂师、营养师、政工师、护师)、六匹马,无一例外,到长河公司报到,办公室就会安排你在第一时间去完成魔鬼训练——到火车站卖盒饭。

    训练效果极佳!二百五的盒饭,一般情况,两小时一抢而光。当时在火车站做盒饭生意的,看见大河公司的盒饭车来了,总是避开,离得远远的。也许要跟上海火车站(不是老北站、是时任新客站)的管理人员们说声对不起。真的,这一方法,把你们也魔鬼了一把,长河的训练选手早就学会了和你们“躲猫猫”。敬礼!对不起啦。大河的盒饭生意为什么好?这是由医院专职营养师每周开菜单的!这是由牛缘水的“三养牌”农副产品大后方作为生产基地的!大河公司可是专门供应上海中小学营养午餐的定点公司,通常年景,每天供应5000客营养午餐,忙得时候可以供应8000客!这是训练,魔鬼训练,玩一把的,一盒只赚你两毛钱!这是真的价廉物美的盒饭。举个例子吧,两荤一素的是三块钱——一块红烧大排骨、一只荷包蛋、一个青菜豆腐,饭给你装的满满的,三块。一荤一素的肯定就是两块五。

    训练效果极佳!长河人通过训练,学会了吆喝广告,为上海城市几百年市场经济的与时俱进的叫卖声平添了一道卖盒饭的美声(长河人很多是音乐戏曲的爱好者、脸蛋像吴碧霞的营养师殷泱师歌声就很好听)——三块、四块、五块!快点来买盒饭!长河人通过训练,提高了在市场经济海洋中赛龙舟的自信心。长河人通过训练,尝到了起步创业的辛酸苦辣——大学毕业生、工程师、药剂师、政工师……卖盒饭?第一声吆喝,在人声鼎沸、众目睽睽的车站广场上,开口就是三块、四块、五块!这确实是有点难为情、有点挑战性的。

    长河人的三河情在此浓缩——天河、银河、大河。原来本回嵌名诗,人满为患的,作者安排了几位隐身——比如银河饭店的老法师、比如大河公司的老总。这样常谦夫的嵌名诗就真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了。是的,药剂师姚基世(像郑智化),营养师殷泱师(像吴碧霞)。他们两个在一起,虽比不上今天的英伦组合,可能也有看头的。

    姚总抚今追昔谈,

    基业始创上海滩。

    世纪之交天河水,

    中百公司传经典。

    殷切温馨菜单开,

    泱泱大国有船菜。

    师出有名看成语,

    虾兵蟹将上桌来。

    本回三河特殊,可能多用篇幅。亟亟刹车打住,三河水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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