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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突变(一)

    “悠然,你在吗?”

    书房外猛然听到张子汐的声音,我一惊,他不是应该还在军营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正准备去开门,却瞥见月如昔仍然坐在桌子边,悠闲地喝着茶。

    我一怔,提起裙子跑向他,压低了声音喊道:“你怎么还在这,月如昔,你快走,不能让子汐看到你。”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书房的门已从外面被推开,门扉重重地打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不由地一震。

    张子汐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柳儿。

    “不能让我看到谁呀?”张子汐的声音异常冰冷,板起的脸上满是寒霜。

    我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初见他的兴奋,被这一句冷语浇得只剩下无措。

    “子汐,呵呵…你怎么回来了?都没有通知我一声。”傻笑着,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心慌和场面的尴尬。

    现在该怎么办呢,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想着解释。

    瞟了一眼依旧悠闲地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的人。原本早该离开的他,为什么今天留了下来,还被张子汐撞了个正着。

    张子汐的目光在我跟月如昔身上来回扫着,脸色越来越冷,周身透着危险的味道,最后将一双凤目定格在了我的身上,“让本王早些通知你,你可以做好准备是吗?是让你有时间藏你的情夫吗?真可笑,枉本王一直信任你,你却做出这等事来,要不是冬儿告诉本王,本王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本王、本王,想必是他真的动怒了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我的面前自称本王了,而都是用“我”来形容自己,代表着我与他的平等。

    还有,那个冬儿,不是柳儿的丫环吗?张子汐怎么会听信她的话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子汐,你相信我。”跑到张子汐的面前,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告诉着他真实的情况,“月如昔只是日儿的师傅,你不喜欢日儿学武,我就不想让你知道。你相信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张子汐一把甩开我的手,将头别向别处。

    整颗心慢慢地往下沉,跌落谷底,“子汐,你不信我吗?”他的表情,他的神态,很明显地告诉我,他不信。

    他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而相信那个冬儿呢?

    柳儿嘲讽地说:“姐姐,你不该这么对待爷的。爷是怎么对您的,难道您不知道吗?为您修建了湖,与您搬到一处住,还送您那玉簪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就算您真的铁石心肠,不感动,我们这些只能看着的人,都被爷感动了。世间的女子,得到您现在拥有的一半,就满足了。可您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还不懂得感恩。居然乘着爷为国事奔波之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您让爷情何以堪。才短短几日,你便耐不住寂寞了吗?”

    “柳儿,你不要乱说。”手捏着自己的衣衫,不让自己越来越颤抖的手被他人看到。为什么心好像被一把把刀割过一般。这难道就是心痛的感觉吗?这难道就是不被相信的感觉吗?这难道就是百口莫辩的感觉吗?

    子汐对我做的事情,我何尝不明白,我也是如此这般地对待他的呀。我甚至动过再也不离开这个地方的念头,只与他,与日儿和星儿在一起。难道我在他的心里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女子吗?还是说我本来就长得一副会红杏出墙的脸?我不明白。

    柳儿轻靠在张子汐的怀里,而张子汐也没有反对,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

    “难道柳儿说错了吗?夜深人静之时,姐姐与这个男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道你们是在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和家国天下事吗?”

    他们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讽刺,前几天那个怀抱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现在他想抱谁就抱谁。我不是真正的“出轨”,而他却是在真正的做给我看,在确确实实地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

    “你…张子汐,你给我放开她。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觉得我对不起你了吗?就因为你们给我扣上了出轨的帽子,你们就可以在我面前亲亲我我了吗?你给我放开柳儿,听到没有。”

    “爷,你看姐姐,不仅直呼您的名讳,还敢对您这么大声的说话。爷,您瞧瞧这男人,俊逸的长相,挺拔的身形,优雅的举止,特别是那绝美的容貌,连身为女人的我,也嫉妒上三分呢。您说呢?”

    张子汐笑了,笑得苦涩不比,笑得充满了讽刺,笑得让身边的人跟着他悲拗起来。神情之中更是无限的悲凉,幽幽地说:“确实长得不错。”

    心又是一阵抽搐,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让我百口莫辩。

    我有些激动地伸手去扯另一边月如昔的衣服,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气,还是心悸。“月…月如昔,你告诉他,你只是日儿…日儿的师傅,我们…我们之间没什么,你告诉他。”

    说完,脸上湿了一片,一摸,原来是眼泪,心痛的眼泪。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落在地板上, 绽开一朵朵水花。

    月如昔心疼得看着我,站起身,握住我颤抖的手,叹了口气道:“你又何必这样呢,你平时的冷静,你平时的淡然,你平时的能言善辩,去哪里了?他是你爱的丈夫,是你最亲近的人,他若真的听信别人的谗言不信你。那我只能说,他不值得你爱,不值得你伤心。我们光明正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值得她爱,难道你就值得吗?”张子汐黑亮的眸子注视着月如昔牵着我的手,像一只愤怒的狮子,随时可能爆发。

    留意到张子汐的眼神,我从月如昔那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抬眼看向张子汐,而此时的他也正看向我,眼中没有以往的柔情蜜意,只有怀疑和愤怒。

    月如昔没有回话,只是淡然地笑了笑,笑中有着无奈。

    张子汐将闪烁着的目光转向柳儿,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道:“柳儿,本王好像很久没去你房里了。”

    柳儿媚笑地瞟了我一眼,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不管爷来不来柳儿房里,柳儿的心都是向着您的,等着您的。”

    是示威,是得意。可我已没有心思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心中所想的,都是这突然发生的变故。

    “好,好一个柳儿,我们走。”张子汐搂着柳儿,转身欲走。

    “子汐…子汐,你不要走,你相信我…”我想要跑上去拉住他离开的脚步,仿佛这一刻,他的离开,离开不是只有他的人,还有他的心。仿佛他的一个转身,就会让我与他的距离隔了千山万水一般,再也不能挽回。

    踩到裙摆,绊倒在地上,膝盖上、手肘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清楚明白的知道,刚才的事情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了。

    伤口处渗出鲜红色的血液,触目惊心。

    可他还是走了,脚步没有一丝迟疑,朝着柳园的方向走去,毫不犹豫。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也不知道月如昔是什么时候走的。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脑子中已经不太清晰了,只记得子汐决绝的脚步、冷若冰霜的言辞和不信任的眼神。

    这一切都是梦境,我在心里不断地自我暗示。

    萧萧仍不知情,只是看到我身上突然多出来的伤痕有些诧异,却又不好问我。

    我赤脚坐在床上,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努力地缩成一团,不让自己颤抖地这么厉害。

    现在的我像一个木偶娃娃,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任何情绪,想就这样待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面对现在所要发生的事情。

    逃避,是唯一不会感觉到心痛的方法。

    时间在指尖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开了,衣衫凌乱,满身酒气的张子汐跨门而入。

    萧萧一脸担心地看着我的样子,跑到张子汐的面前,“王爷,您来了。小姐今天怪怪的,您进去看看吧。”说完,将手中准备给我擦药的小瓷瓶交给张子汐。可她很快发现,不是只有小姐怪怪的,连王爷也不在是原来那个喜爱小姐的王爷了。

    张子汐接过萧萧手中的瓷瓶,冷笑一声,从齿缝里吐出一句话:“这就是那个男人给你的药膏吗?不愿用我给你的,就喜欢用他给你的,是吗?”

    抬眼看了他一眼,不解释,也不反驳。盛怒的他,是永远听不进我的解释的,反而会让他觉得是狡辩。

    这样的子汐是半年前的子汐,已经不是我的那个子汐了。现在的他,太可怕,太不可理喻,太没有理智了。

    “砰~~”小瓷瓶被他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满地的碎片。瓶中还有一半的药膏,如糊状溅到四处。

    循着声音,转过头,定定地看着那瓷瓶的碎片。

    想的不是药膏浪费了,而是想到我跟子汐的感情就如那破碎的瓷瓶一样,经不起外力的考验,一摔就碎。

    短短的几个月,关系从坏到好,再从好到坏。短短的一天,从天堂跌落地狱。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他根本就不信任我,我们半年来的相处还抵不上区区一个小丫头的造谣生事。

    或许他本不该是我的。

    “萧萧,你出去,不管房内有什么动静,都不许人进来。”张子汐冷声对萧萧吩咐道。

    萧萧本已有些担心,现在心中更是慌了。征询我的意见:“小姐…小姐…我该出去吗?”

    转头看到萧萧眼中满满的焦虑,我会心一笑,至少还有萧萧在我身边。笑着道:“萧萧,你出去吧,我跟子汐有事情要谈。”

    “小姐…”

    “出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萧萧这才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转身出了房门,顺便将房门带上。

    房中只剩下我与他,六月的天,居然让我觉得有些冷。

    嘴边的笑意早已收起,抬起头,望着他满是怒意的眸子,缓缓地说出一句话,一句我重复了很多次的话:“子汐,你要相信我。”

    他轻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带着浓浓的嘲讽。“相信你什么?相信你跟那个男人独处到深夜,却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相信你每天贴身带着他送给你的膏药,却对他没有情意?相信你多次被他所救,却只把他当个路人?”

    说到激动处,子汐快步走到床边,拉起我的手腕,紧紧钳制住。

    因他这突然的动作,左右肩高低不同,右肩上的外衫滑下,露出了里面淡粉的肚兜。

    “你放手。”朝他喊完,伸手将衣服拉好。

    “怎么,现在我连碰触你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他突然变得炽热的目光,盯着我右肩裸露的地方。

    “我没有,你弄疼我了。”被他抓着的手腕处已经红肿一片。

    张子汐骤然放手,没有了他的钳制,我重重地倒向床的里侧。

    他勾起一丝危险冰冷的笑,缓缓压身上床,一点一点向我靠近。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身在战场的他,或许也是如此可怕的吧。

    他要干什么?我本能地向后躲闪,直到后背抵到床柱,已无路可退。

    “你…你要干什么?”出口的声音有些颤抖。

    张子汐长臂一伸将我拽到他的身下,用身体将我紧紧钳制在怀里,而后不带任何怜惜的将我身上的衣衫撕裂。

    突然间,恐惧战胜一切,他是恶魔。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不争气地一颗颗得滑落在床单上。

    “子汐,你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乞求着,为我自己乞求着,如果他真的做出这一步,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衣服已经被撕成了一片片的布条,散落在床上。我本能地用手护住胸前的裸露,脸因为害怕而惨白一片。

    “子汐,不要,你不要这么做。”带着哭音,挣扎着做最后的努力。

    “真的不要吗?”张子汐低哑的声音异常的性感,我知道他的欲望已经被勾起了。

    他微凉的唇瓣靠近我的耳垂,亲吻着,舔着,一连串的动作让我不由得颤栗。

    “他有对你这么做吗?”

    闻言,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因为他的话。

    他吻上我早已失去血色的唇,不似以往的温柔,而是纯粹的报复和处罚。

    “他有这么吻过你吗?”

    他的大手抚上我光裸的身体,抚摸着。

    可这一切,我已没有任何感觉,空洞着看着这一切,就好像在看一个局外人。

    紧咬着嘴唇,不然羞人的呻吟声窜出口。

    檀木的大床随着张子汐的动作,发出暧昧的声响。

    身子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只有眼角滑落的泪珠,不停地滴落在被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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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小望更了好多,是因为小望可能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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