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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四章 坦诚相见

    待云泥再次醒来,不禁被自己此时情态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又是羞愤交加,只因此时自己正躺于锦被之中,浑身仅着一片嫣红肚兜短裤遮羞,而屋内好似早被人设计好一般,无论床帘抑或桌盖总之除了一床棉被可以蔽体,再无其余可用,云泥此刻正手扶温凉肩膀卷着被子神色惊愣,一时不明自己怎么就这般模样,细细回想最后印象却是在梧桐之下秦薄怀中,至于她为何会被人脱个精光,她却不明其意,而秦薄也绝非那般奸、淫之徒,云泥思索半刻,正决意寻件蔽体之物,却闻得远处有得脚步之声渐渐而近,便复又躺好,盖了被子,佯装熟睡。

    果然,不会儿便闻二人推门而入,一老一少,轻手轻脚,放了几样东西,便闻其中一年轻女子坐在床侧低声道,

    “哑娘姑姑,这姑娘可是王爷之人?”女子声音甜美,言语之间却是微微泛着醋意,云泥闻言心道造孽,这丫头居然心仪那薄情之人,对面老妪闻言,并未作答,云泥不敢睁眼,心知她既是被人换做哑娘自然没得话说。不会儿又闻那年轻女子微微一叹,带着几抹哀愁道,

    “王爷从未允过其他女子入府留宿,且…。。还这般殊待于她。”云泥闻言心中道是秦薄素来对女子颇为抗拒,且她早年凭他反应猜测,许是跟他母妃有关,看来他心结未解,是以多年以来孤身一人。

    “王爷最是敬重于您,姑姑可知,王爷如此吩咐,今夜可是要恩宠这位姑娘?”那女子说道此处声音不禁带了几分哽咽,云泥闻言,瞬时一愣,身子一僵,明白那女子为何如此,原来自己此刻这般清凉,全是拜秦薄所赐,心中不禁薄怒,又觉可笑,她太过了解他,若说他有甚阴谋抑或诡计她倒是信得,可若说他贪恋她这蒲柳之姿欲要恩宠,打死她也觉是不可能之事。

    就在此时便闻门外一阵悉数开门之声,之后便闻那女子突然收了哽咽之声,声线紧张几分,恭敬道,

    “紫苏给王爷请安。”云泥闻言不禁握了拳头,心中气闷,很好,自己为他挡得一剑,他便是如此羞辱他的救命恩人。

    “恩,下去吧。”说完便闻得那女子温柔忐忑着应是,便慢慢退下合了房门,却闻秦薄继续道,

    “她可醒过?”云泥猜测此话该是对那哑娘而言,感知二人说话背对于己,方敢微微眯眼,探个一二,便见秦薄一身黑衣负手背对,挺拔冷峻,而旁边一老妇人略显清瘦,微微摇头,手势做比,秦薄颔首领会又道,

    “她所有药食,还请姑姑亲自料理。”秦薄话说的难得恭敬,云泥却瞬间反应过来这名唤哑娘的难道就是一路跟随秦薄去云国的婉嬷嬷,婉容,当年却是她见过最好女子,虽然容貌被毁,可对待秦薄却犹如亲生,当年亦是令她羡慕不已,可后来据说失踪不见,令她难过好一阵,此时见她暗号不觉欣慰,再思及秦薄言辞,心中更加疑惑,他于自己府中也这般小心谨慎,难道方才那紫苏也不可相信。

    正在思索之间那哑娘已然领命出屋,而秦薄见她离去方缓缓回身,云泥感知即可合眸佯睡,屋内顿时寂静一片,不会儿耳边便渐渐响起秦薄慢踱之声,步步清亮,惹得云泥心中异动频频。双手握拳,不觉紧致,却闻他踱步床边,便再无下文,仅有呼吸绵长沉稳,云泥不愿睁眸,可已然别扭难受,她似乎已然看到秦薄此刻正目不转睛凝视自己,

    “姑娘已醒。”秦薄出言疑问,却是肯定语气,云泥闻言不禁骤然松口浊气,下一刻便狠然睁眸,直视秦薄,却见他神色冷清,毫无戏弄之意,也无甚邪思淫意,见她睁眸也毫无得意,继续冷漠道,

    “姑娘昨日之言,本王深思,决意赞同,可条件需更加一层,效力三载,且对本王惟命是从。”云泥闻言,方勉强裹被而起,牵扯伤口,靠于床边微微喘息道,

    “三载无妨,仅是玉参乃救命之用,一年之内必见其效。”云泥收了神色,严整而道,观他神色,却见秦薄神色无波,沉默未语,思付片刻之后方开口道,

    “一言为定。”云泥见他这般痛快倒是微微怔愣,随即疑惑道,

    “王爷不怕云泥出尔反尔得物食言?”却见秦薄眉头微动,神色自信道,

    “本王不会给你这般机会。”说完便就床边圆凳掀袍而坐,云泥即使气他这般自信不将自己放于眼中,却无法否认,此刻细看秦薄,却是难得俊美男子,一身冷漠气息别样风情,一身高傲清贵摄人心魄。云泥不禁心中赞叹岁月最是巧夺天工之笔,能将青涩稚嫩精雕细琢成这般绝色风华。

    秦薄见她并未回嘴,倒是颇有意外,凝眸而望却见她神色痴愣,眸光潋滟,脸上不禁冷上几分,起身而立满脸冷然道,

    “给你七日时间,速速痊愈,否则一切免谈。”云泥闻言方才如梦初醒,自觉失态,也不矫揉造作强加掩饰,抬眸望了望道,

    “七日足矣。”云泥知晓他这般嘱咐,绝非关心,定然是七日后有得大计需她辅佐,秦薄闻言依旧冷言道,

    “如此甚好。”说完便欲侧身离去,云泥却瞬间思及一事忙言道,

    “王爷留步。”秦薄脚步停顿,眸光寻视,云泥方神色有得几分怒意道,

    “王爷可否将衣衫还与云泥,这般模样,云泥着实不惯。”云泥话说的恭敬,可却是咬牙切齿,字字清晰。秦薄闻言心中暗道,今日这般均是你自找,他若不报当日羞辱之仇,如何能一舒心中怒气,是以冷哼道,

    “姑娘身负重伤,如此倒可静心休养。”云泥闻言,不禁杏眸圆瞪,心中腹诽他一派胡言,多年不见未想他也有这般无赖强辩之时,不禁咬着唇瓣道,

    “王爷当真贴心,可云泥毕竟是女儿身,如此与男子共处一室,可是坏我名节?”秦薄神色未动,脚步微踱,冷然道,

    “那姑娘从天而降,窥伺本王沐浴,可也是坏了本王名声?如此一来,你我倒是扯平。”说完嘴角一勾,冷哼不屑。云泥闻言,嘴上一时语塞,心中却被气得不轻,不想他素来沉默寡言,如今却是这般巧舌能辨,抑怒道,

    “王爷不给,云泥也有得本事去夺,王爷又何必多此一举?”秦薄微微颔首貌似同意,口中却道,

    “姑娘若是有得本事附被逃窜又避得过侍卫大可如此而为,仅是本王府上均是男子且守卫之人武艺精湛,结果怕多半会羞辱了姑娘。”云泥此刻心中怒极,却仅是怒目圆睁不肯发泄,玉参未到手,她便必须隐忍,而秦薄竟然这般恶趣味戏弄她,倒是令她吃惊不小,是以怒极反笑道,

    “好,既然王爷有如此嗜好,那云泥便恭敬从命。”说完便心下一横,将肩膀紧攥被子骤然一松,霎时露出细白香肩,莲藕玉臂,嫣红肚兜半挂于身,香艳之色可见一般。却见秦薄见之眸光微微一动竟并未回避,反而正身而视,神色幽深凝视,犹如较劲儿一般,似是算准了她不敢。

    云泥本是心中憋闷,不敢硬碰,想另种发泄,吓他一吓,可未想他竟是这般,此时这般若是自己不敢继续,岂不是被他笑死,心中大悔自己不该如此轻率,怎的一时怒极,忘了他如何性情。见他眼中渐显冷笑,云泥更是受激,思及自己胸前肚兜之内均是绷布伤带,也无甚可看,眸光挑衅,峨眉半展,紧紧凝视秦薄,玉手缓缓抚上锁骨,慢慢游移向上,秦薄心中跳动加剧,眸光却仍是冷然相抗,云泥见他丝毫无得窘迫,心中更是闷堵一片,纤指微挑浅勾,便搅了颈上锦绳,云泥心跳如鼓,气势却不落分毫。却见秦薄嘴角冷勾,轻哼道,

    “无胆?”云泥闻言,心中惊愤乍然四起,眸光狠色一闪,嘴角魅惑一勾,手下骤然一扯,嫣红肚兜便顺势嗖然滑落,雪白之躯赫然呈现,果然下一刻,便见秦薄眸光一惊,本能侧身回眸,几分抑怒冷道,

    “无耻”云泥见他露了败象,不禁几分快意,她知晓自己此时行为有多惊世骇俗,于他人眼中极尽下流**,可唯有她心明,她敢如此而为,只因这人是秦薄,她再是了解不过之人,即使她脱得一丝不挂,即使她用尽浑身解数诱惑于他,他也不会有丝毫淫思邪意,仅会如此时这般,避而不见,口中愠怒。云泥轻叹一声,缓缓拾起肚兜复又系好,

    “看来王爷也并非有如此嗜好,又何必刁难云泥一介女子?”秦薄侧目而视,见她如此神色,眸光不禁一暗,心中一股冷意渐渐升起,随即下一动作却令云泥意想不到,只见秦薄双手负后肃然转身,骤然欺身上前,直抵云泥鼻尖分毫,眸光无波无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道,

    “姑娘这般身段当真无甚看头,可有人提醒姑娘莫要如此,害人害己?”云泥闻言顿觉熟悉,好似何人便是这般神色不屑,冷言冷语,随即一阵莫名心痛,是了,就是死去的蓝图,见他神色满是鄙夷,心中一时痛极,伸手便是一巴掌,却被秦薄一手勒住,控住行动,附身而下,抵在床边压低声音,威胁道,

    “不管姑娘昔日是何处小姐,哪家千金,既然投诚于本王晋王府中,庇佑于本王屋檐之下,那姑娘便该学会低这个头,否则光凭一时聪明倔强终会吃得更多苦头。”说完更是神色冷然逼向云泥,云泥被方才这般牵扯,动了伤口,早已疼的浑身薄汗无力对抗,此刻见他这般冷厉毕现,不觉心中冷寒,未作言语,仅是狠狠凝望回去,二人一时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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