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007 闯怡红楼
“文娟，咱们跟进去看看！”了若寒淡淡地冒出一句。
文娟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了若寒：“表小姐，这……这怎么可以？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那我……”
了若寒眨眨眼睛：“那……不让姨父知道不就成了……”
“可是……啊……”
不等文娟犹豫，了若寒一把抓起她就往怡红楼门口跑。文娟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大白天两个正经姑娘家跑怡红楼，要传出去不丢死人了？
了若寒拉着文娟径直走进怡红楼，被两个彪形大汉赶了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走出来，朝两人上下打量了下，讥笑道。
“来我们怡红楼的贵公子不少，这千金小姐……还真是第一次……”
文娟早就面红耳赤，一手挡住脸躲在了若寒身后小声催促：“表小姐，咱们还是走吧……”
了若寒淡淡一笑，似没有听见文娟的话，对着那个管事男人微微一点头。
“大哥见笑了！小女子并非千金小姐，只是寻常人家女子，因家道中落，家中欠债无力偿还。现只能和妹妹一同出来谋生路，不知道这怡红楼还缺不缺姑娘？”
文娟拽着了若寒衣角的手“嗖”地一抖，紧紧抓住了若寒的胳膊，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表小姐是说她们两人要到怡红楼做姑娘吗？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越来越复杂了？怡红楼不是一个等闲之地，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表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我文娟可是要清清白白的，等到十八岁求夫人给托个好人家嫁了呀！
表小姐，您可不要害文娟呀……
文娟心里是欲哭无泪，要不是担心表小姐一个人进去更危险，她这时一定扭头就跑。
管事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手指摸着嘴唇不住地点头。
“不错，不错……”
了若寒心里一阵恶心：男人都贱！
可是，她脸上依旧摆出媚人的笑容，配上一副曼妙身材，一张美丽的脸庞。对男人而言就是一种诱惑，到哪儿都会吸引人的视线，更何况是怡红楼这种只要有点姿色就可以靠身体赚钱的地方。
“两位姑娘可想好了？要是进了我们怡红楼，今后若想离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管事男人色迷迷地眯着眼睛，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不住地在了若寒身上打转。
了若寒轻哼一声：“是，想好了！”
那男人的眼神让她很反感，她不想和他多废话。
“好！”管事男人拍手应了一声。“两位姑娘请跟我来……”
了若寒点了点头，拉着瑟瑟发抖的文娟跟随着走进怡红楼内。
怡红楼，到处都是刺激男人神经的红色。女子个个衣衫不整，露肩裸背，浓妆艳抹。男子个个醉意熏熏，猥琐好色，左拥右抱。
整个屋子充满一阵阵娇媚的笑声，男子粗鲁的叫嚣声。
怪不得世人都说怡红楼是个不堪入流的地方，污秽淫*乱！
了若寒如是想着。
文娟躲在她背后，因为好奇，偶尔探出头看一眼，马上又被这些大胆的画面吓得缩回脖子，脸更是羞得通红。
了若寒倒是没事，看到这些画面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觉得这些女子可恨却又可怜。
“妈妈，这两个女子，说要做怡红楼姑娘……”
管事男人叫住一个正带着一帮姑娘急急往前走的女人。
看那女人，应是四十有余。脸上虽然涂了厚厚的粉底，可依然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衣着华丽，步态婀娜，也掩藏不住她略有发福的身材。
这女人，应该就是这个怡红楼的妈妈，也就是老鸨。
了若寒这么猜测着。
老鸨听了男人的话，停下来走到两人身边。首先看到一直畏缩着的文娟，那瘦小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子，嫌弃地皱起了眉。
当她把视线转移到了若寒身上时，她的眼睛开始发光。了若寒窈窕有致的身段，闭月羞花的面庞着实让老鸨如捡到宝一般地兴奋。
没有多思量，老鸨一口答应下来：“好，就这样，明天好好打扮一下，做这怡红楼的招牌……”
老鸨指着了若寒对身旁的人说。
了若寒上前一步，屈膝给老鸨行了个姿态万千的礼。
“妈妈，小女子家中贫困，急需用钱，我们姐妹俩今天就可以做……”
文娟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她知道表小姐自有她的想法，她只能忍耐。
老鸨思量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穿着打扮。虽说妆容没有作为怡红楼姑娘的浓艳，穿着也不够露骨，但也算是干净得体。
最主要的是，今天怡红楼来了大客户，一下要了20个姑娘。她把没有客人的姑娘都叫上还缺一位，如今刚好有人补上是在好不过了。因为那些客人看起来实在不好惹。
老鸨说了情况，叫了若寒好好接客。了若寒浅笑应是，又求老鸨把她妹妹文娟也带上。老鸨看了一眼文娟，虽还是孩子样，但既然了若寒求了，多一个也无妨。
一行姑娘跟着老鸨走上三楼最东面一间上房前。老鸨定了定，换上一脸谄笑推门而入。
“各位客官，姑娘们带到了……”
十几个女子扭着身子一个个走进房间。了若寒和文娟走在最后。
“待会儿躲在最后面，不要出声就行……”了若寒小声吩咐。
“是！”文娟怯怯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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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娟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了若寒：“表小姐，这……这怎么可以？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那我……”
了若寒眨眨眼睛：“那……不让姨父知道不就成了……”
“可是……啊……”
不等文娟犹豫，了若寒一把抓起她就往怡红楼门口跑。文娟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大白天两个正经姑娘家跑怡红楼，要传出去不丢死人了？
了若寒拉着文娟径直走进怡红楼，被两个彪形大汉赶了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走出来，朝两人上下打量了下，讥笑道。
“来我们怡红楼的贵公子不少，这千金小姐……还真是第一次……”
文娟早就面红耳赤，一手挡住脸躲在了若寒身后小声催促：“表小姐，咱们还是走吧……”
了若寒淡淡一笑，似没有听见文娟的话，对着那个管事男人微微一点头。
“大哥见笑了！小女子并非千金小姐，只是寻常人家女子，因家道中落，家中欠债无力偿还。现只能和妹妹一同出来谋生路，不知道这怡红楼还缺不缺姑娘？”
文娟拽着了若寒衣角的手“嗖”地一抖，紧紧抓住了若寒的胳膊，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表小姐是说她们两人要到怡红楼做姑娘吗？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越来越复杂了？怡红楼不是一个等闲之地，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表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我文娟可是要清清白白的，等到十八岁求夫人给托个好人家嫁了呀！
表小姐，您可不要害文娟呀……
文娟心里是欲哭无泪，要不是担心表小姐一个人进去更危险，她这时一定扭头就跑。
管事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手指摸着嘴唇不住地点头。
“不错，不错……”
了若寒心里一阵恶心：男人都贱！
可是，她脸上依旧摆出媚人的笑容，配上一副曼妙身材，一张美丽的脸庞。对男人而言就是一种诱惑，到哪儿都会吸引人的视线，更何况是怡红楼这种只要有点姿色就可以靠身体赚钱的地方。
“两位姑娘可想好了？要是进了我们怡红楼，今后若想离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管事男人色迷迷地眯着眼睛，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不住地在了若寒身上打转。
了若寒轻哼一声：“是，想好了！”
那男人的眼神让她很反感，她不想和他多废话。
“好！”管事男人拍手应了一声。“两位姑娘请跟我来……”
了若寒点了点头，拉着瑟瑟发抖的文娟跟随着走进怡红楼内。
怡红楼，到处都是刺激男人神经的红色。女子个个衣衫不整，露肩裸背，浓妆艳抹。男子个个醉意熏熏，猥琐好色，左拥右抱。
整个屋子充满一阵阵娇媚的笑声，男子粗鲁的叫嚣声。
怪不得世人都说怡红楼是个不堪入流的地方，污秽淫*乱！
了若寒如是想着。
文娟躲在她背后，因为好奇，偶尔探出头看一眼，马上又被这些大胆的画面吓得缩回脖子，脸更是羞得通红。
了若寒倒是没事，看到这些画面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觉得这些女子可恨却又可怜。
“妈妈，这两个女子，说要做怡红楼姑娘……”
管事男人叫住一个正带着一帮姑娘急急往前走的女人。
看那女人，应是四十有余。脸上虽然涂了厚厚的粉底，可依然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衣着华丽，步态婀娜，也掩藏不住她略有发福的身材。
这女人，应该就是这个怡红楼的妈妈，也就是老鸨。
了若寒这么猜测着。
老鸨听了男人的话，停下来走到两人身边。首先看到一直畏缩着的文娟，那瘦小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子，嫌弃地皱起了眉。
当她把视线转移到了若寒身上时，她的眼睛开始发光。了若寒窈窕有致的身段，闭月羞花的面庞着实让老鸨如捡到宝一般地兴奋。
没有多思量，老鸨一口答应下来：“好，就这样，明天好好打扮一下，做这怡红楼的招牌……”
老鸨指着了若寒对身旁的人说。
了若寒上前一步，屈膝给老鸨行了个姿态万千的礼。
“妈妈，小女子家中贫困，急需用钱，我们姐妹俩今天就可以做……”
文娟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她知道表小姐自有她的想法，她只能忍耐。
老鸨思量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穿着打扮。虽说妆容没有作为怡红楼姑娘的浓艳，穿着也不够露骨，但也算是干净得体。
最主要的是，今天怡红楼来了大客户，一下要了20个姑娘。她把没有客人的姑娘都叫上还缺一位，如今刚好有人补上是在好不过了。因为那些客人看起来实在不好惹。
老鸨说了情况，叫了若寒好好接客。了若寒浅笑应是，又求老鸨把她妹妹文娟也带上。老鸨看了一眼文娟，虽还是孩子样，但既然了若寒求了，多一个也无妨。
一行姑娘跟着老鸨走上三楼最东面一间上房前。老鸨定了定，换上一脸谄笑推门而入。
“各位客官，姑娘们带到了……”
十几个女子扭着身子一个个走进房间。了若寒和文娟走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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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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