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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一章 为唤浪子回头 夕彤大胆示爱

    天主教里人的躯体死了之后他的灵魂可以升天可以入地,而佛教里人的躯体死了之后他的躯体会同他的灵魂一起转世,变成猪,鱼,马等有生命的东西,所以人才不能杀生,因为那个生很有可能就是你前世的父母亲人。

    当然这些说法无以用科学来实证。那些高呼要反压迫求解放的革命志士为了将黑暗变成光明,宁可自身牺牲生命,也要去追求正义,追求真理,这就是典型的精神不死。他们的名字写满了教育的书籍。销毁鸦片的人的名字被载入史册,而吸鸦片者的名字却一个也没有人记住。

    陈小嵩这三个字本是在逐渐的放光彩的,可是他却偏偏不珍惜,沉迷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任这三个字渐渐的暗淡下去。如果陈小嵩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永远沉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一直到生命消失,那对他个人来讲无疑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他却还记得今天是李夕彤的生日。小嵩今天终于走进了这家高档商品的商场的女装区,他转了一大圈儿最后相中了一套裙子。他用手的拇指和中指从衣服的两个袖子下面之间的距离来确定衣服的尺寸。当他买完了裙子和鲜花之后,站到外面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淡淡的笑仿佛自嘲般。这裙子的钱其实是他兜里唯一自己赚的辛苦钱,可是花起来却依旧涩涩的。那么以后李夕彤的生日如果自己再没有了这样的钱该怎么办?

    然而李夕彤却将他此时的忧郁神情,都记住在自己的脑海里。自己一直跟在他后面。当她看到小嵩在用手量尺码时,那旧日的温度却在逐渐上升,她记得这种量法是自己交给他的。当初她在洗自己的和小嵩的衣服时,她不自觉的这样量着,对比着,竟然差有一码。抬眼小嵩正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逼近自己,然后小嵩说:“你太廋了,这一码的距离以后就交给我负责把它缩小!”然后这眼光再近,再近,直到不能再近了,他们就接吻了,那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为了他陈小嵩而来到的这个世界上!

    李夕彤的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显示小嵩!小嵩在电话里仿佛酝酿了好久,声音特别低:“夕彤——”

    李夕彤想哭,就在马路对面看着小嵩。电话那头依旧传来小嵩低沉的声音:“夕彤,我好想你!”

    李夕彤仿佛不能自己的关掉了手机,站在那里看着小嵩。

    此时依旧开了车跟在李夕彤后面的阿迈竟看到了两双眼睛里都含着泪水,目光都定在了马路对面的人的眼里。当他看到他们两个人都一起往对方的方向去时,他不相信自己会输,然而他真的输了!他淡淡的浅笑把车打了转向,而当他刚刚转过去用倒车镜就看到,李夕彤与一辆正常行驶的轿车交织在了一起。他的头嗡一声,马上停车开了车门下车就跑去,可是李夕彤却已被小嵩抱起进了另一辆车里。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车,余光里是陈小嵩扔掉的那套高档裙子和鲜花!

    陈小嵩兜里没钱,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标准的赌徒,但他没想到老天爷竟给他这样的考验!现在同学们大都没返校,陈小嵩只能打电话找老二,然而老二已经接到小嵩的电话,无论用多少钱他都得说有,并马上送到。阿迈又告诉了一组银行里用得着的数字给老二之后就守在医院,一个既不能被小嵩看到又能最先听到消息的地方。他原本的与女生相处的法则是横冲直撞式,可是这个法则在李夕彤这儿被改了,改叫小心翼翼式!可是如果他真的能第一速度赶到,他绝对会与陈小嵩摊牌,可是老天爷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医生说李夕彤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昏迷。阿迈坚持用最好的药并几乎处于监视医生的状态。而且每天只是在与病房隔着一个拐角的不会被小嵩看到的地方吃盒饭,老二就在小嵩和阿迈之间周旋。

    可是第三天的下午,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遇到了,陈小嵩却先是一笑之后对阿迈说:“我是不会放弃李夕彤的!”

    阿迈也是淡淡的一笑:“那你最好没有让她不得不放弃你的理由!”

    二人的情绪渐渐在僵持中仿佛进入了一种状态,也许没有交手只是因为他们没有随身带着佩剑。正在二人用目光交战时一个护士急匆匆进来:“12床的李夕彤醒了,赵大夫……”

    这一班人马马上起身,这护士又说:“你们二位谁是小嵩,病人醒来就叫着小嵩小嵩的……”

    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与追求,不过是她在危难之时愿意把拥住自己的权利交给他,而李夕彤却把这个权利交给了小嵩!阿迈在玻璃门外又看到了李夕彤的眼泪,同时也看到了那种看到心底深处的人之后而放的光芒——那种让他妒火速燃的眼光!

    阿迈从医生那里确定李夕彤的身体只待慢慢恢复之后,让老二带给李夕彤一句话:“植物都是在夜里太阳光不来照耀的时候暗暗地生长,到了白天你再给它多少水都有太阳在与之争夺。”并交代这句话是不能让陈小嵩听到的,老二说这话有点儿含糊,他说李夕彤会明白。

    而当老二把话带到之后,李夕彤瞬间就觉得阿迈和自己在心底仿佛有一种默契,他们可以用心交流了。她知道小嵩是希望李夕彤能用自己的理智对待小嵩这件事。其实当小嵩问她自己怎么会在马路对面之时,她却毫无犹豫的说是去应聘的,她想再找一份工作。当小嵩问她知不知道他会送礼物给她时,她却拿出了女人的最好的挡箭牌:“小嵩,这一阶段为什么这么对我,是不是你又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一句话说的小嵩心里酸酸的,他想她再聪明也先是从女人的立场,他不相信她会知道更多。

    然而阿迈却在暗地里调查了小嵩,之后他又陷入了一种新的困惑里,想不到他陈小嵩竟有如此胆量!在外欠下如此巨资,而且还是高利贷的!他知道小嵩很难回头。许多人都是上船容易下船难,他真的希望社会上这样的人能够少一些,至少别让他碰见。现在来讲,至少别让他心里的人碰到。阿迈第一次知道钱不是只能让你去买你想要的,而还能让你出卖自己的尊严!当年他妈妈真是一语道破了为人的底线,而叫他记住的这句话:“身为一个男人永远不要赌博和吸毒!要像记住自己的名字一样!”

    李夕彤知道钱不是老二的,而只是通过老二变得让支配者能够放心的用,所以她只在医院里呆了不到半个月就不顾小嵩与医生的劝阻而出院了。

    这几天已经陆续的有同学返校,不过她们宿舍的还一个也没回来。当天晚上,在李夕彤的宿舍里,夜幕渐渐拉下,渐渐的月光也显得朦胧。

    都说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是伟大的,李夕彤想试试,于是在小嵩不得不退出这间女生宿舍而要放开李夕彤的手时,小嵩的手却被李夕彤反过来握住,同时把床的位置又让出一些:“小嵩,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你知道吗,我——很需要温度!”

    小嵩仿佛瞬间就被这种信号击倒。小嵩不敢看李夕彤的眼睛,可是他又被叫了一声:“小嵩,不要走,好吗?”

    他的头终于莫名的转了过去,看着李夕彤看着看着最终迷惑了。现在虽说是冬季,可深川市的温度却已是春的气息渐浓,李夕彤由于躺着胸口的内衣就自然的不起到遮盖的作用,而原本该起到的装饰与美的作用瞬间就又被另一种诱惑所代替。小嵩的手本来是想把她这向下的衣服给拉上,可是一触到她的肌肤却难以再把持。本是年少血热,又被这一双楚楚动人的几乎乞求的目光将自己包围。加上这环境,这氛围,这感觉,这病态的娇弱。他闭了一下眼睛,他的手放弃了坚持的力,伏下身来这只手从她的脖颈处向下探了进去。

    南京

    赵新强自从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他的珠宝首饰行里,他的办公室里经常让人感到一种振奋,可是这种表现在家里就受到重创。

    季九明出狱后,他就跟汪子琪商量要把儿子领回来,可汪子琪对赵新强说:“像一个房子,尽管苏曼青和季九明当初在盖时已掺进曼青哥哥的影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影子尽管永远不能消失,但是可以很淡很淡的,这样他们本可以安然地过一生。而如果你去指定这块砖或这块瓦是我姓赵的,那他们婚姻的大厦都要晃三晃。至于能不能禁得住,还要看她苏曼青的造化。何况现在季越已经是这个房子的一个极重要的构件,可是你却偏偏要把这个构件取走,这样苏曼青的房子,她的家就被你给拆散了。而对于苏曼青很可能就是毁灭。再从我们这个家的角度讲,也如一座房子,尽管不漂亮却原本也是安安稳稳的。可是你却偏偏要挤进来一个多余的组成部分,这首先就要把原部件去除。你明白吗?与其好好的房子不能遮阴,不能避雨,不如就彻底的把它给拆了! 这样你就一起拆了两个家,英雄!”

    赵新强咬着牙把汪子琪带到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人说:“你看看镜子里的这张脸,就知道什么叫自私,恶毒,阴险了。”

    他们之间战争的升级速度如此之快,汪子琪仿佛都不敢相信。

    曼青在电话里对赵新强无助地说:“你也要来逼我吗?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个一年半载吗?像西瓜地里误长着的冬瓜,本来蒸蒸日上,有着勃勃生机。可你却偏偏要把它再移出西瓜地,很有可能移植就是毁灭!”曼青以为她能懂的道理,赵新强也应该懂!然而赵新强却还是急冲冲来到遇江,见到曼青的憔悴之后他的心先掠过一丝疼惜而后所有的台词仿佛都用不上了。

    赵新强说;“曼青,我们不如就让老天决定吧,遇江的三趟主街我们从头至尾走一遍。如果我们一个熟人也碰不见,我就再等一年。如果我们碰到任何一个熟人,那就是天意难违。你无法开口的话,就由这个熟人慢慢地过渡到季九明那儿!”

    曼青犹如被劫持的人质放弃了反抗的意识!手臂伸进了赵新强的臂弯里。

    此时,季九明却领着儿子在中心主街上溜达。他问季越:“你喜欢妈妈再给你添一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小妹妹我还是喜欢赵叔叔家的小盈盈,小弟弟,如果不管你叫爸爸,不管妈妈叫妈妈,那就随便!”

    季九明笑了,干脆抱着举起儿子,旋了一圈儿。如果今天不是星期天,如果不是小阿姨今天请假,如果不是他爷爷奶奶今天要参加一个结婚宴而他又找不到曼青,他是不会正视这是个机会的。自从自己出狱以来,心里只有一个名字,原来抱住儿子也可以感到一种温暖,自己占着一个父亲的位置,却何谈父亲的责任与爱!季九明三个字在人间也是顶天立地的,怎么还会犯这种错误!原来亲情也是需要舞台的!

    曼青与赵新强果真就在这热闹的遇江的中心大街上,像一对情侣一样的向前走了,他们不是演员,此时却站在了舞台上并迈起了台步。走了一段之后,赵新强走不下去了。赵新强淡淡的说:“曼青,你的《等》本来是想得到支持,可它却是为你们的爱情唱的一首挽歌!”

    季越忽然对季九明说:“爸爸,这个周末你去接我放学好吗?”语气好像是一个臣子向皇帝请求封地一样的谦卑,这叫季九明心里一个不小的震动。他欠儿子的太多太多……季越接着又跟上一句:“好多同学都说我没有爸爸,我说我有,而且我爸爸还比你们所有人的爸爸都漂亮,他们说不相信,所以……”

    季九明望着儿子,原来自己不仅是苏曼青不愿意放手的人,而且还是季越的骄傲。他肯定的对季越说:“好的,爸爸一定要让你的同学们看到!”

    赵新强松开曼青停下,看着曼青不回头的却慢慢的依然保持着刚才的速度,人质对获得了的自由竟毫不在意?他在后面叫了一声:“赵阳!”曼青却没有反应。又叫了一声:“季九明!”曼青则猛然回头,然后看着赵新强看着看着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在她回头的瞬间,赵新强才想起汪子琪的话,如果自己真的把他们情感的大厦的脊梁抽去,那曼青就连栖身之地都没有了。因为她自己不会给自己再去寻找的机会!

    赵新强快走几步却没有上前而是在曼青的身后说:“曼青,我想见见——孩子!”自从赵新强知道季越不姓季以来,他有意给孩子正的名,改的姓,曼青都拒绝而今他终于知道季九明这三个字的份量!

    “你认为,以你和季九明的历史,交情,你从南京回来,不见季九明而只见季越这样合乎常理吗?”

    赵新强真想大笑!他终于面对了自己的失败!

    “曼青,为了爱你,我再一次让步!一年以后,等着你的水到渠成之后我再来!”

    然而这么多年季九明一直在狱里,才使他那份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妒忌的火种被自己那么容易的就给忽视了。至此他才终于明白并承认对曼青逼的太紧是因为妒忌,妒忌她和季九明又怀孕!

    季九明又问儿子:“那你认为爸爸漂亮吗?”

    “妈妈说你不仅英俊,潇洒,还是个男子汉,我看也是!别人都这么说。”

    “那你认为,是妈妈漂亮还是爸爸漂亮?”

    “我也问过妈妈,可妈妈说你们一个是龙一个是凤,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你们不能比!”

    当年,季九明骑着马不顾马蹄的扬尘遮住什么人的眼,他也无心顾及道路两旁闻声束手而观的人。直奔目标,意气风发,无拘无束,他的眼里根本没有对手!

    季九明带着季越又去饭馆吃了晚饭,车开在这人人归家的黄昏里。起初季越还跟他说学校里的事情,后来季越没有了声音。他以为季越睡着了。可是当他把车往他爷爷奶奶家拐的时候,季越却忽然大声说:“爸爸,我不想去爷爷奶奶家,我想回爸爸妈妈家。”季九明的车缓了一下,停了一下,倒车!

    到了家曼青不在,家里却灶冷锅清,此地一如二人的行宫?他将季越又送回了爷爷奶奶家。返回,曼青却依然没有回来。然而此时午夜已过,他坐在沙发里抽起了烟。从茶几上看到几本杂字。自从他把《映山红》从所有医学期刊杂志上撤掉之后,那篇《等》也紧跟着消失了。一个收手,一个罢手,他们的战争却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升级,如果他换一种方式,她还会不会跟进?

    不知不觉他就靠在沙发里睡着了,醒来已又是一天。在季九明的思维中,早晨该是一家人最忙时,孩子问着妈妈——我的校服,哪里去了?丈夫问着妻子——早饭怎么还没好吗?妻子一边唠叨着,一边以加速度打发完丈夫和孩子,一边一转身自己就可以风光出门了,可是锁好了门却忘记带xxx了,这丈夫与孩子再着急也得等着。可是第二天这种情况还在继续,却乐此不疲。这就是生活。

    然而自己这个所谓的家太空荡了,难怪她苏曼青不愿意回来。可是一个女人,整晚不回家,除了不喜欢这个家的空落而外,她的安全责任问题,除了自己而外,她还有什么亲人了吗?

    季九明马上开始拨电话,拨了无数个电话号码,去了无数个地方,他自以为的曼青的世界里根本就找不到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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