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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之争 149迟来的剖白(下)

    仿佛穿过了无数岁月的凝眸相对,眼中的复杂涵盖了多少艰辛与悲哀,生死中年两不堪,生非容易死非甘。成熟不是心在变老,是泪在打转还能微笑。

    “两度生死,还有什么不能看淡呢?一切真的已经够了。嘘!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的。”紧握的大手稍一用力,便将张口欲言的晨夏拉入怀中,似要将满腹心酸全化作眼泪流干,大彻大悟的萧然泪中带笑,透着沧桑与坚毅,“生命太脆弱,这一世本就是我和老天偷来的,既然上苍怜悯让我找到你,也该知足了,还能计较什么?再怎么折腾,伤的不还是我们自己?”

    十年别泪知多少,不道相逢泪更多。不是小儿女别后重逢的执手相看泪眼,而是再世为人,横跨两世苦苦寻觅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后的喜悦和满足。晨夏这迟来十年的剖白,有若一缕苦苦煎熬的解药,纵受尽一世的悲苦他都能为此付之一笑,且甘之如饴。

    “你……” 晨夏震惊抬眸,眼中犹自不可置信,“就算我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能够再度拥着他,萧然心中说不出的一片安宁喜乐,差点再次阴阳两隔的恐惧也渐渐散去: “天知道我等这一刻有多久,我已经老了,你也长大了。我这人又不太习惯欠债不还,既然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就只好豁出一张老脸,腆颜做个三姨太太咯。”

    莫问风雨何以堪,苦尽方得此生甘。万红岂是落将尽,三春应还意未阑。与子携手共长路,且将凄凉笑来谈。这或许是萧然唯一能为彼此做出的选择,爱情是自私的,但同样也需要宽容,一个人的让步,成全两个人的感情,决定的过程或许会痛苦,但痛的只会是一个人,所以他迫切的需要这种另类的坚强来掩饰自己的脆弱。

    “三,三姨太太……”凌晨夏有点发懵的看着他,自两人相识以来,彼此都最为清楚对方的禁忌和底线,就在此前一秒,如果有人告诉他,张睿不介意他还有另外的情人,恐怕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信的。

    “如果我要求你放弃那俩个,你会同意吗?”见晨夏一副被震傻的可爱表情,已经做出了决定的萧然在心痛的同时,竟不可自抑的感觉到一股难言的轻松。

    “……”对他的问题,凌晨夏沉默以对。的确,他不会同意。只要想想复明后的第一眼,火一身残破带伤却灿若夏花的笑颜,再想想皇甫昱寒唇瓣模糊,不顾浑身的青紫淤痕,一脸失而复得的拥着他狂喜而泣……不,他做不到无动于衷,他还是人,不是铁石心肠。

    “很多事,你不说,我也能猜的出太概。若非他们对你用情至深,恐怕也进不了你的心里。偏偏,以我对你的了解,又更加清楚,你心里如果一旦进驻了某个人,那么便再也无法抹去。”看的太清楚其实有时侯也是一种折磨,正因为两人太过了解彼此,所以两人都清楚双方心中的纠结与顾及,很多事不用多言,两人便已经了然于胸。

    想到此,萧然不由自嘲一笑,“对我,你其实并不需要内疚,这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已经是奇迹。很多时侯,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这种万中无一的奇事是否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别看我一直到处寻你的下落,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救赎。”

    对这个男人的等待,凌晨夏心疼的无以复加,有心想说声抱歉,可张了张嘴,复又无奈摇头。这话不说还好,一旦说了,就太矫情,也太造作。毕竟,他先一步的死亡,并没有想过萧然会随他而来。

    再说,他那时侯,感情受创太深,哪怕再世为人的那一刻他也并没有多大的喜悦,甚至颇有些冷眼旁观的游戏心态,他玩转于那些阴谋之间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发泄?

    “果真是世事难以预料,当我游刃有余的穿梭于皇权争夺的暗涌时,你也同样的游走于江湖的刀光剑影,一个在朝,一个在野。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更加离奇?”昔日两个相爱的男人,一个成了肆意玩弄着权术的皇子,谈笑间阴谋杀人于无形;一个成了武功高强地杀手榜头名——银面,同时又光明正大的以仁心妙手著称于世,随心所欲的撑控着弱者的性命。每当想到这里,晨夏就忍不住颇感荒谬,他抬头望向萧然,这个生死相随的男人,借着悬壶于世的机会常年四处奔波,却是实实在在的,只是为了寻到他。

    “离奇吗?呵呵……其实不管在哪里,生存的准则从来都是适者生存,只有我们适应它才能活的更好,不是吗?”一如往昔般亲密的揽过晨夏的肩头,萧然熟练的凑到他颈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陌生而温暖的味道,他要试着将这种味道与记忆中的味道重叠。

    一个有着晕血症与恐高症的家伙,成了杀手,一个极度反感医院气味的男人竟成了个医术超绝的圣手,不用想也知道其中经历了多少波折与辛酸。凌晨夏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侧身紧紧回拥着萧然,一如过去一般将下巴搁在某人的额头,闭眸低叹:“我不想伤害你,也不忍心你委屈自己……”

    “晨夏,我们已经错过了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我不想一错再错。如今木已成舟,纵是放弃也已不能。既然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倒不如由我来笑咽这苦果。”深埋在颈窝的萧然蹭了蹭他示意安慰,倏然又冒出一声惊噫声,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大惊小怪道:“怎么有一股子婴儿身上的奶香?”说罢小狗般沿着那细嫩的脖子到处拱来拱去,东嗅嗅西嗅嗅。

    被感动与震撼充斥的心还没缓过劲来,便惊闻此言,熟悉某人恶劣程度的凌晨夏脸色顿时一僵,一把抵开某人的额头,黑着脸咬牙切齿道:“姓张的,别以为你现在病号我就不敢揍你!”

    “姓张的是谁?这里只有一个姓萧的。”歪着头强忍闷笑的萧然一脸无辜状地盯着晨夏冒火的双眸,嘴里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着虎须:“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叔叔,你今年几岁了?”言外之意,大有调侃凌晨夏这个半大婴儿没有断奶之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倍受刺激的凌晨夏倏地提气翻身,不待某人反抗,捉住两只手腕,紧紧一扣,单手束过头顶,一手挑起某人的下巴,熟练的调戏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看来,我得好好考虑考虑一翻。”整个人犹如高傲的骑士般俯视着微露愕然的萧然,长长的羽睫有如墨蝶,半眯的凤眸折射出一抹流光,微提的嘴角笑的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上辈子你比我大四岁那叫刚刚好,可这辈子好像挺惨的,隔了十五岁。我说,大――叔!这年龄相差是不是太悬殊了点。。。”

    “唔……这身体的底子不错,加上我坚持练功这些年……”脸皮奇厚的萧某人眨巴眨巴眼,别有意味的舔了舔下唇,笑的一脸暧昧,露出个是男人都懂得的神情:“你放心,就算到你六十岁,大叔照样能够满足你!”

    囧……无耻啊无耻!

    一副诡异的画面闪电般劈向某人的脑海,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雄心不倒的趴在一六十多岁的老头身上,嘿咻嘿咻……

    咬牙忍着暴打某人一顿的冲动,满头黑线的凌晨夏忍不住嘴角狂抽,“不要拿我敬老的品德,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OK?”拜托,他现在十二岁还没到,这老yin棍居然就想到五十年后了。

    “玩腻了就开始嫌我老?”哪知萧然眉间一挑,温润的眼中笑意渐浓,有恃无恐的甩了个媚眼,又迅速摆出一副小媳妇的幽怨:“你个死没良心的,脱了裤子和我风流快活,穿上裤子你就不认帐了?”

    想他凌晨夏还真算得上一奇人了,不然怎么挑得男人个个都非常人能及,一个比一个更无耻!差点暴走的晨夏也不管额间青筋直跳,针锋相对的吐槽道:“哪个少年不爱俏?当初小爷看上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货色,难不成还想缠着小爷娶了你?”

    “奴家好歹也是头牌,又正值风华,身强力壮,床上能放dang,床下自端庄,怎么着也算得上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就算作不得贤妻良母,做个偏房三姨太太总成了吧?”萧然双手微一用力便挣开了束缚,一手揽住晨夏的腰,一手按着床,带着两人的重量坐了起来,笑的一脸YD:“怎么样?小爷,你就从了奴吧!”

    恶寒到不行的凌晨夏浑身一抖,一脸嫌恶:“瘦的皮包骨头了还头牌?你们那地界是不是离倒闭……唔……”话还未说完,便迎来了某人的狼吻。

    ……

    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打情骂俏,明明一如从前般单纯而快乐,可为什么,在吻后交颈相拥的那一瞬,双双潸然泪下。

    情,还在,但人已不是当初的那两个人,千帆历尽过后,身心皆疲的两人,不论如何假装将昨日重现,可心底的痛却还是越来越明显。

    晨夏揪心的看着眼前的雪丝,嘴里却不饶人的嘲笑:“我就没见过哪个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白的这么彻底,难不成你提前过渡到衰老期,真成老头了?”

    那轻微的鼻音,如何瞒得过萧然敏锐的耳朵,心中一疼。有心帮他拭泪,只是以两人目前半斤对八两的模样,他也不好意思。但听得晨夏所言,他还是微微怔了怔,头一偏,拿眼角斜着瞅了瞅自己鬓间垂落的发丝,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已不再是黑白相间,“哟,都说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帅,越来越有魅力了,你看,这头发不用染发剂也变成了白色,这颜色,啧啧,想染还染不来,是不是挺酷的?”

    两颗曾经紧紧依偎的心,在渐行渐远,又历经磕磕绊绊后,再度带着小心翼翼彼此贴近,陌生的身体,熟悉的亲腻,隔着的是两个重生异世后,已经成熟的灵魂。

    “自恋了吧!你这叫未老先衰,听那几个家伙说,你这身皮也不过才二十七。可现在你要是穿着蓑衣坐在船头,止不定别人还以为这就是一老头儿!”

    “喂喂,你这是人参公鸡!我抗议!这世上有我这么帅气的老头?你再找个我瞧瞧?”

    “十分抱歉!请不要侮辱我对骷髅的鉴赏能力,哪怕你比它多批了一张皮,我实在找不出半点与帅字有关的部分!”

    “婶可忍,叔不可忍!你居然认为我比不上一个骷髅?!小朋友,别以为你长的可爱我就会让着你,再污蔑我的造型,小心我一样告你诽谤!”

    “咕~咕唧……”

    “……”

    “刚刚……是什么声音?”

    “你自己的五脏庙造反!难道你睡两天就傻了?居然问我什么声音?……咕唧~!”

    “哈哈……你不也一样……嘶,老羞成怒也不带这样的,你这是虐待病号!哎呀!我错了……”

    这一晚,饿死鬼投胎的两人窝在床上,一边细细聊着这分别十年来的各自生活,一边你争我夺的分食了原本留给晨夏的晚饭,一碗香菇鸡粥,两个馒头,外加一盅排骨汤。要不是两人都知道,两天没吃东西,猛然吃的太多会伤胃,恐怕都有冲到厨房来个大肆扫荡的趋势!

    爱是一种牵系,约定。一生,我们能遇见多少人,又与其中的几个有约,这约又是否饱满崭新如花苞,一定会安稳的呆在枝头等到盛放的那天?

    情爱的曼妙在于不受控制,不可预知。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又在什么时候,你发现即使眉目相映,也再不能够千山万水。

    在时之洪流中起落,人心常常经不住世事熬煮。一切都存在变数。猜得着故事开头,却往往料不到最后结局。我们躲不开,尘世后那只翻云覆雨手。

    ……

    天才刚蒙蒙亮,萧然便猛然惊醒,身边万籁俱寂,只听的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布满冷汗的大手急急向身边一探,手心传来的温热让紧绷的心弦终于放下。

    他回来了,这不是梦,是真的回到了他身边!

    手掌沿着心脏的位置,缓缓向上,轻轻地落在脸颊,光洁的下巴,微张的柔软,温热的呼吸,挺直而小巧的鼻子,细长的浓密的羽睫,手指一寸一寸移动着,小心的探索,轻灵而缠绵,似要将指下的脸描绘进心里一般仔细。

    指间传来的光滑细腻,就像上等的丝绸,长久的思念加上适才惊醒的恐惧,某人终于经不住诱惑,极力放轻呼吸,像个毛头小子般小心翼翼的俯过去,做贼似的顿了顿,又轻之又轻地贴上了记忆深处的唇瓣,仿佛为了确定身边的人是真实的存在着,温柔落下的吻,如待绝世珍宝般地虔诚。

    唇与唇才一相贴,汹涌的情感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胸腔内似有什么将要跳出来,炙烈而澎湃。仿佛心里就像点燃了一团火,燃烧着他为数不多的冷静。

    YU望逐渐抬头,他已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吻,渐渐地,炙热的吻滑向颈项,琐骨,浑身发烫的火焰,带着呼出的喘息温度越来越高,不够,还是不够!

    那不知何时伸进了里衣的大手告诉他,里面的风景多么的迷人,偏偏那可恶的衣襟死死的挡住了他探索的嘴唇,这萧然有些恼怒的瞪着碍事的衣物,他抬头望了望依旧沉睡的晨夏,不由又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继续,会不会吵醒他?

    可伸进里衣的大手时时传来的滑腻舒适感让他难以继续忍受这种纠结,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看看,不会吵醒他……

    兴奋的身体开始喧嚣着极度的渴念,邪恶的大手终于按捺不住地探向晨夏的腰间,颤抖的拉开了那件薄薄的中衣,透过窗子渐渐折射进来的光线,足够他看清楚那匀称而修长的身体……

    白皙无瑕的肌肤,赫然映入眼帘,性感的琐骨,精瘦的胸肌上诱人的双樱,线条流畅的腹部肌理,让人不难想像它的柔韧与力度,这具身体,除了尚稚嫩没有展开之外,几乎完美的让他挑不出半点毛病……

    大手游走于年轻性感的身体,越升越高的体温似要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盯着那两朵刺目的殷红,萧然口干舌燥的咽咽唾沫,眼中尽是浓烈的痴迷与YU望,尝一尝,尝尝它的味道!

    脑中一片旖旎的萧然,哪里还记得那只看一眼的鬼话?连带着,是否会将晨夏吵醒的顾及也早就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

    轻轻俯身探向那一抹诱人的凸起,舌尖传来的柔软颗粒,仿若世间最美味香甜的食物,渐渐的,那小小的颗粒开始收缩变紧,变硬,这可爱的反应不但没有阻止某人缠绵的攻击,反而引起更深的吮 吸轻咬。

    湿靡的花朵轮流被摧残的开始微微颤抖,已经游移到了下腹的唇舌,滑出了大片的湿滑与红痕。啧啧有声的暧昧气息弥漫在帐中,肌肤相亲的快感,让萧然已经濒临化身为狼的崩溃边缘。

    “……哼嗯……”布满了红梅的身体,渐渐开始难耐的扭动,晨夏睡梦中轻轻的喘气与轻吟声如雷般炸响在萧然的耳中,大脑一片空白。

    萧然通红着双眼喘着粗气,紧紧的盯着身下不停蹭动着身体的晨夏,那纯净如画的小脸上,微微潮红,眉宇轻皱的额间汗渍如露,鼻翼微动间,冒起的颗颗小水珠顺着头轻晃的弧度从两侧滑落。

    那脸上的一抹似享受与快慰又似迷茫不得解放的神情,更加折磨得萧然欲念丛生,一直按捺的熊熊大火如遇滚油般越烧越旺,而当饱含着炽热YU火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了晨夏胯间渐渐支起的小帐篷时,那不停的撕扯着仅有的清明的**,终于冲出了牢笼,邪恶的手着魔一般地伸进了晨夏的长裤……

    “哈啊……”被大手裹住的快感,引得晨夏满足的轻喘,双手似要抓紧什么般的拉扯着床单,股间也不自觉的挺动,修长的双腿轻轻磨蹭,而那双似睡非睡的凤眸也渐渐开始迷蒙颤动,似要醒来。

    手中的火热越来越涨,早已无法忍奈的萧然,喉间溢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一把扯下挡住视线的长裤,粉红色的形状,一如他想像中的精致可爱,那足有近十CM的长度丝毫不像一个孩子该有的尺寸。看样子,等这小子再长大一些,那本钱说不定还要雄厚的多。

    瞥了一眼犹自皱眉,挺动不休的晨夏,额头冒汗的萧然忍住叫醒他的念头,这小子,恐怕在做什么chun梦呢!

    说不定,这很可能是晨夏这一世的第一次。想到这里,萧然不由恶劣一笑,低头俯首,熟练的含住,长舌微微轻舔着溢满了粘液的小孔,复又深深一吞,再缓缓后退,如此几次后,不待晨夏再挺动,快速的对着小孔舔唆,旋即再狠狠一吮。

    “唔哼……”一声闷喘,晨夏瞬间僵直了身体,那暴炸般的快感,也终于刺激得他醒了过来。潋滟欲滴的双眸,迷朦的看着床帐,在恍恍惚惚地扫向依旧含着他的某人时,那微疲的倦意顿时一扫而空,而仍陶醉在偷袭中的萧然,没注意到偶们滴凌同鞋已经开始青白交加的脸色。

    碰!的一声,物体重重落地的声音轰然响起:“嘶……晨夏,你也太狠了吧!”猝不及防被一脚踹下床的萧然揉着腰,俊脸微微扭曲的拭了拭溢出唇边的浊液,欲哭无泪的翻身爬上床,一脸的幽怨不忿:“你一爽完居然就把我给踹了,我呢?”

    浑身赤果果滴凌晨夏大大方方的曲起一条腿坐直身体,看着自己胸腹间的红痕还有腿间的那一片粘乎乎的湿液,随手拉过被单狠狠的擦了擦,没好气的拿眼横他:“大叔,我还未成年!”

    轰卡一声,天雷落下,借口!赤果果的借口!都四十岁的老家伙了,还未成年?萧然嘴角抽搐,又不得不腆着脸凑过去:“这不是忍的太久,情不自禁嘛!”知道晨夏不会就范的某人开始使用绝招——撒娇!

    这货又来这招,深知某人在床上脸皮无敌的程度,凌晨夏毫不心软,抓住某狼又伸过来的大手一甩,挑眉觑他:“你不是还有它么!”

    萧然眉头微微一跳,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坚决不放弃的萧然给自己打气,再接再厉的蹭过来,一脸委屈的拿眼瞅他:“你不是在这么,要不,你帮我?”见晨夏依旧不为所动,他又摆出一副痛苦的神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哀怨道:“晨夏……现在它憋的很难受。”

    “……”凌晨夏垂下眼帘,挡住眼中的笑意,慢条斯理的拉过被扔一边的衣物,作势欲穿。

    真是要疯了!眼见软磨硬泡都没折,萧然大受打击之余不由咬牙,心一狠,拉过晨夏的左手,放在肿涨的位置,低声下气的腻歪道:“它真的很想很想你嘛。”

    啧啧,憋着笑的晨夏脊背一寒,这个妖精!然而手中传来的灼热与粗壮,还是让他心头微热,才发泄过的□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具身体,已经长大了啊!晨夏眯着眼,手指灵活的撸了撸,引的萧然闭眸微喘,“再……再下去一点。”

    晨夏舔了舔唇,盯着萧然享受的神色,凤眸露出一丝奇光,他缓缓倾过去,慢慢扯出一抹侵略性的诡笑:“是你点的火,别后悔……”不待萧然反应过来,右手迅速疾点,顿时,萧然动弹不得的仰头便倒。

    晨夏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也不顾惊愕不解的萧然,拉开他的中衣带子,快捷无比将之脱下,拧了拧,便用中衣的两只长袖将萧然的双手反束缚于床头,“知道你的内力强过我太多,随时有可能冲破穴道,那就别怪我太粗鲁了……”说罢,又扭身将某人的裤子扯下,将萧然的左脚系于床尾。又拿过属于自己的那条长裤,依葫芦画瓢的将萧然的右脚系好。

    如此一来,被剥成小白羊的萧然同鞋,就彻底被绑成了个人字形。一股寒意袭来,成了砧板上的肉的某人脸色开始瞬息万变,小心翼翼的看着重新躺在身边的晨夏,颤巍巍的讨好道:“晨夏,你不会……”

    晨夏左手肆意地沿着某人的胸口一路向下的游移,一把握住那依旧挺立的灼热,顿时引来萧然的一声闷哼。晨夏坏笑的贴近他的耳边,近乎挑逗的舔了舔他的耳垂,又轻吹了口气:“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我就却之不恭了。”

    “晨……晨夏……你以前又没试过……这个技术方面好像不太让人放心……而且,我还没准备好,这里又没有润滑的东西,会疼的……”萧然苦哈哈的忍着□传来的快感,一脸希冀的祈求着某人能够大发慈悲。

    “我很抱歉给了你一种不信任的错觉……”被挑衅到这种技术性的问题,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有发飙的冲动,何况骨子里骄傲如凌晨夏的男人,本就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此刻更是暴射出一抹危险,“第一次总会有些不适应,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非常非常温柔的对待你……”

    作者有话要说:憋H憋的我心力交瘁……

    弱弱的问一句,听说H会被河蟹,那个,七可不可以一笔带过?表拍砖头,某七自觉蹲一边画圈圈,呜……万恶滴H,我跟你拼了……滚回切继续磨……

    话说,想回个评,都卡飞!无奈,急着码字更新,所以没时间纠结于不能一一回复感谢上了。

    非常感谢大家的祝福,也灰常感谢大家一如继往的支持!某七谢谢大家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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