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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之争 128各牵情丝(中)

    森然寂静的夜里,偏远而人迹渺渺的残垣之处,在清冷的月色下更显阴森。

    然而那高悬正空的孤月透过这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窗栏,映入阴暗潮湿的屋内,墙壁之上的火把劈啪之声不时的响起,灯火影影绰绰间,空旷的地上除了角落的一堆干草外只有眼下强忍疼痛翻滚不休满头大汗的男子。

    此时他不顾四肢被锁链撕扯的疼痛,双臂唯有死死的抱住仅着单衣的身体,汗水洇湿的额间长发,挡住了脏乱的面容,只余那血肉模糊的下唇被牙齿紧紧的咬住,也挡住了破碎的呻 吟声,腥红的血滴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在疼痛的折磨下,男子的呻 吟闷哼声渐渐降底,神智开始模糊,然而,下一刻,不知是想到什么,男子双手朝自己双臂猛的一抓,十指顿时深深陷进肉里,血水顺着指背似不要钱般的往下淌,仿佛这短暂的疼痛是带给他清醒的灵药般,那本以渐渐涣散的瞳孔竟然透着火把的光亮,蓦然开始聚焦。

    “我不能死,坚持住,子时一过就不疼了,忍住,一定要等……天下……天下……”然而,不待男子自我打气放松片刻,让人生不如死的噬心剧痛一波胜一波的袭来,虚弱不堪的身体再度开始发抖,疼痛的煎熬终是让他忍不住骇然闷哼出声。

    “唔哼~不……不能屈服!”似被自己的呜咽声惊醒,散乱的双眼陡然闪过一抹坚毅之色,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傲然不屈立时大占疼痛的上风,只见他脖颈上青筋暴起,骨瘦如材的双手死死的掐进双臂的肉里,早已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再度狠狠咬住下唇,身体蜷缩成一团。

    此时,一道纤细的人影静静的落在窗外,见屋内男子强忍的模样,终于好心的说了一句:“痛就喊出来吧!”说罢手指凌空一弹。

    陡然听到这平板的女子嗓音,屋内的男子猝不及防之下,下颚立刻中招一松,鲜血淋漓的下唇方才脱离牙齿的控制,那强压下的痛吼声却是瞬间溢出喉间:“啊……”

    窗外的人影无声摇头,身形同时一闪,人影已然无踪。

    幽暗清冷的森林边缘,这道压抑着剧烈疼痛的惨嚎声,霎时如历鬼般陡然划破寂静的夜空。

    惨嘶声尚未停下,林间不远处咻的一声,一道人影骤然而至,冷月之下,一个蒙面银发的白衣男子就这么犹如幽灵般的飘落在一颗大树顶端,足尖轻飘飘的踩在一道极细的树枝上,却连晃动也不见丝毫,宛如没有重量的灰尘,这般纤毫毕现的内力简直让人惊心。

    就在男子稍稍站定的同时,不知隐在何处的暗中刷刷便飞出六道人影,迅雷不及之速闪到男人站定的树下,跪成一排,“见过家主!”

    男人外露的一双利眸隐含怒意的冷冷一扫,凌历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杀意凛然:“你传信说君上明日便到落日镇?是谁自作主张带他来的?这么大的事竟然到君上已经快到之时才告诉我?谁给你们的胆子?”说到最后,那一声重似一重的阴沉的嗓音竟带着强烈至极的气势,显然是出离的愤怒了。

    “家主息怒,君上亲临险地,属下无能甘愿受死!”被盯着的黑衣男子丝毫不解释,立时双膝跪地,狠狠叩首认罪。言罢手中竟是毫不迟疑的朝自己天灵狠狠拍下。

    随着黑衣男子尸体无声的倒下,不但站在树梢的男人不出声阻止,就连其余五道人影居然连头也不曾抬起,毫无害怕恐惧的情绪波动,显然对身边的同伴自谥无动于衷,这样异于常人的冷血情景,配着森冷的气氛无端端的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若是稍稍正常而又有见识的人在场的话,不用多说便能猜到,这几人就是传说中的死士。

    “哼!该死的东西,好在君上这一路没有出事,否则将你挫骨扬灰也难消我心头之恨。”银发蒙面的白衣男子怒意犹自未消,随手凌空一掌便将黑衣男子的尸体狠狠扫至一旁。似是知道事以至此,再发怒也于事无补,男人冷冷抬脸望向隐在不远处的破败房顶,冷眸难得的露出满意之色:“噬心之毒十天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疼痛难忍,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了!”

    “家主,他的内息一直被压制着,照这样的情形,接下来肯定支持不到三次的发作便会毒发身亡。”剩下的五人中,陡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虽然嗓音略显平板,但的的确确是个女子的声音,显然那五人当中身材最为纤细瘦小的一个死士是个女人。

    男人外露出来的双眸瞬间闪过一抹讶然,犀利的盯着那瘦小的身影,难以置信道:“落,你居然会担心他的死活?”

    “属下不敢!”瘦小的身影立刻叩首在地:“属下等忠于家主,更忠于君上。君上曾下过命令,让属下等留住他的性命。属下誓死不敢违背!”平板无波的话一如在说‘今天你吃了么’这般平常,毫无畏惧。

    “什么时侯我做事轮到你来教训?”男人眯起眼,冷不丁的凌空挥掌,那女子顿时闷哼一声,倒飞至十米,连连击倒身后撞击的两颗桶粗般的大树。

    “落,这一次我就饶了你,别再有下一次。对于君上的命令,我自有分寸。”凌利的视线冷冷的扫了眼艰难爬起再度跪下的女人,虽然对她的胆大有些不满,但她对君上的忠心依然让他满意,对于这批有着思想而忠心于君上的死士,他终归还是不愿为了点小事而动杀心,旋即移开视线淡淡道:“那个小太监和哑女还是不招么?”

    “回家主,那小太监与哑女丝毫不会武功,严刑考打到现在已是气若游丝快要支持不住了。”一直未曾吭声的另外四人之中的一人立刻抱拳回道。

    “想不到,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能撑到现在,宁死不屈么?呵呵……皇甫天下,你到是会挑人,皇宫那个大染缸里都能给你调教出两根难啃的硬骨头出来。”蒙面银发的白衣男子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禁讶然冷笑,“也罢,连你都无法让他们招供,想来这两个小家伙算是有些气节,既然能在你手上撑到现在不招,到也值得让我另眼相看,那就别把他们弄死了。”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中遥遥传来一道独特的烟花信号,无声无色,独有的星芒在这夜空之上一闪而没,宛如流星眨眼间失的彻底,如若不是眼力极好之人仔细注意,还真个分不出是不是眼花了。

    第一时间便发现的蒙面银发男子眼睛蓦然大睁,怒喝道:“该死的,不是明日才到吗?怎么回事!”说罢足下猛然一点,身形犹如利箭般朝着信号的方向飞射而去,而原地的参天大树却在他离身而起时轰然一声闷响,碎裂成片。

    感受到男人的怒气,余下的五人面面相觑,抗起先前同伴的尸身便立刻急忙跟上。

    就在离落日镇不远的一处偏僻杂草丛生的废弃粮仓内,阴暗潮湿的四周已然跪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而就在这些人跪着的前端,月色下数十道人影包围着一辆马车,一道身披斗篷的矮小身影自马车上急步而下。

    “抓住的人都在里面?”矮小的身影拢在长长的斗篷里,月光折射下,只见他抬手轻挥,迈步便朝里走,属于少年成长期的嗓音淡淡传开:“带路。”

    跪在稍前的几人应声而起,带头的蒙面男子自怀中拿出一颗夜明珠,低头跟在一侧。

    “啊~”恰在此时,一道被折磨到忍无可忍的惨嚎声再度响起,伴着声声清脆铁锁撞击的声音,让这深夜竟是更显无边的惊悚。

    急步而行的矮小的身影听到这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不由微微一顿,隐含怒气的斥道:“怎么回事?”

    不待那带头的人开口,一道白色身影陡然从天而降,“不过是噬心之毒发作罢了。待子时一过,疼痛立消。”

    “属下见过家主。”看着银发蒙面的白衣男子出现,周围大片黑衣人又呼啦啦的跪下一片。

    “该死,噬心之毒。”矮小的身形猛然拉下头上的斗篷,气的浑身发抖,眼中冒火的盯着他,“你好大的胆子,南宫浩烟,这就是你答应的朕不伤害他们?”这毒一听便知道有多恐怖,加上刚才那声非人的惨叫,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被折磨成这样,想到后果,简直让他怒极抓狂。

    “天赐,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南宫浩烟侧脸朝周围的人淡淡道:“都下去。”

    少年对他支开众人的行为不置一词,虽心中有气,却还懂得分寸,只得甩袖扭头懒得看他。

    眼见四周跪伏于地的一群黑衣人应声而退,南宫浩烟方才眼露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身高只到他肩膀的少年,“我答应过你,不会要他们的性命,那他们就死不了。”

    看看他这叫什么态度?再看看这家伙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若不是他心中放不下偷偷跑来,那这几人岂不是要被他活活折磨至死?

    现在身边只剩下自己二人,强压怒气的皇甫天赐索性不再压抑自己,同时在他这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下引出了一直对他不满的真火,“朕就是太过相信你,才会给你机会一而再的逼走天下。”不等他开口,皇甫天赐蓦然转头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他,“今天朕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若是天下不能回到朕身边,这皇甫国朕宁可毁了,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重建东境!”该死的,为什么他这个小小的要求南宫浩烟总是拖他后腿?他还未曾抱怨被这些人利用,这南宫浩烟居然敢一而再的对他阳奉阴违?

    “放肆!”南宫浩烟凌利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背在身后紧握的大手骨节泛白,“那皇甫天下奸狡似狐,你怎能为了这么一个人将先辈的匡复大业弃之不顾?”

    “你给朕闭嘴!”皇甫天赐猛然怒喝:“南宫浩烟,你好大的胆。别以为你是朕的堂叔,就可以如此斥责朕。别忘了,叔父可是入赘于南宫一族,你也不过是姓南宫而非东方!只有朕才是九五之尊,你给朕记住了,作为臣子,你要紧记自己的本份。”说罢冷哼一声,再也不看一眼南宫浩烟便抬腿进了仓库内。

    南宫浩烟呼吸猛然一滞,痛心疾首的闭上眼,喉头溢出声声强压愤怒的闷吼,皇甫天下,该死的你,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让他与我反目相忌?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到时侯,便是你的死期!

    心急难言的皇甫天赐愤怒的踢开仓库的第一道木门,墙壁之上摇曳的火把下,只一眼便瞧见犹如破布偶般绑在刑架之上的德贵与兰香,这两人的脸到是丝毫没有损伤,只是那血色单衣之上交错的鞭横让人揪心。

    “怎么,会这样……”皇甫天赐咬了咬唇,脸色更是由青转黑,撸起长袖便不管不顾的给两人松绑。

    在宫里,若要说除了天下对他好之外,还有何人能待他一如亲人般,便只有天□边的德贵与兰香了。虽然这两人是下人的身份,可在他年幼之时最需要亲情呵护疼爱的时侯,是这两个人给了他最真的温暖。

    他如何能忘,逢年过节时,那一针一线的荷包,香馕,衣衫,虽然针脚差的要死,可兰香却总会不忘记给他备下一份,因为他别扭的不愿接受天下送给他的各种希奇美食珍玩,那个让他嗤之以鼻一向胆小如鼠的德贵却总时常偷偷跑到他的寝宫送些小孩爱吃的糕点和小玩意。

    “该死的,南宫浩烟,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现在他虽然有心利用这二人,好让天下回到他的身边,但他却从未想过如此折磨他们,如今这两人所承受的痛苦,叫他情何以堪?若是天下知道了,恐怕定要恨极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越来越沉默了,提不起劲,对任何人都不想说话。

    只想着是不是忙碌起来,才会忘掉心中的那些莫明的压抑感伤还有愤怒。

    512给我的震憾心痛只要回想一次就忍不住颤抖,那些绝望悲伤的脸现在还能浮现在脑海。

    我除了祈祷,献上一份微薄的心力外,什么都做不了,提及都有些惭然。

    真的做梦都没想到,上次的伤痛还未结痂,现在又来个414。

    说真的,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侯,我是木然的,甚至有点疑似梦中毫无真实的感觉。

    等到清醒过来,却疯狂的愤怒。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感觉就是愤怒!那刹那,我恍惚看到自己扭曲的脸,不停的扯着头发,为什么?这三个字总在脑海盘旋。

    心情始终难以平静,无心逛了逛百度吧!看到这样一篇文,心底的烦燥陡然间平静了。或许不该说是平静,应该说是叹息中的清醒吧……

    看到这开头的一句“原谅我们吧,炎黄,站在绵延万里的长城之上,我将直面您凝重的目光。”

    莫明的,心中就是一震,然后鼻头就是一酸,不但有种无颜以对的难堪,更像个受尽委屈却自责无能的孩子,想到那些妻离子散,孤苦无依的同胞所承受的苦难,心像被针扎一样,悲痛难忍,直欲落泪!

    本来,这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也是无用,可是,憋了太久,心里很不痛快!也罢,在这里嚼嚼舌根,不过是图个痛快,好好发泄一场!

    想起奶奶现在这元气大伤的身体,咯血之症本来还没根除,现在在无意中听说又地震了,九十多岁的人拉着我的袖子哭的像个孩子,安慰都没用,每每看她蹒跚着瘦弱的身体,对着观音象焚香祷告祈福,早中晚时时念着我听不懂的话,我算是知道她老人家常说“尽人事,安天命!”的意思了。

    人力有穷时,她也只能寄望心中敬畏与无所不能的神明护佑苍生。一如渺小的我,就算再如何愤怒,不也只能略尽自己绵力捐点那少之又少的小钱?

    这残酷的天灾之下,我们又能如何?

    或者这么说有些消极,也或者说这是对自我无能的一种逃避的安慰与借口?总之,我终是难以说出几句激励的话。每每看到那些幸存下来的张张无措茫然的面孔,再多的鼓励话也只能哽在喉头,泪流满面,对他们来说,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种痛楚,恐怕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抹去的。

    相对的,就连祝福的话语,在面对那些痛哭流涕的张张脸孔,好像也只能徒显苍白而无力罢了……

    心里真的很压抑,脾气也越来越像火山面临暴发,实在忍不住了,我草TXD,这个世界都怎么了?世界末日来了?到处都来地震?就算来地震了,要来你TXXD怎么不挑地儿的?该死的人怎么不死?凭什么咱们这边一震就要带走这么多冤魂,凭什么?有种你让那些混账东西全给震沉到地里、海里去,老娘这条命送你也值!!!!气死我了!!!!!

    看看这篇文,再反思自己,总会觉得自己骨子里会有一种莫明的力量汹涌沸腾着,灼烧着……

    原谅我们吧,炎黄,

    站在绵延万里的长城之上,我将直面您凝重的目光

    为何不流泪的男儿,此刻却涌起抑制不住的悲怆!

    原谅我们吧,炎黄,

    我知道华夏精美的服章,是您历时千载的开创。

    可为什么服饰最为悠久的民族,此时却没有了自已的衣裳?

    原谅我们吧,炎黄,

    曾几何时,我们有开放的胸襟、雍荣的气象,

    曾几何时,我们令四夷来服,威振八方。

    三千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是世界的仰望,华彩的乐章,

    可是现在你的子孙却在渐渐怀疑,

    怀疑过去的荣光只是一种假像......

    我们充满迷茫,

    只是还能依稀的记得

    曾经有一个锦绣的民族,他的名字叫做华夏,

    曾经有一个礼仪的国度,他的名字叫做汉唐。

    原谅我们吧,炎黄,

    曾经我们的文明和富庶,是多少夷狄的向往。

    尤其是现在最不屑于我们的高丽和扶桑,

    几千年来我们已习惯于在世界的民族之林中领跑,

    可如今砸了宗庙,坏了礼仪,丢了衣裳

    全然没有了一个伟大民族的应有模样。

    一味的媚外求洋使我们

    甚至敌不过夕日的夷族蛮荒

    原谅我们吧,炎黄,

    三百六十年前,是鞑虏生生割断了这灿烂的文明。

    我们也曾抗争,

    削发易服时,亿万人的汉血映红了涛涛长江。

    我们中的热血男儿不惜抛弃自已的血肉之躯

    只是希望能够留住文明留住几千年美丽的霓裳

    原谅我们吧,炎黄,

    那时满清认为,

    只要同化汉人就会使我们忘记祖先,

    只要愚昧了汉人就可以在宇宙中称强。

    于是以文字狱换取汉人的不再抵抗,

    于是以闭关锁国代替汉唐的自信开放。

    满人不惜扼杀灿烂的文明以换取统治的延续,

    不惜使我们从世界最发达的国度,沦落为最贫穷的地方.

    原谅我们吧,炎黄,

    几代人后,也许是血性男儿真的已没有几个

    剩下的只是些发抖的皮囊和乞怜的目光

    我们多了些奴性和谗媚,

    却没有了铁骨般血性的儿郎。

    我们成了数典忘祖的罪人,

    而那数以亿计的峥峥汉血,

    却唤不起我们的一点点觉醒,

    麻木的我们丝毫感觉不到四海的哭泣,列祖的哀伤...

    原谅我们吧,炎黄,

    是叶赫那拉延缓北洋舰的修造,

    只为老迈的腐朽和一已的铺张。

    可笑鞑虏最害怕的民族融合,最终还是在文化交融中流殇;

    对汉人铁腕的政权,竟然在对列强的乞怜中灭亡。

    于是在日寇的大举的进犯中,

    英雄们用鲜血来证明,

    中华民族的好男儿

    并没有死光

    原谅我们吧,炎黄,

    原谅我们,

    五四时在列强的面前,

    迫不及待的破旧崇洋。

    原谅我们在一句话顶一万句的年代,

    个人崇拜的面具下面,是对文明的蔑视,是对历史的砸抢。

    我们曾拿着主义的缨枪,刺向你本已贫血的胸膛。

    用一本文理不通的语录,否定一切灿烂狂批一切辉煌!

    愿谅我们吧,炎黄,

    原谅我们华夏的儿女们,

    彻底把自已淡忘,

    甚至忘了您,忘记了唐宗宋祖、汉武秦皇!

    原谅我们吧,炎黄,

    今天,当我们徜徉在十里洋场,住着花园洋房,

    当我们乐此不疲地用着索尼三菱,看着‘友邦‘们不屑的目光。

    为什么麻木的回眸时总是暗藏着寸寸愁肠

    原谅我们吧,炎黄,

    为何您化身的长江在入海时频频回望

    难道你觉得,

    我们这些稚嫩的身影,撑不起民族的脊梁?

    难道你担心,

    在纷飞的战火中,我们挺不直自已的胸膛?

    炎黄啊,我们不信,真的不信!

    于是,我们把汉服做为一种符号,

    我们出游,

    我们穿着自已做的不太正宗的衣裳

    一次次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我们在路人好奇的笑嫣中

    暗地里流下了九曲黄河

    载不动的忧伤!

    原谅我们吧,炎黄,

    告诉我们,

    何时能闻听,华夏自信的号角?

    何时能得见,民族复兴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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