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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恶搞冯杰番外之——难逃劫后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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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门边一声恭敬的低叫,围在病床边的几个人纷纷向后退开。

    心“突”的一跳,刚刚转过头,秦朗的视线便直落了下来,冯杰只觉浑身怵然一紧,下意识的抽回了被舒同握着的手。

    居高临下的檀黑眸子幽深如墨,曾经毅然抱紧他的坚实双臂仿佛余温尚在,但凝在他面上的目光

    却已再不见温暖:“既然没冻傻,还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吧?”

    老大这便要问罪了么?舒同一惊,起身挡在冯杰身前:“老大……”

    病房内瞬息间安静下来,秦朗沉着脸一步步踏近前。

    “老大!老大……”舒同不敢当真拦他,忍不住低声哀告,“阿杰他……他刚刚才醒的……”

    秦朗一言不发,抬手用力拂开舒同,目光依旧盯在冯杰面上。

    “老大……”仿佛身上的寒意再度加剧,冯杰胆战心惊的打着哆嗦,半抬起上身下意识的向后缩去,轻暖的羽被随着动作滑动,异样的清凉令他骤然一惊,猛然间发觉自己被下的身躯竟是裸^无寸缕!

    “老大!”冯杰惊恐万状的抬起头,两手死死抓住了被角,长长的睫毛在琥珀色的眸子前颤颤的抖着。老大不会现在就要教训他的吧?他慌乱的四下里看了看,虽然选择了这样做,便知道该承当怎样的后果,但是……

    看着冯杰闪烁的目光,秦朗心头的郁怒愈加汹涌了起来,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存着取巧之心?不但没有立时悔过认错,还在希图趁着人多可以蒙混过关吗?胸中这团火便压不下去,踢开床前的椅子,大手一伸,向他被上抓了过来。

    冯杰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光着身子,只知道眼前人多不能出丑,见秦朗来抓,哪肯松手,一面死死护住被子,一面便求助的去看叶诚:“老大!不要……诚哥!”他皮肤本就极白,在冰海中浸泡过久,冻伤初复,更添了一份柔弱,此刻看上去便如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令人不自禁的心生疼惜。

    果然叶诚看着秦朗怒形于色:“你又要做什么?”

    无论阿杰做错了什么,他都九死一生了还不够?

    秦朗见冯杰不但未有丝毫愧悔之心,竟还敢拉上叶诚来拦自己,登时大怒,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还以为叶诚能救得他的不成?

    推开叶诚,一把扯住羽被喝了声:“松手!”

    羽被轻滑,冯杰苏醒后手上无力,给他喝得一慌神,应声便松了几分,被子滑落下来,露出赤^裸的胸膛,冯杰惊觉身上一凉,急忙回抢,“呲!”的一声裂帛之音响起后,雪白的绒毛满天飞起,众人一怔神,接着便听得“咚”的一声,冯杰紧紧裹着破裂的被子狼狈的滚在地上,随即连滚带爬的缩到床下去了。

    “你……”秦朗怒极,却不好去拿他,当下怒目转向舒同等人,“愣着做什么?把床搬开,拿他出来!”

    冯杰大惊失色:“老大!别……”

    “不行!”叶诚向前一步挡在床前。

    “叶诚,这事你别管!”秦朗怒气不息,叶诚还不知道阿杰究竟做了些什么,还只当是小时候,一味的护着他。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叶诚寸步不让,“这是诊所,不是你的刑堂!”

    “叶诚!”秦朗皱起剑眉。

    “咳……阿朗,叶诚说得对,这小家伙才缓过来点儿,你别吓他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胜哥看着缩床下可怜兮兮的冯杰,忍不住开口打起了圆场。

    “胜哥……”秦朗压了压怒气,扫了眼床下的冯杰,喝他道,“出来!”

    “老大……”冯杰几乎哭出来,当着这么多人,他这个样子怎么好出来?可是不出来,难道要对老大说,让他穿上衣服再挨打?

    “够了!”叶诚心下不快,“别抖威风了,他是你弟弟,不只是你的兄弟!”

    秦朗一僵,目光凝在叶诚面上良久无语。

    “老大……诚哥……”舒同无所适从的看着两人。

    叶诚话一出口便已有些后悔,毕竟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秦朗也极难下台,却不肯软言转圜,侧了头不去看秦朗脸色,只略压低了声音:“我是他的医生,这里我说了算,你该自重身份,‘老大’!”

    空气有片时的凝固,秦朗渐渐变得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对着叶诚。

    “好!”只听他一字一顿的沉声道:“阿杰,你听着,你可以不出来,但你记住,只要你现在决定了不出来,那么从今以后,你的一切,与我、与四海,再无半点关系,我发誓只要我现在出了这个门,以后就绝不会再碰你一根头发,行吗?!”

    这一句话说得极为认真,挡在床边的叶诚不由得一呆。

    “老大!”一旁舒同先惊了一跳,急转头去看冯杰,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看了过去。

    “老大……”冯杰的脸被病床挡着看不见,只从床下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

    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秦朗只略站了片时,便缓缓移开与叶诚对视的目光,转过身,毅然决然的向门口处走去。

    “老大!”冯杰带着哭腔的叫声从身后传来,秦朗脚步微顿,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冯杰裹着被子战战兢兢的挪出床外。

    “阿杰!”舒同哽咽了一声,目光不安的看了眼叶诚,叶诚盯住冯杰看了半晌,长声一叹,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跟在他后面退出病房的,是自始至终一言未发的许凤邻,毕竟,这是四海的家事。

    “老大……”冯杰瑟缩在床边,看着秦朗沉着脸慢慢转过身,“我……我知道错了……”这一次闯下滔天大祸,更害得老大和诚哥翻脸,老大绝不会轻饶了他。

    秦朗冷冷的看着他:“冯爷入了蛟龙会,把四海的规矩都忘光了?竟然连认错都不会了么?”

    蛟龙会?冯杰惊得忘了害怕:“老大,我没有啊!”他什么时候入了蛟龙会了?

    “没有?”秦朗踏前一步,抬脚当胸踹落,踹得冯杰翻倒在地,一连声的咳嗽起来。

    “老大!”舒同待要上前去扶,被秦朗立目吓得退开,一时手足无措。

    “起来!”秦朗恨声喝着冯杰:“你吃里爬外,敢做却不敢认?”

    “咳……老大……”冯杰挣扎着狼狈跪起身,却怕辗转间被子滑落,手忙脚乱的只顾遮掩,“我真的没……没……啊!老大,别……”却是秦朗已不耐烦等他回话,伸手扯起他直掼在了床上,冯杰只摔得七荤八素,被子遮掩不及,一条苍白羸瘦的小腿露了出来。

    秦朗郁怒不可遏抑,并未留意到冯杰的反常,回手向腰间去解皮带,却见他仍只管扯着被子不放,显是怕打,想用来挡刑抗刑,心中愈恨他耍小聪明不知悔过,转过身待要吩咐舒同命人回去取家法来,猛抬头看到天花板上垂挂着挂吊瓶的不锈钢管,当下更不细想,伸手用力一拉,将钢管从滑道上扯脱下来,几下拧下上面的吊钩扔在一边,将钢管握在了手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冯杰更吓得几没晕去,看着秦朗一手握紧那根一寸半粗的钢管,一手便向自己身上的被子扯来,心头恐惧不可抑制,扯着被子没命的嚎叫了起来:“老大!啊……饶命啊!诚哥!胜哥!救命……啊!”

    刚叫得这几声,钢管已狠命砸下,沉沉实实的痛顷刻落在腿跨之间,令他气息为之一滞,跟着臀腿上、背上瞬息都挨了几棍,疼得他手上一松,羽被瞬间被秦朗扯脱,赤^裸的身子抖落在雪白的病床上。

    冯杰羞赧欲死,顾不得疼,翻转了身子,两手忙向□遮去,口中慌不择言的急叫,眼中早落下了泪来:“老大饶命!傲哥!傲哥!救我啊!”

    秦朗先时不曾想过他竟是如此狼狈,被他这一惊不由得一呆,却听他大声叫起了小傲,这股火登时又窜了起来:“你还有脸叫你傲哥!”左手一按他赤^裸的腰身,右手钢管跟着便狠狠落了下去!

    沉重的钢管在空气中几乎未发出半点声响,落在臀部的软肉上也只是轻轻的“扑”了一声,冯杰优美的头颈猛的向上扬起,随着臀肉一阵狠狠的颤动,身体也瞬间抖了起来,却是张大了嘴,哆嗦着薄唇半日都没叫出声。

    不等他缓过气,第二下重击又已狠狠敲落,臀肌来不及绷起,那第一道红痕方在臀峰处显现了出来,第三下紧随着落在红痕下方,冯杰猛的一翻身,痛不欲生的嘶嚎了起来。

    秦朗毫不理会他的挣扎,用力按翻他,一手将他向后挡来的右手扭在背后,手起棍落,连续几下重击都狠狠的落在了臀峰凸起处,虽是空心钢管,但管壁也足有半厘米厚,钢铁沉重,比木制竹制的刑具要疼得多,冯杰只觉平生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疼,一连串声泪俱下的惨嚎冲口而出,身子如离水的鱼般狂扭了起来:“老大!啊……老大!我知错了……啊!阿杰不敢了……哎呀!啊哈哈……老大!饶了我吧!傲哥……傲哥!啊……傲哥!救命……救我啊……哎哟!哎呀哈……嗬嗬……诚哥!傲哥啊……”

    一声声惨烈的哭嚎直传出走廊外,听得许凤邻饱经风霜后麻木的面容也不自禁的微微抽动了起来,忍不住看向走廊尽头处的叶诚,只见他面向着漆黑一团的窗外,面色铁样的青,握紧的拳头在白色人造石窗台上不住的颤抖,嘴唇紧紧抿成一线,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能不去理会充斥在耳边的声音。

    “老大!老大!”舒同惶急的嘶喊杂在冯杰依旧上气不接下气的声声惨哭中几乎听不分明,“别打了!老大!你会打死阿杰的,老大!阿杰……”

    “阿朗,好了,打几下就行了!”胜哥在一边劝解着。

    “啊!”一声极长的惨呼声响彻楼宇,叫到一半却失了音,本来嘈杂的病房一下子静了下来,许凤邻心下一突,急走到门边去看,只见冯杰全身赤^裸,一条手臂背转在身后,另一条伏在前方的左臂上包扎的绷带已散乱开来,上面满浸着血迹,上身向上直直的挺起,双目圆睁,嘴巴大张着,却未发出半点声息,□整个臀上是一片嫣红的艳粉色,一道道微微发白的僵痕正在慢慢隆起后变得通红,伤面上倒不大看得到紫砂状的血点,却是高高的肿胀着,随着两条白皙的大腿不停的颤动,显出是在极度痛楚中。

    许凤邻暗叫不好,知道钢管沉实,越是表面不见破损,内里只怕伤肌越重,秦朗竟真要下狠手打杀了冯杰不成?

    他这边念头还没转过来,那边冯杰这口气终于换了过来,只听他喉咙内“嗬哈哈”一阵轻响,这一声痛哭才又惊天动地的嚎了出来,身子跟着一软,跌回了床上,再也无力挣扎扭动了。

    胜哥舒同这才略缓过神来,一个忙去查看冯杰,一个走过来呵责着秦朗:“你想打死他还是打残他?怎的下手这般狠?!”

    秦朗沉着脸看着哭得岔气的冯杰没做声。本是恼他毫无悔愧之心,小傲为他闯下的祸事牵连去了警局,到此时他却还只想着小傲的庇护。再想到小傲本就连日为他担着心事,今早晨起到现在,水米都不曾沾得一滴,水警那边不但不准保释不准探视,竟连饮水饭食也不准送进去,小傲在里面真不知还会受什么样的羞辱虐待,心头便更气恨冯杰不已,落手竟是丝毫未曾留情。

    但终是自幼的兄弟,素日疼爱不输小傲,虽是气急下了重手,心头究是还有一线清明,扯去羽被后,钢管便只捡臀上肉厚处去打,没再伤及大腿和腰背。不想刚刚被舒同哭求着来拦刑,一怒之下落手快了,给冯杰奋力一挣扎,不慎一棍打落在了尾椎处,以至于冯杰承受不住,几没痛晕过去。

    胜哥见秦朗不出声,也不知会不会再打了,倚仗多年交情,伸手抓住钢管便夺:“他小孩子心思,还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死罪了不成?教训几下便算了,给胜哥个面子,饶了他吧!”

    说着便使眼色给舒同,一边喝着冯杰道:“阿杰还不快和你老大认错!你这一下午,可没把他给急死!”

    舒同会意,忙轻推冯杰:“是,阿杰,快给老大认错!”

    冯杰抽泣着抬起头,模糊的泪眼向秦朗看去,老大面沉如水,看不到丝毫怜惜之情,手中仍握紧那根恐怖的刑具,胜哥虽几次用力,都没拽得下来,想到刚刚那一阵惨痛的教训,心头禁不住胆寒,待要开口求告,猛想起自身此时竟是裸^无寸缕的被按在床上挨打,四周不但有一众兄弟在,连雨痕小睿等洪帮兄弟并许凤邻等都早已将自己的狼狈看了个遍去,一瞬间只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哪还张得开口说话?

    秦朗不知道他心思,只当他还不知错悔过,胸中怒火中烧,握着钢管的手忍不住便是一动,胜哥忙死死拽住,口中喝了声:“阿杰?!”

    冯杰僵了一僵,心里一阵气苦,现在这副样子要他跪到地上认错?老大今天是要他丢人丢到底了?埋了头委屈地哽咽道:“老大打死阿杰便是了,反正老大认准了阿杰吃里爬外,阿杰认不认错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阿杰也没脸再见人了!”

    “阿杰!说什么呢!”舒同急喝了一声。

    那一厢秦朗已气得浑身发抖:“你当你还有脸见人么?你勾结外人,陷害四海、陷害你傲哥,到现在还不知错知悔,这等为色忘义之人,活在世上也是多余,倒是打死了干净!”

    挥动钢管便要上前再打,早被胜哥死命拉住:“阿朗!不能再用这个打了,你消消气,消消气!”

    秦朗怒不可遏,被胜哥拉住钢管扯不脱,满腔郁怒无处可泄,气得呼呼直喘,一转头看到床边的一组心电监控仪上满满的接着的电线,当即便恨恨的摔脱钢管,一手推开胜哥,走到仪器后面,几把扯下两根手指头粗细的连接线,两头一对折,挥手便向着冯杰高肿的臀上打落下来!

    冯杰那边还委屈着,老大一句句诛心的话如刀子般刺得他心头滴血,原来在老大心里,自己已是如此不堪了,竟是要直接打杀了事了吗?心头不禁越赌起气来,正待回嘴,猛地臀上着了这狠辣的一鞭,刚刚那一顿钢管早已疼得他死去活来,肿痛不堪的皮肉哪经得起如此重击?促不及防之下,那还想得到什么羞耻,“啊!”的一声大叫冲口而出,两手向后紧紧捂住了屁股。

    “老大……”舒同惊得张大了嘴巴,老大什么时候练就了这飞花摘叶都可伤人的功夫了?竟是在这医院里也能随手找到这样狠辣的刑具!

    一旁的胜哥也是目瞪口呆,这一怔神的工夫,秦朗手上的“鞭子”已抽落在冯杰的手上,四道指头粗细的红痕立现在冯杰的手背上,疼得他急忙缩回手去,连连甩动着胳膊。

    “按着他!”秦朗向舒同怒喝了一声,见他尤自未反应过来,挥动连接线便向着他的肩臂上连抽了两鞭。

    舒同被抽得一哆嗦:“老大……”

    这连接线沉实凛冽,里外除了塑胶就是铜,隔着衣服着肉都是生疼生疼的,阿杰哪里受得了啊?只是若不按着阿杰,再由着他乱动,怕老大恼上来不管不顾的乱打,阿杰的手可是刚好不久,再打在手上没准几下就把指骨抽断了,只得不情愿的上前按了冯杰。

    “啪啪啪啪……”刚按住冯杰,秦朗手中的连接线便带着骇人的风声重重落了下来,一连十几记狠抽半点不间断的连击在红肿不堪的臀上!

    “啊……哈哈……啊呀!”冯杰放声哭嚎,这哪里是疼?分明是……简直是……实实在在的是巨疼啊!

    一串串剧烈的灼痛就象燃烧在屁股上的火链一般,任他如何扭动挣扎也甩脱不去,想要伸手去挡,两手又被舒同死死按着,只能拼命辗转□意图躲避这无情的笞打,但秦朗怒气正盛,哪容他躲得开去,越是辗转得激烈越是一鞭接一鞭的狠抽,本来在钢管重击下肿胀瘀血的皮肉在这酷烈的抽打下纷纷绽裂,直疼得冯杰汗泪交流,几番要死去活来。口中六神无主的乱叫:“老大!老大……啊……阿同……放了我吧……傲哥……救命啊……别打了……别打了!啊……”

    “老大……老大……”舒同一边将不停扭动的冯杰牢牢抱在怀中,一边流着泪哀求秦朗,“老大别打了,饶了阿杰吧!老大!”

    秦朗手上不停,每一鞭都下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口中尤自恨恨的斥着冯杰:“给我闭嘴!不许叫你傲哥!你想死吗不是?这回成全你!让你吃里爬外!让你不自重!”

    冯杰被打得熬疼不过,早死一百遍的心都有了,老大一句句斥骂听得他无比心寒,只觉这疼痛铺天盖地无边无际,偏又被这死心眼的阿同按着,想挣挣不脱,想逃也逃不了,心中愈加悲愤难言:“老大……既要打死阿杰,啊……又……又何必救阿杰回来!啊……让阿杰……哎呀……让阿杰死在海里……啊……岂不干净!啊……傲哥……老大要……啊……要打死阿杰了!傲哥啊……”

    “阿杰!别胡说!”舒同急喝冯杰,知道秦朗此时落鞭必重极,阿杰此时却已绝难再受了,顾不得秦朗迁怒,急向前挡住鞭子,肩背部立时着了几鞭,疼得火烧一样,他也不敢躲,只得咬牙承下。

    秦朗气得发疯,怒抽了舒同十几鞭,口中连声喝他:“滚开!”

    奈何舒同死不肯让,只一个劲儿的哭求让他饶了冯杰,秦朗气无可出,又狠打了几鞭后,一眼看到冯杰完好的小腿下面被海水泡得灰白的双足还在不停的踢蹬颤动,一个念头便窜了上来,都是这双脚惹的祸,不然阿杰怎会好好的跑去闯祸?

    当下想也不想,挥鞭便向着双脚的脚心抽了下去,足心本是身体最细嫩柔软的部位之一,冯杰本就白皙,刚经过长时间的浸泡,一对脚心上淡淡的血管隐约可见,皮肤细嫩如透明一般,哪经得起秦朗下死手的鞭打?一鞭下去登时足底便僵起四道黑紫的鞭痕,疼得冯杰“啊!”的一声长声惨叫,双足猛的一扬,在床上狠命蹬了起来。

    “老大!不能打那里!”舒同被秦朗吓得傻了,急忙回身来拦,被秦朗一脚踹到一边,冯杰却已伤重无法躲避。秦朗毫不理会他的挣扎痛叫,第二鞭、第三鞭!鞭鞭不留手,几鞭下来冯杰的双脚已如斑马,连心的疼痛撕扯着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经,眼前便一下昏黑了起来,叫声也渐渐低弱。

    声音渐弱,舒同惊觉冯杰的挣扎停了下来,忙叫秦朗:“老大!别打了!老大!”扑向前拦住鞭打,秦朗却已被冯杰气得失了控,一下一下的仍是不停的抽下来,舒同挡在冯杰身前,硬生生的又扛了十几鞭,胜哥拉也拉不开。

    外面许凤邻知道不能不管了,急忙走进来从后抱住秦朗,叶诚也顾不得刚刚还在与秦朗口角,冲进来帮着将秦朗手中的凶器扯了下来,冯杰已是昏厥在床,这一次责打是历来秦朗打他最狠的一次,直到他醒来后,秦朗也没来看过他一眼。

    三天后,小傲终于获准保释,冯杰看到他又悔又愧又是委屈,几乎又哭晕过去,小傲直花了几个钟头的时间方才安慰哄转过来。而秦朗虽是生气非常,事后却也心疼难过颇有悔意,淡了他月余也就揭过了此事,在小傲和舒同的努力下不再给他脸色,慢慢的宠溺依然如旧时,慢慢的冯杰又如往日般得意忘形,把之前挨打时的教训都忘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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