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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五、洞房花烛

    叶敬成打开一看,“哈哈”大笑,扬起宣战书对满堂宾客说道:“这是一封宣战书,是魔教教主南迹天所写,说魔教将率黑道众派于十月十五在熊耳山与我白道一决高下,谁胜便统领武林!”

    在场的武林人士居多,听了都极为震动。离叶敬成不远的雁荡门掌门楚烈一拍桌子,冲着厉焚风喊道:“我白道还未找上门去,你魔教竟然主动挑衅,欺我白道无人是吧!”

    厉焚风斜着眼看他,说道:“你们这段时间查我潜龙教查得可紧,许你们找来,就不许我潜龙教出击?”

    楚烈还要说什么,叶敬成止住他,说道:“好,这宣战书来得正好,我白道正愁没有机会全歼你魔教,你们既然送上门来,那就省事多了!请转告南迹天,我白道会来的!”

    “好!那也不枉我来这趟!”厉焚风又转向段云袖,嘴角一抹玩味的笑,“希望到时能看见你,让我见识见识你段家的惊鹤剑法……”

    段云袖只吐了一个字,“好!”

    厉焚风扫了一眼全场,最后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叶敬成,然后凌空而起,消失在了明远山庄。

    段云袖和叶秀裳互看一眼,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一旁的赞礼人忙问:“庄主你看这亲?”

    叶敬成看向自己的女儿 ,那双眼眸满是期待。而旁边的楚烈喊道:“叶盟主,这魔教嚣张,绝不能因为他厉焚风来了裳儿就不成亲了,否则我白道威势何在!”在场宾客都出声附和楚烈。

    其实叶敬成真有借此取消婚礼的念头,但看女儿眼中的期待以及在场宾客的齐声附和,他叹了一口气,将手一挥,说道:“继续……”

    媒人连忙过来把盖头给叶秀裳重新盖上。

    赞礼人清了清嗓子,喊道:“夫妻对拜!”

    段云袖和叶秀裳相对而立,然后两人一起躬身,两头相接,终于成了大礼!

    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唯独庭院中的韦天佑和叶秀裳身旁的楚瑶心中苦涩。

    钟思薇看自己的女儿黏在段云袖身上,而眸底却有努力掩饰的凄楚,不由得在心里一声轻叹,为女儿,也为自己——她和楚烈不辞辛劳从雁荡山日夜兼程赶来,今天下午才赶到明远山庄,一是为了参加侄女叶秀裳的大婚,二是她以为段云袖成亲慕容颖也会出现,却没想到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赞礼人又喊:“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媒人拿过一条中间结了红色彩球的绸带,将其一端放到段云袖手中,另一端放到叶秀裳手中,两个小儇捧着龙凤花烛在前面领路,段云袖执着彩球绸带和叶秀裳一前一后跟上,媒人等随后,一行人朝新房走去。

    段云袖走得很慢,生怕摔着了后面的叶秀裳。叶秀裳在大红盖头下看见段云袖的喜袍下摆,心里感概万千——这亲,成得好险,但总算是成了。

    就这样进入了新房,媒人和丫鬟等本来还要在旁边服侍一会儿,却在得到了大小姐给的丰厚赏钱后被屏退了。

    众人陆续退了下去,只剩两人在这红烛映照的新房之中。

    段云袖和叶秀裳并排坐在床沿上,一时竟沉默无语。坐了一会儿,叶秀裳不由得微微羞恼,开口说道:“我们就这么坐到天明么?”

    段云袖忙应道:“当然不是。”

    但是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她想起来自己是新郎,应该要挑去新娘盖头的。于是她侧身看着叶秀裳,说道:“我给你揭下盖头可好?”

    叶秀裳却又害起羞来,不再答话。

    段云袖伸出双手,心头微微发颤,带着赤诚之意慢慢揭下了面前女子的盖头。

    大红的盖头落下,那容颜精致灵秀,又由于胭脂和主人心情的缘故比平日多了几分娇艳,比春半桃花更为动人,而一双秀眸含着脉脉春水,像是能融化世间最冷硬的心肠。

    段云袖凝视着那张容颜,清楚自己此生已经将它铭刻在了心里,再无忘记的可能。而叶秀裳也看着眼前过于清秀的“新郎”,双眼眨也不眨。

    段云袖只觉得心口幸福涨满,如雨后的湖水般充溢,亲吻的欲望随之来袭,以致于她探身过去吻住了那娇美的唇瓣。

    顷刻间两人的心都是轻颤。像是得到了这世间的至宝,像是自己的一生所系都在眼前,像是,自己愿意把生命在这一刻燃尽……

    她开始吮吸那娇嫩的唇瓣,而叶秀裳的回应也很热烈,好像自己一生的愿望都得到满足,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彼此分开,而眼前的人可以拥有自己的心,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全部……

    旖旎的气氛开始弥漫,然而两个人吻到忘情处身子不稳一起倒在了床上,不得不将唇分开。

    段云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情得失去了平衡,害得两人都歪斜地倒在床上。

    叶秀裳嗔她:“你压疼我了!”

    段云袖连忙站起身子后把叶秀裳拉起来,却没想到两人几乎撞在一起了,叶秀裳的凤冠还碰到了她的额头。

    段云袖刚想呼“痛”,看面前的人瞪她,只好忍住了。

    “你说你,看着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子,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笨?”叶秀裳边把凤冠取下来边说道。

    段云袖真想喊冤,心想我怎么知道一在你面前就要变笨……

    瞥见了桌子上的酒杯,叶秀裳说道:“我们交杯酒还没喝呢。”

    于是段云袖走到桌边去倒酒,转身却见叶秀裳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件大红的嫁衣托在手中。

    “这是?”

    “换上它。”

    段云袖猜到什么,接过嫁衣走到屏风后换了衣裳,出来时已经变了一个人。

    叶秀裳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只觉得呼吸一滞——眼前的女子双瞳剪水,翩若轻云出岫,又明艳不可方物,所谓琼姿花貌就是如此了,只是一头青丝流泻,显得整个人柔曼随性。

    她招了招手,段云袖会意,在铜镜前坐下。

    叶秀裳一开始却没有梳发髻,而是拿了一把剪刀剪下段云袖的一束青丝,看段云袖惊讶,便附在她耳边,笑道:“这也是新婚之夜要做的事之一,结发……”

    段云袖笑了笑,心想真是好习俗,这缕缕青丝放在一起,哪还分得出你我……

    叶秀裳又剪下自己一束秀发,然后把两人的发丝用一根细细的红色丝线绑在一起,放到了自己绣的红色绣袋里,才开始给段云袖梳头发。

    叶秀裳的手很巧,但她给心上人梳头发太过用心,以致于花了不少时间,最后又给段云袖插上了水晶花簪,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两个绝色少女立在那里,不同的是叶秀裳的大红嫁衣是绸缎制成,在红烛映照下流转着光影,而段云袖的大红嫁衣罩着一层轻纱,显得如梦似幻。

    “好不好看?这两件嫁衣都是我亲手做的。蕙儿问我为什么做两套,我说有备无患,她一定没想到这是给你的。”

    为了做这两件嫁衣叶秀裳可是熬了十天的夜,但是此刻觉得都值了。

    段云袖轻笑,“那你岂不是没有新郎了?”

    “谁说一定要有新郎?我是你的新娘,你也是,我的新娘……”

    段云袖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褪过,只应道:“好,不需要新郎,你是我的新娘,我也是你的新娘。”

    “来……”叶秀裳拉住段云袖在窗边跪下。

    段云袖不解,抬头看窗户,发现那里一轮明月当空,皎洁圆满。

    叶秀裳双手合十,对着那轮满月开口说道:“小女子叶秀裳,与段云袖倾心相许,虽然我二人同为女子,但我们情真义坚,还请月老成全,见证我们的姻缘,保佑我们此生幸福……”

    听闻此言段云袖心中感动,也双手合十对明月说道:“小女子段云袖,与叶秀裳倾心相许,虽然我二人同为女子,但我们情真义坚,还请月老成全,见证我们的姻缘,保佑我们此生幸福,如能应我二人,我愿意用此后生生世世的幸福来换……”

    最后一句让叶秀裳心中震动,看着段云袖说不出话来。

    段云袖却侧头凝视着叶秀裳,说道:“我们已经很幸福了,老天都会嫉妒的,所以总要拿些东西来换。我此生身无长物,灵隐剑虽是宝剑,但总是师父的,余下的时光又盼与你共度,只好拿后世的幸福来换了……”

    虽然来生飘渺,然而世人大多都是坚信有来生的,而且往往期待来生幸福,而段云袖却说用以后生生世世的幸福来换,岂不是将自己这一世以后的幸福都抛却了?

    叶秀裳的眼眶湿润了,“好,既然你愿意用以后生生世世的幸福来换,我也愿意。”又对着明月乞求道:“小女子和云袖,此生逆天而行,如果注定要付出代价,请上天垂怜,让我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无论是变作畜生,变作石头,还是沦为乞丐,都让我和她在一起,永不分离……”

    段云袖的眼眶也润了,说道:“请上天垂怜,无论做什么都好,请让我和秀裳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

    说完两人都泪眼朦胧,对着明月跪了下去,连续三拜。

    站起来后段云袖笑道:“今天这么好的日子,看我们俩,怎么像是要生离……”还没说完唇就被叶秀裳的纤手遮住了。

    “好好,我的错,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叶秀裳把手放下来,却被段云袖捉住了,随之便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

    “秀裳你知不知道,今生能够遇见你,我是多么幸运……”段云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叶秀裳将头伏着段云袖肩上,双手揽住那柔细的腰肢,应道:“我也是,遇见你,才知道情为何物……”

    两人拥在一起,心都化作了汩汩春水,温暖而美好。

    过了一会儿,叶秀裳低低说道:“我们交杯酒还没喝呢……”

    段云袖才放开她,端起了桌上用红色缎带连在的两盏酒杯,微笑着将其中一盏给叶秀裳,两人相视一笑,手腕交错,喝完了交杯酒。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喝完交杯酒,叶秀裳明知故问。

    这话问得段云袖一怔——她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但是……

    她放开叶秀裳,弱弱地答:“我不会……”脸上浮现一抹嫣红,幸好此时的房间不够敞亮。

    那种事情,还要像练剑一样现学?叶秀裳又想嗔她。

    不过段云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幼时读的是孔孟,十岁后专注在剑法上,可没看过什么野史杂文,师姐妹之间也从未谈过什么。

    反而叶秀裳涉猎广泛,还扮过男子逛过青楼,加上昨夜媒人特意到她房中传授所谓“夫妻之道”……所以她轻笑,“你悟性那么好,自然就会了……”说得段云袖更是想找个地缝钻,又感叹眼前的女子虽然看起来灵秀动人,实则比自己要放得开。

    叶秀裳却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心里想的是和有情人就该做快乐事,而且段云袖的滋味自己想品尝已经很久了,那次醉酒自己只是浅尝辄止,后来在崖底欲望攀升,在雪宝顶时又忍不住要和段云袖亲近,但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中止。但是今晚,在这属于她和段云袖的洞房花烛夜,有的事她很想尝试,哪怕出于小女儿的矜持她也有些害羞,但是那强烈的念头却让她压住了那份矜持。

    来到床边,她轻轻说道:“你不给我宽衣么?”虽然自己动手也可以,但这种事还是要段云袖做她才觉得高兴。

    段云袖脸上又飞了红云,但洞房花烛夜本不就该如此吗?她压住羞涩,伸手去慢慢地解开叶秀裳的衣带,然后缓缓地将那大红嫁衣褪下叶秀裳的身子,再除去了中衣剩下亵衣。

    叶秀裳吸了口气,也开始解段云袖的衣襟,先是大红嫁衣,然后是中衣,最后剩了亵衣。

    她手指轻弹,屋里的大红花烛都灭了,只剩离大床不远的两盏还亮着,暧昧的气氛顿时笼罩了新房。

    叶秀裳坐到床上,看了看还站着的段云袖。段云袖接到那幽幽目光只好也上了床。

    床幔落下,两人坐在帐中,红烛的光透过来,照得两人绝美的脸庞忽明忽暗。

    两人相对而坐,良久,叶秀裳一声轻叹——看来这种事终究要自己主动些才行,等到眼前的人开窍恐怕这千金一刻的春宵都要过完了……

    她褪下自己的亵衣,只剩了一件红色的肚兜在身上,然后轻轻说道:“离我近些……”

    好在两盏红烛的光不够亮,帐内偏暗,段云袖向前移了一点,跪坐在叶秀裳触手可及的地方。

    叶秀裳也跪坐到段云袖面前,伸手去解段云袖的亵衣,衣衫滑落,那莹白的上身便露了出来,只是胸前还缠着纱带。

    一圈一圈,纱带也渐渐解了,只剩下最后薄薄的一圈,那美好,已展现出大概。

    终于展现。

    那美好被束缚了一些时候,不是很饱满,但看在叶秀裳眼中足够蛊惑。她伸手到自己腰后解开身后的带子,再移到颈后解开颈后的带子,将自己的美好大方地展现出来。

    段云袖看着眼前的美好,心底有什么细碎地响动,欲望的触角悄然伸出。然而叶秀裳已经凑到她面前含住了她的唇,胸前的美好也亲密接触,激得两人都是轻颤。

    叶秀裳边吻便抬手去拔段云袖头上的水晶花簪任其青丝流散,又把自己的簪子拔掉。

    最初只是轻浅的吻,温柔至极,复而香舌绞缠,帐内气氛渐趋热烈,她拥着叶秀裳倒在了床上,而青丝流泻处正是鸳鸯戏水的大红香枕。

    段云袖看着身下的女子,只见她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红枕上,胸前的玲珑圆润贴着自己,手揽住的腰纤细滑腻,实在是,秀色可餐,让人垂涎欲滴。

    但她怕冷了叶秀裳,把喜被扯上来盖住彼此,再去看身下的人,一颗心颤动起来,有一种想把对方揉入自己体内的冲动。

    “秀裳……”她低低地呢喃,身下的人却揽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双唇吮吸,温柔到身心都化为了春水。

    气氛复又热烈起来。帐内的温度越升越高,两人呼吸困难喘息渐起,然而并不终止,只调息一下又黏在一起,像是生来便是连体。

    渐渐地段云袖感到不满足了,心里有个空洞需要填补,她的双手在叶秀裳身上游走,腰间,背部,甚至胸前,然而哪里才是突破之处……

    她四处游走的手撩起了身下人儿的丝丝欲望,然而却总不到点上,惹得对方心里痒痒的,想要更多……

    罢了罢了,还是自己来吧,想到媒人那些羞煞她的低语,叶秀裳的手悄然解开了段云袖裤带,然后慢慢地蹭,慢慢地褪。

    陷于热吻中的段云袖过了不久发现了叶秀裳的小动作,然而她也感觉到衣物很碍事,于是既羞涩又配合地将自己的亵裤褪去了,并且在热吻中也成功地让对方暴露了。

    终于赤诚相对。

    两人继续热吻,但都清楚只是吻已经远远不够了,心里在渴望更进一步。她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玉腿绞缠,在喜被下难分难舍。

    叶秀裳被段云袖的唇和手撩拨得心头难耐,但看对方迟迟找不到要点,终于心痒难耐一个翻身将段云袖压在了下面。

    “秀裳!”

    正吻得意乱情迷的段云袖突然之间感觉天翻地覆,不由得惊呼出声。

    叶秀裳却附在她耳边邪魅地道:“你把我撩拨得都要烧起来了,但就是找不到灭火的法子,该不该罚?”

    段云袖不解其意,但似乎又解其意。她的身子也很滚烫,她也很想灭火,但是怎么个灭法呢?

    叶秀裳又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昨晚媒人传了我一些法子,你呀,好好地学……”说完魅惑地一笑便躬身钻进了被子。

    段云袖感觉胸前某个地方被含住了,惹得她嘶地叫了一声,双腿也被叶秀裳的一条腿挤了进去。

    快感越来越来强烈,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又喃喃地唤:“秀裳……秀裳……”

    似是欢愉,又像是痛苦,还有那越来越深重的难耐.….

    然后双腿之间突然进入了什么东西,她反应过来才知道那是叶秀裳的手指。

    那么羞人的地方秀裳你怎么可以……她想要开口阻止叶秀裳,然而又止住了,因为她知道叶秀裳不会伤害她,而且只要是叶秀裳想要的她都愿意给……

    叶秀裳则努力地学以致用——昨晚媒人开始时只向她传了身为新娘要做的事情,她拼命忍住羞涩又问了新郎要怎么做,然后,在此时加以变通……

    此时她附在段云袖身上,将段云袖胸前的美好舔舐嗤咬,而手则刻意去撩拨某个部位。听着段云袖快乐又似痛苦的呼气声,她知道自己的方法对了。

    撩拨过后有些润了,葱指悄然探入,段云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身子蹦了起来。

    叶秀裳钻出被子去吻段云袖的唇,然而段云袖的身子仍然僵着。

    叶秀裳有些气馁了,又怕手上把握不好伤到段云袖,起了撤退之意,段云袖却夹住了她的手,说道:“别……”

    虽然很紧张,虽然很害怕,但是她想把自己交给叶秀裳,如果童贞是女子最宝贵的物事,那么一定要交给叶秀裳,在这新婚之夜……

    愿意为你而雌伏,愿意在你的指尖绽放,将所有都给予,半点儿不保留……

    她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身体放松下来,又主动去吻叶秀裳。

    叶秀裳为段云袖的心意而涨满了酸楚的甜蜜,于是小心翼翼地努力往前探,终于遇到了阻拦……

    她吻了吻段云袖,眼泪要落下来,“袖儿,会很疼的……”

    然而段云袖却不想让她退却,“没关系,我想给你,把自己给你……”

    叶秀裳俯身热烈地吻身下的人,舌头也溜进去痴缠,终于在一阵天雷地火中她的指尖突破了障碍,而段云袖嘶地抽了口气,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十指也紧紧扣在了叶秀裳的背上。

    叶秀裳觉得很愧疚又很心疼,但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用火热的吻来转移段云袖的注意力。

    痛苦过了许久才散去,然后是悄然而生的欢愉,直到极乐所在。叶秀裳抽动自己的手指,段云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本来清明的眼波中流动着勾魂夺魄的春色,本来莹白的脸庞渲染上颠倒众生的魅惑,压抑的呻吟渐渐婉转出口,四散青丝流泻枕间,整个人如花朵般惊艳绽放,美不胜收……

    才知道,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是如此快活,才知道欲海无边但却不愿意回头,宁愿溺毙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让小袖推的呼声很高,但是依她的性格和经历,第一次被推的肯定是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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