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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色 诱

    云城某高档宾馆

    傅思远与朋友谈完事,手里还拎着这里的名小吃,打开房间的门,正琢磨着怎么样对付他的小女人?

    没有想到,房间竟然黑漆漆的,静悄悄的,里面空无一人。

    他的心头一紧,急急地往卧室奔去……

    才到了门口,卧室的壁灯被打开了,粉红色的灯光柔柔地散在房间各处……

    傅思远眯着眼往前面看去,只穿白色浴袍的牧言夕半卧在贵妃榻上,半曲着身体,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

    见他进来,她站了起来,双手撩了撩大波浪卷发,赤着脚款款地向他走来……

    就快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她玉手纤纤解开浴袍带子…………

    傅思远看着只穿着一条齐臀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的女人,没有往常一般素面朝天,而是淡淡地化了妆,还洒了香水……他呆住,有些恍然。

    他摸不清她的意图,只是很快被诱惑了,手里的塑料袋不知不觉地掉在地上……

    牧言夕的嘴角轻轻地往上扯去,媚眼如丝,看着已然神情恍惚的傅思远,她的双手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 她压低了声音,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自己却是一身鸡皮疙瘩。

    傅思远顺势搂住牧言夕的身体,那女人的眼眸里温柔如水,水光潋滟,那一股轻柔软软地流进他的心脉,这样的牧言夕,他第一次见到,只是一眼,他已经失了神,大手轻轻地摸上她的脸,温柔地叫了一声。

    “言言。”

    牧言夕呆了呆,嘴角那一抹笑意都没有来得及褪去,就已经定格了。

    言言,除了父母,已经很久没有人那么叫唤她了,那声音虽然不似天籁之音那么悦耳,却是那么亲切和熟悉。

    那暧昧的灯光下,傅思远的侧脸被勾勒出一个柔和的轮廓,没有了平常的冷淡,却如玉盘那般精致,亮晶晶的眼眸子仿佛浸在温水里一般,柔柔地泄在她的身上,如春风拂柳一般。

    她稳稳了神,垂下眼眸,此时此刻傅思远的神情像极了一个人,连他的叫唤也那么像。

    傅思远勾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压向她……挺直的鼻尖轻轻地抵住她的。

    牧言夕避无可避,抬眼便撞进他那两潭深水里,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那带着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言言,再叫一声。”

    她被彻底蛊惑了,那胸口柔软的地方慢慢地被注进一股清泉,她不能自已地唤了一句

    “老公。”

    傅思远笑了,整张脸更加神采奕奕,看着泛着柔光的小脸和双眼,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那薄薄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啄着她的脸颊……大手顺着那下摆摸了进去,发现里面是空无一物。

    他的手在她滑腻的身体上游移,轻轻地捏着,最后罩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手指轻轻地拉扯着那粉//嫩的顶端。

    牧言夕轻轻地颤着气,那熟悉的悸动在她的周身流动,那已经空白脑子里闪过几道电流,她再次看向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便如觉得刚才的温馨如幻觉一般,他还是傅思远。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更加贴进他的身体,双手帮他脱下西装……却撩拨地傅思远越发地火热……

    傅思远抱起她的身体,让她站在自己的脚上,不断地在她的锁骨,胸口轻添,抚弄……

    牧言夕喘着气,头不断往后倒去,那大波浪卷发划过一个个美好的弧度……

    傅思远圈着女人的身体往床上倒去……那件真丝吊带裙已经被卷到她的腰间,他曲起她的双腿,来到已经湿漉漉的三角洲,不假思索,便吻了进去…………

    “嗯。。啊。。”牧言夕呻//吟着,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那蚀骨的快乐让她不断地颤动着,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是她要的效果……

    傅思远把她的湿意全部吸进去了,趁着她情//潮过后,黏糊糊的嘴巴,贴着她的肚子,在她的肚脐眼转了一圈,一寸又一寸往上移去,最后落在她的胸口,一手揉捏着她一边的柔软,一边用舌尖添弄着另外一边的顶端。

    “言言……言言”嘴里含糊不断地叫唤着。。那声音居然酥麻入骨

    牧言夕便被下咒了一般,抬起自己的双腿,圈在他的腰间,那湿漉漉的地方再一次泛滥成,却又不偏不倚地抵在他的硬//挺处…

    傅思远在她的体外徘徊着,恶意地一下又一下磨着她,

    “傅思远,……”牧言夕的双手扯着他的衬衫,似不耐他的磨蹭,冲着他嫣然一笑,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扯着他胸前的红点。

    傅思远捉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嘴里,添了添,微微地抬起自己的身体。

    “言言,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老公……嗯”牧言夕已经被折磨地神魂全无,娇声连连,身体不断收紧又放松。

    听到满意的叫声,傅思远戴好套,挺身前进,全部没入,稍稍停留一下,便深深浅浅地在她里面撞击着……

    牧言夕昏沉沉地承受着傅思远地掠夺,在快要爬上高峰的时候,傅思远抱起自己的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搂住她的腰肢,教她上上下下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他喜欢的女上位,今天晚上终于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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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穿戴整齐的牧言夕,轻手轻脚地背好包包,最后一眼看了趴着床上已经睡地很沉的男人。

    她与群友们约好今天晚上1点在云城中心广场见面,然后坐半夜的火车去这个城市最有名的景点**山去玩。

    要不然,打死她也不会去□傅思远。

    只是□,□,今天晚上到底是谁□了谁?

    都是群里姐妹出的好主意,说是男人那个啥后,体力最弱,最容易睡地死。

    也就是她杀人放火,跑路的最佳时间。

    只是按照傅思远的体力,貌似做一次就睡地那么死,却真是少见。

    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应该成功了。只是代价惨重,牧言夕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蛮腰,摇地快要断掉了,真难受。

    而且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他种的红草莓……

    牧言夕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去□他,让他动弹不了,貌似有很多方法。

    比如打晕他,比如给他下安眠药……为什么自己偏偏就想到去□他呢?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流氓呆久了,也只能想出这样下流的主意了。

    >>>>.

    牧言夕打了一辆的士,准时赶到中心广场,看到已经快要在网上陪了自己快两年群友。

    大家兴奋不已,就如群聊一般激情四射,几个疯七疯八的女人抱成了一团,笑着哭着…………那场面甚是感人。

    而在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车子很普通,车牌号却是很扎眼……前面几个数字都是零,后面才是1.

    坐在前排的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笑着回过头,对着后排的男人说了一句

    “思远哥,嫂子真是可爱。”

    “是啊,可爱……可爱.”傅思远扯着嘴,笑地极温柔,看着广场上,那个穿着白色球衣和白色球鞋,在那里奔奔跳跳的女人……

    那样子像极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也是这般欢快地奔向季扬……

    季扬是他的死党,他整天在自己的耳边念叨着言言如何,言言如何?他总觉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世间哪有那么美好的人?

    当牧言夕考进他们学校的时候,他就自告奋勇地要陪着季扬一起去接她。

    他要去见识一下季扬心心念念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而当他真的见到她了,却发现她比季扬说的还要美好?

    那种美好是无法用语言无法诠释的,无法用照片描绘的。

    只看她一眼,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单词:美好。

    他与季扬唯一的赌约,他输了,而且输地很彻底。

    “建伟,那麻烦你多多留心一下。”傅思远拉回自己的思绪,又一次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

    “放心吧,思远哥,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傅思远拉下窗户,再次看向广场上欢腾的女人……眼眉都在笑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牧言夕的主动让他很开心……

    他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小女人再来一些这样的奇思妙想,想起她坐在他身上摇晃的样子……他竟然不争气地又想那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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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在云城和群友们一起玩了两天,到第三天晚上才回到傅思远一起住的宾馆,原以为他会刨根问底,却没有想到他是一言不发,只是带着她洗了澡……让她好好休息。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飞机上了……

    这一次傅思远没有再放过她,在那沙发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好好地要了她两回。

    等激情过后,傅思远用毯子抱住牧言夕的身体,让她半躺在他怀里。。。

    牧言夕昏昏沉沉地觉得自己的左手腕上一片清凉,她睁开眼,刚看到手腕上戴了一块ROLEX女式手表。

    她半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几眼那手表,又看向傅思远,满眼的疑虑

    “这是对于乖巧懂事的傅太太的奖赏。” 傅思远看着满脸狐疑的女人,笑了笑,伸手把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牧言夕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手表,细细地思索着他的话。

    乖巧,是指她乖乖地回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胡搅蛮缠。

    懂事,是指她对于他与蓉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皱了皱眉头,那两个念头在脑子里才闪了一次,就觉得胸口一片烦躁。

    牧言夕再次抬起头,看向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一样也有温暖怀抱的男人,确定那男人是傅思远,只是傅思远而已。

    而自己与他就是那么一回事,自己何苦再费心费力地去想什么原因呢?

    “谢谢。”牧言夕扬嘴一笑,心安理得地摸着那手表。

    她是手表控,别人喜欢收集邮票,球鞋这类玩意儿,可却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手表。

    可是买手表是个烧钱的活,这一款手表,她已经心仪很久,本来准备存半年工资去买的,没有想到傅思远会送给她。

    傅思远欣喜地看着一脸开心的女人,伸出自己的左手紧握住她左手腕……

    牧言夕这才发现他也戴了一块手表,与自己手上是同一款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是男士款。

    “你怎么也有?”貌似在她的印象里,这表是没有男款的

    傅思远亮晶晶的眸子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想了一会儿,说到:“买一对比买一只合算。”

    牧言夕微微地楞了楞,低下头又继续把玩手腕上的表……

    人说,越有钱越抠门。没有想到是真的。以傅思远的身价还在计较买这个手表核算不核算。

    已然筋疲力尽的牧言夕没有再多问什么,头窝在他的胸口,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过去了。

    傅思远抱着她的身体,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其实,那一对手表的广告词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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