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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攻 受

    牧言夕朝着门口看过去,就看周克己走到叶蓉身边,亲昵地把她散落的鬓发贴到耳朵边去,他的表情极温柔,眼波弯弯地笑着,脸上的两个酒窝便立即现了原形。

    “蓉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哥,我没事”叶蓉微微地低下头拢了拢自己的情绪,待周克己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

    她已经恢复依旧,冲着一脸关切的男人嫣然一笑,很快那流转的目光便又落在傅思远的身上,上下仔细地转悠着。

    周克己道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牧言夕,笑着说到“嫂子,你和蓉蓉都是开碰碰车的,这样都能撞上”。  “不过撞撞更健康。”、

    周克己笑地更加放肆了,手握住叶蓉的腰,低着头,直直地看着她。

    牧言夕看着周克己那一抹笑,慢慢地垂下头去,微微地有些失神,伸手拉了拉身上被子,往后靠在枕头上。

    已然站在床边的傅思远看了看神情呆愣的牧言夕,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却始终未发一言。

    一不会儿,周克己低声和傅思远说了几句,就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叶蓉走了。

    傅思远面无表情,双眼被蒙上一层雾气一般,飘忽不定,他看了几眼牧言夕,眼底隐隐有些笑意。

    “老婆,我是不是该去整个容。”

    牧言夕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整容……摸不透他的意思,就随口接了一句,

    “整容。整成张国荣。”

    这些天群里姐妹在萌张国荣,看看傅思远的姿色,如果再妖媚一点,绝对是绝色的程蝶衣。

    “……“ 傅思远呆了呆,脸便彻底地沉了下来,眼珠子已经瞪出来了。

    牧言夕静静地看着瞬间变色的男人,居然没有往日的恐慌,嘴角慢慢地往上扯去,待傅思远转身离去后,嘴角的笑意彻底绽放,整张脸荣光焕发。

    程蝶衣,傅思远……挺那个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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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没有听医生的话,留在医院里观察两三天,当天晚上就跟随母亲回家了,反正有事情可以随时去医院。

    牧年成已经急坏了,住着拐杖,非逼着小保姆带着他去医院里看她。

    他一看到牧言夕,便冲着她吼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开什么车。”

    牧言夕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所谓关心则乱吧,牧年成的脾气很暴躁,小时候总是对她疾言厉色,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委屈,直到两年前父亲因为她中风进医院了。

    牧言夕才真正明白,父亲究竟有多爱她,那一年,她的放纵和任性究竟有多伤人?

    吃饭的时候,牧年成想起什么来了。

    “言言,思远今天怎么没有来。”

    “爸爸,他忙了,空了就会过来的。”

    “言言,你要多多关心思远,他那么忙,压力那么重,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

    “你要让他吃好,休息好,少无理取闹,不要像在家里那么任性。”

    “言言……”

    牧年成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每当这个时候,牧言夕就觉得傅思远是他的儿子,而自己是他的媳妇。

    她始终不明白,父亲与傅思远见面的次数不多,为什么父亲就那么喜欢他。老是站在他那一边,当初她与他相亲,就见了他那么一次,父亲就对他百分百满意,非得让她嫁给他。

    看来,这男人不光会祸害女人,还会祸害男人。

    等晚上10点,傅思远也没有来,而牧年成还一直念叨着,思远很久没有陪他下象棋了。

    牧言夕从进门到睡觉前,傅思远这个名字就不绝于耳。

    她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牧言夕如常拉开紫色窗帘,往对面的单元楼望去,才发现那个窗口早已不是旧时摸样,崭新的铝合金窗户,明晃晃的玻璃上贴着两个大红色的喜字。紫色的窗帘也被换成白色的纱幔,虚虚实实地遮在那里。

    她静静地看着那窗户,却再没有也以往那样的期待了……

    以往她每次呆呆地望着这个窗口,总是盼望着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而如今就是真的再见面了,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再也不是那个在楼下等她一起上学的明媚少爷。

    而自己也已经是傅思远的老婆,再也不是那个懵懂天真的少女了。

    他们两个人早就像是化在空气里的水分子一般,洒落在各处,再也找不到旧时的摸样了。

    张爱玲有一句很经典的话“我们再也不回去了。”

    以前总觉得那一句话太过忧伤了,那种忧伤不是我们不回去了。而是早已经回不去的我们老是揣着一样早已回不去的回忆。

    现在她不想再忧伤,只想截取那最美好的一段留在记忆里,静静地锁在某一个地方。

    她这一辈子唯一关于爱情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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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打开灯。

    在粉色的灯光下,她看到一身西装的傅思远站在床的那头,手上拿着一个管状物。

    她轻轻地瞟了他一眼,翻了一个身,又顾自睡了回去。

    傅思远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大手翻过她的身体,准备解开她的衣服。

    “傅思远,你做什么?” 她按住他的手,闭着眼,已是不悦了。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医生说,没事。”

    “没事,我也要看一看。”

    傅思远置若盲闻,顾自翻过牧言夕的身体,对于扯她的衣服,他向来都是快准狠,

    不一会儿,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了。

    牧言夕用手抱住自己的胸,睡意全无,瞪大自己的眼睛,有些愤愤地看向饶她清梦的不可理喻男人。

    “傅思远,你太过分了。”

    “过分,牧言夕,不是我过分,而是你浑身不自在。“傅思远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挑着她的脉,用手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傅思远,你才浑身不自在呢。”

    傅思远的放肆,终于让牧言夕恼羞成怒,半坐起身来,恨恨地看着他。

    半夜三更来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太晚了?早干吗去了。

    “我是浑身不自在,不然,把你剥光做什么?'

    ‘傅思远,你个流氓……”

    “牧言夕,要么乖乖的,要么把爸妈叫进进来?”傅思远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冲着她阴阴地笑着。

    “傅思远,你有病……”牧言夕怒极了,恨不得一口把傅思远吃掉,只是。。还是乖乖地趴在那里不敢动…

    傅思远大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开始涂抹起那药膏来了,一阵阵温凉随着他的指腹渗入她的体内,有些凉却很舒服。

    牧言夕的怒气,傅思远总算是见识到了,比起她那一抹让他晃眼的笑,让他自在多了。

    牧言夕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去了。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温柔,牧言夕居然又睡过去了。

    傅思远替她上好药,给她穿上一套新睡衣,盖好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连续两天,傅思远都只是在夜半时分的时时候出现,给她涂完药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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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人走了,傅思远的魂魄却是长留在牧家的。

    牧年成一天到晚在念叨他,就连陈秀兰也时不时地催着牧言夕

    “言言,给思远打一个电话,让他来吃晚饭。”

    “言言,这里有妈做好的便当,你给他送过去。”

    “言言……”

    ……………………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太多。

    牧言夕每天浸泡在傅思远这三个字里,仿佛是压在她身上的三座大山,让她喘不过气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什么是“四面楚歌”。

    无处宣泄的牧言夕只得在群里面,向姐妹倾述一下,求安慰与抚摸。

    群里的姐妹一时间群情激奋,一溜烟给她出主意,聊着聊着。

    姐妹们决定把见面的时间提前,就约在这个周末,去云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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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偷偷地在网上偷偷地定好机票,周六一早就告别爸爸妈妈,回到小公寓,去拿自己的身份证,换机票。 一切很顺利,她兴匆匆地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却碰上傅思远从外面回来了,他看着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的牧言夕,吃了一惊。 "一大早,你去做什么?”

    牧言夕看了一眼傅思远,暗自盘算着,该怎么蒙混过关,想了一下,说

    “单位组织旅游。”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假话太没有水平了,心里直打鼓……

    不过,依照傅思远的势力,如果他一定要横加干涉,自己是铁定走不了的。

    “旅游,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傅思远的脸眯起了眼睛,没有错过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和忐忑。

    “你太忙”牧言夕小心翼翼地应付着,身体慢慢地门外挪去“我想,你一定不会反对的。”

    “……” 傅思远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自己先开了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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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拖着大包小包来到机场,忐忑不安地等到换登机牌,但是却被告知她的证件有问题需要核实,被美丽的空姐请到另外一个房间,等待核实的结果。

    她不怎么常出门,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捱过一个小时,美丽的空姐笑嘻嘻地告诉她,可以登机了。

    牧言夕才松了一口气,随着空姐登机了。只不过上了飞机后,她就发现不对劲,那个不是经济舱,或者根本不是什么客机,而是一家私人飞机。

    机舱装修精致,里面有两排豪华的真皮沙发,一个男人坐在里面,低着头在看文件。

    飞机已经起飞了,牧言夕只得往里面走进去,来到那个那男人面前,果然是傅思远。

    她有些怒了……

    “傅思远,你还记得结婚前答应过我什么?”

    傅思远斯条慢理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记得。第一允许你开小差,第二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那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牧言夕的怒气更加翻滚了,瞪大眼睛看着他,双手撑在那桌子上。

    “没什么意思。今天我也去云城出差,顺便把你带上,省下飞机票的钱。”他慢悠悠地解开袖子的扣子,挽了挽袖子。

    “如果你觉得闷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情。”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只穿了蓝色一字领毛衣,脖子上是一块灰色骷髅头印花丝巾,随意地绕在那白色的颈项间,一条黑色短裤,黑色丝袜和黑色高帮靴的女人。

    “……”牧言夕无言以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她被傅思远算计了。

    这男人不仅毒舌,而且阴险。

    她愤懑褪下身上的大衣,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准备给群里的姐妹发信息……却发现已经是没有信号了。

    傅思远在身边,想见她们就难了……唉……怎么办?

    牧言夕开始挖空心思想着,怎么甩掉傅思远这个拖油瓶?

    想着,想着……睡眠不足的牧言夕竟然睡过去了……不过,临睡前,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傅思远放下手里笔,看着已经睡熟的女人,起身,调暗机舱内灯,给她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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