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七章 真相（二）
三天前，我自杀未遂。倘若不是蓉蓉的及时赶到并加以制止，也许我已经不在人世。
蓉蓉救了我一命，即便如此，我并没有心存感激。对于一个决心想死的人，挽留生命就等同于遏制希望。
“好在没有咬断，要不没死成却成了残疾。”蓉蓉握着我的手腕说道。
“你不应该救我，我的生命应该结束。即使我真的死了，在我心里，我都无法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行。”
“我嘴笨，不会劝慰人。不像你们这些念过大书的人，满嘴都是大道理。”蓉蓉把我扶到床上并示意我躺下，她倒了一杯水给我，然后说道：“人是不是你杀的，不是靠你的猜测就能下定论。如果你没有杀害那些人，你却自杀了，不觉得冤枉吗？”
“是我杀的也好，不是我杀的也罢。”我看了看窗外的松树，然后说道：“我不想活，不是别人不让我活，是我自己不想。”
“倔驴！”蓉蓉皱着眉头看着我喊道：“大老爷们儿，动不动就拿死来说事儿。”
“你懂不懂生不如死，你懂不懂生离死别？”我看着蓉蓉喊道。
蓉蓉也看着我，然后她微微的低下了头。
“我没有希望了，你明白吗？一个人活着要是连起码的动力都失去了，怎么活。”我忍着颤抖的嘴唇说道。
“小赵！”蓉蓉大声喊道。
“怎么了？”小赵冲进来问道。
“帮我照看一会儿，我去打饭。”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犯人有犯人的死法，病人有病人的死法。”小赵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继续说道：“男人也有男人的死法，不能说得太高尚，什么为国捐躯，捍卫疆土。但是，起码不能自己个儿把自己个儿窝囊死。”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要劝慰我，我也了解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我把头扭到一边，然后小口的喝起水来。
“要我说，最窝囊的死法就是——自杀！”小赵用手拍了拍床头说道。
我有癌症，脑袋又不灵光。很多事情都能忘得一干二净，这倒让我减轻了不少的痛苦，但是也给我增加了很多难题。
从我收到那封信以来，我察觉到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我不能将这一切全部怪罪到那封信上，毕竟我连写信的主人都不知道是谁。
信收到了，妻子却跑了。她的离开对我有极大的伤害，我不想阻止她离我而去，但是我也不希望她彻头彻尾的抛弃我。这多矛盾，这多让人心烦。
假若她走，只是因为我的无能，那么我认。可是，她却说要回到自己丈夫的身边。她有了丈夫，我却没了妻子。那个男人是你真实的丈夫，那我又是什么。
有的时候，我对她突然泛起一股憎恨：走就走，为什么还要澄清我不是他的丈夫。
人最难能可贵的就是活得糊涂些，有的时候浑浑噩噩才会幸福、才会满足。
“我不窝囊，如果你绝望过，今天就不会再说这番话。”我低声的说道。
“总之，别死。”小赵双手比划着说道：“就当给我一点点面子，如果你真的死了。同志，我的日子会非常难过。”
我看了看小赵，他没有欺骗我。我在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了恐惧、忧虑，但是我不能答应他。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病房没有开灯，月亮比较明亮。一片月光照在窗外的松树上，还有一片铺在窗台上然后折射到我的被上。
我揉了揉眼睛，小赵没在房间。
我侧着身子坐了起来，门外走廊传来脚步声。
“吃饭吧。”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灯。
“几点？”我闭着眼睛问道。
“九点多了。”蓉蓉把饭盒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说道。
“对不起，我今天冲你发了脾气。”我低着头说道。
“不要紧，你有心事嘛。”蓉蓉看了看我，然后微笑的说道：“快吃吧，我喂你。”
蓉蓉拿着匙儿慢慢的喂着我，她的形态、举动让我突然想起了妻子。
妻子曾经也喂我吃过饭，动作那么轻柔。
“这么晚还要打搅你”，我看着蓉蓉然后轻声的问道：“累吗？”
她摇了摇头并且笑了笑，这笑容那么甘甜，那样清纯。
蓉蓉的嘴唇很动人，下嘴唇相比上唇略厚，这样的人很重感情。嘴唇的颜色适中，既不暗淡也不明艳，但是却给人一种nen（四声）滑的感觉。
我将视线缓缓的挪到蓉蓉的脖子上，她脖子上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痣”。这颗痣就长在脖子的正中央，点缀着洁白纤细的“白天鹅”（貌似形容脖子，玫瑰韩雪貌似形容嘴唇）。
娇小的身体藏在护士服下，即便如此掩饰，傲人的双峰却无法被藏匿起来。蓉蓉的呼吸平稳而和顺，胸前的“肉包包”在一松一驰中“波澜起伏”。
男人，万恶的男人。几个小时之前，还在为活着而感到痛苦。然而，一副肉体便能唤回接近消亡的灵魂。
对于男人而言，用“下半身”思考往往要比用脑袋思考简洁、果断。女人被男人征服，往往在于心；而男人被女人征服，往往在于“胯下”。
“呆子！”蓉蓉轻声的说道，两片红晕微微的伏在脸颊上。
我被蓉蓉的话打断了“思绪”，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还吃吗？”蓉蓉轻声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敢抬起头。因为我无法面对蓉蓉，感情我可以接纳，但是其他方面的需求我却无法满足她。
“冯同志！”小赵在门外喊道。
“进来吧！”蓉蓉说道。
“上头有命令，他今晚要戴手铐了。”小赵手里拿着手铐说道。
“只能戴一只，另一只手上有伤还没换药。再说，伤口还没愈合，不能碰。”蓉蓉站在小赵跟前说道。
小赵看了看我说道：“那就戴一只，一头儿铐手上，一头儿铐床头。”
蓉蓉说道：“不戴手铐他也跑不成，门口有你把着。楼下还有保安，斜对面是派出所。他这身体，别说跑。恐怕走几步都要喘一会儿，真是多此一举。”
“上头儿的命令，不是怕他跑。”小赵冲蓉蓉挤了挤眼睛继续说道：“明白吧，不是怕他跑。”
蓉蓉看了看我，然后瞪了小赵一眼说道：“行了，行了。挤眉弄眼儿的，下楼睡觉吧。”
小赵离开了病房，蓉蓉走到我跟前摸着我的胳膊说道：“我去休息了，你早点睡。”
我一把抓住蓉蓉的手，然后注视着她。
“怎么了？”蓉蓉握着我的手问道。
“没，没什么。”我说道。
“睡觉吧，快十点了。”蓉蓉给我盖好被子，然后朝门口走去。
“为什么？”我问道。
我知道蓉蓉喜欢我，我心里面也很喜欢蓉蓉。但是，我一直纠缠在妻子的阴影中。我很矛盾，这种心理状态让我不得不故意排斥蓉蓉对我的感情。
我也很想对蓉蓉亲口说一声，我喜欢她。但是，每当我想起妻子还有我的犯人身份时，我都会憎恨自己，憎恨命运。
“什么为什么？”蓉蓉转过头笑了笑问道。
“我是一个犯人。”我说道。
蓉蓉微微的低下头，双手合在一起。她的睫毛很长，一眨一眨的。她把嘴微微的张开，粉嫩的舌头从两排洁白的牙齿间缓缓伸了出来。她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那一小块“活肉”瞬间回到了自己的口腔里。嘴唇上面的些许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晶莹、明亮。
“我不把你当犯人，你就不是犯人。”蓉蓉说完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我侧躺在床上，房间内被月亮的流光照的明亮。窗外松树的影子铺在我的被子上，我伏下头看了看，一只松鼠坐在树枝上磕着松树塔。
以往的我喜欢祈祷，现在的我反而害怕祈祷。祈祷，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追求希望的表现。我没有希望，我敢祈祷什么。
如果命运真的存在，那么我就是它制造出的一个玩笑。我不能怨恨，同时也不能怪责。对于无济于事的行为，我现在不能再做下去。做的次数越多，证明自己越愚蠢。
我也想将妻子从我的内心中清除出去，但是当我想到我有可能已经杀了她时，我之前下的决心完完全全被大量的愧疚所淹没。即使我承认，我现在已经不再爱她。但是，我却永永远远都无法忘记她。因为，我欠她人命。
想到这里，我的手有点颤抖，冷汗大颗大颗的从我后背流淌下来。
我立即闭上眼睛，这或许是唯一有效的方法。我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今晚蓉蓉如果值班，她会过来给我接尿。
一个病人看待时间总是很长，因为病人的内心有太大的期待——希望自己的病快点好！
也许十分钟，也许一刻钟，病房的门终于开了。
“蓉——蓉！”我轻声的说道。
“嘘，别吵。”蓉蓉站在我的床边说道。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面颊融进月光中，她微笑着。
“我说过，我喜欢你。这不是玩笑话，我也没有把你当成犯人，在我心里，你永远不会干出杀人越货的事情。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从我看见你的第一天，从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当我看不到你时，哪怕只有一刻钟，我的心里就好挂念；当我看到你时，哪怕一秒钟，我的心里都好踏实。”蓉蓉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别，别哭。”我急忙坐起来说道。
“你没有歧视过我，你没有嫌弃过我，你尊重我。这就够了，够了。以前的种种歧视与侮辱都可以勾销了，像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哪怕全世界都觉得我丑陋，只要有一个人认为我漂亮，那我就是最美的。”蓉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我的心突然变得很痛。
这种痛让我的胸口很憋闷，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不想伤害她，因为我必须确定一点：我喜欢她的人，而不是她的身体。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考证，我对她的情感到底源自何处。
“我的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蓉蓉一边说着一边tuo（一声）下护士服。
我看着蓉蓉一件一件的脱掉外衣，最后只剩下xiong（一声）罩和内裤。
月光笼罩着她晶莹、嫩hua（二声）的躯体，胸前的“肉包包”随着蓉蓉急促的呼吸大幅度的抖动着。呼之欲出的双ru（三声）在一刹那间挣脱了内衣的束缚，娇嫩、圆润的两颗“肉粒”呈现出动人的嫩粉色。
“不行”，我紧忙说道：“我，我没有那方面能力。”
蓉蓉轻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然后脱下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内裤。
浓密而规整的“绒绒”在流光中似乎微微的抖动着。
我的大脑已然无法控制住“野性”的萌动，我多想上前亲吻胴ti（三声）的每一寸，每一细微之处。
但是，我却无法趋势属于男人的“工具”，它就像一只扭断脖子的鸭子，瘫软在“草窠（ke，一声）之中。”
“躺平！”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扑到我的身上。
她把被子提过我们的头顶，然后在黑暗当中深深的注视着我的双眼。
月亮的“子嗣”顺着缝隙偷跑进我们的“爱巢”，它们窥探着令人无法按耐的ji（一声）情。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然后轻轻的吻上我的双唇。我能感觉到她心脏迅猛的跳动，我也能嗅出来自她体内的“ru（三声）香”。
我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温暖而惬意的过程。
“别出声！”
我突然睁开双眼，这句话是蓉蓉说的。
她把脸贴在我的面颊上，然后靠近我的耳朵说道：“你的那封信在我这里，我现在不能解释。你按照我说的做，这样我们才能逃出去。你没有癌症，他们也不是刑警。”
“我们？”我在心里想道。
“明天你就会被带走，后天你就会被枪毙。”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身体，幅度很大。
“干什么？”我轻声的问道。
“必须让他们看到，我在这里和你……”蓉蓉说到这里居然把盖在我们下半身的被子掀开了，她贴着我的耳朵继续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汽车，明天你只管去。剩下的事情由我安排，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此时此刻，除了这个动作恐怕我也做不出其他的来。
“打开手铐的方法有很多，我现在教你。我们时间并不多，演一场戏给他们看。”
片刻，蓉蓉将被子全部掀开并将其扔在地上。蓉蓉坐在我的小腹上，她上下活动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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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救了我一命，即便如此，我并没有心存感激。对于一个决心想死的人，挽留生命就等同于遏制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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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救我，我的生命应该结束。即使我真的死了，在我心里，我都无法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行。”
“我嘴笨，不会劝慰人。不像你们这些念过大书的人，满嘴都是大道理。”蓉蓉把我扶到床上并示意我躺下，她倒了一杯水给我，然后说道：“人是不是你杀的，不是靠你的猜测就能下定论。如果你没有杀害那些人，你却自杀了，不觉得冤枉吗？”
“是我杀的也好，不是我杀的也罢。”我看了看窗外的松树，然后说道：“我不想活，不是别人不让我活，是我自己不想。”
“倔驴！”蓉蓉皱着眉头看着我喊道：“大老爷们儿，动不动就拿死来说事儿。”
“你懂不懂生不如死，你懂不懂生离死别？”我看着蓉蓉喊道。
蓉蓉也看着我，然后她微微的低下了头。
“我没有希望了，你明白吗？一个人活着要是连起码的动力都失去了，怎么活。”我忍着颤抖的嘴唇说道。
“小赵！”蓉蓉大声喊道。
“怎么了？”小赵冲进来问道。
“帮我照看一会儿，我去打饭。”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犯人有犯人的死法，病人有病人的死法。”小赵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继续说道：“男人也有男人的死法，不能说得太高尚，什么为国捐躯，捍卫疆土。但是，起码不能自己个儿把自己个儿窝囊死。”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要劝慰我，我也了解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我把头扭到一边，然后小口的喝起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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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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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小赵没在房间。
我侧着身子坐了起来，门外走廊传来脚步声。
“吃饭吧。”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灯。
“几点？”我闭着眼睛问道。
“九点多了。”蓉蓉把饭盒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说道。
“对不起，我今天冲你发了脾气。”我低着头说道。
“不要紧，你有心事嘛。”蓉蓉看了看我，然后微笑的说道：“快吃吧，我喂你。”
蓉蓉拿着匙儿慢慢的喂着我，她的形态、举动让我突然想起了妻子。
妻子曾经也喂我吃过饭，动作那么轻柔。
“这么晚还要打搅你”，我看着蓉蓉然后轻声的问道：“累吗？”
她摇了摇头并且笑了笑，这笑容那么甘甜，那样清纯。
蓉蓉的嘴唇很动人，下嘴唇相比上唇略厚，这样的人很重感情。嘴唇的颜色适中，既不暗淡也不明艳，但是却给人一种nen（四声）滑的感觉。
我将视线缓缓的挪到蓉蓉的脖子上，她脖子上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痣”。这颗痣就长在脖子的正中央，点缀着洁白纤细的“白天鹅”（貌似形容脖子，玫瑰韩雪貌似形容嘴唇）。
娇小的身体藏在护士服下，即便如此掩饰，傲人的双峰却无法被藏匿起来。蓉蓉的呼吸平稳而和顺，胸前的“肉包包”在一松一驰中“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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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而言，用“下半身”思考往往要比用脑袋思考简洁、果断。女人被男人征服，往往在于心；而男人被女人征服，往往在于“胯下”。
“呆子！”蓉蓉轻声的说道，两片红晕微微的伏在脸颊上。
我被蓉蓉的话打断了“思绪”，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还吃吗？”蓉蓉轻声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敢抬起头。因为我无法面对蓉蓉，感情我可以接纳，但是其他方面的需求我却无法满足她。
“冯同志！”小赵在门外喊道。
“进来吧！”蓉蓉说道。
“上头有命令，他今晚要戴手铐了。”小赵手里拿着手铐说道。
“只能戴一只，另一只手上有伤还没换药。再说，伤口还没愈合，不能碰。”蓉蓉站在小赵跟前说道。
小赵看了看我说道：“那就戴一只，一头儿铐手上，一头儿铐床头。”
蓉蓉说道：“不戴手铐他也跑不成，门口有你把着。楼下还有保安，斜对面是派出所。他这身体，别说跑。恐怕走几步都要喘一会儿，真是多此一举。”
“上头儿的命令，不是怕他跑。”小赵冲蓉蓉挤了挤眼睛继续说道：“明白吧，不是怕他跑。”
蓉蓉看了看我，然后瞪了小赵一眼说道：“行了，行了。挤眉弄眼儿的，下楼睡觉吧。”
小赵离开了病房，蓉蓉走到我跟前摸着我的胳膊说道：“我去休息了，你早点睡。”
我一把抓住蓉蓉的手，然后注视着她。
“怎么了？”蓉蓉握着我的手问道。
“没，没什么。”我说道。
“睡觉吧，快十点了。”蓉蓉给我盖好被子，然后朝门口走去。
“为什么？”我问道。
我知道蓉蓉喜欢我，我心里面也很喜欢蓉蓉。但是，我一直纠缠在妻子的阴影中。我很矛盾，这种心理状态让我不得不故意排斥蓉蓉对我的感情。
我也很想对蓉蓉亲口说一声，我喜欢她。但是，每当我想起妻子还有我的犯人身份时，我都会憎恨自己，憎恨命运。
“什么为什么？”蓉蓉转过头笑了笑问道。
“我是一个犯人。”我说道。
蓉蓉微微的低下头，双手合在一起。她的睫毛很长，一眨一眨的。她把嘴微微的张开，粉嫩的舌头从两排洁白的牙齿间缓缓伸了出来。她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那一小块“活肉”瞬间回到了自己的口腔里。嘴唇上面的些许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晶莹、明亮。
“我不把你当犯人，你就不是犯人。”蓉蓉说完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我侧躺在床上，房间内被月亮的流光照的明亮。窗外松树的影子铺在我的被子上，我伏下头看了看，一只松鼠坐在树枝上磕着松树塔。
以往的我喜欢祈祷，现在的我反而害怕祈祷。祈祷，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追求希望的表现。我没有希望，我敢祈祷什么。
如果命运真的存在，那么我就是它制造出的一个玩笑。我不能怨恨，同时也不能怪责。对于无济于事的行为，我现在不能再做下去。做的次数越多，证明自己越愚蠢。
我也想将妻子从我的内心中清除出去，但是当我想到我有可能已经杀了她时，我之前下的决心完完全全被大量的愧疚所淹没。即使我承认，我现在已经不再爱她。但是，我却永永远远都无法忘记她。因为，我欠她人命。
想到这里，我的手有点颤抖，冷汗大颗大颗的从我后背流淌下来。
我立即闭上眼睛，这或许是唯一有效的方法。我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今晚蓉蓉如果值班，她会过来给我接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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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十分钟，也许一刻钟，病房的门终于开了。
“蓉——蓉！”我轻声的说道。
“嘘，别吵。”蓉蓉站在我的床边说道。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面颊融进月光中，她微笑着。
“我说过，我喜欢你。这不是玩笑话，我也没有把你当成犯人，在我心里，你永远不会干出杀人越货的事情。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从我看见你的第一天，从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当我看不到你时，哪怕只有一刻钟，我的心里就好挂念；当我看到你时，哪怕一秒钟，我的心里都好踏实。”蓉蓉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别，别哭。”我急忙坐起来说道。
“你没有歧视过我，你没有嫌弃过我，你尊重我。这就够了，够了。以前的种种歧视与侮辱都可以勾销了，像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哪怕全世界都觉得我丑陋，只要有一个人认为我漂亮，那我就是最美的。”蓉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我的心突然变得很痛。
这种痛让我的胸口很憋闷，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不想伤害她，因为我必须确定一点：我喜欢她的人，而不是她的身体。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考证，我对她的情感到底源自何处。
“我的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蓉蓉一边说着一边tuo（一声）下护士服。
我看着蓉蓉一件一件的脱掉外衣，最后只剩下xiong（一声）罩和内裤。
月光笼罩着她晶莹、嫩hua（二声）的躯体，胸前的“肉包包”随着蓉蓉急促的呼吸大幅度的抖动着。呼之欲出的双ru（三声）在一刹那间挣脱了内衣的束缚，娇嫩、圆润的两颗“肉粒”呈现出动人的嫩粉色。
“不行”，我紧忙说道：“我，我没有那方面能力。”
蓉蓉轻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然后脱下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内裤。
浓密而规整的“绒绒”在流光中似乎微微的抖动着。
我的大脑已然无法控制住“野性”的萌动，我多想上前亲吻胴ti（三声）的每一寸，每一细微之处。
但是，我却无法趋势属于男人的“工具”，它就像一只扭断脖子的鸭子，瘫软在“草窠（ke，一声）之中。”
“躺平！”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扑到我的身上。
她把被子提过我们的头顶，然后在黑暗当中深深的注视着我的双眼。
月亮的“子嗣”顺着缝隙偷跑进我们的“爱巢”，它们窥探着令人无法按耐的ji（一声）情。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然后轻轻的吻上我的双唇。我能感觉到她心脏迅猛的跳动，我也能嗅出来自她体内的“ru（三声）香”。
我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温暖而惬意的过程。
“别出声！”
我突然睁开双眼，这句话是蓉蓉说的。
她把脸贴在我的面颊上，然后靠近我的耳朵说道：“你的那封信在我这里，我现在不能解释。你按照我说的做，这样我们才能逃出去。你没有癌症，他们也不是刑警。”
“我们？”我在心里想道。
“明天你就会被带走，后天你就会被枪毙。”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身体，幅度很大。
“干什么？”我轻声的问道。
“必须让他们看到，我在这里和你……”蓉蓉说到这里居然把盖在我们下半身的被子掀开了，她贴着我的耳朵继续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汽车，明天你只管去。剩下的事情由我安排，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此时此刻，除了这个动作恐怕我也做不出其他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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