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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章 监视

    我仰着头看着天棚上的灯,眨了眨眼睛。

    突然,一团黑呼呼的小东西映入我的眼帘。

    我狠狠的盯着它,我必须确定没有看错。

    将近半分钟的观察,我可以确定,在棚顶的墙角附近确凿有一团很呼呼的小东西。

    我并没有急着站起来。我看了看窗子,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门口。

    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我现在变得疑心很重,说不出任何因有的怀疑和猜忌。

    我知道这也许是一种心理疾病,但是我没办法克制住它。庆幸的是,当务之急恰恰需要我有这样的心态。就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已经背叛了我,我还能相信谁。

    我缓缓的站起来,然后轻轻的走到窗前,我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伏在窗台上朝楼下眺望着。

    其实,我在看那道出现过两次的白光。我不敢确定那是什么,也许是一个盘子,也许是一面镜子。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它继续出现,那么这道白光就绝对不是巧合。

    我故意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打了一个哈气。倘若真的有人暗地里监视我,也许他们就会被我装出来的假象所欺骗,肯定以为我已经困倦了。

    多么恐怖的猜想,多么恐怖的直觉。我竟然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一个毫无名气又浑身是病的小可怜。

    我不得不佩服我现在的思想,混沌中带着少许的清醒,迷茫中带着少许的肯定。

    我转过身然后向卧室走去,接下来的任务虽然很简单,但是必须要在妻子回来之前完成。

    我来到卧室,然后在卧室的窗台跟前站了一小会儿。接着,我将卧室的窗帘拉严,但是灯并没有直接关上。

    为了让对面所谓的“偷窥者”知道我的的确确很疲倦,我在窗帘附近将自己的背心脱了下去,然后又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

    目的只有一个:让“偷窥者”(监视者)觉得我正在脱衣服准备睡觉。

    做完这些事情我将灯关上,然后将卧室的门关上。

    说实话,我感觉自己有点疯癫。我刚刚的所作所为竟然是因为一道从不确定其属性的光,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如果我还算一个正常人,那么肯定不会如此行事。

    但是,我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这样的思想控制住了,我不再是我,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又该是谁。

    然而,在我的潜意识中,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论我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对于一个身体和意志双重残废的人而言,我没有完完全全的疯掉,这或许是幸运。

    我站在客厅里,房间内格外的安静。摆钟的声音和水龙头向下滴水的声音再一次叠加在一起。我看了看摆钟,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妻子的身边现在正躺着那个男人吧,该死的男人!

    想到妻子和那个男人正在做一些肮脏的事情我的内心无比的愤怒,这种愤怒在妻子面前没办法表现出来,因为我还要继续我的“绿帽子”行动。

    但是,现在房间内就剩下我一个人,于是我将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我毫无顾忌的捶打着地面,我知道,这样的发泄方式虽然很笨拙,但是总比砸坏东西的好。

    摆钟的一声闷响暗示着我的宣泄告一段落,我从地面上坐了起来。然后双手抱着双膝,后背不断流淌下来的汗水让我意识到,我必须马上停止愤怒,否则我的病又会发作。

    我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厨房挪着,假如现在是冬季,那么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就好办的多。

    我尽最大可能躲避着对面的窗户,我小心翼翼的将一把螺丝刀握在手中。然后我又在米袋子跟前找到一个小马扎儿,接着我趴在地上爬到书房。

    我把书桌当成遮挡,然后将椅子挪到墙角。

    好在书房只有一扇窗户,否则我的行为就会完完全全的被看到。

    我把小马扎放在椅子上,然后踩了上去。

    我用螺丝刀捅了捅那团东西,没有动静。

    然后我用手指摸了摸它们,感觉质地很ying(四声)。

    这团黑乎乎的东西呈椭圆状分布在墙角,直径在两厘米左右。

    我近距离的观察了半天,但是我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异常。也许是蜘蛛的粪便,也许是房间内受到了潮气。

    我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后准备下去。

    我说过,我现在不能算作一个正常的人。不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我的精神出现了很大程度的“漏洞”。我居然将一团昆虫的粪便或者房间受潮的痕迹当成了探秘的事物。

    我缓缓的从马扎上蹲下来,就在我左脚离地面不到三十厘米的时候。突然,我的右脚失去了重心,然后我毫无准备的跌落在地上。

    庆幸的是我并没有摔伤,因为我的屁股先着了地。

    我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胡乱的按了按自己的胳膊肘,我将马扎和椅子扶了起来。

    就在这时,墙角上出现了一个窟窿。

    我紧忙又将椅子和马扎重新摞在一起,我站了上去。

    原来,这个窟窿是被我手中的螺丝刀划开的。但是话又说回来,红砖水泥砌的墙怎么会被一把螺丝刀划出个窟窿来。

    我按了按窟窿的周围,然后又敲了敲——空的!

    “怎么会是空心的?”我自言自语道。

    我从地面上将螺丝刀捡了起来,然后又站了回去。我握紧螺丝刀,朝着窟窿的周围狠狠的刺了进去。

    如我所料,螺丝刀毫不费力的刺了进去!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方面源自兴奋,一方面源自费解。

    短短的几分钟,我将墙壁上扎出来一条大约六七厘米长的窟窿。

    我停下手中的螺丝刀,然后将脸趴在这道窟窿的跟前,瞪着眼睛向里面观察。

    “有电线?”我惊讶的说道。

    我立即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但是我的手指只能触碰到它,却没有办法将电线拿出来。

    我毫不犹豫的用螺丝刀继续在它的周围乱捅,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考虑后果。

    我再一次的将手指伸了进去,然后用力的将这根电线扯了出来。

    这根电线直径在一点五厘米左右,浑身都包裹着一种皮质材料。这样的材料我从没见过,这不是我们平常使用的电线。但是他绝对不是电缆,电缆的直径要比它cu(一声)。我将电线转动了一下,我在它的上面发现了一行字母和数字:PZUL—1077(VC)0062010ac。

    这些字母应该是英文的缩写,而这些数字有可能是说明这根电线的规格。

    我看了看墙角上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我又扯了扯电线,我发现这团黑乎乎的东西可能和这根电线有关系。

    于是,我用力的将这根电线向下拉。突然,墙角的那团东西一下子冲进了墙里,原本的位置上留下了一个窟窿。

    “连在一起的。”我惊讶的说道。

    紧接着,我再一次的往外一扯,一个带着玻璃头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块小“凹面镜”镶在电线的顶端。这块小“凹面镜”的内部有一个小孔儿,这个小孔如小米粒大小,呈现红色。

    我看了看墙角,然后又看了看这个东西。我实在猜不出它有什么作用,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家的墙壁里。

    我思考着种种的可能,但是这些可能都被我一一否定。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大门突然响了一声。

    我立即停止思考,我将视线转向大门口。

    这个响动绝对不是敲门声,好像大门被一块砖头砸过一样。

    我从高处下来,然后站在原地辨听着大门外的声音。

    房间内极其的安静,我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上楼——速度很快——步子很轻——钥匙声……”我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一边说着。

    我看了看摆钟,然后又看了看墙壁。

    不能让妻子看到这些,否则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

    于是,我将手中的电线重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将那个带着小凹面镜的顶端重新放在墙角处。

    厨房有一些泥(四声)子,我将它拿了过来,然后把被我破坏的地方重新修补好。我又在面口袋里抓了一把白面洒在还没干的泥子上面,这样看上去虽然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总比全是窟窿强。

    我回到卧室,然后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这些事情。

    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一把稀奇古怪的钥匙,一条带着凹面镜的电线。这些事情全部发生在我的身上,假如只有一件事情出现,我都会认为它是巧合。但是,没有一个巧合能够精确到这样的程度。

    我没办法通过自己的猜测和幻想找到答案,但是我突然意识到,那封信也许能给我一些信息。

    于是,我光着脚冲到书房,非常迅速的将那封信从词典中拿了出来。

    我将它继续读下去,从第一页。

    “我敬爱的先生,您千万别有任何的疑问和顾虑,只要按照我所说的方式去做,我肯定会帮助您脱离险境。您肯定会有所排斥,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是多么荒唐的事情。但是,当您把这封信完完全全的读完,也许您就不会认为我是一个陌生人。

    接下来的内容我希望您看完以后将它撕毁,不管用什么形式。您一定要记住,千万别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您的妻子。我在这里没办法和您解释太多,但是您只能信任我,其他人都在戏弄您。”

    “你到底是谁?”我冲着那封信问道。

    “如果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一点,你所说的话还有所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不仅仅是我,很多人都一清二楚。为了不吓坏您,我在这里不能马上透露所有事情的细节,但是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和您说清楚;第二点,您在厨房的墙壁柜里面找几样东西,这些东西对您有很大的帮助:黑胶布、壁纸刀、铁丝、铜线、打火机、半导体收音机、若干节电池、火柴、锤子;第三点,看一看摆钟,如果现在是六点一刻,那么你马上停止书信的阅读并将这封书信藏好。”

    我从床上下来,然后走到客厅看了看摆钟:六点整。

    我回到床上拿起书信继续读下去:“第四点,不要破坏书房的任何东西,尤其是藏在墙角里面的探头。如果您没有动过它,您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好过一点。如果您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那您必须在明晚到来之前离开这里。”

    我读到这里突然感觉心里凉了半截,我由衷的开始惊慌起来。我不得不相信这封信的真实性,因为我刚刚动过书房墙角里面的“探头”。

    但是,我又能去哪里。这是我的家,我又能去哪里?

    “应该有解决的办法,应该有。”我一边说一边将信纸反反复复的翻动着。

    “还没睡?”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凉气从我的头顶开始向全身散去,紧接着一股热浪从的面颊开始凝聚。

    我手中握着那封书信,我缓缓的将头转向客厅。

    妻子冷冷的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她死死的盯着我。不——也许是我手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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