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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九回

    燕青,二娘各成姻缘,呼延将军擒山贼

    二娘将此事告与那鸟儿,传与青蛇,青蛇闻听,感激不尽,不免心中思念之情尽述与鸟儿,不用说二娘听了,就是那鸟儿也落下泪来。

    又说燕青时时想着那丹书铁劵,心中焦急,告别诸位兄弟,欲回中原,李俊叫人陪他同去,燕青固然不依,孙二娘道:”我也有事未曾了结,愿随小乙兄弟一同前往。“燕青看二娘说话,心知肚明,不能再言,次日燕青与二娘同行。二人一路急行,跨海越界,来到石城,二娘道:“小乙兄弟,梁山聚义豪气为主,此番是否无奈。”小乙心中矛盾,婉言道:“嫂嫂莫笑了兄弟。”二娘道:“人之常情。”“兄弟不敢造次。”二人无奈苦笑,分道而行。

    燕青进得城堡,小狐狸欣喜若狂,燕青见过索超,二人聊叙一阵,小狐狸为燕青备了酒菜,吃罢了饭燕青推说头疼,早早歇息,索超让小狐狸安排房间,正得机会与燕青谈话。一进房中便问:“我那铁卷可在?”小狐狸道:”那可是你给我的信物。”燕青道:“此物尤为重要你,不如将这玉佩与你,将铁卷还了我。”小狐狸眼珠一转,“正是因为重要,才显得你真心实意,怎可随意调换。何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燕青眉头紧锁,无言以对。那小狐狸见此情景,忙言道:“将军不必烦恼,我也赠将军一物。”说着,取出一紫金铃儿,对燕青道:“这只铃儿,伴我从小到大,从不离身,今日送与将军,万望珍惜。如将军欲见我时,随手摇了这铃儿,千里万里,我   顷刻带了这铁卷来到将军身边。”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紧紧望了燕青,柔情万种,尽在眼中。小乙不敢抬头看,只好叹了口气,“只好如此”。那小狐狸心中欢喜,逗了小乙一阵,不见笑容,只好悄悄去了。

    又说二娘跟着鸟儿见了那青衣秀士,那秀士一见二娘,又跪又拜,感激涕零。二娘忙上前扶起,秀士满心里都是话儿,说得二娘眼睛发酸。二娘也曾铁石心肠,也曾冷若冰霜,如今守得云开见日出,冰霜也化了。

    那秀士自从阿姐被捉,自己居无定所,无依无靠,只是围着石城四周转,只盼得二娘来。二娘见他如此,横下心来,领着他进了石城。燕青与索超见着,暗暗惊叹。二娘也不避讳,直言道:“二位叔叔,二娘并非不知廉耻之人,只因此君情真意切,于心不忍,大家心中都知晓些格。虽然他为蛇妖,并无恶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望二位叔叔成全。”说着跪在二人面前,那青蛇也跪了下来,索超闻言,默不作声。

    燕青忙上前扶起二人道:“嫂嫂言重了,我等皆无异意,只是如此嫂嫂怎回得海岛?”索超道:“嫂嫂若不嫌弃,便住在这石城中。”二人闻听感激不尽。当日,燕青保媒,索超主婚,为二人拜了天地。

    第二日,燕青便告辞回去,二娘道:“今后海岛有用我等之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如今不便回去了,叔叔回复,只是二娘在这里恭候大家。”燕青点头应允。正欲走时,金尾小狐狸喊到:“别忘了摇那铃儿。”二娘,索超一头雾水,燕青只好苦笑一声,别了众人,往海岛方向去了。

    燕青行至途中,心中想起那铃儿,暗自言道:“只恐那小狐狸骗我。”于是摇了铃儿,不一刻,一道金光,小狐狸风风火火赶来,问道:“你用此物吗?”燕青道:“并非要用那丹书铁卷,只想被你骗了。”小狐狸一脸的不高兴,撅着嘴道:“我对你真心真意,你反过来却怀疑我。”燕青道:“我只是还有一事叮嘱,下次来时,须得没人之处现了形,否则,别人便不信这铁卷了。”小狐狸聪明慧智,自然晓得,忽又一想道:“我既然来了,就把你送回海岛再回。”燕青理亏,不好拒绝,于是二人同行。

    一日行至孟州道,十字坡前,前面一处斜飘着酒幌。燕青识得那酒店,正是二娘所占之地。于是走上前去。那夫妻二人见是燕青,忙迎了出来。燕青与小狐狸坐定,要了些酒菜,燕青问道:“近来,生意可好?”那娘子道:“赚是赚得些,不够孝敬二龙山上贼人。”燕青一听,心中诧异,忙又问道:“这山上又聚了些什么人?”那汉子道:“有两个逃逸的配军,领了三,五百号散人,都是些市井无赖,聚在二龙山,杀人越货,欺男霸女,无恶不做。”这头领姓甚名谁?“那汉子道:“一个唤作水上漂赵贵,一个唤作草上飞王禄,二人轻功了得,官兵也无法捉得、”燕青听罢,心中思量,欲除这二贼。正想着,一队官兵来到酒店,对所有客人索要通行文碟。原来为了捉捕山贼,每个过往客人都必须持有官府印发的文碟,如若没有,便疑是山贼。当官兵向燕青索要时,店家忙作解释:“这位官人是我家远亲,还未来得及办那文碟。”官兵呵道:“没有文碟,便是山贼,带了回去!”几个士卒正欲动手,燕青高声道:“丹书铁劵在此,谁人敢动!”说着,小狐狸取出那物件来,那几个官兵一愣,并不知此为何物,但却住了手,只是口中还叫嚷着;”也需我家将军看过方可。”燕青心中恼怒。正在这时,外面传来马嘶声,众人一看,大队官兵到此。为首一位将军,威风凛凛,虎额豹眼,络腮胡须,手持双鞭,跨下一匹踢雪乌骓马。

    那店里士卒见是将军来到,忙迎了出去,一士卒道:“将军,有一男一女无通行文碟,说有什么丹书铁劵,不知可否放过?”马上将军听到“丹书铁劵”四字,急忙下了马,进到店中,一见那物件,立刻单膝跪下。众士卒不知缘故,也慌忙跪下。燕青却上前扶起将军道:“呼延将军,不识得小弟。”呼延灼抬头一看,是那结义兄弟,二人一见大喜。呼延灼回头呵骂那几个士卒:“晓得这丹书铁劵么?见此物如见皇上!"

    众人皆惊。呼延灼与燕青上下坐了,一叙往事。店主人忙上得酒菜,二人边喝边聊。燕青问道:“将军率这大队人马,可是上山捉那贼人?”呼延灼道:“那王禄,赵贵二人确有些手段,手下也有不少能人,官兵几次败在他们手上。此番圣上命我为先锋,定捉此贼众。”燕青道:“小弟愿助一臂之力。”呼延灼大喜,忽有问道:这姑娘是否弟妹?“燕青脸色通红道:“未曾订婚。”小狐狸却暗自欢喜。

    二人随呼延将军来到二龙山下,看那山贼寨子,木栅紧扎,滚木雷石密布,一层层防卫严禁,一道道关口森密。一排喽啰撕着嗓子向官兵喊叫:“毛虫般儿子,也敢来得爷爷们山寨,一阵下得蛋来,滚了回去!”喽啰们骂得起劲,这边气坏了将军,呼延灼怒吼一声,欲冲上前去。燕青拉住将军道:“哥哥,我作个法儿,你大队冲上去定捉了那厮们。”呼延灼问道:“兄弟有何机关?”燕青长笛在手,一曲“劲风震啸林”震得山寨草木乱飞,人慌马乱。呼延将军队中却无干系。将军见那贼众乱套,大喊一声,率众冲了上去,撞开木栅,冲进山寨,那贼众早已没了主张,刀也丢了,力也没了。呼延灼一气杀到主寨,两个贼首出来迎战,却是听了那笛声,头昏脑胀,被官兵一举拿下,破了贼巢。

    拿住贼人,囚车陷了,呼延灼率众回到孟州城内,孟州知府领一班文官早迎了出来,百姓沿路欢呼,呼延灼将军让士兵把王禄,赵贵两个下了牢中,孟州知府为将军庆功,大摆宴席,席间,呼延灼向知府说起燕青以及丹书铁劵,那知府听得此言,对燕青的态度瞬间变了个上下,燕青看在眼中,心里在厌恶官场虚伪,却碍于呼延灼面子,不去理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呼延将军道:“知府大人小心看守贼人,我等先行回京了,等待圣上下旨,择日处斩,”知府点头称是。

    又说二贼下了死牢,贼心不死,唤那牢头到面前道:“军爷,我这杯中揣了些珍珠宝贝,都与了你,悄悄放了我二人吧。那牢头计上心来,不如先取了这珠宝,把这二人就牢里杀了,就说他们意欲逃走。想到这里,打发另外两个牢子喝酒去了,悄悄揣了尖刀,叫那王禄近前来,隔着木栅,伸手去取那怀中珠宝,摸着圆润珠滑,果然是格,正在高兴,却不防那赵贵手中铁索就头顶砸了。二贼打翻牢头,取了钥匙,打开牢门,轻轻走到两个喝酒的牢子背后,三下五除二,要了二人性命,施展轻功逃了去。

    巡察的士卒在牢门口见了死尸,慌忙察看,见二贼已逃,遂报于知府,那知府闻听,大惊失色,只是低低地告了呼延灼,呼延将军雷霆大怒,指着知府大骂:“尔等食得国家俸禄,赚得百姓钱粮,整日里浑浑噩噩,我等出生入死,却不够你们显世。”那知府低头不语,汗流满面。呼延将军备马提鞭,要去捉那二贼,却不料有人道出一语,四座皆惊。“两个毛贼,需这般兴师动众,给我一刻时间,定捉了回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燕青身边小姑娘,呼延将军知道二人非比寻常,忙施礼道:“如若姑娘捉的贼人,这府中金银任取,珠宝随意。”燕青一旁忙解释道;“哥哥休听她言语,我与哥哥尽力去找,但寻一些时间。”小狐狸道:“不用你去,我一个人去得,只需一刻。”说罢出了大堂。

    呼延将军望了燕青,燕青无语,只把那知府来瞪,那知府慌忙低下头来,叫身边侍从去取金银珠宝堆在桌上,只盼姑娘捉了贼人回来,小狐狸出了府门,左右看无人,化一道金光在空中,远远瞅了两个贼首仓惶逃窜,暗自好笑,在一旁显了形,跳将出来。二贼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小姑娘。姑娘道:“尔等鼠辈,往哪里逃?”二贼“哈哈”大笑,王禄道:“小姑娘,还未寻得婆家吧?死了太可惜了。。。。。。”话未说完,胸前早已被踢了两脚,倒在那里。赵贵慌忙上前使了拳脚,小狐狸一个筋头,赵贵脑后吃了一拳,那王禄起身又冲了上来,小狐狸发了狠,拳脚生风,打得二贼哭爹喊娘,小狐狸停下来问道:“你二人是要我将尔等打死在这儿,还是按原路还回?跑得慢了,顷刻便死。”二贼闻言,撒腿便往回跑。小狐狸笑着后面跟了,不一刻,已到州府门前。呼延将军正同知府一班文武侯着,看那二贼气喘嘘嘘跑了回来,正在奇怪,才见那小姑娘随后而至,呼延将军命人将二贼锁了。施礼恭谢小姑娘,那知府一班更是点头哈腰,笑脸相迎。燕青心中暗暗发笑,小狐狸却瞪他一眼,神气十足。

    进到大堂,呼延将军道:“姑娘,这里金银珠宝,随你取用。”小狐狸道:“我才不要”。将军道:“我话已出口,决不食言。”那知府也一旁使劲点头。小狐狸抬头望上看,想了一会儿道:”将军真要谢我?”呼延灼道:”一定要谢!”小狐狸道:“那么好吧,我就要他!”说着,用手指了燕青。众人目光一并放在小乙脸上。 小乙满面通红,手足无措。呼延将军”哈哈“大笑,此事易得很,易得很。燕青乃我兄弟,须听得我。”那知府也一旁插言:“那么将军来主婚,我来作宾相,今日里便是吉日。”呼延将军听了这话,更笑得爽了,就珠宝堆里取了几样,递在燕青手中,“此为聘礼。”知府心中触痛,却只好强作笑脸。燕青左右为难,嘴中只言道:“使不得,使不得!”呼延灼不管那些,一手拉了燕青,来到小狐狸身旁。知府吩咐下人去准备那花红彩缎,喜字炮仗,请了些鼓乐吹手,八抬大轿,一并热闹起来。呼延灼及几个军官按了小乙,拜了天地。知府又命人抬了两位新人,三街六巷转得一周,一路又吹又鼓,炮响连天。折腾到傍晚,大堂中喜宴摆开,蒸龙煮风,奇珍异果,美酒佳肴,此番,实应了小狐狸心思,燕青小乙暗暗叫苦。

    次日,呼延灼将返回京城,知府等一班出府相送。燕青,小狐狸随将军同行。燕青对呼延将军道:“此番前去中途我家主人坟上看望,然后回海岛。呼延将军诧异,问道:“回得何方海岛?”燕青才想起一直未与将军提及众兄弟之事。于是一路起来,燕青将暹罗国之事细细叙来,呼延灼不住惊叹,只是感慨自己忠心护国,不能与弟兄们同享富贵,共担灾难。小乙也自感叹,却是如何领小狐狸去见诸位兄弟。

    行了四,五日,来到泗泗州地界,呼延将军与燕青来至卢俊义坟上,兄弟二人大叩三首,小乙心中默默祈祷告:“如今小乙娶了妖怪,如何面对诸位兄弟,主人在天之灵,给小乙一点启示。”小乙为卢员外斟得三杯酒,一杯杯洒在坟前。敬第一杯,小乙叙说员外养育之恩,恩重如山,悲情难控;敬第二杯,小乙叙说员外梁山聚义,豪气冲天;泪已成行,敬第三杯,小乙叙说员外出生入死,阴阳相隔,泪眼满眶,泣不成声。一旁呼延将军也动容,身后狐仙小妖暗自伤怀,此番燕青小乙大哭一场,昏倒在卢员外坟前。

    小狐狸救得燕青醒来,呼延将军送下山来,停在客栈之中,看着小乙面色缓和方才放下心来。小乙道;”将军公务在身,先行一步吧。我二人明日便回海岛去了,今后对了机会,再去将军府中,“呼延灼安慰小乙道:”兄弟保重,得空闲时,我自去海岛相聚。”说罢骑了神驹,赶回京城。

    是夜,小乙昏昏沉沉听了卢员外声音:“小乙,人之生死,天意注定,我现今已入神籍不必牵挂。那四只狐狸,终成正果,不必烦心自扰。”正在此时,小狐狸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满头是汗。小乙惊醒,忙问缘故。小狐狸道:”梦中一金甲神人,吓死我了!”小乙心知肚明,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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