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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七回

    十字坡又遇二娘,芒砀山英雄受难

    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风雨无阻。这日来得孟州地界,见一处十字路口,正寻思该走那条路。燕青见前方一家小店,斜飘着酒幌。便叫了二人 歇息片刻,吃得几碗水酒,二人也觉疲乏,一同进了小店,一小娘子迎了三人道:“客官打几角酒?”这里有新煮的牛肉,好香的馒头。”林冲道:“切得三,五斤肉。酒尽管打来。”燕青道:“有馒头先拿几个来。”小娘子应着,向里屋唤得几声:“切五斤好牛肉,拿些馒头,酒尽管打来。”不一会儿,走出一个汉子来,提了一壶酒,托着盘子,小娘子自去拿碗。燕青先拿起一个馒头,分开两半,细细一看,见有些毛发,指甲,料定必是人肉无疑。悄悄给林冲,阮小七使了眼色,二人领会,见那汉子又到近前,一腿绊倒,将手臂拧住,燕青大声呵斥:“你等做得好事,开得黑心店。”那汉子辨道:“如何空口冤枉好人?”燕青道:“看这馒头中,夹杂毛发,指甲定是人肉。”汉子又道:“只是牛肉未切得干净,客人不吃便罢,何须如此?”燕青端起一碗酒,硬硬地灌在汉子口中,不一刻,那汉子便瘫软跌倒。小娘子见状,大声地喊叫,阮小七拔出尖刀,一把抓了头发,正欲动手,忽听得门外高声道:“谁在这里撒野?”三人回头一看,好一俏美佳人,怎生俏丽?丹凤双眼,柳叶眉毛,红唇一点,纤细腰肢,玉指葱葱,一身碧绿的细纱罗裙。那女子见到三人,并未发作,走上前来,风目含泪,跪在面前,“三位叔叔,奴家怎生见得你们?”三人诧异,林冲问道:“你是何人?”女子道;”三位叔叔定不认得我了,我是孙二娘冤魂,附在旁人身上,”三人听得吃了一惊。燕青忙上前扶起二娘问道:“如何却在这里?”二娘道:“可怜我夫妻冤魂四处飘荡,无处安神,遇得一恶鬼好生厉害,欲捉我夫妻,争他不过,我夫护我逃脱,自己却魂飞魄散。”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阮小七道:”那么嫂嫂如何这般模样?”二娘道:“我独自游荡,孤苦伶仃,正遇着一女子初亡遂附其身,才有今天模样。因思念旧时情景,便来到这十字坡。不想,小店已被这夫妻占得,使了一回厉害,抢回这店。不过这夫妻二人并非坏人,只是我让他们做得旧日生意。”三人听此一番,都自好笑。燕青放了那汉子道:“嫂嫂只会做得这害人生意。”二娘不禁面有愧色。林冲道:“不如将小店还与这夫妻和我等一同去李俊那里。”二娘遂问李俊如何?燕青将前前后后事情详细给二娘讲述。那小娘子弄醒了丈夫,重新切肉打酒,林冲一伙边吃边谈,说得二娘心中欢喜,恨不得早登海岛。

    第二日来得城内,这时间人来人往,正是繁华时节。四人挑了一处酒楼坐下,要得些山珍海味,果蔬案酒。离酒桌不远处一张靠窗的桌子,坐着一青衣秀士,独自一人饮酒,眼睛却不住探望孙二娘,二娘便将脸斜转,不理会那人,阮小七看得眼里,心头恼怒,走上前去,一把抓将起来。“你自喝你的酒,瞄得我阿嫂作甚?”说着挥起拳头,燕青忙上前拉住,“哥哥休恼,回来喝酒,一边叫那秀士快走,那秀士并不理会,依然坐在那里,只是不敢多看,只悄悄地窥了,阮小七回到座位,二娘施礼道:“叔叔不要理会,如此浪荡公子,世间多是。”四人重新坐定,酒里说话。

    那秀士一直守候,直到四人起身结账,那秀士也跟随着出来。走得近时,将一物悄悄塞在二娘手中,转身跑开,可谓色胆包天。二娘低头一看,原来是只赤金的簪子,二娘一阵羞恼,将簪子随手一扔,那簪子却未落地,化作鸟儿去了。二娘好生奇怪,阮小七回头见二娘甚怪,忙问道:“阿嫂何事?”二娘慌忙摇头,“没得事,没得事”。四人一路前行,二娘心中却胡乱猜想一气。

    这日来到芒砀山脚下,望那山时却变得阴沉沉,暗茫茫愁云不散,细雨不断。燕青道:“此山阴气甚重,你我四人恐难以胜,不如。。。。。。”兄弟若是怕了,自先回去,”林冲主意已定,燕青无言以对,随着登上山去。看那剑峰时,又似摇摇欲坠。林冲大呵一声,使出”降魔巨蟒吞,”一时间,地动山摇,小鬼报来有人袭击剑峰,高俅忙派乌龙道人,得月法师,三星率领妖魔鬼怪倾巢而出。刚出地府,见那剑峰轰然倒塌,林冲正欲作法,被那乌黑星从地里拖了腿脚,捉了去。燕青忙吹起神笛,一曲“劲风震啸林”,那鬼怪妖魔纷纷抱头打滚,哭喊不断。那青木星见此曲厉害,将身一摇,化作青木林,挡住笛声,青木星将燕青围在其中,越缩越小,燕青也被捉了去。阮小七见了着急,正欲冲上前去,被一帮鬼怪左右拉扯,与孙二娘一同被捉了去。

    众鬼怪将四人拖至地府,那高俅见捉了林冲,心中大喜,林冲忿恨埋胸,只怨自己没有听得燕青之言。俗语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林冲一双豹眼,迸射恨意,高俅不敢正眼望看,呵斥小鬼将四人吊将起来林冲望着燕青,阮小七和孙二娘道:“只因我一人,连累兄弟与阿嫂,只恨苍天无眼,没我林冲!”那乌龙道人手起棒落,重重打在四人身上。“你等贼人,贼心不死,如今死到临头,叫嚷什么?”打得一气,命小鬼将四人押在地牢中。

    如今,林冲被抓高俅心花怒放,与诸星,众妖欢庆一堂,肆意喧哗。席间,得月法师献得一物,高俅不看不打紧,一见此物,吓得浑身发颤,面色苍白,众妖也颤颤不已。你道此为何物?原来竟是那镇山魔剑。得月法师正欲拔剑出鞘,被乌龙道人一把按住。“这物件怎可亮出,众受其害也。”得月法师才知为何众妖颤抖,高俅知道此物可定住自己九阳,今又得林冲,又得此物,可高枕无忧了,不禁喜形于色,大醉而卧。

    却说地牢之中,四人皆沉默无语,并非怕丢得性命,只怨死在老贼手中,孙二娘正在沉思,忽地眼前金光闪闪,一金翅小鸟飞在面前,二娘一想,正是前日所扔金簪,如何到了这里?那鸟儿口吐人言:“我家主人让我紧紧随了你。”二娘不禁面色泛红。燕青见此情景,忙问道:“你能飞得久远吗?”“千里,万里一日往返。”燕青大喜过望。“你去得暹罗国,告诉那里国君,前来救助。”那鸟儿并不理会,只是看了二娘脸色。二娘见如此,也问道:“你去不得吗?”“我只听从你一人吩咐。你要我去,我便去得。”二娘忙道:“那便快去,晚了我等命都没了。”那鸟儿听了此言,展翅飞去。

    可知这金翅鸟儿的主人,却是一条翠绿青蛇,也是那白蛇洞中之妖,那日在酒楼见着二娘模样,竟然魂牵梦绕,无法忘记,痴痴地一路跟来了。见二娘一伙被困,却又无力解救,正心急火燎,却见了那鸟儿飞出,忙问道:“小娘子可好?”金翅鸟儿将二娘所托之事一讲,那青蛇欣喜,嘱咐鸟儿快些儿飞,早日救得小娘子出来,自己则在此守候。

    那鸟儿翻山跨海,来到暹罗王宫,报与李俊情况,李俊忙召集诸位兄弟商议。朱武道:“如此即有办法,地府却也进不去。”杨雄道;”须找我师钟馗方得入。”朱武忙取出仙师所赐神符交与杨雄。“速去找你师傅。”杨雄画地为符,先去寻找钟馗,史进道:“我与戴宗哥哥神行先去,先争得时间。”戴宗与史进绑了甲马,念动那咒语,走那海上,如同陆地一般,两人日夜不停,前往芒砀山。

    却说杨雄见了师傅,将事情一说,钟馗拿了神符,与杨雄两个借地而遁,不久便来到芒砀山,正遇着史进戴宗二人,钟馗道:“你三人不可莽撞,在此等候,我进去行事,如有变故,我便划出道来。放你们进去。”三人点头应允。

    钟馗进到地府,小鬼忙报于赤驼星,四星齐来迎接。钟馗问起阎罗,四星皆言有事外出。钟馗道:“我欲前往地牢中察看。”高俅暗吃一惊,忙答道;”神君稍坐,我差人安排。”那三星下得地牢,吩咐一帮妖魔鬼怪个个回到牢中,仿佛旧日模样。高俅陪同钟馗查狱,鬼怪各作惧怕状。钟馗看到林冲几人时,并不作为。却叫高俅打开另一牢门,趁四星不顾时,将神符丢与林冲,巡察一遍,转回大堂,高俅与三星问钟馗道:“神君可放心。”钟馗道:“要仔细看护,小心走了鬼怪。”高俅心中有鬼,连连称是。钟馗又道:“可惜阎罗不在,不能对奕几局,我便先去了,他回来时叫去我那里。”说罢,起身告辞,四星送出地府。

    杨雄等人见着钟馗,焦急询问。钟馗道:“我已将神符给了林冲。”说完就地上画了一道符,地上开了一门。钟馗道:“你三人从此进得牢中接引。”三人迅速进入门中。钟馗与外面将身藏起,等候众人。三人行至尽头,看见牢门,却有小鬼反守那里,林冲正偷偷打开神符,小顽童跳将出来,定住地牢中小鬼,杨雄三人忙上前接应,将林冲一伙或背或扶,从牢中救出,那小顽童吐得一口三味真火地牢中变为火海,小顽童一转身跳回那神符中。

    众人出得地府,钟馗见大家平安,辞别而去,众人称谢不已。刚刚别了师傅,杨雄却见山石后面鬼鬼崇崇有人探望,绕了后去,一把拎将出来。原来是那青衣秀士。杨雄手持尖刀,逼问那厮,秀士道:“你们得到消息,便是我那鸟儿报的信,如今却要杀我。”杨雄半信半疑,燕青道:“确实如此。”杨雄方才罢手。这时,那鸟儿又飞了回来落在二娘手中还变作金簪。二娘对秀士道:“金簪还与你,多谢搭救。”青衣秀士摇摇头,“小娘子,留着吧,或许有个用向。”话语中多了些伤情,望着这帮如狼似虎壮汉,转身默默离去。二娘心中也不免惆怅。

    却说那地牢之中,火焰飞腾,乌烟弥漫,一帮鬼怪又哭又叫。好一阵方才灭得。高俅见跑了林冲一伙,气急败坏,将几个看牢的小鬼骂得狗血喷头。乌龙道人忙上前进言道:“此番定是那钟馗作了手脚,否则谁能进得地府来。”高俅心中恼怒,早知如此定陷了那钟馗。

    又说众人回到海岛,林冲,阮小七伤势不轻,卧床休养。孙二娘拜见了各位叔伯,尤其见着琼英心中欣喜,一处聊叙。每日里见着诸位英雄练得神法,又听琼英说那天书之事。也找朱武看了天书,选得一式曰:“风卷落叶”,练到熟时,万刃护住其身,指东向东,指西向西,万刃齐发。犹如秋风扫动落叶,着实厉害,琼英也惊叹不已。

    虽然已练得绝技,又与梁山众好汉相聚,可二娘心中总有忧愁,自己却不知为何,常常独自一人沉思。每次都握了那簪儿,那簪也常常变作鸟儿,劝慰主人,二娘有了心思对了鸟儿讲:“想我等梁山泊聚义时,一百零八人何等快乐,如今夫君不在,怎地开心不起来。”那鸟儿道:“主人思念夫君,人之常情,可世事多变,人生不定。”如此,二娘更加烦恼。鸟儿又道:“英雄一世,真个没有儿女情长?对着情意深远,难道也是错?”二娘听了叹气道:“我原本粗鲁,事事都男儿性,如今换这副皮囊,却变得忧柔。”鸟儿道:“人间烟火,众皆食得,果真见不得依恋。”二娘听罢此言,面色羞红,无言以对,暗自放了鸟儿与那秀士通话。可心中又怕众人耻笑,由此闷闷不乐。

    一日,鸟儿回秀士话道:“初见娘子,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并非轻浮,实则难以忘怀。我知娘子义士,一身正气,无奈心猿意马,痴情难耐。不求风风雨雨度过,只愿有得一丝安慰。”二娘听了,心潮起伏,彻夜难眠,却不敢表露心机,话儿也不敢对那鸟儿讲了。

    话说那青衣秀士回到洞穴,见到白蛇,又无所报,白蛇很是恼怒。“出去许多时日,不去探听消息,自顾享乐,今后便守在洞中,另派人去。”青蛇默默无语,暗自悲伤。只盼得那鸟儿回来,白蛇见他有所思虑,毕竟同类,也对他安慰。青蛇道:“大王若重情时,抛得了多少?”白蛇道:“你我姐弟,实言相告,你定是有了情缘。”青蛇道:“一生只爱得这一回,却又不得机缘。”白蛇道:“甚样女儿,得我阿弟之心。”青蛇叹道:”不说也罢,反正有缘无份。”那白蛇极能体会这种情中伤痛,不再深问。只对青蛇道:“再吃得五十人,我的功满了,那暹罗国不久便要灭了。”青蛇听了此言,心中怕起来。他最担心那心上人儿遭难,只盼得鸟儿快些回来,给二娘带了消息。

    二娘很久没有对鸟儿讲些心里话,鸟儿也觉闲闷,对二娘道:“我想回去看看我家主人,娘子可有话捎吗?”二娘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此番飞回去,便不必再来了,告诉你家相公,情缘已尽,愿他早结伉俪。”说罢,眼眶已湿,自个儿回房伤心,那鸟儿捎了话儿飞回洞穴。青蛇见那金翅鸟儿,欣喜万分,不料鸟儿一席话,心里却凉了一片。左右思想,还是将白蛇之话让鸟儿捎去。鸟儿道:“主人,人家对你如此绝情,你又何必这般痴情。”青蛇道:“我想她也不是铁石心肠,滴水穿石,铁杵成针,我用心多了,她自然回心转意。”鸟儿听得,展翅飞了去。

    二娘自从鸟儿飞走,心中郁闷,功也懒得练了,正与琼英讲些女儿家事,忽见那鸟儿又飞回,却又板起脸来,“不是叫你不要回来了。”那鸟儿道:“二娘真冷的心,我家相公让我报得,白蛇已快练成,只差得五十人数,功满之日,暹罗国将要灭了。”二人听得此言大惊失色,忙去报与李俊。李俊道:“这鸟儿的主人是什么?如何知道这些?”鸟儿道:“你若不信我的话,我便飞回去了。”说完,转身飞走了,二娘望着远去的鸟儿,心中已有悔意,只得对李俊辨道:“此鸟儿的话可以信的,上回也是它通得消息,才有今日相聚。”李俊点了点头,心中只是疑惑那鸟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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