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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章弄假成真

    十三个情人

    第一章   弄假成真

    当假贾亦真出现在门首时,黄莺简直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怀疑。他比以前明显的年轻,健壮,英俊了,唯独稍稍发胖,特别是肚子微微有些隆起。迟疑间,他已经走进屋,并来到她的面前,值得欣慰的是他的如火热情,还依然如故。他亲昵地然而却是十分拘谨地叫了声“宝贝”,两臂一张,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旋即,就是一阵如鱼得水般的亲吻。

    她惊异的发觉,他的吻更热烈、更缠绵、更性感。更变化多端了。他的舌像一条泥鳅,滑溜溜、软兮兮,扭动着,翻卷着,直往她的喉咙里钻;又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突然捉住母亲的乳房,欢快的吸允,汩汩的吞咽。

    黄莺的肉体失火了,那火是从他的舌尖点燃,并伴随它的滑动而蔓延,转瞬,即从其芳唇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最烈处集中在她的两股之间,一片火海!

    她再次惊诧的是,他改变了以往急不可耐跨越障碍式的方式,他并不立即进入主题,而是先进行目光巡礼,从细如花瓶的颈项到美如花苞的两乳;从平坦如原的腹部到芳草如茵的生命之丘;从性感烁烁的大腿到巧小玲珑的脚掌,他看得专注仔细,他看得有滋有味,他看得欲念丛生,他看得欲火熊熊。。。。。。

    她宛如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次次从心底发出呼唤,并乞求地急不可耐地伸出玉臂,这时,他才摇身一变成为一条踏花被覆盖在她因渴望而扭动的玉体上。

    莺再次感到惊讶的是,他的过人的膂力和强劲的冲击力与摇撼力。他把她带入一个神秘的极乐的世界:

    一会儿,艳阳高照、晴和景明,一会儿,暴雨倾盆,山呼海啸。她像一只荡漾漂泊的小船,随着他的波浪而逐流,忽而,浪谷,忽而,涛顶,她时而担心船会粉身碎骨,时而又渴望它粉身碎骨。

    她撕心裂肺地呻吟着,翘盼着狂风骤雨山崩地裂地到来,终于,来了,她犹如一块干渴皲裂的土地,尽情地畅饮着他的甘霖。。。。。。

    她第一次领略了灵与肉、情与性的交融和快感,第一次饱览了情爱的圣殿。风暴过后,他酣然入睡了。

    他仰卧着,两只手掌放在脑后,一副微醉、甜美、过瘾的样子。

    这时,她才把目光浇铸在他的那张暂新的面孔上,从肤色和五官看,现在的他与从前的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她惊叹美国医生手术的高超,竟然能将一个烧得焦头烂额的头颅和脸面修复得如此完美,如此天衣无缝,简直是一种神话,一种科学幻想!

    她轻轻将他身上的毛巾被揭开,这是一具多么健壮、多么富有阳刚之气的酮体啊。他的肌肤白里透红,闪着红铜般的光泽,一股男人所特有的汗与性混合的气味,直扑鼻孔;他的胸前有一片淡淡的秋草似的茸毛,这是性欲超强的象征。

    令黄莺惊心动魄的是,他的幽长的底蕴,它是那么鲜活,那么富于弹性,依然充满着勃勃生机,足可以使一切风骚女人为之恐惧、向往和醉心。

    她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也是一个和贾亦真感情最深,相处最久的女人,她对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了如指掌,特别是那个地方,是她玩味最多的所在。使她匪夷所思的是,整容后的他,那个玩意居然见长。这时她才找出刚才痛快淋漓,如今隐隐作疼的缘由。

    她又忆起两年前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她刚从广州飞来A城,一下飞机就径直驱车赶到医院。他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四轮车上,发着高烧,头、脸、身子几乎全被纱布缠裹着,雪白中有几处褐色的液体渗出。

    看望他的还有几位女人,黄莺心如明镜,这些女人和自己一样都是这位名作家的粉丝,他的女友和他的作品一样遍及全国。所以,她并不嫉妒,她知道像她这样受他恩宠的女人,屈指可数,她欣慰,她满足。她永远不会忘记,不是他出钱以他的名义为她开了家服装公司的话,她哪有今天的风光?所以,她一直陪他三周,直至他脱离生命危险,她才以他的要求,为他找了个护理送他去美国整容。

    女人事后往往兴奋的难以入睡,更何况现在是白天,她原本没有睡午觉的习惯。

    良久,他睁开了眼,见她仍穿着睡袍,望着他发呆,于是抿嘴笑道:“莺,你还在余兴未了?”

    “谁像你,拼命三郎似的,将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久别胜新婚嘛,这些天,难道你不想我?也许,你身边有的是男人。”

    “你可不要冤枉人,公司的事多如牛毛,我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心思去想那事?!”

    “怎么,公司的生意好吗?”

    “多亏当初以你的名字命名,不然早黄摊了。”

    “你可以推而广之吗,诸如:亦真西服、亦真连衣裙、亦真旗袍什么的,以满足他们的偶像心理。”

    “是啊,我咋就没有想起来呀,看来,还是你的艺术细胞在发挥作用,我可是望尘莫及喽!”

    “那我就多给你留下一些,来,我就来个倾囊而注!”他一把揽过她,重新来个二度红梅,须臾,她便欲仙欲死样呻吟起来。。。。。

    她和他交往将近四年了,可从没有见他这么奔放持久过,她很纳闷,油然想起,真金不怕火炼的话,难道人也是如此,愈炼愈结实、愈强壮?虽然她找不出合理的解释,但是有一点她为之欣喜,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愈来愈小了,她可以从他这得到更多的欢愉和满足。

    “亦真,你比以前壮实多了,简直是个猛男啦,我恐怕就要告饶了!”

    “多亏那个美国医生,其实,他也是个中国人,他给我动完手术后并没有马上让我回来,而是进行了半年的康复锻炼,长跑,拳击,举重啥都练,你看,”他弯曲胳膊,握紧拳头,让她看臂部隆起的疙瘩。

    “过去可能跟你的工作性质有关,长期伏案会影响性欲。”

    “那我只好做你的秘书喽!”

    “我可顾不起你这个大作家,另外,我敢打赌,你也舍不得你这个神圣的职业。”

    “神圣?你知道神圣是从哪里来的吗?他是从碰壁、从屈辱、从失败中,一瘸一拐走过来的,作家,顾名思义就是有了生活积累以后,要绞尽脑汁,殚心竭力地坐在家里,昼夜不停地写,要甘于寂寞,要远离女人!”

    她诧异:“为什么要远离女人?”

    “女人是榨干机,是吸血鬼,所以,一般的大作家都是孤家寡人。”

    “啊,我说你怎么光谈恋爱不结婚!”

    “作家的工作大多是个人行为,创作的时候,他要求绝对的宁静。”

    “难道女人就不能给作家一点灵感吗?”

    “当然能,文学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人学,我下功夫研究过各类人,尤其女人,我的很多灵感与作品都来自女人,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么相对来说男人则是泥做的了。”

    “啊,这么说女人比男人干净喽?”

    “是也,女人是比男人干净些,比如干那种事,女人就比男人干净,所以女人被男人强暴后往往说是被污辱,被玷污。”

    “如此说来,我今天又被你玷污了两次。”

    “哈,傻帽,咱们这叫爱情,是两情相悦的事,是人生最高的情愫、最美好的境界。”

    “我知道呀,所以,我是甘心情愿的和你好,死心塌地的为你献身!”

    “亲爱的,你能多陪陪我吗,明天市里有个图书展销会,大会邀请我与读者见面并签名售书活动。”

    “你是想壮壮光啊,当然可以,我这个月亮本来就是借你这个太阳的光嘛!”

    假贾亦真即甄玉成暗自窃喜,原来想骗一个女人这么简单,这都归功于那场火,它把自己变成了贾亦真,他又想,世界上的事太奇妙了,他的名字叫贾亦真,顾名思义,假的也可以成为真的,果然,自己竟然真的成了名符其实的贾亦真,他相信这是上天的安排,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通过和黄莺的交往实验,他完全可以打消不必要的顾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因为和贾亦真零距离接触的、亲密接触的,就是他的情人了,她们辨认不出已经再没有人能够认出,所以,今后自己完全可以大胆放心地去和其他情人交往幽会了。当然了,下一步他还想看看社会上的反映。

    图书展销会在市图书馆院里举行,全国几百家出版社、书店纷纷摆摊设点,数以万计的各类图书,琳琅满目,堆积如山。读者熙熙攘攘,异常火爆。作家来的不少,但是像贾亦真这样显赫的人物,绝无仅有。他的长篇巨制也首屈一指,有个书商还扯一幅巨大的横幅,上书:贾亦真精品荟萃 独家经营店

    开市仪式很简单,放了长长一挂鞭,继而是出版部门的领导致辞,而后由主办单位宣布图书展销会正式开始。

    贾亦真是那个书商派人出车接来的,当然得为人家售书服务。他的书原本畅销,而这家书商却大量囤积他的十多种上万册图书。读者见状风起云涌,纷纷排起长龙,据说,由著名作家签名的图书,将会像纪念邮票一样。有收藏价值和升值空间。所以,人们才如饥似渴般的排队。

    与此同时,也忙坏了贾亦真,只见他手握一支金笔,不停地把贾亦真三个字挥洒得龙飞凤舞,即使这样也满足不了读者的速度要求,时时传出“快点”“别加塞!”的呼声。

    “贾夫人,您也动手吧!”书商撺掇。

    “我可代替不了他,这样吧,我这有他的图章。”

    “好,盖手戳同样有意义,画家都是盖印章的!”

    于是,黄莺也投入了紧张的售书盖章活动。

    贾亦真不仅招徕了大批读者,也吸引来一群记者,他们见贾夫人正雨点般忙活,索性将贾亦真拥走了。

    他们把他拥进图书馆一间小房间,两把椅子,一张桌子,就是屋里的全部家具。记者们众星捧月地围着他采访起来。

    “贾大作家久违了,自从您出事以后,一直未能如面,今日目睹新颜,倍感亲切和荣幸,借此良机请您回答几个读者关心的问题。”这是个大报的记者,他的问题足可以代替其他小报记者的,所以,大家都在等着他的提问。

    “您能说说那场大火的情况吗?”

    贾亦真事先猜着他们一定会问这个令人注目的问题,他正想利用媒体将一些传言澄清:“当时我正在别墅赶写一部长篇小说,小说的名字叫。。。对了,叫《没有女人咋活》,由于专心致志,全神贯注投入在小说的之中,直到火烧着了后背我才发现,火势很猛,门已被火焰封闭。幸亏当时我头脑清醒、冷静,我抱起一个浸湿了的枕头和一个小铁盒,就拼命往外冲,火海很快便吞噬了我,我刚冲出屋门就栽倒了,潜意识告诉我,赶快往外滚,我终于滚出火海,以后便不省人事了。”

    “您为什么只抱出那只铁箱?”

    “那里装着我多年的积蓄,存折、票据、国库券,还有。。。。。。”他故意抛个悬念。

    “还有什么?”

    “一点隐私,无可奉告。”

    “整容后的您,已成为一个新人,对于以前的您,您是怎么看的?”

    他莞尔一笑:“人的外表犹如书的封面,新的旧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内容,我的思想、观念、知识、能力和志趣爱好,依然故我,这才是最最宝贵的!”

    “大火难道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当然有,它给我留下一个旧的内涵,留下一串不堪回首的记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赋予我一个新的躯壳。”

    “您今后还干老本行吗?”

    “作家的天职就是创作,火,只能烧毁我的财产好皮肉,它烧不毁我的思想和才华,更烧不毁我的信念和决心,我要从头开始,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他大言不惭,夸夸其谈。

    一个小报记者争抢着问:“贾先生,冒昧地问,那个帮您盖章的是您的夫人吗?”

    “不是,只是要好的朋友,接着,您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不结婚,对吗?”

    “对,对。。。。。”大家异口同声”

    “其实,我有一个很自私的想法,结婚你只有一个女人的权利,不结婚,你可以拥有世界的女人,孰轻孰重,你可以权衡一下嘛!”

    大家都哄堂大笑了。

    他余兴未了:“结婚是一种形式,有人把它比喻为坟墓,是有道理的,坟墓意味着死亡和人生的终点,明白点说,结婚的人虽然活着,但是他已不能再和别人谈情说爱。一个作家要不断地更新,包括思想、观念、情感,这些东西从哪来,当然是社会生活,所谓的生活,当然也包括各种感官刺激,神经这玩意是个喜新厌旧的怪物。”

    “你的下一部小说是否动笔?还是写爱情的吧?”

    “爱情是永恒的主题,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组成的,只有写人就离不开爱情,我将乐此不疲地继续求索下去!”

    采访结束后,记者们长时间的为他鼓掌并纷纷要求签名。

    他暗自思忖:记者的水平不过如此尔尔,看来,这一关他又顺利通过了,他更加稳坐钓鱼台啦!

    他婉拒了书商的请吃,只收了他的赠书。这些大多是贾亦真的旧作,其中有一本叫《爱的漩涡》,是贾亦真与情人们的生活实录,对他了解他的情人的情况特别有用,他如获至宝。

    一出图书馆大门,就见门旁停着一辆奥迪轿车。

    “您是贾作家吧?”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的姑娘客气的问。

    “你有何事?”

    “请上车吧,我们总经理叫我来接您的。”

    “你们老总是谁?”

    “我是回春口服液厂的,总经理叫李明辉,您忘了,你们还在一起吃个饭呐。”

    假贾亦真对于真贾亦真究竟与哪些单位有过经济关系,他心中无数,所以,他必须谨慎行事。

    黄莺见是好事,捷足先登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贾亦真便和那姑娘坐在了后排,车徐徐启动了。

    这时,贾亦真仔细逡巡一眼旁边这位姑娘,她二十上下,面目清秀,气质端庄,宛然一笑,浅浅两个酒窝,甚是迷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董涟漪,是公关部的。”

    “哦,你莫不是来攻关我的吗?”

    “你是老搭档了,用不着攻。”

    “你喜欢读小说吗?”

    “我是学公共关系的,但是很爱看小说,我读过您的《梦》与《爱》,您真有才华,仿佛钻到我们女孩的心里了,写的入木三分。不过,有的地方我弄不明白,比如《爱》中的菲菲,她年轻貌美,多才多艺,许多小伙子追她,她无动于衷,却偏偏跟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一起鬼混。”

    他笑笑:“爱情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怪东西,它即没有一定的逻辑性,也没有固定的模式和规律可遵循,你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她摇摇头,以一种扑朔迷离的目光投向他,这时他也正巧在用一种爱慕的眼光扫描她,两束目光恰恰碰在一起,顿时为之一闪。

    她心里猛地一颤,脸,霎时腾起一抹红霞。

    他似乎有些怦然心动,但,很快便被他收藏了起来。沉默一会儿,他突然忘乎所以地问:“你愿意去我那工作吗?”

    她显然有些始料不及,半晌才说:“你那有什么工作需要我这样的?”

    “文秘,你会使用电脑和打印机吗?”

    “会。”

    “好,我给你加倍的工资!”

    “我说了不算,这你得和我们老总说。”

    “你先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

    她沉默不语了,想了一会说:“我一直想找一个伯乐,也许今天终于找到了!”

    “好,你这匹千里马我要定喽!”

    轿车在北国大饭店缓缓停下。

    当他们步入豪华餐厅时,李总经理正和两位漂亮小姐等在那里。

    “哎呦,这位是假大作家吧,看,我都不敢认啦,您真是因祸得福啊!”

    贾亦真,其实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位李总,可是他又不得不装作认识,只好伸出手,笑脸相迎。

    这里的服务是一流的,十分钟后,五光十色的山珍海味和叫不出的菜肴便纷纷上来。

    这些名菜佳肴是这位“假”作家过去想都不敢想,吃又未曾吃过的,他也是出生在贫困农民家庭,从小就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他之所以能够上学,完全是靠舅父的支助。

    他扫一眼陪酒的两位女性,都是沉鱼落雁般的美女,董涟漪则成了他的伙伴,连同黄莺,他这边也是一男两女。

    对于喝酒,他并不陌生,在没有成为贾亦真前,他已经是酒的伴侣,尤其当他发不出作品,怨恨自己生不逢时的时候。他常常用它来浇仇。

    动杯之前,李总照例是致辞:“今天请贾大作家光临,一来是对他的不幸表示慰问;二是对他的康复表示祝贺;三来吗,我就直话直说了,也是求贾大作家帮忙的,不瞒大家,我们已经交往有年头了,在他成名之前,我也曾经助过他一臂之力,大家不要误解,今天我绝不是向他索要回报,而是欢聚、是叙旧。

    人都有背运的时候,我们回春口服液厂也辉煌过,今天陷入困境也是暂时的,不就是亏损几百万吗?常言说,几十年河西,几十年河东,只要有贾大作家出手,起死回生,再创辉煌,是指日可待的!”

    “我能帮你什么,你只管说!”

    “举手之劳,就凭你的名气,动动手,动动口就行了。”李明辉的要求很简单。

    贾亦真暗自思忖,听他的话音,他过去帮过自己,而且是在成名之前,究竟是金钱方面或是其他什么,现在已经无法弄清,只好默认。

    “李总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一个篱笆三个桩,好汉需要帮。我再说一遍,只要我能做得到,我绝不推辞!”

    “很简单,周日我们在人民广场开一个产品促销会,只要在会上露露面,说几句话就可以了。这里有个提纲,你有空看看。”他给贾一个信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坐在贾亦真旁边的董涟漪轻轻扯扯他的衣服,他恍然想起她的事,于是,端起酒杯说:“来,李总,我敬你一杯,不过我有个请求,”

    “好,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好,痛苦,那我就不客气了,敝人刚刚从美国治病回来,百废待兴,急需一个助手,能不能将。。。。。”他将目光转向董涟漪。

    “啊,知道了作家是不是看上我们的董女士了?”他用眼斜睨着黄莺说。

    贾亦真诡秘地笑道:“不是做别的,是秘书。”

    “那敢情好,也可以借此良机多跟贾作家学学,不过,她可是我的干将,咱们说好,只借一年。”

    “好,一言为定,来,干杯!”

    饭后告别时候,李明辉又派车送贾亦真夫妇,并嘱咐董涟漪快点交接,早日去贾作家那儿去上班。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黄莺在车上醋意盎然地问。

    他二目紧闭,装聋作哑。

    回到酒店,他二人都有些疲惫,他仄歪在沙发上继续假寐,黄莺则想洗个热水澡。少顷,他便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从门缝往里一瞄,哇,何止出水芙蓉令人感叹,水中芙蓉也是那么美轮美奂,令人心动!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便蹑脚蹑手地潜入了洗澡间。

    由于水声她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饱览了她的一切秘密之后,陡地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嗷”地尖叫一声便眩晕了。

    他先是一片慌乱,继而,将她的裸体静放在铺有洗澡巾的地上,于是,开始他的施救方法,他做了按摩和人工呼吸,都不管用,他就采用一种极端的冷水刺激法,还好,她终于醒了过来。她慢慢睁开美丽的双眼,看着面前的贾亦真说:“我怎么了?”

    “在洗澡的时候,你突然眩晕了。”他把他的拥抱删掉了。

    她下意识的瞥一眼他的裸体,羞涩地说:“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夫随妇唱嘛,我想尝尝洗鸳鸯浴的情调。”

    “你真坏,你知道吗,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看她们洗澡!”

    “我知道,可是你别忘了我是个作家,我有资格看世间所有的秘密,尤其是漂亮女人的!”

    “你是不是也想看那个叫董涟漪的秘密?”她一箭中的。

    “你想的太多太远了,对于她,不过是个未知数。”

    “可是,对于我,她可是个已知数!”

    “你们女人就是敏感,从这一点看,女人最适合做作家。”

    “我要是当作家,绝不会写你们男人。”

    “为什么?”

    “其实,男人女人的那些事,早已经写了千千万万遍,不管你咋写,万变不离其宗,不就是上床吗!”

    “哈哈,今天咱们就来点离开其宗的!”说着,他把她拽进水龙头下的雨帘里,两人忽而合二而一,忽而又相互推拥,千变万化着姿势,男女同浴是一种多器官刺激,有视觉的、听觉的、触觉和嗅觉的,当然还有水的冲击,滑润,朦胧,按摩作用,所以,这是多种感官刺激的享受,是一个人感受不到的享受。

    “怎么样?你感受过吗?”

    她摇摇头。他又将她抱进温度适中的水盆内,他仰卧着并把她放在自己的肉体上,形成两条重叠的美人鱼,须臾,在人和水的揉搓下,他渐渐为之膨胀,并轻而易举地滑入。她已经失去自我,任凭他的游弋和摆布。他此刻想,女人之所以在男人面前失控,大半是由于她们缺乏想象力和主动性,她们太依恋男人了,也太爱享受,太爱接受刺激了!

    可是,他发现在水中那个,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因为它的摩擦力太小,很难有大的反应。

    他从贾亦真的《爱的漩涡》里得知。黄莺是他的一号情妇,二十四岁,高中毕业,爱看小说和电影,喜欢紫色,富于浪漫情调和诗意。。。。。“诗意”指什么?它与性、性感、性爱有什么关系?他步入想象的空间,蓦然,他一抬头看见墙上那幅有名的《土耳其浴场》油画。这是法国著名画家安格尔的作品,画面呈圆形,一群美女端庄而优雅,姿态各异,有的有的在淋浴,有的在休憩,有的在擦拭,栩栩如生,光彩照人。

    “莺,你没有觉得我们也融进这画中了吗?尤其你,完全可以与他们任何一个媲美!”

    “嘻,我可不和她们比,整天挂在墙上让男人们看来看去,人说目光也会奸女人哩!”她说的很深邃。

    “这就是中国女人的操守,她们宁愿终生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也不愿意让男人看,甚至自己的丈夫。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缺失吗?”

    “缺失什么?你愿意你的妻子去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去展览吗?”

    “我愿意!”他毫不犹豫地答。

    “你不过说说罢了,其实,男人,中国男人还是很保守的,如果你发现你的妻子有了外遇你会怎么样?”她反问。

    “我会征求他的意见,如果她喜欢那个男人,我会成全他们,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婚嘛!”

    “真没想到你有那么高的境界,其实,你这是给自己制造舆论吧!”显然,她并不赞同他。

    洗完澡,他们各披一件浴巾出来,坐在长沙发上,她长发飘胸,不停的在梳理着,两只乳房犹如两只白鸽,忽隐忽现,甚是撩人,看着看着,他竟然又浑身膨胀,欲火烈烈了,他用胳膊肘蹭蹭她,她一扭头看见他火烧火燎的样子,有些好笑,她放下梳子,用手指在他的艳旗招展的旗杆上,猛地弹了一下,他“嗷”地大叫一声,便眩晕过去。

    黄莺吓坏了,连叫带哄,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就是躺在那儿不动,她索性亲他,用女人特有的温存来缠绵他,刺激他,他终于按捺不住,哈哈大笑并扑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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