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四十、三个人
那位母亲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轻轻上前拉了拉宋杭杭的手——
“你是……要方便吧？急得慌？我扶你进去吧？”
此话一出，顿时把宋杭杭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喏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就、就伤了一只脚……”
“小姐,你也别害羞,都是女人,怕什么呢？”那位母亲轻声笑,然后帮她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扶起了她的手,“你就当我是你亲姐姐吧，对亲姐姐，总不至于这么害臊吧？”
宋杭杭一边在心里拒绝着,一边却也清楚，自己现在这独脚恐怕是无法独自上卫生间的，一个不小心，把原来的伤加重了就得不偿失了，加之对方“盛情难却”，这样想着，她也就扶住了对方的手。
那边厢，顾驭霖出了手术室后，就被护士带着去找主刀医师，也就是刚刚那位从手术室出来，莫名其妙说了句“赶紧，去看看她吧……”的男医生。
不待他走到办公室，护士却在路上“噗嗤”一笑，把他笑得有些惊魂。
他面色不定地望着那个年轻的护士。
对方怪笑一下，问道：“骨折的那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么？”
“是……”有、有什么问题么？
“她可真有意思，我从来没遇过这种病人，”对方又捂着嘴嗤嗤地笑起来，“手术差一点要结束的时候，麻醉药药效过了，她被疼醒了，然后就一直喊着‘人有三急！人有三急！’，把我们任医生憋得一脸猪肝色。哈哈，她也不怕任医生一个不小心把她哪条筋骨给切错了……”
……
不会吧，居然，是这样……
等到了那位任医生的办公室，听说是来问刚刚那位小姐的情况，人家脸色一敛，冷冷说了句，“折了根骨头，算她走运”，就再没说什么。
顾驭霖神色讪讪离开，却也放下了一颗悬挂已久的玻璃心。
从卫生间出来，宋杭杭还是觉得臊得慌，与母女二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有些冷场。
直到顾驭霖推门进来，两人面对面一看，两张大红脸相映成趣。
那位母亲赶紧牵着女孩的手出了病房，留个他们一点小小的二人时间。
“医生说，医生说，折了根骨头，其他，没事……”
顾驭霖低声说着，坐到了宋杭杭的床边，一只手搭到宋杭杭打了石膏的脚上，“很疼吧？”
宋杭杭轻轻摇头，“不疼。”
“都怪我不好……”
如果不是他忽然到了K市，如果不是她陪着他坐着地铁瞎晃悠，如果她要喂鸽子的时候他跟着她一起上前去，如果三轮车撞上来的那一瞬间，第一个冲上前去的是他……
他的心里，满是沉甸甸的内疚，这些如果，有哪一个成了真，现在，杭杭就不会躺在病床上了……都是他的错……
他埋下了脑袋，钻进了自己的死胡同里。
“顾驭霖！”宋杭杭猛敲了一下他脑袋，“你在瞎想什么呢！这个事情关你半点事没有，哼，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抢这个助人为乐的好名声？人可是我救的哈，你别想跟我抢功劳！”
顾驭霖小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傻妞，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
他坐直了身子，摆出严肃的神色，“你可以叫那个小女生停下来啊，结果你都不出声就直接冲上去了，你说你傻不傻呀？”
“情况那么紧急……”宋杭杭扁了扁嘴，“我怎么想得到那么多吗？你也不表扬表扬我，我不高兴了啊！”
顾驭霖转气为笑，“好啦，你把人家主刀医生给、给气着了，医生也没跟我说你这脚得养多久。我回去了之后肯定也没人照顾你，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多请几天假，照顾你这个小傻妞了！”
“别啊！”宋杭杭赶紧制止住他，“就这点小毛病，几天功夫就好了，你放心吧，肯定没事！再说你舅舅不也在这里么？”
顾驭霖停了一下，正了脸色，“不行！我不放心！”
唔，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嘛……宋杭杭心里暗道，却又忍不住地开心。
唉，这真是一种隐晦而别扭的甜蜜啊……
当然，还有一种隐晦而别扭的妒忌……在某只正太心里……一直挠啊、挠啊、挠啊、挠啊……
不提！不提！看客们自己清楚就好！
次日，借着一位护士的口，前头那位医生转达了宋杭杭的具体情况。
据护士所言，宋杭杭走运，那三轮车上刚刚好没有载客，车轮也压得比较偏，她这脚只算是骨折中比较轻的一种，休养休养就好，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是——”护士话锋一转，“这怎么着也算是个骨折，躺个几十天那是最起码的，看你们自己选择吧，可以在医院待着，如果觉得没问题，也可以回家，让家人照料着。”
顾驭霖和宋杭杭对视几秒，顾驭霖开了口，“还是住院吧，有什么不舒服的也方便叫医生，杭杭，好不好？”
“可是……我还得上课……”宋杭杭低了头，应道。
除了上课，她还得照料店里头的事情啊，在医院里，就连上个网都不方便……
她并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脚上的伤连医生也说不重，想必碍不了什么事。
“我不想请假，学校的功课误不得的。”她抬起头，向着顾驭霖再次强调。
“……好吧，”顾驭霖想了想，“反正有我，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点头，他握住了她的手，“傻妞，有我在，你放心。”
宋杭杭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因为恰恰好是在周末，于是也不用请假，在确定没有其他并发症之后，周日晚上，她被顾驭霖送回了学校。
顾驭霖刚刚扶着她进了公寓，她的手机就响了。
顾驭霖帮她掏出来，一看，上头赫然是“许尧真”三个大字。
“谁呀？”宋杭杭没注意他的脸色，伸手递过他手上的电话，“是你舅舅呀，你要先跟他说两句么？”
“……不了，你说吧。”
“嗯。”
她按下接听键，“喂。”
“宋杭杭！”对方声音里火气十足，“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给你短信你不回，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没忘了你还是老板吧？没忘了店里的事情还得你照料吧？男朋友来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宋杭杭被炸了个耳红面赤，对方话还没说完，她就赶紧按紧了听筒。
宋杭杭可不想让顾驭霖知道她是老板！顾驭霖准会说担心她忙不过来，然后反对她创业的。
无论这男人多正太，只要还是个男人，骨子里就一定是大男人主义的，说是担心她，其实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是个女强人的形象！
她朝着顾驭霖讪讪笑了笑，估摸着许尧真大概吼完了，才放开了话筒。
“喂，喂，喂？人呢？说话！”
额，许尧真什么时候这么不淡定了……她心里嘀咕着，小心地望了望顾驭霖一眼，把脑袋稍微地转远了一点，才开口答话。
“在呢，我在呢。你小声一点……”
“宋杭杭，你是玩得什么都忘了？店里这一堆事都堆在我身上？你真当我是你的无期长工呢？”
合作这几个月，宋杭杭和许尧真已经混得挺开的了，说话也都是朋友之间互相损来损去的调子，并不如一对正常的师生般拘泥陈腐。
尽管如此，宋杭杭还是觉得些微讶异，心里想着难道自己两天没回店里活儿真多了许多？只好赶忙开口解释。
“不是的，许尧真你别这么说，我、我这两天在医院里……”
“怎么了？你受伤了？”电话那头，许尧真眉头一挑，心跳有些加剧。
“不是！不是！我没出什么事……”
“那是小霖？”许尧真顿了顿，声音忽然急了许多，“小霖怎么了？宋杭杭，小霖他怎么了？”
“啊？不是不是，顾驭霖也没出什么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真的，真的没事！”
“那你怎么在医院里？”对方终于放平了声音。
“……”
“那你赶紧来一趟店里吧，都忙着呢，人手不够。”他的语调又冷了下去。
“啊？……那个，许尧真，我、我去不了……是，是我的脚伤了，我们QQ上说吧，你把工作的文件传给我，好不好？”
旁边的顾驭霖脸色忽然变了，拉了拉她的手，宋杭杭没有理他，继续跟许尧真商量着，想他能够通融通融。
“你受伤了？这两天都在医院？”
“嗯……是啊，你不相信的话，顾驭霖可以作证的，我真不是要偷懒啊。”
“他陪着你啊……”
“什么？你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哦，伤得严重么？”
“医生说不严重，就，有点小小的骨折，单只脚还能走路呢，呵呵。”
“……我明天去看你吧。”
“不用不用，有顾驭霖照顾我呢，真不用你。”
“我给你送工作的东西。”
“哦……”
顾驭霖又拽了拽她的袖子，她抬起头疑惑地看他，做着口型问他干嘛。
“都伤成这样还工作什么？又上课又工作你当你是铁人么？”顾驭霖很大声地说，冲着话筒大声说。
“哎呀你怎么也叫这么大声？耳朵都聋了！”宋杭杭受不了地大叫，自动忽略了顾驭霖的问题，低下头又跟许尧真说话去了。
“真的不用麻烦你了，要不就明天上第二节课，在你教室门口给我吧，都方便。”
“这样也好。”许尧真应下，挂了电话。
房间里的他，沉默地立了很久。
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她，或者也想看看他，可是为什么想看她，又为什么想看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最初的那份心思，似乎有些偏离了轨道，他不愿去想，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标题无能星人，orz......
许哥哥又出来了，大家什么感觉，是不是很想抓着他那张妖孽脸问他为毛老是这么阴沉老是这么阴沉老是这么阴沉！
答案是——
祝愚人节快乐~！
长笑三声，叶子走也~
“你是……要方便吧？急得慌？我扶你进去吧？”
此话一出，顿时把宋杭杭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喏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就、就伤了一只脚……”
“小姐,你也别害羞,都是女人,怕什么呢？”那位母亲轻声笑,然后帮她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扶起了她的手,“你就当我是你亲姐姐吧，对亲姐姐，总不至于这么害臊吧？”
宋杭杭一边在心里拒绝着,一边却也清楚，自己现在这独脚恐怕是无法独自上卫生间的，一个不小心，把原来的伤加重了就得不偿失了，加之对方“盛情难却”，这样想着，她也就扶住了对方的手。
那边厢，顾驭霖出了手术室后，就被护士带着去找主刀医师，也就是刚刚那位从手术室出来，莫名其妙说了句“赶紧，去看看她吧……”的男医生。
不待他走到办公室，护士却在路上“噗嗤”一笑，把他笑得有些惊魂。
他面色不定地望着那个年轻的护士。
对方怪笑一下，问道：“骨折的那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么？”
“是……”有、有什么问题么？
“她可真有意思，我从来没遇过这种病人，”对方又捂着嘴嗤嗤地笑起来，“手术差一点要结束的时候，麻醉药药效过了，她被疼醒了，然后就一直喊着‘人有三急！人有三急！’，把我们任医生憋得一脸猪肝色。哈哈，她也不怕任医生一个不小心把她哪条筋骨给切错了……”
……
不会吧，居然，是这样……
等到了那位任医生的办公室，听说是来问刚刚那位小姐的情况，人家脸色一敛，冷冷说了句，“折了根骨头，算她走运”，就再没说什么。
顾驭霖神色讪讪离开，却也放下了一颗悬挂已久的玻璃心。
从卫生间出来，宋杭杭还是觉得臊得慌，与母女二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有些冷场。
直到顾驭霖推门进来，两人面对面一看，两张大红脸相映成趣。
那位母亲赶紧牵着女孩的手出了病房，留个他们一点小小的二人时间。
“医生说，医生说，折了根骨头，其他，没事……”
顾驭霖低声说着，坐到了宋杭杭的床边，一只手搭到宋杭杭打了石膏的脚上，“很疼吧？”
宋杭杭轻轻摇头，“不疼。”
“都怪我不好……”
如果不是他忽然到了K市，如果不是她陪着他坐着地铁瞎晃悠，如果她要喂鸽子的时候他跟着她一起上前去，如果三轮车撞上来的那一瞬间，第一个冲上前去的是他……
他的心里，满是沉甸甸的内疚，这些如果，有哪一个成了真，现在，杭杭就不会躺在病床上了……都是他的错……
他埋下了脑袋，钻进了自己的死胡同里。
“顾驭霖！”宋杭杭猛敲了一下他脑袋，“你在瞎想什么呢！这个事情关你半点事没有，哼，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抢这个助人为乐的好名声？人可是我救的哈，你别想跟我抢功劳！”
顾驭霖小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傻妞，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
他坐直了身子，摆出严肃的神色，“你可以叫那个小女生停下来啊，结果你都不出声就直接冲上去了，你说你傻不傻呀？”
“情况那么紧急……”宋杭杭扁了扁嘴，“我怎么想得到那么多吗？你也不表扬表扬我，我不高兴了啊！”
顾驭霖转气为笑，“好啦，你把人家主刀医生给、给气着了，医生也没跟我说你这脚得养多久。我回去了之后肯定也没人照顾你，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多请几天假，照顾你这个小傻妞了！”
“别啊！”宋杭杭赶紧制止住他，“就这点小毛病，几天功夫就好了，你放心吧，肯定没事！再说你舅舅不也在这里么？”
顾驭霖停了一下，正了脸色，“不行！我不放心！”
唔，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嘛……宋杭杭心里暗道，却又忍不住地开心。
唉，这真是一种隐晦而别扭的甜蜜啊……
当然，还有一种隐晦而别扭的妒忌……在某只正太心里……一直挠啊、挠啊、挠啊、挠啊……
不提！不提！看客们自己清楚就好！
次日，借着一位护士的口，前头那位医生转达了宋杭杭的具体情况。
据护士所言，宋杭杭走运，那三轮车上刚刚好没有载客，车轮也压得比较偏，她这脚只算是骨折中比较轻的一种，休养休养就好，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是——”护士话锋一转，“这怎么着也算是个骨折，躺个几十天那是最起码的，看你们自己选择吧，可以在医院待着，如果觉得没问题，也可以回家，让家人照料着。”
顾驭霖和宋杭杭对视几秒，顾驭霖开了口，“还是住院吧，有什么不舒服的也方便叫医生，杭杭，好不好？”
“可是……我还得上课……”宋杭杭低了头，应道。
除了上课，她还得照料店里头的事情啊，在医院里，就连上个网都不方便……
她并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脚上的伤连医生也说不重，想必碍不了什么事。
“我不想请假，学校的功课误不得的。”她抬起头，向着顾驭霖再次强调。
“……好吧，”顾驭霖想了想，“反正有我，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点头，他握住了她的手，“傻妞，有我在，你放心。”
宋杭杭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因为恰恰好是在周末，于是也不用请假，在确定没有其他并发症之后，周日晚上，她被顾驭霖送回了学校。
顾驭霖刚刚扶着她进了公寓，她的手机就响了。
顾驭霖帮她掏出来，一看，上头赫然是“许尧真”三个大字。
“谁呀？”宋杭杭没注意他的脸色，伸手递过他手上的电话，“是你舅舅呀，你要先跟他说两句么？”
“……不了，你说吧。”
“嗯。”
她按下接听键，“喂。”
“宋杭杭！”对方声音里火气十足，“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给你短信你不回，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没忘了你还是老板吧？没忘了店里的事情还得你照料吧？男朋友来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宋杭杭被炸了个耳红面赤，对方话还没说完，她就赶紧按紧了听筒。
宋杭杭可不想让顾驭霖知道她是老板！顾驭霖准会说担心她忙不过来，然后反对她创业的。
无论这男人多正太，只要还是个男人，骨子里就一定是大男人主义的，说是担心她，其实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是个女强人的形象！
她朝着顾驭霖讪讪笑了笑，估摸着许尧真大概吼完了，才放开了话筒。
“喂，喂，喂？人呢？说话！”
额，许尧真什么时候这么不淡定了……她心里嘀咕着，小心地望了望顾驭霖一眼，把脑袋稍微地转远了一点，才开口答话。
“在呢，我在呢。你小声一点……”
“宋杭杭，你是玩得什么都忘了？店里这一堆事都堆在我身上？你真当我是你的无期长工呢？”
合作这几个月，宋杭杭和许尧真已经混得挺开的了，说话也都是朋友之间互相损来损去的调子，并不如一对正常的师生般拘泥陈腐。
尽管如此，宋杭杭还是觉得些微讶异，心里想着难道自己两天没回店里活儿真多了许多？只好赶忙开口解释。
“不是的，许尧真你别这么说，我、我这两天在医院里……”
“怎么了？你受伤了？”电话那头，许尧真眉头一挑，心跳有些加剧。
“不是！不是！我没出什么事……”
“那是小霖？”许尧真顿了顿，声音忽然急了许多，“小霖怎么了？宋杭杭，小霖他怎么了？”
“啊？不是不是，顾驭霖也没出什么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真的，真的没事！”
“那你怎么在医院里？”对方终于放平了声音。
“……”
“那你赶紧来一趟店里吧，都忙着呢，人手不够。”他的语调又冷了下去。
“啊？……那个，许尧真，我、我去不了……是，是我的脚伤了，我们QQ上说吧，你把工作的文件传给我，好不好？”
旁边的顾驭霖脸色忽然变了，拉了拉她的手，宋杭杭没有理他，继续跟许尧真商量着，想他能够通融通融。
“你受伤了？这两天都在医院？”
“嗯……是啊，你不相信的话，顾驭霖可以作证的，我真不是要偷懒啊。”
“他陪着你啊……”
“什么？你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哦，伤得严重么？”
“医生说不严重，就，有点小小的骨折，单只脚还能走路呢，呵呵。”
“……我明天去看你吧。”
“不用不用，有顾驭霖照顾我呢，真不用你。”
“我给你送工作的东西。”
“哦……”
顾驭霖又拽了拽她的袖子，她抬起头疑惑地看他，做着口型问他干嘛。
“都伤成这样还工作什么？又上课又工作你当你是铁人么？”顾驭霖很大声地说，冲着话筒大声说。
“哎呀你怎么也叫这么大声？耳朵都聋了！”宋杭杭受不了地大叫，自动忽略了顾驭霖的问题，低下头又跟许尧真说话去了。
“真的不用麻烦你了，要不就明天上第二节课，在你教室门口给我吧，都方便。”
“这样也好。”许尧真应下，挂了电话。
房间里的他，沉默地立了很久。
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她，或者也想看看他，可是为什么想看她，又为什么想看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最初的那份心思，似乎有些偏离了轨道，他不愿去想，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标题无能星人，orz......
许哥哥又出来了，大家什么感觉，是不是很想抓着他那张妖孽脸问他为毛老是这么阴沉老是这么阴沉老是这么阴沉！
答案是——
祝愚人节快乐~！
长笑三声，叶子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