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１章 小晴
小女孩惊恐地望着亓飞，不明白亓飞说这种话，预示着什么，对她来说，未来是不可测的一个黑洞。
亓飞看着小女孩的眼神很是心疼，这是一种无助的眼神，没有一点反抗，完全是对命运的依附。亓飞和声说：“小妹妹，不用害怕，因为那个胖女人是开妓院的，她买你是要培养你将来做妓女，所以——，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妓女是做什么的，反正是个很不好的差事。”
小女孩低垂着眼帘小声说：“我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亓飞笑了笑，心说，就算你知道，你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怎么然，“所以我才不管多少钱买下你，只是不想让那个女人把你买走，如果是别人买你的话我就不争了，落在谁的手里也比落在那个女人手上要好。我本不打算买你，因为我买你没用。”
小女孩一下跪在亓飞跟前，“求你别再卖我了。”
亓飞上前拉住小女孩子纤柔的小手，他才刚成年，可受不起这种礼节，老人们说，年青人受跪是要折寿的，亓飞说：“你快起来，人的膝下有黄金，老跪的话就把黄金磨没了，我没说要卖你，我又不是人贩子，哪能把你卖来卖去的，你放心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宣布，你自由了，来，哥哥给你十个银币，世界如此之大，大金城也不小，你就展翅去飞吧。”
亓飞说着掏出一把银币，也没数，递给小女孩，自我感觉很有孔乙己排出铜钱的风范。小女孩吓得没敢接。亓飞说：“拿着，回家吧。”
小女孩还是没敢接，因为这在她理解的范围之外，一般的奴隶所理解的只是主人的喝斥，打骂，还有一些不文明的侵犯，本来自己卖了二十个银币，就令她慌恐不安，身价高并不是好事，因为羊毛要出在羊身上，那些钱要从她身上榨出来，或者用其它的方式从她身上索取。她想不通自己的哪个方面能蕴含着这么多钱，所以她才感到不安，她实在想不透，更想不透新主人为什么给她银币，她只能理解为这是个甜蜜的陷阱。
亓飞见她不肯接，拉过她柔软的小手把银币放在她手里，说：“回家吧，去找你的亲人。”亓飞为了证明自己别无企图，说完果断地转身就走，但心里竟有一点不舍，他拉小女孩手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想抱她，亲她。真奇怪，为什么对这个小女孩产生这样依恋的想法，亓飞这个时候真想骂自己。
走了几步，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一回头，是那小女孩跟来了，亓飞心中高兴，嘴里冷冷地说：“你怎么不走，干嘛尾巴似地跟着我。”
小女孩小声说：“我没家，你让我去哪。”
亓飞说：“没家啊，你的家呢？”
小女孩说：“被抄了。”
亓飞问：“你的亲人哪去了？”
小女孩说：“父母都死了，我没有亲人。”
“哦，这样啊。”这就不好办了，亓飞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就随便问：“你多大了？”
小女孩回答，“十二。”
亓飞说：“你有什么特长没有。”
小女孩一脸茫然地说：“特长？没有，我哪里也不长。”
亓飞心里好笑，就改口说，“你会做什么？”
小女孩忙说：“我会很多，做饭洗碗，烧火抱柴，铺床叠被，侍候人的这一套我都会。”小女孩的表情颇自豪。
亓飞说：“可惜我没得帕金森病，不用人侍候。”亓飞暗想，我不仅生活能自理，连性生活也能自理，暂且用不着你。“既然你会侍候人，那么你到大户人家去做佣人吧，至少有个安身之所，总比满世界流浪强。”
小女孩深思一下，说：“那就让我去你家做佣人吧，我遇上这么多主人，就你对我好。”
亓飞心里疙登一下，迟疑地说：“但我不用佣人，我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一人睡着全家不困，我不用人抱柴烧火，不用人洗碗做饭，不用人铺床叠被，你去我那，岂不是英雄没有用武之地。”其实亓飞想留下她，但他怕自己哪天不小心做下不好的事情。
小女孩说：“我还会干别的，不止这些。”说着又跪倒在地。“而且只要让我吃饱饭就行，我不要钱。”同时手一伸，把十个银币递给亓飞。
多么低的生存要求，亓飞心里很为她难过，心里说，看来不想收留也得收留了，与其推给这个混乱的世界，还不如自己留下，至少自己能让她过得好一点。“好吧，你跟我走，银币你先拿着。”
小女孩欢喜地叫了一声“主人。”那表情好像捡到了宝贝一样。
亓飞看她开心，自己心情也好极了。
亓飞只好返回他今天才得到的宅院里，小女孩进门就惊叫，“主人，你家这么大啊，房子好大，果树好大，水缸好大，你看这苍蝇，连苍蝇也好大。”
亓飞说：“以后这什么都大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就行了，你可以住好大的房子，吃好大的果子，在好大的水缸里洗手，没事的时候拍拍好大的苍蝇。”
小女孩忽然问：“主人，厨房在哪里。”
亓飞一愣，这个他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他说：“你猜猜看，厨房应该在哪里，对了，你找厨房做什么。”
小女孩说：“我想为你做点好吃的，我会做好几样饭。”
亓飞说：“不用，我一会就要出门，哥哥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你给我看家吧。”
小女孩见亓飞不能尝她的厨艺，很是失望，亓飞叮嘱说：“你爱吃什么就自己做什么，钱我放在书房南面的柜子底下，记住，是底下不是里面，需要的话就去取。我不定几天回来，晚上要把门锁好，如果真要有贼进来的话，不要出声，先把自己藏好，这的东西随便他拿，如果哪天我回来了，房子被偷走都没关系，只要你平安就行，明白吗。”亓飞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因为让一个他喜欢的小女孩一个人在宅院里住，真有点不放心。
亓飞说完自己就感觉奇怪，他还从未对谁如此在乎过。
小女孩开始还频频点头，后来神情黯然，亓飞说到最后，小女孩扑簌簌落下泪来。
亓飞倒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是从文明社会来的，当然认为人人平等，可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却是一件无法用语言诉说的恩惠。亓飞忙说，“别这样，我可不喜欢爱哭的女孩。”
小女孩边哭边说：“你很像我的哥哥，非常非常地像，你长得像，也像他那样关心我。”
“咳，真是苦命的孩子，哎？你没说有哥哥啊。”
“本来还有个哥哥，因为死得早，所以我就没提。”
“哦，你哥哥怎么死的？”
“和我父亲得了一样的病。”
亓飞很想知道这个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就接着问，“那你父亲怎么死的？”
“被我母亲传染的。”
“哦，那你母亲——”
“不要提我母亲，一提起她我就伤心。”
“好好，那就不要提了。”亓飞怕小女孩再哭，只能就此罢口，心想，看来这还要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我长得像他倒没什么，但愿结局别像他就行。“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子。”
小女孩说：“我叫小晴。”
亓飞说：“很好听的名子。”
小晴说：“是我姐姐起的，她叫小雨。”
“怎么你还有——，哦，我明白，你姐姐也早死了，所以就没提，你的名子很好听，你姐姐的也好听，不死的话就更好听了。”亓飞心想，这个小晴就这么令人销魂，她姐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而且她姐姐大概也到解风情的年龄了，如果不死的话，世界多美好。哎，红颜薄命，不只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
小晴说：“但是姐姐不喜欢她的名子，她说她的命不好，我们本来是以前的皇族，被兽人灭了后就成了奴隶，父母早就没了，姐姐是家里的老大，把哥哥和我拉扯大，她在家里做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她说就是因为起了个雨的名子，小雨，小雨，阴沉沉的，不见天日，她希望我不走她的老路，所以她给我起了个小晴。”
亓飞说：“你姐姐说得对，你的命不会再苦，因为我不允许，听着小晴，哥哥要出门几天，你看咱们的好家。”
小晴含泪点了点头，亓飞又叮嘱一番，这才又一次走出家门，去寻找金龟门的武功。
小晴看着亓飞远去，关上门，冷笑了几声，眼睛里不再充满单纯，取而代之的是嘲弄的目光，她冲进屋，扫了几眼，打开了几个柜子，空空如也，她最后疑惑地来到书房，眼盯着南面的柜子，过了片刻，终于毫不费力地把柜子移开，倒吸了一口气，嘴里喃喃出声，“果真在这里，这么多，这次发财了，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这次可是个天大的收获，老天给了我一张长不大的面孔，一副长不高的身材，和一个长不挺的胸脯，令我苦恼不堪，但现在看来，也有好处，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对我不设防，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嘿，这正中了我的圈套，你们这些傻瓜。”
这女子没想到的是，亓飞说的是实情，书柜后面真有一大堆银子。
这女子刚要伸手去取，却半途停下，沉思一会，终究缩回，她脑海里有个声音说，你这是怎么了，你装纯情的目的不就是偷别人的钱财吗，现在钱财就摆在你面前，而且这么多，为什么还不动手。
另一个声音说，这个人如此仗义，没有任何私心地把你救出来，当然她是自愿成为熊人的奴隶的，她的目的就是进入富家，但亓飞并不知道这些，他是把她当成奴隶救出的，偷这样的人，你还能叫人吗。
先前那个声音说，装什么清高，你犯下的罪恶还少吗，发一次善心根本不能消除你的罪恶。
后面的声音说，盗亦有道，人总得有个底线，偷这样的人，你的良心好受吗。
最后这女子自语道，今天怎么了，是天气不正常，还是我的神经不正常，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鼠首两端，犹疑不定，而且慷慨得连小名都告诉人家了，虽说哥哥姐姐是子虚乌有，但小名是真的，小晴这个名子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了，却告诉了这个陌生人，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这女子最后叹了口气，也罢，今天就放过你，做为你善良的报酬。她把书柜移回原处，出门之时，恋恋不舍地回着望了一眼放钱的地方，还是狠下心到了院子，刚要跳墙出去，忽然想到，自己正没个固定地方，这家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不把这里当个暂时的落脚点呢。
这个地方舒适安静，还有很多免费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对，就在这住下，但愿那小子晚点回来才好，不，死在外面才好呢。我拿了你的钱，心里不安，你若死了，可跟我没关系，我一点愧疚也没有。
这姑娘想到这，不禁冷笑起来，突然大门拍拍响了两声，姑娘一惊，急忙调息内力，又变回小晴那纯真懵懂的模样。
小晴仿佛是个戏子，马上入了戏，变得活泼单纯，一溜小跑开了门，刚要说，主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嘴张开却没发出声音，原来外面是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带着疲惫的表情，对小晴说：“小姑娘，行行好，给碗水喝吧。”
小晴一瞪眼，“去你妈的，只有尿。”砰得把大门关上。心里这个气，费了半天心思，却是个不相干的人，这不是浪费感情么。
亓飞这时也很郁闷，金族国土这么大，到哪去找金龟门。
亓飞正漫无目的地乱转，听到一片树林里有动静，小心进去一看，看到了初次来到这个世界时在茶摊见到的姑娘，但此时绝对是儿童不宜的场景，那姑娘正恶狠狠地从一个狼人的身体内抽出一把黑色的长剑，骂了两句，然后一脚把狼人登翻，后者张牙舞爪了两下，就一命归西了。
可是接下来，那姑娘却做了一件亓飞意想不到的事情，她抽出长剑，剑上居然没有一点血迹，亓飞正在纳闷，那姑娘冷笑一声，竟将长剑自下而上刺向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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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说：“没家啊，你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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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一脸茫然地说：“特长？没有，我哪里也不长。”
亓飞心里好笑，就改口说，“你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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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说：“可惜我没得帕金森病，不用人侍候。”亓飞暗想，我不仅生活能自理，连性生活也能自理，暂且用不着你。“既然你会侍候人，那么你到大户人家去做佣人吧，至少有个安身之所，总比满世界流浪强。”
小女孩深思一下，说：“那就让我去你家做佣人吧，我遇上这么多主人，就你对我好。”
亓飞心里疙登一下，迟疑地说：“但我不用佣人，我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一人睡着全家不困，我不用人抱柴烧火，不用人洗碗做饭，不用人铺床叠被，你去我那，岂不是英雄没有用武之地。”其实亓飞想留下她，但他怕自己哪天不小心做下不好的事情。
小女孩说：“我还会干别的，不止这些。”说着又跪倒在地。“而且只要让我吃饱饭就行，我不要钱。”同时手一伸，把十个银币递给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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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只好返回他今天才得到的宅院里，小女孩进门就惊叫，“主人，你家这么大啊，房子好大，果树好大，水缸好大，你看这苍蝇，连苍蝇也好大。”
亓飞说：“以后这什么都大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就行了，你可以住好大的房子，吃好大的果子，在好大的水缸里洗手，没事的时候拍拍好大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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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说：“不用，我一会就要出门，哥哥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你给我看家吧。”
小女孩见亓飞不能尝她的厨艺，很是失望，亓飞叮嘱说：“你爱吃什么就自己做什么，钱我放在书房南面的柜子底下，记住，是底下不是里面，需要的话就去取。我不定几天回来，晚上要把门锁好，如果真要有贼进来的话，不要出声，先把自己藏好，这的东西随便他拿，如果哪天我回来了，房子被偷走都没关系，只要你平安就行，明白吗。”亓飞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因为让一个他喜欢的小女孩一个人在宅院里住，真有点不放心。
亓飞说完自己就感觉奇怪，他还从未对谁如此在乎过。
小女孩开始还频频点头，后来神情黯然，亓飞说到最后，小女孩扑簌簌落下泪来。
亓飞倒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是从文明社会来的，当然认为人人平等，可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却是一件无法用语言诉说的恩惠。亓飞忙说，“别这样，我可不喜欢爱哭的女孩。”
小女孩边哭边说：“你很像我的哥哥，非常非常地像，你长得像，也像他那样关心我。”
“咳，真是苦命的孩子，哎？你没说有哥哥啊。”
“本来还有个哥哥，因为死得早，所以我就没提。”
“哦，你哥哥怎么死的？”
“和我父亲得了一样的病。”
亓飞很想知道这个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就接着问，“那你父亲怎么死的？”
“被我母亲传染的。”
“哦，那你母亲——”
“不要提我母亲，一提起她我就伤心。”
“好好，那就不要提了。”亓飞怕小女孩再哭，只能就此罢口，心想，看来这还要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我长得像他倒没什么，但愿结局别像他就行。“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子。”
小女孩说：“我叫小晴。”
亓飞说：“很好听的名子。”
小晴说：“是我姐姐起的，她叫小雨。”
“怎么你还有——，哦，我明白，你姐姐也早死了，所以就没提，你的名子很好听，你姐姐的也好听，不死的话就更好听了。”亓飞心想，这个小晴就这么令人销魂，她姐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而且她姐姐大概也到解风情的年龄了，如果不死的话，世界多美好。哎，红颜薄命，不只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
小晴说：“但是姐姐不喜欢她的名子，她说她的命不好，我们本来是以前的皇族，被兽人灭了后就成了奴隶，父母早就没了，姐姐是家里的老大，把哥哥和我拉扯大，她在家里做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她说就是因为起了个雨的名子，小雨，小雨，阴沉沉的，不见天日，她希望我不走她的老路，所以她给我起了个小晴。”
亓飞说：“你姐姐说得对，你的命不会再苦，因为我不允许，听着小晴，哥哥要出门几天，你看咱们的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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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声音说，盗亦有道，人总得有个底线，偷这样的人，你的良心好受吗。
最后这女子自语道，今天怎么了，是天气不正常，还是我的神经不正常，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鼠首两端，犹疑不定，而且慷慨得连小名都告诉人家了，虽说哥哥姐姐是子虚乌有，但小名是真的，小晴这个名子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了，却告诉了这个陌生人，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这女子最后叹了口气，也罢，今天就放过你，做为你善良的报酬。她把书柜移回原处，出门之时，恋恋不舍地回着望了一眼放钱的地方，还是狠下心到了院子，刚要跳墙出去，忽然想到，自己正没个固定地方，这家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不把这里当个暂时的落脚点呢。
这个地方舒适安静，还有很多免费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对，就在这住下，但愿那小子晚点回来才好，不，死在外面才好呢。我拿了你的钱，心里不安，你若死了，可跟我没关系，我一点愧疚也没有。
这姑娘想到这，不禁冷笑起来，突然大门拍拍响了两声，姑娘一惊，急忙调息内力，又变回小晴那纯真懵懂的模样。
小晴仿佛是个戏子，马上入了戏，变得活泼单纯，一溜小跑开了门，刚要说，主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嘴张开却没发出声音，原来外面是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带着疲惫的表情，对小晴说：“小姑娘，行行好，给碗水喝吧。”
小晴一瞪眼，“去你妈的，只有尿。”砰得把大门关上。心里这个气，费了半天心思，却是个不相干的人，这不是浪费感情么。
亓飞这时也很郁闷，金族国土这么大，到哪去找金龟门。
亓飞正漫无目的地乱转，听到一片树林里有动静，小心进去一看，看到了初次来到这个世界时在茶摊见到的姑娘，但此时绝对是儿童不宜的场景，那姑娘正恶狠狠地从一个狼人的身体内抽出一把黑色的长剑，骂了两句，然后一脚把狼人登翻，后者张牙舞爪了两下，就一命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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