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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奴隶女孩

    待到醒来时,亓飞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他睁开眼,陡然想起了睡前的经历,心里不觉吃了一惊,伸手一摸,身边已经没有了女子,又伸手一摸脑袋,感谢上帝,还在脖子上。他从床上起身,黑暗中抓过衣服穿在身上,摸到门的位置,打开门,尽管外面的光线没有直接照过来,他仍然感到刺眼,闭上眼睛停了一会,才适应过来,出门找了一圈,没见与他同床的女子,婢女也不知去向,毫无疑问,治好病走了。

    亓飞想到一个至关重要问题,三步并成两步,奔到书房,打开书柜,长出口气,银币还在,甚至银票也没带走,粗一统计,足足留下了四万银子,亓飞心说,够意思,就冲这个,你再有病我还给你治。

    亓飞无意中一扭头,发现书桌上放着一张信笺,字迹清秀,亓飞条件反射般地想到那柔滑的腰身。可惜的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黑暗中。

    信中写了很长,先是感谢亓飞的援手之恩,后面写出了不让天衍珠毁人的方法,其中一个是要镇住此珠,尽量减少它对能量的凝聚,这就要修练女主人所说的冰魂大法,但是光靠冰魂大法怕是不足以镇住天衍珠,女主人提出了另一个方案,就是在体内开辟五个丹田空间,使金木水火土五大能量各有所归,免得在一起各不相让。只是要开辟五个空间,却不是容易之事,前提是要修练五大族的上乘功法,最好是有各族的高手帮忙,否则靠自己修炼怕是来不及。

    水族的武功她推荐凌波五部和一个叫宁十一娘的高手,至于火族,段如茵传授的赤霞心经可以算是火族的上乘之功,但却不可以用来开辟火空间,因为那是激发天衍珠的,赤霞功也并非火族正统功法,显然段如茵传授给亓飞的目的是让天衍珠尽早积蓄能量,好早日为自己利用。至于木空间和土空间,这个水族女子表示遗憾,说她也不知去找谁好,但她向亓飞推荐了金族的金龟门,这一门派是金族的名门正派,武功天下闻名。据女主人说,一年之内,冰魂功是能镇住天衍珠的。

    那女子还告诉亓飞,水族的冰魂功法还有一个妙处,能让自己假死,闭住呼吸,全身变冷,不吃不喝,这种假死状态没什么大用处,但遇到绝境时,可以不耗体能,平常人只能十几天不吃不喝,但那假死功法能让人不吃不喝活上三个月。

    另外就是,把这个宅院留给了亓飞。

    亓飞把信看了一遍,心中着实感激这不知名不知面目的女子,从银币没带走,又留下冰魂功的功法和如此详实的讲解来看,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而且也救了亓飞一命。

    亓飞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银币和银票藏起来。他来到后院,在一棵桃树下挖了个坑,把银币埋了四袋半,剩下的一袋当做零花,银票留下五十张,一张相当一百银币,剩下一叠找张油纸包起来,又找来一个坛子,装进里面,这才埋进地下。

    看着这雪白的银币和咔咔响的银票,亓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对段如茵又是恨又是感恩,恨她损人利己,拿别人的性命当草芥,感恩是因为她给了自己这个机会,否则自己哪能跟女人睡宿觉就得到这么多钱,当男公关也没这么大的油水。

    饱暖思淫欲,但是亓飞还没这个思想,因为他的生命还受到威胁,能不能摆平这个天衍珠还在两说,生命问题远比生理问题重要,所以当下之急还不是妻妾满院,而是修炼镇压珠子的冰魂功还有去找开辟空间的五门功法,天啊,够自己忙的。

    亓飞心中默记下冰魂功,然后出门,锁上自己的宅院,把门口的告示撕下,贴上另一张纸,写上,宅已换主,请勿打扰。他打算先去寻找金族的金龟门。

    走没多远就是一个市场,市场很大,亓飞信步而行,东南角有一亩大的一块地方是卖奴隶的地方,也有父母在这里卖孩子,其中有个熊人,高大笨拙,他的前面有十个女孩子一字排开,用麻绳连在一起。

    亓飞从这排奴隶跟前走过,心中很是不平,同样是人,而且还是个孩子,却不能在父母的呵护下,反而被摆在街头,牲口一样地任人挑选。

    亓飞有心救她们,但救得下一个,救不了一排,救得了今天的,救不下明天的,看来要救的话,就要推翻这个制度才行。

    亓飞正想移开目光,忽然一个小女孩抬了一下头,看了亓飞一下,亓飞浑身一震,那目光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哀怨,那哀怨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丽,那美丽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销魂,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孩子年龄不大,身体单薄,可是脸庞清秀逼人,整个人就像一个活的艺术品。

    亓飞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什么是气质,一个身体并不成熟,衣衫破烂的女孩子却有着令一个男人心动的气质,但亓飞并不是对这个小孩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她的身体还没发肓,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骨子里有种高贵和奇异的气质,这样的女孩不应该是个奴隶。

    怪的是那个女孩子看到亓飞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那个女孩子抬了下头,又低下去,完全不知亓飞的心理所想,亓飞指着那个女孩问卖主,“这个多少钱。”

    熊人动作迟钝地看看亓飞,慢吞吞地说:“你——想——要——啊。”

    亓飞心里听得直着急,心里骂道,瞧你个熊样,就你这德性凭什么凌驾人类之上。亓飞说:“不错。”

    熊人伸出三个指头,却说:“四个银币。”

    亓飞心想,什么世道,前面不远处一座三层酒楼高挂着条幅,上写着,海鲜宴,优惠价七个银币,旁边一个马贩子在高喊,十个银币,少一个铜钱不卖。奶奶的,一个人不如一顿饭值钱,不如一匹马值钱。

    熊人见亓飞不语,就说:“最少三个银币外加二十个铜币,不能再少了,你也看到了,这个小孩子是个美人胚子,你养她几年,到时做个小妾多好,如果你喜欢玩小孩子的话,回去就入洞房也行。”

    亓飞听到熊人这样说,不觉骂了一句,“他妈的。”

    熊人一愣,但他不能肯定亓飞在骂谁,所以没有答话,但面有愠色地问:“你到底要不要?”

    亓飞刚要回答,那一排小女孩都抬起茫然的目光,亓飞看得直揪心。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富公子一一地扫描过这队小孩子,英雄所见差不多,他也把目光停在了那个小女孩身上,熊人忙说:“这个四个银币。”

    富公子看了看小孩子的脸,双用手捏了捏小孩子的胸脯,然后探身看了看她的屁股,最后用扇子勾起小女孩的下巴,说:“笑一下看看。”

    小女孩却瞪了她一眼,富公子有点恼怒,“嘿,小丫头片子,不会讨好人,谁买你。”

    富公子欲去,熊人忙说:“这小孩子才四个银币,多值啊。”

    富公子说:“再长五年的话,四十个银币我也要,但现在不行,太嫩,不解风情,养她干什么,白费衣服粮食。”

    富公子走后,熊人采住小姑娘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人家让你笑你就笑,别老哭丧着脸,今天你再卖不出去,一天只许吃两个窝头。”

    亓飞眼看着小姑娘遭熊人的摧残大喝道:“住手。”

    此时亓飞精力充沛,一声断喝,引来目光无数,熊人的脾气是最温和的,而且这是个经商的熊人,专门买卖奴隶,从中渔些小钱,是个下等兽人,没有多少优越感,而且常在市场混,和人类处得熟了,对亓飞的犯上虽然不满意,但并没发作,可是他用挑战式的眼神看着亓飞,说:“你说什么?”

    兽人毕竟是兽人,从他的眼神里,亓飞看出,如果他只是阻止他动手的话,结果会适得其反,会给小姑娘招来更痛苦的摧残,所以他说:“我叫你住手,这女孩我要了。”

    商人重利轻尊严,熊人一听亓飞要买,马上不生气了,说:“那好,三个银币,最后价,不再少了。”一只长着毛的大手伸了出来。

    亓飞刚要掏钱,却见一个胖妇人走来,亓飞一眼认出这就是妓院门口拉他的那个老鸨子,但她并没认出亓飞,她一里天阅人无数,没有理由记住亓飞,她显然也是对这个小女孩感兴趣,看了看小女孩的脸和身材,点点头,对熊人说:“这个是雏吗?”

    熊人说:“你说呢,才十二岁。”

    妇人说:“多少钱?”

    熊人见这种情况,马上抬高了价钱,“四个银币。”

    老鸨子点点头,“我买了。”

    亓飞当然知道她买去是做什么,马上说:“你来晚了,这个孩子我要了。”

    老鸨子看了一眼亓飞,眼睛一动,可能觉得似曾相识,但还是没有记起。老鸨问:“你付钱了吗?”

    没等亓飞回答,熊人抢着说:“没有。”

    妇人笑道:“没付钱就不算,我出四个银币外加五个铜币,谁出的钱多就归谁。”

    熊人忙说:“成交。”

    亓飞冷笑一声,“我出六个银币。”

    老鸨看了他一眼,说:“敢跟我争,七个。”

    亓飞道:“十个。”

    熊人乐得直颤抖,一个奴隶顶三个卖。

    老鸨子怒道:“凭你敢跟老娘争,十一个。”

    亓飞不想一个一个地涨,神情悠闲地说:“十五个。”

    老鸨子一双三角眼盯着小女孩看了半天,她在盘算值不值得再回价,最后狠了狠心,“十七个。”

    亓飞不等她话音落下,马上说:“凑整,二十。”

    老鸨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声嘶力竭地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亓飞说:“我对母猪体型的女人没兴趣知道是谁。”

    老鸨突然对熊人说:“我想起来了,这小子是个穷光蛋,我们院的姑娘搞特价他都玩不起,这小子是起哄,他根本就掏不出二十个银币。”

    亓飞闻言,并没反驳,事实胜于雄辩,从口袋里掏出银币,数够二十,给了熊人,对小女孩说:“跟哥哥走。”

    熊人赶紧解开小女孩手上的绳子,亓飞大摇大摆地走出市场,他听到有人说,这个老鸨子是城里号称四大恶霸之一南天霸的干妹妹,这年轻人是谁,敢惹她。

    走出市场,亓飞停下,回身对小女孩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花二十个银币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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