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０８章 段如茵的好心
亓飞指着蓝衣女子惊问：“你不会是从地下钻出来的吧，还是这屋里有暗室。”
婢女春波代答道：“都不是，我们是水族人，怎么可能从地下钻出，你说的是土族的土遁功夫，我们不会，但我们水族的功夫也不比土族逊色，我们有门功法叫滴水藏身——”春波指着窗台上一盆盛开的鲜花说，“兰月刚才就藏身在这片带水珠的叶子上。”
亓飞暗说厉害厉害，一个大活人居然能藏到一个水滴里面去，开眼了。他见窗台上的花不止一盆，每盆都带着水珠，说：“这屋里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好多人吧。”
婢女含着笑说：“公子，你问得太多了，也离题太远，我们在谈正经事。”
这时，书柜后面又说话了，“公子是来献珠还是提供消息？”
亓飞说：“我是来提供消息的。”
女主人说：“好，公子请说，只是信息确实，两万银币就会奉上。”
亓飞说：“有个问题，如果珠子消失了，比如掉进海里，落到山涧里，或者被狗，和一些比狗高级的生物吃掉，再或者被摔到石头上，碎了——”
春波插嘴道：“天衍珠是摔不碎的，就算火烧剑砍也不会损坏半点。”
亓飞说：“就是打个比方，姑娘别较真，如果珠子没了，你们得不到，但我提到的信息又是正确的，你们还会给我银币吗？”
女主人说：“这是当然，公子不必顾虑，刚才春波讲了，两万银币对于我们不算什么，只要你讲的是实话，不管珠子怎么样了，银币照付。”
亓飞点点头，对此很是满意，同时他也放心了，也就是说，两万银币基本上属于自己了。
春波和兰月都盯着亓飞，凝神摒气仔细听着。
亓飞说：“这个珠子——，我还有个问题。”
春波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气呼呼地说：“你还有完没完啊，你说出珠子的下落，我们去验证，然后你带着银币离开，多简单的事啊，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亓飞说：“姑娘不要急躁，珠子在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至少在我们谈话的这段时间里，不会发生易主的变故，我要问明白才会说出珠子下落，否则，我不能说谎，但可以选择离去，两万银币，说实在的，我也没放在眼里。”亓飞昧心地说，他早已看出，这场谈判中，他站在主动地位，可以拿捏对方一把。
女主人果然做了让步，在书柜后面说：“好吧，你尽管问，我把知道的事情全告诉你。”
亓飞这下放心了，他要把对天衍珠所有的疑问全问清楚，“我想知道，天衍珠为什么会招这么多武林人士抢夺，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以命相搏，这到底是为什么，天衍珠有什么用处？”
女主人答道：“因为天衍珠含有天地中各种能量，而且这种能量大得很，与江湖人修炼蕴含在体内的能量相比，如荧光之对明月，所以武林人都梦想着获得天衍珠内含的能量，还有一点，每个种族的人，由于受到自身遗传的限制，无法得到本族之处的能量，火族只能修炼火族功，只能蕴藏火能，无法吸取金木土水的能量，这些武林人想依靠天衍珠，得到所有的能量，成为一个统领五族的人。”
亓飞眼睛一亮，“这么说，得到天衍珠，然后吃了它，就意味着能成为一个非常非常高的高手了。”
“不，”女主人回答，“那只会死得非常非常地惨。”
亓飞惊问：“为什么？”
女主人说：“现在的江湖人得到它，除了疯子傻子，决计不会有人想到吃了它。”
“是吗？为什么这样说？”亓飞感到很不自在，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成了疯傻一类的人物。
女主人说：“因为天衍珠三百年出现一次，自从被人发现它含有各种能量之后，总有一些异想天开的人服用它，据记载，前后有四人这样做，但结局都是以惨死收场。”
“怎，怎么个，惨法？”亓飞忽然发觉舌头不大利索了。
“因为他们控制不住天衍珠日益澎胀的各种能量，这种现象江湖人叫反噬。”
亓飞问：“赤霞心经是不是能控制天衍珠的反噬？”
女主人说：“赤霞心经是火族很有名的功法，我不能贬低它的精妙，但它绝不能控制住天衍珠，上次服用珠子的人就是火族的高手，而且据我所知，火族的武功只能激发天衍珠。”
亓飞一时弄不清此家主人和段如茵到底谁在说谎，他强按着内心的恐慌，问道：“那些吃了天衍珠的人，从吃到死要经过多少年？”
女主人说：“哪里要多少年，最多两个月，不过，在这两个月中，他们四人也是风光无限，到了最后，都成了匪夷所思的高手，武功高到无法想像，在火族有个小山名叫孤柱峰，现在大家叫它平顶山，因为没了山头，那山头就是被六百年前的白衣剑客莫如闲撞去的，原因是他受不了天衍珠的反噬，想自杀，便以头确山，结果山人两毁。”
亓飞不由得在脑海里闪出人体炸弹四个字。
亓飞说：“既然这珠子谁也控制不了，为什么还疯了似地抢它？”
女主人说：“原因是后来江湖上传出对付天衍珠的三大说法。”
亓飞又看到了希望，“怎么个对付法？”
女主人说：“一是舔舐说，就是得到天衍珠，不要一口吞下，而是飞快地一舔而过，而且一个月只能舔一下，不可太贪心，否则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这个说法有点滑稽，但它却是成名的隐士无为大师提出来的。”亓飞心想，这个办法不适合自己，否了先。只听女主人接着说：“第二个是食化法，是土族的遁地煞星铁天高提出的，他说只要得到天衍珠，逼一个人吃了，然后把此人蒸熟煮烂，加上作料，就酒吃了，就能得到天衍珠的能量，还不会反噬，这个说法过于残忍，一向被江湖人反对声讨。”亓飞一听，这也不适合自己，更适合别人，便问：“还一个呢。”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第三个方案上。
女主人说：“第三个是转嫁法，依然是逼另一人吃了，等天衍珠的能量开始凝聚的时候，在能控制此人的时候，击毙他，然后把能量吸收过来。”
亓飞很失望，但他抱着一线希望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呢？活着不行吗？要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亓飞第一次领悟到慈悲心的重要。
女主人说：“很简单，你想想看，天衍珠为什么会反噬，除了它本身的能量太强之外，还会吸收所有周围的各种能量，如果不打死此人，天衍珠在体内动作，能量反而会被天衍珠吸去，这样岂不是弄巧成拙。”
亓飞完全绝望了，这三个说法对自己一点用处没有，他说：“这么说，吃珠之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女主人说：“如果是个平民百姓，不会武功之人吃了它，倒能幸免。”
亓飞心头一喜，我说呢，我亓飞不是短命相，相面的说我子孙一大堆，不可能这么容易就ＯＶＥＲ了，想到这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几声，由于太得意，笑得有点怪，和周星驰的笑声有一拼，当他发觉春波和兰月正用异常的眼光看着他时，赶紧止住，正色问道：“那又是为什么？”
女主人说：“因为天衍珠化在人的身体里，不用内力就不会激发它，人和珠就相安无事，所以不会武功的人吃了它，只要不修练内功心法，不和武林沾边，就不会有事。”
啊？亓飞乐后而悲。
只要不修练内功心法，自己本来不懂这个，是段如茵教会他的。
亓飞失望之余，也明白了段如茵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本来是个妖女恶魔一级的人物，却那么迁就宽容他，还教他赤霞功，根本就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利用他，甚至在害他，她是想用转嫁法吸取天衍珠的能量，这个女人太狠毒了，我们素不相识，我并没有问候过你和你老母，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不是这个妖女，自己吃了天衍珠本来不会有事的，我靠，亓飞越想越气，心说，段妖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这天衍珠的能量宁可给这家主人也不会给你。
女主人这时问道：“公子还有要问的吗？”
亓飞说：“还有一个。”
春波听到这，用恨恨的眼神盯着亓飞，亓飞对她说：“春波姑娘稍安勿躁，这是最后一个了。我想问问，如果珠子已经被一个人吃了，还假如你们按我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此人，你们打算把他怎么样？舔舐法没用了，你们是把他打死转嫁，还是煮烂了加作料食化呢？”
女主人的回答出乎亓飞的意料，她说：“都不用，我会找到那人，但不会伤害他，可以说，找到他，是我的福气，那人遇上我，也是他的造化，因为我是唯一能帮他对付天衍珠的人。”
亓飞忙问：“此话怎讲？”
女主人说：“很抱歉，你的问题只能问到这，再深一些的疑问，只有你说出珠子的下落后才能知道。”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看这家女主人说话温柔，不管她是想吃他还是打死他，他都认了，反正不能便宜段如茵。所以亓飞拍着胸脯说：“实话告诉你们，珠子就是被我吃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人，如今送货上门，你所说的对你我都有好处，现在可以说出来了。”
春波和兰月大吃一惊，春波鄙夷地说：“就凭你能得到天衍珠，别逗了，我看你脚下无根，目光松散，分明不是个练武之人，你怎么会得到天衍珠呢，是不是想两万银币想疯了。”
呵，这个婢女不简单，能看透他不会武功，亓飞说：“我怎么就不能得到天衍珠，机缘巧合，吃了天衍珠又不是多么光荣的事，相反倒有危险，谁没事会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呢。”
春波听到这话，皱了下眉，掩住了鼻子，好像真听到什么味道似的，“公子请注意措辞。”
亓飞说：“我都快死的人了，我注意那个干什么，而且我这个叫话粗理不粗，好了，你说能帮我，怎么帮，不能帮的话我就要拿上银币走人，我的生命现在可是一刻值千金，我得抓紧把这两万银币消费了才行，否则人在地狱，钱在人间，阴阳相隔，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女主人说：“公子不必悲观，我说过，我们遇上就是彼此的造化，我可以帮你不必受天衍珠的反噬之苦，但你也得帮我一下。”
亓飞说：“那好啊，我们互相帮助，两不相欠。怎么帮，上刀山下油锅都行。”
亓飞说完就后悔了，干嘛把话说得这么大，万一女主人真的提出对他不利的条件怎么办，幸亏女主人说：“没那么危险，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春波，把公子请到我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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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点点头，对此很是满意，同时他也放心了，也就是说，两万银币基本上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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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说：“这个珠子——，我还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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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个，惨法？”亓飞忽然发觉舌头不大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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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说：“既然这珠子谁也控制不了，为什么还疯了似地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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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又看到了希望，“怎么个对付法？”
女主人说：“一是舔舐说，就是得到天衍珠，不要一口吞下，而是飞快地一舔而过，而且一个月只能舔一下，不可太贪心，否则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这个说法有点滑稽，但它却是成名的隐士无为大师提出来的。”亓飞心想，这个办法不适合自己，否了先。只听女主人接着说：“第二个是食化法，是土族的遁地煞星铁天高提出的，他说只要得到天衍珠，逼一个人吃了，然后把此人蒸熟煮烂，加上作料，就酒吃了，就能得到天衍珠的能量，还不会反噬，这个说法过于残忍，一向被江湖人反对声讨。”亓飞一听，这也不适合自己，更适合别人，便问：“还一个呢。”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第三个方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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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完全绝望了，这三个说法对自己一点用处没有，他说：“这么说，吃珠之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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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心头一喜，我说呢，我亓飞不是短命相，相面的说我子孙一大堆，不可能这么容易就ＯＶＥＲ了，想到这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几声，由于太得意，笑得有点怪，和周星驰的笑声有一拼，当他发觉春波和兰月正用异常的眼光看着他时，赶紧止住，正色问道：“那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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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亓飞乐后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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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的回答出乎亓飞的意料，她说：“都不用，我会找到那人，但不会伤害他，可以说，找到他，是我的福气，那人遇上我，也是他的造化，因为我是唯一能帮他对付天衍珠的人。”
亓飞忙问：“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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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波和兰月大吃一惊，春波鄙夷地说：“就凭你能得到天衍珠，别逗了，我看你脚下无根，目光松散，分明不是个练武之人，你怎么会得到天衍珠呢，是不是想两万银币想疯了。”
呵，这个婢女不简单，能看透他不会武功，亓飞说：“我怎么就不能得到天衍珠，机缘巧合，吃了天衍珠又不是多么光荣的事，相反倒有危险，谁没事会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呢。”
春波听到这话，皱了下眉，掩住了鼻子，好像真听到什么味道似的，“公子请注意措辞。”
亓飞说：“我都快死的人了，我注意那个干什么，而且我这个叫话粗理不粗，好了，你说能帮我，怎么帮，不能帮的话我就要拿上银币走人，我的生命现在可是一刻值千金，我得抓紧把这两万银币消费了才行，否则人在地狱，钱在人间，阴阳相隔，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女主人说：“公子不必悲观，我说过，我们遇上就是彼此的造化，我可以帮你不必受天衍珠的反噬之苦，但你也得帮我一下。”
亓飞说：“那好啊，我们互相帮助，两不相欠。怎么帮，上刀山下油锅都行。”
亓飞说完就后悔了，干嘛把话说得这么大，万一女主人真的提出对他不利的条件怎么办，幸亏女主人说：“没那么危险，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春波，把公子请到我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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