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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兄弟相识

    从校史馆走出来,大家又从一盘散沙凝聚到一块儿,不过比来时更加松散了,因为开始还东是东、西是西的,彼此对对方都是个未知数无法求解,并且不知如何求解的现在经过人类特有的语言交流,已经可以三三两两在一起唠嗑唠嗑了,因此队形也不成样儿了,那位发号施令的见势不妙,几乎所有人都认同的事儿,他要是再反对,除了违背现在是民主社会做什么都要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外,恐怕还担心投票时大家不买他的帐吧,毕竟老班认可你不代表就这样拍板叫定了,当干部前还得装孙子,拉拉票,多做一些表面工作还是有必要的,正是因为这个,张人凤一直没有竞选班干部的打算,即使以前是老师眼下的红人儿,他也婉拒老班的盛情。因为他不喜欢这种微型的官场游戏,说实话,他很鄙视这种潜规则。尤其是以前一个玩的好的朋友,毛遂自荐大家都不想担任的一个差事后,兢兢业业,很是负责,也不是那种包青天式——眼里揉不得沙。千古绝唱的清官包拯那可是不论人情,亲人犯法一样治罪(现在徇私枉法都敢明目张胆,不是亲戚犯法的还会认个干爹),皇帝有错,敢把皇帝拉下马,杖打龙袍。尤其是针对抛弃糟糠之妻秦香莲娶了公主当上驸马的陈世美,在现在看来不过是一起遭人吐口水的普通离婚再结婚事件,皇帝上司都求情,包青天的铁公无私依然是饶不了陈驸马,看来这位薄情郎只能怪自己生在了有包青天在的社会,生在了封建社会(其实也罪不致死),没有赶上弃却万恶旧社会的新中国,怪他命不好。我的这位朋友也懂变通,愿意替别人扛黑锅,从不打小报告,相反还替违反班规的同学说好话,可是临近期末评优的时候,朋友没有去四处活动活动,优秀班干部没有他,只有我给他的可怜的一票。有人对他的落选不仅不同情,不去安慰他,反而说风凉话,说他爱表现自己,做那么好不过是给别人看,不过是讨好老班。说实话,朋友气的泪都流不出来,第二年选班干部时,说什么都不再参加竞选,即使班主任很欣赏他的尽职尽责。即使后来大家才明白换了个人干日子再也不如以前那么轻松,才记起他的好,让他们在班上某些事务上可以打打马虎眼儿,甚至最后都一起推举他,他也没有动摇,估计是伤透心了,何止如此,他不知道,自己的朋友也看在眼里,受到了心灵的冲击,决定从此与“官场”绝缘!想起这些不痛快的往事,张人凤对那位高个子增加了几分鄙视与不屑,尽管后来慢慢地认可了这个人,毕竟人各有志嘛!

    从校史馆回来,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上午在学校报名、落脚(事实上对张人凤这样的懒人来说,被子还堆在床上未铺呢!),一个下午就是先在宿舍里午休(事实上很多人中午出去找老同学聚会去了,都还没回校,联系以前的狐朋狗友,尤其是又考到一个学校的,总要了解他们分到哪个班,毕竟以后可以互相照应,不至于以后遇事孤立无援,本来刚来到一个陌生环境,找到能说话的几乎不可能,要知道中国人是很含蓄的!当然喜欢打篮球的都已经“入乡随俗”,在新学校挥汗如雨了),三点后集合,学校安排我们熟悉了图书馆,讲了馆内制定的一些规矩,包括借还书的具体注意事项,然后就在校史馆(其实位于图书馆第一层)里转悠到五点多。这是入学第一天,很少有人选择在学校里吃饭,除了在家里积攒的油水还在释放卡路里外,想必学校里的饭菜总是不能让我们的舌苔心甘情愿的接受,更何况在以后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都得被迫吃学校里的饭长个子,因为学校食堂毕竟离宿舍和教室近一些,对那些“三点一线”生活的同学来说几乎三年就是食堂里的东西维持他们的作业。不知道是什么道理,那些热爱学校饭菜的人学习特别好,很多被学习拖着走的孩子有时也迷信了一下,不过吃个几天,肚子就开始抱怨和不满主人对自己的摧残了,想那学校的饭菜,一是油放的特别少,尤其临近高三教学楼的食堂,据说这可以防止在紧张的备考中不至于闹肚子,因为能量少,那些拼命三郎摄入的食物又少,抱着时间就是金钱的崇高信念,他们废寝忘食,肚子里的东西被肠道反复吸收,肾脏一遍又一遍的找寻可怜的营养,这些能够把上厕所都一再反复推迟,更别提锻炼了,于是长久坐出了便秘,所以高三是人生最纠结的一年,对很多有理想的人来说。所以对那些落榜的考生来说,选择复读该是多么令人敬佩的勇气和胆魄!在身体运行严重不协调,在内分泌失调的情况下,在由于压力巨大导致免疫力下降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感冒都要折腾个十天半个月,因此来复读的女生特少,来理科班复读的女生简直就是珍稀动物,不过不是国宝,因为长得太极品了,为什么呢?女生爱美胜过一切,包括事业,那些读书刻苦的多半是相貌出了问题,再说女生又不像男生,以后要成家立业,背着两个老人,还要被沉重的房价拖着后腿,亚历山大,男人享受重男轻女带来的优越感就必须承担相应的义务,这也许是义务与权利之间关系的最好体现吧!但女生只需要找个好的婆家,等着有事业的男人来娶。虽然现在社会观念有了向男女平等的方向靠齐,但男人毕竟是阳刚之躯,女人的体质决定不可能真的是样样都要求和男人一样,也就是说女人还是靠青春吃饭的,但青春是吝啬的,所以多一年的损耗对她们简直就是慢性自杀,尤其是长得还过得去的如果便秘一下,肯定她们不想看见的。

    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证明学校生活的艰苦,所以做学校食堂忠实的老顾客不可能是张人凤等人要过的生活,所以第一天食堂师傅没有看见那个以后动不动就会和他们针锋相对的,让他们头疼不已的“坏小子”,他们应该庆幸,好日子不多了。当然最后善良的张人凤还是通情达理的体谅了他们的工作,毕竟他们也不是管事儿的,毕竟以后每次给张人凤打饭时总是服务态度良好,并且给的份量足,尽力挑最好的放进张人凤的挑剔的饭盒里!当然这是以后的事儿,当然第一次去食堂时情况是不言而喻的,不打不相识是中国人的又一优良品质。当然这次算了,张人凤在校外一家餐馆里就餐,当然不是一个人,那个小平头王小凡主动请的!

    晚饭回来,大家回到宿舍,我想这就是正式和宿舍室友,当然以后是要成为兄弟的会面。搞定宿舍里的人,再向外扩张。我不喜欢老蒋当初针对抗日提出的政策,究竟实情怎样,是历史学家的事儿,就他那句“攘外必先安内”,我非常不同意,一个承载五千年文明的国度,他的子民却喜欢内斗,从宫廷到民间,从汉族和少数民族对峙,从党派之争到家族利益之争,当然国外也有(譬如宗教纷争),不过外国佬还是喜欢把矛头对外,由此形成了一部部丑陋的侵略史,不过人家是国富民安呐。我觉得团结周围的人很重要,因为他们最了解你,比如室友,你穿什么样的内裤,人家都知道,毕竟大家都很了解彼此的私生活,在宿舍里,展示给大众看的面具也会不经意摘下,所以一个文弱优雅的女生到了宿舍可能会变成一个邋遢和飞扬跋扈的泼辣性格,这能理解,长得好看的,要想不被那些丑货嫉妒打击,一要性格好,对人总是和和气气的,二可能是家境好,,或者男朋友照顾着,不敢惹,三就是心计深,擅长与人争斗,或者就是泼辣的狠角色(当然这一面只会在女生宿舍展现出来),所以为防后院起火,内忧外患,搞定宿舍里的人是个很重要的一步棋!我读红楼梦,也没看出什么其他的门道,也不喜欢那种多角恋和描写一个封建大家族由盛到衰的历史,更对这本和金瓶梅有些相像但视为正统的中国古代巅峰之作读不出黄金屋什么的,里面对情欲描写遮遮掩掩,不像金瓶梅,大胆撕开人类的遮羞布,勇敢描绘人类的兽性,当初看这本书是配合生理卫生课本的,高二时在好友的MP4下的电子书里看的!红楼梦里好像是探春说的一句话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必一个庞大的家族走向衰败,肯定是先从内部开始分化的。”这不是原话,大致是这么个意思,可见内部团结多么重要!

    王小凡竟然就和我分在一个宿舍,太他妈戏剧性了!不过当初往宿舍里放东西时,就没看到这小子,应该说是时间和空间的错位,我没有提前遇到一个宿舍里的人!

    餐馆里与其说是因为开心,不如说是哥的本性使然。我的酒量从还没上学就在偷尝让很多人舌苔辛辣的白酒却喝出了淡淡难以摹状的香甜时,就注定酒量惊人!当然后来知道一个人的酒量也反映了一个人肝脏工作的“能力”,还有肾功能的强度,我信这个是因为有一段时间纵欲过度,真的酒量就下去了,看来作为21世纪的人相信科学是多么重要!王小凡带来的几个老同学酒量都还可以,一轮碰杯下来,脸上早已不知爆裂了多少毛细血管。不过我还没倒,就是膀胱涨的痛,可惜这蛋疼的餐馆竟然说这是临时租的,不带厕所,要上厕所就只能去公厕,不过我现在的样子虽然意识清醒,恐怕在大街上也会搞出笑话,就是好不容易摸到了目的地,恐怕进错女厕所,又或把印有毛主席绣像的红叶子当成五角钱给了公厕所长大爷了!所以在大家还在外面狂欢时,我早早的回了宿舍,第一件事儿就是解放被压迫的小弟弟,在我上厕所时,我听到了我所在的505宿舍有了除我在的第二个较大动静,我敢确定不是什么老鼠发出来的,因为有行李袋拉链拉开的声响,还有躁动的脚步声。解完手后,我走了出来,听到“啊”的一声,我也怔了一下:

    “谁呀,有人也不吱一下声!”

    “我,没看见哥刚在小便吗?”

    边说话我边打量了这个神经质的男生,廋削的脸,两旁的颧骨突出,一双转的骨碌碌的的眼睛,鼻头上还有点点雀斑,眉毛杂乱不平,脸上倒是很干净,至少没有像哥的脸上那样,青春痘长个不停,我自嘲说这就是永远年轻的信号,虽然女朋友不喜欢这张清秀的脸上来了这么多不速之客,不过像张人凤这样虽然感情细腻,但在生活作风上却简单粗犷的男人来说,让用洗面奶是件很不MAN的事儿,不过痘痘的确让张人凤给很多暗慕者的小女生知难而退后找个好的借口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脸上这么多疙瘩,一看就没有安全感!这痘痘也是基友们开玩笑的对象,他们说:人凤,是不是整天歪想歪想的,又没有找到炮友,压抑出来的吧?哈哈哈!“去你的,我用得着压抑自己的七情六欲吗,想跟我做爱的女生都在排着队呢!”“是吗,那分几个给哥几个,也让哥们儿爽爽!”“我可不敢,到时候你们摧残了祖国未来的花朵,给人家的丈夫戴绿帽子,我不是遭千人骂,万人恨吗?你们还是克制一下吧,实在忍不住就下个毛片儿过过瘾,自己解决了吧,呵呵!”

    再回过神来瞧瞧这张修的干净的脸,倒是给人一种富二代的感觉,不巧我看人还真准,他就是宿舍里的富二代江平,老爸是搞房地产的。

    “哎呀,不好意思,不知者不罪,一个宿舍里的,我叫江平,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小弟刚酒喝得有点儿多,张人凤,言语冲撞之处,还望海涵呐!”

    这就是江平,虽然来自富裕家庭,不过为人谦和,破通世故,虽然神经质性格,做事小心谨慎,不喜欢冒险,还有些娘们儿的习气,不过做事挺稳重,考虑周全,倒是我们这些冲动暴躁的人群里的一个稳定分子,被称为“小诸葛”,一方面有诸葛亮做事的小心翼翼风格,更重要的是他的脑袋好用,在一帮大大咧咧的男人帮里,出谋划策,一些重要的“行动”往往靠他来决断,由于其家境殷实,社会关系复杂,接触的东西多,做事能顾全大局,所以“小诸葛”的名号那是毋庸置疑的,后来在张人凤的小团体,江平成了二号人物。

    “这什么地方,床位这么破旧,卫生间里连洗浴的喷头都没有,我说不想住校吧,老爸老妈说他们忙于生意,经常不落屋,怕自己在家里带来一些社会上的不良青年厮混,影响了学业,非要让我过集体生活,这一个星期不回去几趟非被逼疯不可!”江平转了宿舍的每一个角落,眉头紧锁,看来很是不满这里的环境。

    “老兄,想必在家过惯了富丽堂皇的生活,来这里很不习惯吧,不过在学校也没什么,不是很自由吗?没有家里人对自己的唠唠叨叨,集体生活更能增进同学的感情,交到真心朋友不是吗?既来之则安之吧!”张人凤也算是富二代,好像还能被人戏称官三代,不过以前还是在农村里度过美好的童年,老爸是茶山承包户,经过几年打拼成了暴发户,然后成了土大款,然后全家就成了城里人,所以张人凤能吃苦的精神还是有的,所以住校除了条件差一点儿,不能天天碰电脑外,也没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江平认可了我的话,随后拿出了他的IPAD摆弄着。

    正谈话间,王小凡回来了,好像还提着行李,应该是帮别人提的,后面一个大胖子紧随其后,拉着一个密码箱,背着一个大包,气喘吁吁地向505走来。看来四人宿舍中最后一个人亮相了,这个宿舍还真是满汉全席,胖的廋的,高的矮的,彪悍的文弱书生似的,黑的白的。对,这个体型严重超标的汉子偏偏又黑黑的,脸蛋儿上的肉肉肥的把眼睛都挤成一条线,下巴和脖子说句不恰当的比喻真像应该肥的该被宰的猪,至于小腿,好几次宿舍玩儿扑克玩儿的太敬业,吃饭都给忘了,实在饿得不行了就会看看胖子的小腿,据说这时候饿的恍恍惚惚很容易把它误看成火鸡腿,好几次王小凡都准备咬上去,吓的小胖赶紧把腿护住,倒像是美国动漫《马达加斯加》里那只吃素的善良狮子在极度饥饿时会眼神不好的把斑马们看成一块块会走动的肉片儿,我想是本能在作怪,不过对我来说就是饿死也不会有吃小胖腿肉的念头,且不说上面长有厚厚的毛,就说小胖的生活作风,从来洗脚就是能省则省,宿舍被他弄得臭气熏天,有时我们会开玩笑说:夏天晚上不用开电蚊香,蚊子也不敢来,这双臭脚恐怕要害蚊子刷几天牙都没有食欲了!当然小胖这个不良生活习惯让江平跟他一直都有小矛盾,两人拌嘴是常有的事儿!

    “快快快,大家帮忙给这位老兄安置一下物品,小胖哥,你也赶紧把床铺好了,洗洗早睡,时候不早了,估计下面要把电闸关了!”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

    “谢谢你了,哥们儿,不过不用睡这么早吧,我夜生活过惯了,宿舍熄灯了,大不了开我的小台灯。”

    “兄弟,第一天还是规规矩矩的,不然以后日子不好过,如果第一天就让楼管给逮到不按时作息,那以后他们不就盯住咱们宿舍了,要有长远的打算啦!”

    “哥们儿说的是,那我加快速度啊!”

    过了半个钟头,我们四个人都上了床,靠在床头拨弄着手机,宿舍一度陷入寂静,只有手机按键和QQ聊天信息音。小胖子打破了这种沉默,“哎,搞了半天还没跟大家介绍自己呢,我,付大勇,城关的,喜欢打篮球,你们都喜欢打篮球吧?”

    “江平”、“王小凡”、“张人凤”,我们都做了个自己喜欢的球星的招牌动作,我的詹姆斯,江平的科比,王小凡的艾佛森,以表明自己对篮球的立场,显然宿舍四人都是篮球迷,志趣相投才能更快走到一起,才能维护长久的友谊嘛!

    “你们都爱篮球啊,太好了!我迷加内特,以后我们宿舍组成一个篮球队吧?”胖付兴奋地说到。胖付是我对胖子的称呼,王小凡称他大勇,至于江平,在忍受过胖付不爱洗脚的坏毛病后,直接称他邋遢男。胖付则叫他娘娘腔。

    似乎大家都在专心于手中的事儿,毕竟身边儿都是刚认识的,还是跟以前的亲朋好友谈得来,尤其对于有家室的,当然在也许是短暂的分别后叙叙相思离别之苦,没人回应胖付的话。

    胖付也就悻悻的打住了他即将打开的似乎很长的话匣子,毕竟组队什么的不是这么草率就做了决定的,况且四个人组队未免规模太小了,且不说替补什么的,正规比赛人手都不够!

    过了一会儿,胖付突然来一句,“咱们推举张人凤做505宿舍寝室长吧?张兄,你有意见没?”这句话倒是把大家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大家如果相信我的能力,没有异议的话,我愿意扛起我们505宿舍的大梁!”

    “我没意见。人凤兄做室长,我双手赞成!”王小凡回应道。

    “张兄是第一个进505宿舍的,我没意见。”江平表态了。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胖付说道。

    “既然大家这么看的起我,选我管理505宿舍,我一定会不负众望,大家也要同心协力,不说争取把宿舍弄成文明寝室的话,以后黑锅一起扛,有福一起享,团结一致,枪口一致对外,争取将505建设成我们生活的天堂!”

    “好!”他们三人鼓掌一致称赞。

    “说得太好了!”胖付又补了一句。这句话透露给我的信息是这小子一定比我们其他三个腐败堕落!

    好了,张人凤最得力的几个兄弟终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聚集到一起,由相知到相识,除了后来火柴棒的三号人物“冷面人”陈力和几个长老还未出场外,张人凤轰轰烈烈的高中生活即将拉开序幕,应该说已经拉开了半个序幕。

    生活就是由偶然和必然交织在一起,有痛苦有欢笑,有得有失,在磕磕碰碰中我们这些稚气未脱的少年一步步走向成长,收获自己的人生。而在每个都是自己主角的舞台上,我们又成了别人眼里的配角,而让我们能够紧紧相拥的就是那肯为兄弟两肋插刀,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彼此的过失,互相理解,互相尊重的可贵的友谊!

    让我们激情飞扬,释放青春的活力,打造我们自己心灵的净土,不谈什么虚无飘渺的理想,活在当下吧!

    2012年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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