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朋友四年（下）
一个人的圣诞节，跟平日没什么两样，特别是在人烟稀少的旮旯里。照常上班下班，回宿舍上网。
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因为一些事情，又伤心了。早早洗澡睡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种灰色的绝望的令人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我习惯性地拨打Z。H。电话。
Z。H。说他刚回家，现在上楼，然后开门进门，打开电视机，看电视，我问他有酒喝吗，他说屋里还有两瓶啤酒，不过不想喝，刚从外面跟朋友喝酒回来。
特别难过的时候，情绪失控，或许就跟喝醉酒差不多吧。Z。H。听我说话的声音，以为我喝酒了，我说没有喝，他说：“没喝酒说话怎么跟醉酒一样。”我坚持说没有喝酒，他说：“好好，我相信你没有喝。”
“我好想你。”我说，接着问：“你有没有想我呢？”
或许Z。H。就当我喝醉了，回答说：“我也好想你。”
“好冷哦。”我继续说，“真想抱你一下，会暖暖的。可你都不让我抱的。”
“让你抱啊。”他说，“现在让你抱，你也抱不到，谁让你不在广州，跑去惠州那么远。”
“你过来让我抱。”我任性地说，“好冷，我睡不着。”
Z。H。说：“现在这么晚，我怎么过去，我又没车，有车的话还可以开车过去。”
我说：“你搭车过来。好想看到你哦。”
“好，你先睡觉，我明天再搭车去看你。”他像哄小孩子那样说，“我们差不多有一年没见过了吧，我也想看看你。见面的话，我们要拥抱一下。”
上一次见面，是在去年过年前一个月，应该是元旦前后几天。年后没有再碰面，然后我就到惠州了，就再没见过。
那一刻，我似乎真相信，第二天他会来看我。我还说：“说好了哦，那我明天就可以看到你啦，真好呢。”他回答嗯嗯，我就真相信了。
“我要跟你在一起，好不好？”我又问。或许，说这话的似乎，我真是这么想的。
他还是老调重弹：“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你会一直开心吗？像我这样的人，给不了你幸福的。”
我说：“我知道啊，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Z。H。继续说：“跟我在一起的话，我怕会伤害到你。我这么烂的人，混得又这么差，你就不怕最后被我伤害吗？我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开心快乐。”
我也继续任性地说：“我不怕。我回广州去，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天天看到你，好不好？”
当时说话的时候，我居然哭了，眼泪流了出来，也抽着鼻子，哭出了声音。
Z。H。似乎无奈了，继续哄我说：“好好，我们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你回广州，我天天让你看着，大眼瞪着小眼。”
听他这么说，我终于破涕为笑。我这么说，也只是任性，我心里跟他一样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Z。H。也不会把我的话当真，他继续说他的：“我们在不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啊。我想看的是，某一天我问你，XXX（我的姓名），你过得好吗，你回答我，说我过得很好，我很开心，那样就好了。你也不小了，快三十岁的人，还像小孩子那样傻傻的，容易相信别人。”
我嘟嘟嘴，含糊地说：“我就是傻傻的，就是容易相信别人……”
“好吧。”Z。H。又无奈了，“关键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不管你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都要先照顾好自己。”
“我会照顾自己啊。”我小声说。
“那你答应我，照顾好自己。一个人也好，跟别人在一起也好，都要照顾好自己。”他说，“要开心。”
“好。”我答应着。
“还冷吗？” Z。H。问。
“冷。”我回答。
“那就抱一下。” Z。H。说，“抱一下，就睡觉了哦。”
“嗯。”我已经没法再说任性的话了。
“盖好被子没有？”他又问。
“盖好了，盖了两个被子呢。”我回答。
“手呢，放在哪里，被子外面还是里边？”他继续问。
“里边。”我回答。
“嗯，好了，睡觉吧。” Z。H。说，“盖好被子，手放到被子里，要睡得暖暖的。”
我真的就睡着了，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也没有印象。
一个圣诞夜，就这么过去了。虽然过得有点滑稽，但还是过去了。
第二天，在QQ上，我故意问Z。H。：“昨晚上你答应今天过来看我的，什么时候来？”
Z。H。回复：“昨晚你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记得我有说去看你？”
“我昨晚没有喝酒哦。”我说。
“没喝酒会醉成那样子？”他问。
我说：“我没醉啊。昨晚你说了什么，我可都记得清楚哦。”
“我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那就应该是我喝多了，说了什么，一点印象没有。” Z。H。说。
“呵呵。”我笑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确实很久不见，想再见一面。Z。H。叫我周末去广州，我说我单休，就算我去了，他那么忙，也没时间陪我。他说看着周末，有空的话他来惠州。我说就这么决定了。
可到了周末，Z。H。没有来，只是说：“对不起，突然有事走不开。”
我没说什么。虽然我挺想他过来看我的，但在那个人烟稀少交通不方便的地方，他真要来了，还没地方给他住。
那之后，我不经常打他电话了，平时又只是在QQ上打招呼，偶尔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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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说他刚回家，现在上楼，然后开门进门，打开电视机，看电视，我问他有酒喝吗，他说屋里还有两瓶啤酒，不过不想喝，刚从外面跟朋友喝酒回来。
特别难过的时候，情绪失控，或许就跟喝醉酒差不多吧。Z。H。听我说话的声音，以为我喝酒了，我说没有喝，他说：“没喝酒说话怎么跟醉酒一样。”我坚持说没有喝酒，他说：“好好，我相信你没有喝。”
“我好想你。”我说，接着问：“你有没有想我呢？”
或许Z。H。就当我喝醉了，回答说：“我也好想你。”
“好冷哦。”我继续说，“真想抱你一下，会暖暖的。可你都不让我抱的。”
“让你抱啊。”他说，“现在让你抱，你也抱不到，谁让你不在广州，跑去惠州那么远。”
“你过来让我抱。”我任性地说，“好冷，我睡不着。”
Z。H。说：“现在这么晚，我怎么过去，我又没车，有车的话还可以开车过去。”
我说：“你搭车过来。好想看到你哦。”
“好，你先睡觉，我明天再搭车去看你。”他像哄小孩子那样说，“我们差不多有一年没见过了吧，我也想看看你。见面的话，我们要拥抱一下。”
上一次见面，是在去年过年前一个月，应该是元旦前后几天。年后没有再碰面，然后我就到惠州了，就再没见过。
那一刻，我似乎真相信，第二天他会来看我。我还说：“说好了哦，那我明天就可以看到你啦，真好呢。”他回答嗯嗯，我就真相信了。
“我要跟你在一起，好不好？”我又问。或许，说这话的似乎，我真是这么想的。
他还是老调重弹：“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你会一直开心吗？像我这样的人，给不了你幸福的。”
我说：“我知道啊，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Z。H。继续说：“跟我在一起的话，我怕会伤害到你。我这么烂的人，混得又这么差，你就不怕最后被我伤害吗？我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开心快乐。”
我也继续任性地说：“我不怕。我回广州去，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天天看到你，好不好？”
当时说话的时候，我居然哭了，眼泪流了出来，也抽着鼻子，哭出了声音。
Z。H。似乎无奈了，继续哄我说：“好好，我们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你回广州，我天天让你看着，大眼瞪着小眼。”
听他这么说，我终于破涕为笑。我这么说，也只是任性，我心里跟他一样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Z。H。也不会把我的话当真，他继续说他的：“我们在不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啊。我想看的是，某一天我问你，XXX（我的姓名），你过得好吗，你回答我，说我过得很好，我很开心，那样就好了。你也不小了，快三十岁的人，还像小孩子那样傻傻的，容易相信别人。”
我嘟嘟嘴，含糊地说：“我就是傻傻的，就是容易相信别人……”
“好吧。”Z。H。又无奈了，“关键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不管你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都要先照顾好自己。”
“我会照顾自己啊。”我小声说。
“那你答应我，照顾好自己。一个人也好，跟别人在一起也好，都要照顾好自己。”他说，“要开心。”
“好。”我答应着。
“还冷吗？” Z。H。问。
“冷。”我回答。
“那就抱一下。” Z。H。说，“抱一下，就睡觉了哦。”
“嗯。”我已经没法再说任性的话了。
“盖好被子没有？”他又问。
“盖好了，盖了两个被子呢。”我回答。
“手呢，放在哪里，被子外面还是里边？”他继续问。
“里边。”我回答。
“嗯，好了，睡觉吧。” Z。H。说，“盖好被子，手放到被子里，要睡得暖暖的。”
我真的就睡着了，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也没有印象。
一个圣诞夜，就这么过去了。虽然过得有点滑稽，但还是过去了。
第二天，在QQ上，我故意问Z。H。：“昨晚上你答应今天过来看我的，什么时候来？”
Z。H。回复：“昨晚你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记得我有说去看你？”
“我昨晚没有喝酒哦。”我说。
“没喝酒会醉成那样子？”他问。
我说：“我没醉啊。昨晚你说了什么，我可都记得清楚哦。”
“我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那就应该是我喝多了，说了什么，一点印象没有。” Z。H。说。
“呵呵。”我笑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确实很久不见，想再见一面。Z。H。叫我周末去广州，我说我单休，就算我去了，他那么忙，也没时间陪我。他说看着周末，有空的话他来惠州。我说就这么决定了。
可到了周末，Z。H。没有来，只是说：“对不起，突然有事走不开。”
我没说什么。虽然我挺想他过来看我的，但在那个人烟稀少交通不方便的地方，他真要来了，还没地方给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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