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正文 117不尽风流枉年少

    再次醒来,不知道时间又是流逝了多久。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近来昏睡得过多使然,觉得这副身体愈发的沉重倦怠起来。以至于这番初初醒来,视线与思绪真的很难以迅速地回归清明。但只待片刻醒回神智与清明的视线后,言语已不够来形容我心境的万一。

    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场荒诞的梦境,梦醒来就会碎裂成灰被风吹散至无影踪的。于是忙笑笑地将眼睛闭起待片刻后再睁开,但视线里的男人依旧还在。倔强地不欲服输,反复数次地闭起眼睛又再次睁开。终于不堪溃败,并开始在心底深处凶狠地默默念着冲动是魔鬼百遍有余。

    是以此番,总算击退了胸中激荡的怒炎在脑海迅速整合。想要弄清楚我与这名现正睡在我身侧自喻名讳莫洵的白发少年郎,究竟是怎么一个混乱的展开,才会走到这同床共枕的地步的。虽然说他因妻子背叛而神智混乱很是可怜,可不表示我会任他我这里寻到抚慰或是报复。

    而且我非常介意现在与他用着这个极端亲密暧昧的姿势一起相拥而眠,为此心境万般难受得愈发不能自控。还不自觉地心底对黄药师那混蛋开始狠狠道歉起来,觉得已是不洁地背叛了他。于此还开始做起大口深呼吸,想要减低胸中徘徊不去的酸涩感,可最后还是被这酸涩击败。

    无能愤恨之余,只好再次将黄药师那混蛋狠狠无情地挥打了我一巴掌的记忆,在脑海深处回忆了一百遍有余。借以这般的作为,我终于成功了。敛去了对黄药师的所有愧疚之感,重新升起了对他的烈烈恨意。并冷静下来琢磨起现下遇敌,力量悬殊巨大之余还可全身而退的最好办法。

    于是将呼吸劝慰得平缓下来,双眼瞪大得到了最极致,动也不敢动地开始想着办法。我想我的忍耐力应该份属于非常强大之列的,因为眼下我是以一个平躺着睡在床榻的里面的姿势,任由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男子睡上了床榻与身侧,还任由他将我锁紧得无一丝逃脱的机会。

    他将一颗沉重的头颅埋首在我颈畔,吐出的气息撩惹得我觉得脖子很痒。还将一只大掌放在我的小腹之上,那另外一只掌由我颈下环绕而过地放在我的额上,且还有一只修长沉重的腿就压在我的双腿上。这般姿势稍微动一下都可以将他惊醒,还能有何安然逃离的办法?

    难怪在睡梦中我都会觉得呼吸不顺沉重得不堪以负荷了,原来竟然会是这般地被人紧缩在怀中的姿势睡了一场。默默笑了笑这番悲愤境遇,我欲举起掌来趁着这臭不要脸的狂厮熟睡之际结果了他的性命。因为被轻薄一次是可忍,第二次也可忍,可他该知道有句话叫事不过三!

    咦,怎么回事?无法聚气丹田运行于任督二脉与周身,而且手臂也无法举起还全身僵直地连任何关节都不够能展动分毫。一阵之后,不由得朝颈畔恶心的家伙隐忍着怒意地淡声言道:“那个谁谁谁,麻烦你醒一下行不行?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这是你干的好事情吧,嗯!”

    一声低溢的耳语叹息响落,颈畔之人似乎在我这声惊呼声后醒了过来。但很明显的是他根本不愿意醒来,因为他将压在我双腿上的腿收得更紧,将放在我腹部的掌动起地轻轻上下抚摸了几次。便在溢出一声满带睡意绵绵的低沉音符后,沉寂下了一切声音与动作地似乎再次睡了过去。

    “喂,人,麻烦你解开我的穴道,这样我很不舒服。”还是咬牙故作云淡风轻地道落这句。

    “在你没有记起我是谁与我们之间的恩怨前,你可以唤我莫洵这个名字,我不喜欢喂或是疯子混蛋与人这样的称谓。如果你想唤得更亲昵些,我也不会介意。”睡意浓浓的言语道落,一副头颅在颈畔肆意摩擦起,随后似是惩罚我叨扰了他睡眠一般地俯唇啃咬了一瞬。

    接着便轻轻丢下一句:“孕妇虽然忌讳不动但也不可过份运气,所以我封住了你的内息。再者我终于睡得不再梦境连连,只是唯恐睡得太深沉你会偷走,所以便干脆封住了你全身的穴道以求睡得更安心些。嗯,就这样睡吧。允我再贪睡一阵,我因你而受伤,你该回报我。”

    听此顿时气结,但眼□不能动,而且与他是如此一个暧昧的姿势睡在一起。若是再用言语将其刺激得兽性大发,那我,至此已不敢再往下深想。如是身体能动,只怕已是在疯狂地颤抖了。于是闭眼忍了忍,扬起绝对柔软的语气笑笑言道:“莫、莫洵是吧。你为救我受了如此重的伤,只是让你贪睡一阵根本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与还恩,我会用更好的方法回报你的。”

    所以,你这精神不正常的淫厮赶快将姑奶奶放开啊混蛋。不然待姑奶奶我的身体能动了绝对,绝对要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去。报仇什么的,姑奶奶已经绝望到根本无半点心思去考量了。所以我只能够凭着恨的意念,在心底将你狠狠凌迟一百遍后再杀死地弃尸荒野任野狗啃食。

    只是还不待我这阵疯狂恶毒的腹诽结束,身畔人却再次落下一道耳语:“哦,莫邪当真是对我念恩,想要寻最好的方式回报于我吗,嗯?语毕这声,他肆意低声笑开来。那搁在隆起腹部的手再次动起极是轻柔地上下来回不断地抚摸着,似乎很乐中于这样的举止。

    而我在他此番作为下,也只能再次无能咬牙柔笑地连嗯了好几声算是回答。但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这般应允之后,他居然抓握起我的一只掌朝他腹下探索过去。然后,然后我的手虽然是僵硬的却还是感触到了。他腹下属于男子的那根象征,已经,已经绝对的炙热且膨胀了起来!

    为此,我的双耳与脸颊乃至心灵在瞬间被一阵轰然的热流侵袭。愤怒羞耻背叛不洁愧疚,全都不足以来形容我此刻的心境,因为我最想做的却是想死想哭。这家伙绝对是个淫棍,若是哭真能让这厮软下心来不这样对我的话,我绝对会哭得昏天暗地一场以求解脱此番羞耻的困境。

    然而我如此悲凉心境之余,正对我做着不良举止的家伙却于耳畔似是愉悦地轻叹一声:“我好像有些记得,她从前根本不屑如此取悦我。对夫妻间的亲昵,寡淡得犹如应付。好像总是我主动取悦她以求得片刻欢愉,你说身为她的夫君该是多么的委屈。但是现在这一刻莫邪,我却是血脉愤张得想将你揉进身体。奈何你身怀有孕,我唯有隐忍。所以别再引诱我,懂吗,嗯?”

    混蛋下流的东西,别再引诱你吗。你到是将姑奶奶的手给放开了,为何还继续握住你那根臭不要脸的东西动来动去的。姑奶奶还从未如此取悦过黄药师那混蛋呢,却不想被你这淫厮先占了这般的便宜。愤恨之余,掐灭畏惧不管不顾地咬牙低吼:“臭不要脸下流的东西,快放开我的手。你如此轻薄调戏于我,我要反诅咒你的妻子去轻薄调戏男人,给你将绿帽子戴一辈子。”

    我此番狠毒诅咒落下,他却笑起轻叹:“嗯,这样的咒诅却是厉害。不过她似乎早就已经如此做开了,将我的五脏六腑哪一处都刺激得生疼,所以我不得不寻求一点这样的抚慰来用以压下这股疼痛。于你这般只是在提前享用我的战利品,不为下流可视至为风流,更何况人不尽风流枉年少一场。”语毕,他已经握住的我手慢慢地探入了他的衣襟之内,还溢出了低沉的愉悦叹息。

    然后还在俯唇下来,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似是报复惩罚。可是神哟,他该报复的对像是他的妻子而不是我啊。于此羞愤无能之余,因为他狠咬的一口与他还是握住在他那俯下男性象征处游走着我的手,我狠狠咬住唇齿,被委屈与羞辱感侵袭得实乃忍不住地声声抽泣起来。

    然后他又笑了,转而却低沉怒道:“怎么,害怕了,知道疼了!你不是很本事,不是还敢在怀着宝宝之余如此盲目地行走于纷乱的江湖吗。若今天不是我而是其他男人,你该要如何才能安然脱险?每每想到这层,我真欲干脆废掉她的双腿。所以不要再激怒我了,将你心中那欲逃跑的念头快些掐灭成灰。如若再敢言一句否或是脏话诅咒,我绝对会继续下去,回答!”

    慌了乱了,于此我已经再也无法用清醒的理智来思考了。只能是无能咬唇抽泣之余,忙乱地急急嗯了几声想最快地应付过去这般困境。也许是在我的这番应承下,他再次轻叹:“嘘,放开牙齿别再哭了。如果不听,我便接着继续下去。如若不信,你大可试试我敢不敢。”

    听此一言本能咬得更紧,想要止住这番抽泣。岂料他居然扬指撬开了我的唇,将指探入我的齿间似是无奈地软语落道一句:“孕妇不易如此愤怒积怨,报复我一下或许你会好受些。”

    于此言落,我张口狠狠咬下,他不发一言。直至口中舔尝到血腥味道,我这才喘息着放开来。经由了这一狠咬的报复,心境总算是卸掉了些许的愤怒,但于此肚子却咕咕叫唤起来。

    而身畔男人,却是懒懒地倾身坐起,随意地撕下一块衣襟包扎了还在溢血的手指。接着便扬臂点开了我的穴位,只是用着近似微笑却更似威胁的眼神淡扫了我一瞬间。而我似乎本能地在他这一扫之下居然顿生起漫漫恐惧感,随之跳起来退离他老远去地双手环胸做足了防备状。

    见我如此,他还是不发一言地走到房中的洗脸架边,神色一度陷入挣扎犹豫之间。但末了还是拉扯下架子上的布巾开始湿水洁面,然后是牙粉漱口简单而迅速地将发髻重新梳理挽起。随后这才朝我望定,端起的眼神似乎是欲要我尽快地照着他方才的举止,解决自己的一切梳洗问题。

    “你、你离开洗脸架子远一些我就过去!”语毕,我还是再退再退。见我此举,他的神色忽现不悦,大步而来抓住我的手腕就将我揽紧地拖行住往洗脸架子的边上行去。于是在一阵胆寒之余,我被强行地打点梳理好了一切。以往的简单男子发髻,也被他随手挽起了女子的散发。

    为此莫名的微微怔住了一瞬间,因为忆起了我与黄药师初遇的那阵,他也常常替我挽发穿衣。只是经历了几次潜逃后去到那桃花岛上,他就再也不替我穿衣或是挽发了。常说什么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来做,一贯的宠着只会让我越来越废下去。想到这般,心境再次陷入了低潮。

    也是在这股低沉情绪的不觉中,我被这个仿佛以欺辱我为乐,自喻名为莫洵的狂厮牵着手腕带出了房间。出了房门这才醒神回来,忙挣扎开了他的手。并扬臂拍了拍打脸颊想让自己从郁结里挣脱出来,此间随意扬眸一眼,不算很宽阔的走道里隔壁的门前一位肥胖男子靠着门沿站定。

    这名男子看装束就是那江湖豪侠,望着我满目的愤恨之色。轻叹一声,我走上前去捧拳低语一声抱歉。然后也不待他从错愕中恢复过来,便丢下他。好吧,我也许该用莫洵这个名字还唤他这才是正举。因为这样一来,他才像是我的仆人奴隶,我才觉得又泄掉了些心中的极端怨愤。

    于是我丢下了莫洵在身后,扶着肚子朝楼下大步而去。岂料脚步才刚行至转角处,一位面色惨白五官宛如瘫痪,容貌放入人堆里绝对是过目即望的陌生男子一把就紧紧不放地抓握住了我的一只手,而且眼神还非常焦急殷切。呵呵,近排这是怎么了,我竟然是如此地易招男运桃花。

    好吧,他们也不问我要不要。不过眼下再遭遇了这番,我半点也没有生气的感觉。因为较之先前在房中莫洵对我的举止,这样的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我笑了,笑得开怀地眯起了眼睛来。

    因为我的心已因莫洵的那般欺辱而绝望,想要破罐子破摔了。于是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男子的手游走了起来,而男子为了此举眼神也愈发的兴奋起来。可就在我的指尖游走到他腕上一处穴位欲要狠狠摁下之际,男子却异常欣喜地言道一句:“太好了,你终于肯接受我的照顾了吗?”

    闻声继续微笑,续而聚气摁住摸准的穴位扬臂将男子的手腕翻转地狠狠一折。于此之下,耳畔同时响起了‘咔’与‘啊’的两声惨叫。可还不待我进一步的继续施恶下去,男子惨叫之余扭转头来朝我急急地哀唤一声:“疼疼疼,莫邪,是我,是我啊,你快放手快放手啊!”

    嗯,熟悉的声音,陌生的面孔?不过这句莫邪是我,最近仿佛有在哪儿听到过一般的熟悉。于此不由得愣愣放开擒住陌生男子的手腕,微微侧目回忆起来,究竟是在哪儿听到了这句类似的话来着。可是就此站定着想了一阵,还是想不起来。待回神过来,身前多站了一位眼含冷霜之人。

    莫洵,他让我如此唤他来着。他正在盯着我与陌生男子交握的手,似乎在等待我主动放开一般的威胁神色。好吧,至此我必须得要承认莫洵是痴傻了。他也许是看见我身怀有孕,潜移默化地将我与他那怀着身孕叛逃了他的妻子给重叠了,如若不然为何会用这宛如妒夫般的眼神看我?

    “莫邪,你还欲握着这名男子的手到何时才放开,嗯?”啊,莫洵在望着我眼如寒霜却是在微微笑着,而我与此声中却不自控地反唇相驳道:“不放,你干脆杀了我吧。我都已经被你摸过亲过还这般那般过了,早已经是那不洁之人了。所以还计较什么背叛不背叛黄药师那混蛋了,尽情地破罐子破摔去反侮辱调戏男子吧,这也算是一种痛快的报复呢,呵呵。”

    “你敢试试看!”语毕,他的眼愈发寒霜如冰。于是笑起,转眸朝身前站着还握住的我手,眼神似乎望着莫洵愤恨的男子丢下一句:“小白,我要亲你。”语毕,嘟起唇倾身而去当真是预备落吻的。奈何有人快及我此举一步地横掌当刃,一掌便将我身前的男人击打得飞身出去。

    但人却没有落地,反而被一衣履破烂肚子比我挺起得还高的乞丐给接住了。于此我又开始头疼眼晕起来,居然又是他娘的熟人一枚。见到他们我会有一种不耐烦的感觉与危险的觉悟升起,而此人居然待接住了白潇之后,口角裂开呕吐了一口血沫出来,还身型不稳地摇晃了几下。

    “哟,臭要饭的,多年不见你怎么残败到如此地步了嗯。我们女子怀孕是会吐酸水,没想到你们男子怀孕却是会吐血水。嗯,当真是新奇呢。”语毕,无视了他继续溢血的唇角欲往前走去。岂料他居然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是猛咳嗽地又吐出一口血水来。

    “莫小邪啊莫小邪,时隔几年没见,你的嘴巴还是一样的这么毒。想你那邪物夫君江湖多少人畏惧,怎么硬是制不住你这性子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莫、莫洵少年,哈哈哈……”

    笑笑笑,他边笑边咳嗽地溢血出来。当真是如此不怕死的话,那么我就再激怒一下好了。这般想想之余正预备开口说些更肆意的言语来刺激他,岂料楼下却忽然响起了大批的脚步与喝声。

    “快快快,将这栋酒楼里里外外包围得连一只鸟雀也不准飞出,给我一个也不准放过地仔细搜查!若是再寻不回王爷,你们就陪我等着一起掉脑袋吧,都愣着干嘛,还不快行动起来!”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