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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体力技术活

    “啪!”维维一巴掌打地维奇歪过脸去:“你老实说,这么多钱是怎么来的?”

    维奇哼一声,不搭话,兀自翘着二郎腿靠在新买的鹅绒鸳鸯枕上,左手从油纸包里拎出一只喷香的鸭腿大快朵颐,右手两指随便夹起铺了满床的银币当飞镖使,个个命中脚跟旁的铁罐子。

    维维见状气得发抖,喝道:“你、你是不是把伊琳的下落,卖给了波兰格勒?!”

    “是又怎样?”维奇冷笑:“反正她都已经拒绝你了,你跟她如今连朋友都算不上,凭啥我不能出卖她?”

    “就为了两千银币,你出卖伊琳!”维维踢翻铁罐子,厉声斥道:“你明知我喜欢她!”

    “但人家并不喜欢你!你少自作多情了!”维奇火冒三丈,一骨碌跳起来,结果扯动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一跤跌倒在地。

    维维冷眼旁观,并不去扶,昂首道:“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好,把你的青龙剑给我,从此我便再不管你。”维奇按着肋骨靠在床沿,恨声道:“为着一个女人迷失心智,你没有资格做青龙剑客。”

    “我爱伊琳,但我仍然是维维•因巴斯,青龙剑的主人。”维维抄起自己那把青龙剑佩在腰间,幽幽叹口气:“维奇,你不过就是妒忌,你妒忌我爱伊琳比爱你多,你从小便是如此自我中心,我平日对你不够严厉是我太宠你,但我一直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够真正成长,你能够真正懂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我背负不了你的,同样你也背负不了我的。”

    “我不止是你姐姐,我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的女人,我也有我想要的对象和生活。”说完,维维挺直背脊走了出去。

    “蠢货,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也没有谁比我更值得你关心!”维奇的脸上愤怒与嫉恨交织,冲着维维的背影大喊:“维维•因巴斯,你迟早后悔!”

    伊琳清醒过来的时候,先是听到哗哗水声,然后眼前出现了一方飞流直下的瀑布水帘,而自己则躺在水帘后的洞穴里,洞口生着一堆柴火,将整个洞穴照映得光亮温暖,她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坐起来,可惜却是动弹不得,因为有人正覆在她的身上,从头顶上方注视着她。

    “泽西。。。”当那张宛若神祇临世的容颜印入眼帘的刹那,伊琳小脸煞白,一颗心几乎停止跳动,心念急转,正欲驱动神术,孰料泽西率先笑出声来:“宝贝儿,在这个暗之咒的结界里,只有高阶术士才有能耐发挥术力,你一个初学者,还是算了吧。”

    果然,伊琳虽能幻化光球,但那光球的体积就跟指甲那么丁点大,杀死一只老鼠可以,对付泽西简直天方夜谭,情急之下劈出一记手刀,却被泽西轻易接住,然后放在唇畔一吻,戏谑笑道:“宝贝儿,你那些花拳绣腿,也都算了吧。”

    ‘嗤’。泽西随意一扯,伊琳的亵裤便碎裂成帛,而泽西自己早已衣衫尽褪,精壮强悍的体魄表露无遗,巨物高胀耸立,贴近密林却不急于入侵其内,单单冲着中央一颗柔嫩花蕊反复摩挲。

    顷刻,伊琳仿佛浑身通电,一波又一波奇特的酥麻感从底下奔涌而上,搅得她心头怦怦直跳,额角满是密汗,两条纤润长腿不由自主屈抬,潜意识夹紧泽西的腰际。

    这时,一本簿子从伊琳的兜里掉了出来,正落在泽西手里。

    ‘神之道谱’。那是苏兰特送给伊琳的谱本。泽西盯着谱本,眼色蓦地一沉,忽然掌中光芒乍现,谱本瞬间被千穿万孔,化为乌有。

    “宝贝儿,别天真了,所谓‘储君’,都是假的。”泽西狡猾似狐,对伊琳周身各处敏感点了若指掌,深知如何能够以最快的进度撩拨她的本能,眼见密林入口逐渐湿润,便暂且移开巨物,两指一并扣上那枚娇艳花蕊,加重力度,邪肆挑逗:“苏兰特就是个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傀儡,须知他一日不能掌控军权便一日不具备真实的王座保障,而波兰格勒的军士们,都已发誓效忠于我,若非父王古板坚持,他根本当不上王储!”

    “不。。。不要。。。住手。。。”伊琳在泽西邪恶指尖的肆虐之下逐渐虚脱,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得使不上力,只得咬紧牙关推搡泽西,拼命想要把他推离:“你。。。走开。。。不能碰。。。”

    孰知,越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抗拒的举动越能引发反效果,泽西凝视着抵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双柔软无骨的纤纤玉手,腹中的火热犹如炮竹一般窜得节节高:“不能碰?这样碰你便受不了了,那这样呢?”说完两指一松,潜下身去,伸舌一卷,团团包围了花蕊。

    伊琳蓦地倒抽一口冷气,身子颤抖如秋风落叶一般,若非泽西箍住她的腰肢,她便要腾空跃起,急忙伸手去阻挠那团填满腿间的银发,但泽西行动更快,竟然露齿轻轻咬上花蕊。

    “啊!”

    伊琳忍不住惊叫,但溢出口来的却是一声娇媚诱惑的呻吟,她不由羞愤交加,脑海中一片空白,而泽西的情绪却随着那温暖香甜的细流顺着他的引诱涓涓淌下而愈发水涨船高,须臾,细流沾湿了茂盛的密林,也打动了泽西的尖巨。

    “苏兰特不适合你,他的性格太过软弱,根本保护不了你,只有我能。”泽西心知时机成熟,躬身抵上巷口,一头闪亮银发宛若九天银河一般将伊琳圈禁,俯首含住那一触即发的耳垂:“无论是神术、尊荣、权势。。。——宝贝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与苏兰特反目成仇。。。你是我的王妃,将来,就是我的皇后。”

    泽西何其老练,只用了几分手段,伊琳的私底便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他一改往日寻欢作乐时追求极速快感的作风,以截然相反的、十分缓慢渐进的方式来对付伊琳。

    一分一寸的侵入、一点一滴的摩擦、伴随着轻松的摇曳和扭摆,他将伊琳这具与圣陆众女迥然而异的极端纤细婉约、窈窕婀娜的身子,当作毕生最大的战利品。

    他所要的,不仅仅是**上占有,更要精神上的征服。

    他要伊琳永远记住他、记住这一刻,她在他身下俯首称臣,将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展开,奉献给他。

    而此刻的伊琳,如同掉落猎人陷阱的羔羊任凭宰割,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过泽西的掌握。那一双结实雄壮的臂膀,就像铜墙铁壁一般,固定住她的腰肢,将她所剩无几的尊严一丝一毫地剥离,拽着她,朝暗黑无底的**深渊里坠去。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不要什么权势地位,也不要做你的皇后。。。我只要自由。。。我只想回家。。。”纵然已是急喘不休,语不成句,伊琳仍倔强地不肯认输:“就算。。。让你得到我的身体又如何。。。我永远。。。也不会给你我的心。。。”

    泽西闻言一震,翠绿眼眸刹那幽深如千尺古井,暗藏波澜:“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想逃开我?难道我真有那么讨厌?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之后的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你,其他女人全变得索然无味。。。”

    “伊琳,如果说,我不止想要你的人,我。。。还想要你的心呢?”

    要女人的心——这对于以放浪形骸、情妇无数而闻名的泽西•波兰格勒而言,简直是匪夷所思的历史性转折,若传扬出去,大抵无人能信也无人敢信。

    “如果说,我想拿我的心换你的心呢?”泽西的密吻忽如疾风骤雨又忽如游蛇一般流连于两处娇俏雪峰之间,锋利的齿印与玫瑰花印交融在一起,形成一副极端香艳魅惑的图腾:“你愿不愿意,从此只看着我、只为我一人悸动真心?”

    伊琳还来不及回答,事实上泽西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在泽西的字典里,无论‘是’或‘否’,都意味着‘是’。

    泽西•波兰格勒•奥古斯都,他是天生的霸主,他从来不容拒绝,无论是面对至高无上的宝座、不可一世的权欲野心,还是一个令他出生到现在唯一倾心的美丽少女。

    “唤我的名字,伊琳,我要你唤我的名字。。。”泽西低喝一声,撩起伊琳两条**搁上肩膀,从最深邃的角度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刹那,伴随着伊琳的尖叫而来的,却是泽西雷霆万钧的暴怒。

    “我就知道。。。苏兰特这个伪君子!”泽西几乎将伊琳的唇瓣吻出血来:“你是我的女人!他竟敢碰我的女人!”

    显而易见,伊琳已非处子之身,但泽西却想错了人,他自然不可能猜到会是卑贱的利雅,他只会以为,苏兰特利用一本‘神之道谱’巧取豪夺了伊琳的第一次。

    而泽西一直认定,他必然是伊琳的第一个男人,是以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他瞬时陷入狂乱之中,根本没能细想一下自己的失常——眼前的女人若换做蕊丽,哪怕亚连和苏兰特一齐上了,他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当他想到伊琳的初夜被其他男人占据,他忽觉无法忍受,仿佛胸膛狠中一拳,心口难受得就像窒息一般——他泽西•波兰格勒,向来不知忠贞操守为何物,今日居然有此体会,实属开天辟地的奇迹。

    伊琳并未辩解,事实上她也没有任何气力或机会辩解,因为泽西的疯狂已将一切言语湮没,此时此刻的泽西就像一匹失控的脱缰野马,来势汹汹、力拔山河。

    几度翻云几度覆雨,伊琳浑浑噩噩早已不清,只道眼前的男人仿若化身洪水猛兽,每一次冲击都似惊天动地,每一次送入都去到云端最深处,每一次,当她抵不住他的攻城略池、驰骋万里而昏厥,然后又在他的惊涛骇浪中醒转,看着他犹如神祇一般驾驭在她的身上,卷起千层堆雪、万道云虹。

    “我。。。恨你。。。”即便气若游丝,伊琳的牙缝里还是挤出这几个字来:“我永远。。。都不要原谅你。。。”

    泽西恍若未闻,宛若丰神临世般的无俦容颜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继而更源源不绝地冲刺起来。

    伊琳终于受不住这样的猛烈,松口溢出尖叫。

    亚连倚在假山石后,手中捧一束新鲜娇艳的玫瑰,低头凝注花瓣上沾染的露珠,却又像穿透了花瓣遥望着另外什么东西,整个人一动不动,好似一座古像一般遗世独立。

    直至,瀑布水帘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尖叫,那声线清脆悦耳如出谷黄莺,柔软娇嫩如暗夜百灵,虽然充斥百般无奈、挣扎,甚至痛楚,却丝毫不掩其妩媚魅惑的本质,落入耳畔的刹那,令人不由自主心潮起伏、思绪跌宕。

    凭着亚连对泽西的了解,他可以轻易想见此刻的泽西形状何等**倜傥,而伊琳又是怎样被翻来覆去百般折腾,他深知泽西的□一旦燃起,不完全满足绝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他对伊琳的那种深沉的欲念,绝非普通女子所能并论。

    玫瑰花瓣,缤纷摇曳,簌簌飘散。

    亚连茶色双瞳中隐约有一簇火光闪耀,思及两人在洞中裸_裎相对,如胶似漆,共赴欢愉,是怎样一副绝艳场景,手下便忍不住摧残起那一束芬芳玫瑰来,每闻得一声尖叫,他便扯落一片花瓣,直至所有花叶落尽,那尖叫仍然此起彼伏,仿佛永无穷尽。

    正当亚连几乎要按捺不住,只身冲向瀑布水帘的时候,结界的一片边角忽然崩落,发出震天般的巨响。

    一股无形的张力从结界外袭来,企图将剩余的结界全部破坏。

    亚连暗叫不妙,单凭那术力之强硬便不难猜测到入侵者是谁,刚想要冲出去挡他一挡,一枚玫瑰花瓣从眼前飘过,不知怎的令他呼吸一滞,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另作计量。

    正在此时,水帘中飞出一人,正是泽西,然亚连非但没有迎上去接应,反而闪身躲入假山之后。泽西不见亚连,便以为自己方才一顿教训气走了他,这会儿强敌来袭,未免单枪匹马,但他一向自负,岂会做逃兵,当下便朝结界外那张力的源头掠去。

    无论来者是何等棘手人物,他都不可能将伊琳拱手相让。

    就在泽西消失在结界外的时候,亚连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纵身跃入瀑布水帘之中,当他亲眼瞧见洞内景象的刹那,不由浑身一震,喉咙间的一个结上下滚了一圈。

    只见铺了一地的凌乱残衫上,平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女,那少女乌发如云,肤光胜雪,身段窈窕,体态风流,两片樱唇微张,低低喘息的同时洁白如玉的胸膛一起一伏,带动一双雪峰傲然挺立,峰顶的粉色蓓蕾已然翘首绽放,衬着左侧一枚举世无双的玫瑰印记,恰似春花秋雁,旖旎蹁跹。

    洞内,四处飘散着她专属的气息,是那种任何男性闻了,都不禁心旌神驰的蛊惑韵味,亚连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解下腰带便扑了上去。

    伊琳原已被泽西折腾地失去意识,泽西一走方才悠悠转醒,不料才喘息一刻,身子忽又覆上重物,不由吐出一丝呻吟。

    那呻吟落在亚连耳里,只觉酥软无骨、柔媚摄魂,顿时胸中一阵激荡,拽过一片破布遮住伊琳的眼,跟着将她抱起抵在岩壁上,一手紧扣她的腰肢,一手高抬起一条**,便心急火燎地挺身没入。

    “啊。。。”

    泽西虽然汹涌放浪之极,但亚连出身魔族,魔族性-淫,床第之间更添一分野蛮彪悍。这一下进驻,直奔主题,快狠猛辣,毫无前奏,一剑贯穿到底,伊琳不由惊呼,孰料呼声未出便被亚连只手捂住嘴巴,她吃力地睁开一丝眼皮,却只见一片黑暗。

    眼睛被蒙,叫也不能,然而失去的感官使得身体其他部分的感觉更加敏锐,底下传来火辣辣的袭击,与先前所受的疾速奔驰所不同的是,如今的亚连早已隐忍许久,好容易得到一个契机爆发出来,简直就是横冲直撞、饥不可耐。

    他心知时间有限,那打破结界的术者实力雄厚,日暮未落便能出穴发动攻击,便是泽西恐怕也挡不了,最多拖得一刻。

    但即便只有一刻也好,他只想要她一次,只要一次也好。孰料这一副柔若无骨的、娇软美好如白鸽的纤细身子,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令他欲罢不能,一次做完便想再做第二次,第二次完了便想着第三次、第四次。。。

    伊琳一开始只道泽西去而复返,又与她玩出一些新花样来,但当他将她翻转,让她趴在洞壁上,从后位进攻的时候,她隐隐觉得不对。

    须知,纵使每个男人最终的目标一样,程序和步骤未必相同,就算程序和步骤相同,某些特定的习惯、喜好,以及掌下抚摸和进驻体内的感觉,必定因人而异。

    “你不是泽西。。。”伊琳被捂着嘴巴说不清楚,但细若蚊蝇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亚连的耳朵:“你。。。到底是谁?”

    亚连闻言笑了,干脆扯下那条碍眼的破布,又换了一个姿势,将伊琳放倒地面,只身骑了上去:

    “怎么样?跟泽西比起来,我是不是做得更过瘾更带劲?”

    伊琳一见是亚连,几乎心如死灰,碰到泽西她算认栽,但被轮流施暴,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看清楚了,现在上你的人是我,亚连•罗德希尔,不是泽西•波兰格勒,我可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既然戳穿身份,亚连索性豁出去,放开来游戏,瞬间变换十来种姿势,几乎将每个角度都尝遍了才罢休,最后释放,他紧紧贴合伊琳,毫无间隙地,全部迸射在花巷深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泽西的种厉害还是我的厉害,能让你先怀上孕。”

    但伊琳却顾不得会不会因此受孕这档子事儿了,她被泽西和亚连轮番上阵纵欲,若非本身体质特殊且有神力加护,早就跟王母娘娘报道去了,而此刻亚连玩上了瘾,似乎打算不知节制地做到结界被破的那一刻。

    事实上,此时的结界,已经被破坏了三分之一,只要再多破坏一分,整个结界就算完蛋。

    而伊琳只需叫一声,她只需能叫上一声,便一定会有人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救她,但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躯体的存在,整个人轻飘飘的,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失去了重心。

    待亚连察觉到伊琳的不对劲,结界正巧被打破,他只来得及念了一句加护魔咒便从洞顶缝隙里溜了出去。

    然后,水帘消失了,出现在洞口的,是一个金发长及腰膝的男子,长袍翻飞如云卷云舒,电光火石般的来到伊琳的身旁,跪了下来。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女子,是他等待了千年的珍宝,但此时此刻,她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下身腥红,缓缓淌出一丝丝的血迹,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本该是皎洁柔美的雪肤上,布满了吻痕、齿痕。

    “我的公主。。。”琉黎小心翼翼抱起伊琳,心痛如绞:“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你不要死。。。你不能死。。。”

    那声音,熟悉得仿佛听过无数遍,流水溅玉,宛若天籁。

    “你。。。”伊琳拼着最后一丝气息,睫毛微张,看清了来人的脸庞:“琴斯。。。是你。。。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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