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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郎骑竹马来,两小无嫌猜。 106一定要朝朝暮暮

    陶陶在伏瑜的再次“掩护”下,顺利地潜回了王府。伏元早已心力交瘁,从前虽然知道梅音很勤快,深得父王的信任,但他却大大低估了她的“勤快”。原本安排了许多事,想让她一上午都没空守着陶陶,没想她能在他预计的三分之二时间里完成他所有的安排。

    贤亲王世子殿下只好第一次做了“刻薄”的主子,将之前她做过的事情挑剔一番,才勉强捱到了陶陶回来。见到妹妹,伏元长舒一口气,差点儿就地“耍赖”起不来。

    既然陶陶和叶猛“私会”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要看叶猛自己如何“征服”这未来岳父大人了。

    叶猛没令陶陶失望,当晚就向三弟借了枕浓来,大包小包地拎着亲自到了贤亲王府。伏国易一听这小子来了,推说自己政务繁忙,不便接待。谁知门外侍卫传话回来,很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伏国易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松口请他进来。

    伏元在一边很不解,老爷子摆架子的功夫可谓炉火纯青,集他几十年功力淬炼而成,怎么那么快就打出白旗了呢?于是很八卦地凑过去问:“父王,这可不像你。”

    伏国易嗯哼一声,“多管闲事。你回你的园子去,这里老夫一个人应付得来。”

    伏元本想旁听,却被父王勒令回园子。他一直很好奇这个叶家二公子,父王这一番作为,除了想得到妹妹那个让他一直心痒痒的义女,更多的却是因为这个叶二公子。父王的算盘一向很精,绝对不会让自己做折本的生意,可谓忠臣中的“奸佞”也不为过。自堂弟伏瑜从太山县回来后,他看了不少赈灾时的卷宗,早已对叶猛“虎视眈眈”。能让父王这样重视的人,朝里实在不多。

    伏元出门时故意放慢了步子,在爹的园子里“徘徊”。没一阵,侍卫带了两个人进来,走在前面的一身月白色暗花长袍,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的鹤氅,眉目如画,冷峻非凡,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阳刚之气,瞬间令他身后的人都黯然失色。伏元暗叹,果然是位翩翩少年郎。之前虽见过叶畅,但此刻看着叶猛,倒觉得他少了份不羁,多了份沉稳内敛。

    叶猛也见到了廊下向他投来赞许目光的伏元,略微沉吟了一下,刚才还显清冷的脸上忽然漾起起了淡淡的笑意。对着伏元微微施礼:“世子殿下安好。”陶陶可是给他通过气了,贤亲王府除了老王爷,就剩下她义兄贤亲王世子伏元了。

    叶猛也不是蠢人,见到对方的年纪与陶陶描述的相差无几,衣着用材显然是皇族贡品,自然一下就辨出对方身份来。虽然他已经上任,但因身体尚未复原,托伏瑜的福一直没参加早朝,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贤亲王世子殿下。

    伏元对他微微点了下头,含笑说:“父王在书房正等着你。还是不要耽误了,请!”

    叶猛又对他行了个礼,这才跟着侍卫继续前行。伏元转过身,看着叶猛挺拔的背影,挑了下眉,轻笑一声,难怪妹妹对他痴心一片,果然是人中才俊。怕是满朝文武的世家子弟,都未必找得出几个能出其右的,何况他还是名满京城的当下第一才子。

    叶猛跟着侍卫到了贤亲王的书房,伏国易早已在外间的小厅里坐着。叶猛见到眼前这位浑身透着皇族威仪的老人家,立刻乖乖行了个礼。

    伏国易虽然对这第一次见面的叶猛也有几分暗叹,却不动声色地对侍卫示意,侍卫很自觉地退了出去。这才看了看叶猛身后跟着的书童,故作不高兴地问:“新任左佥都御史登门难道不怕朝中大臣议论?你可知道都察院一向是朝廷最廉洁奉公的地方,怎么还明知故犯?”

    叶猛含笑施礼,应道:“王爷,下官带来的并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只是……一些做家常菜要用到的配料而已。”

    伏国易心里很好奇,但碍于自己还在装腔作势,故意不悦地说:“本王又不会做菜,你带来做什么?”哪有第一次登门带这些做礼物的,难道他真的如传说中那样不懂人情世故?

    叶猛彬彬有礼地应道:“下官只是送来给王爷的女儿。从前……下官知道,她几天不吃自己做的那些家常菜就食欲不振,因此……下官只是担心她的身子。”

    伏国易嗯哼一声,心里暗道,原来陶陶来了王府后一直食欲不佳,是因为这样啊?这小子倒想得挺周到的,可是他来登门求他,不该是讨好他的吗?怎么心里就只有陶陶那丫头片子呢?嘴里却说:“她要买什么,本王自然会派人替她买回来,不用左佥都御史大人你太费心。以后本王会叫人打点一切的。你还是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好些!”

    叶猛很谦逊地应道:“是!其实下官也知道自己自不量力了。只是她比较胆小,或许不敢向你提起。因此……下官是想让王爷您更了解她一些。”

    伏国易呵呵笑道:“叶猛,你别跟本王玩这套把戏。说吧!你刚才在府外让侍卫传话,说什么你手里掌握了一位朝廷某要员的罪证,而且铁证如山,只能说给本王一个人知晓,情势严峻,是什么意思?这些事,你不该与礼亲王世子商议的吗?怎么跑来本王这里?”原来这小子拐着弯儿地在讨好他啊!孺子可教也!但即便是孺子可教,他也不会给好脸色的,既然是公事,他就不会让他继续纠缠私事。

    叶猛转身看了下枕浓,示意他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王府下人,这才转头对贤亲王说:“虽然下官知道不应越级上报,但这事的确事关重大,而且下官认为,这事只能让王爷你一个人知晓。”

    伏国易挑了下眉,示意随侍在旁的府里下人都出去。叶猛也转头冲枕浓扬了下头,枕浓很自觉地就出去了。走到廊下,贤亲王府的人很规矩地拉上了书房的门。枕浓很奇怪二少爷到底要说什么事?

    不久书房里传出一声巨响,只听老王爷气急败坏地问:“什么?”

    二少爷在里面似乎在安抚贤亲王他老人家的情绪:“王爷请息怒。下官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请王爷降罪。”

    然后屋里又安静了下来,两人也不知在里面嘀咕了些什么。过了大半个时辰,书房门开了,伏国易和叶猛一起走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伏国易拍拍叶猛的肩,笑着说道:“你可要谨记自己说过的话,别让本王找到机会借题发挥啊!”

    叶猛含笑应道:“下官一定谨记王爷教诲,绝不会让王爷劳心的。”

    枕浓直听得后背凉凉的,这两人的对话似乎威胁多一点儿,互相关怀的成分实在欠奉啊!二少爷在里面究竟说了什么话?居然让贤亲王笑得这么令人生寒。

    王府下人送了叶猛出去,伏国易立即招人叫来儿子。伏元刚踏进书房的门,便听到老爷子头也不回地说:“明日叶骐广会登门提亲,你着人去挑个最近的好日子。”

    伏元愣了下,之前老爷子折腾了这直隶巡抚好几次,又留难过前任太师,怎么叶猛一亲自登门,他就点头应允了呢?难道这叶家二公子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见着老爷子松口,不觉有些好奇,“父王,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的?”

    伏国易佯作咳嗽两声,淡淡应道:“这新任左佥都御史的确是个人才啊!”他还能说什么?叶猛刚才可是“负荆请罪”来的,怪只怪自己机关算尽,却没想过儿女情丨事,两人日日相对,有几个人真能做圣人的?但这罪责够不上刑律啊?即使够得上,他能狠心看着宝贝女儿以泪洗面吗?但这账迟早要找那叶家臭小子算的。

    好在这臭小子还知道顾及他的颜面,这事儿就告诉了他,连他亲爹老子都是瞒着的。想着又觉着有点儿优越感,开始得意起来。

    伏元在旁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心里暗暗佩服起这未来妹夫来,能让老爷子笑着点头,而且这么爽快。恐怕即使换了他和堂弟都未必能做得这么完美!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次日,叶骐广再次替叶猛登门提亲,伏国易自然没摆出什么好脸色。昨晚猛儿从外面回来,说是想到办法解决,替他出了几个主意。虽然不知道儿子的方法是否管用,但也不妨试上一试,谁让猛儿对那丫头痴心一片呢?连病好起来,都是因为这丫头不计前嫌,让畅儿带了一块玉坠子给猛儿,让他有了些希望。父母难为,他也只好再次登门受气了!娶不到她,猛儿又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而且那日在贤亲王府饮宴,认出这贤亲王的义女竟然是自己儿子书童时,他也很快明白了这孩子的心思。她的确为叶府费了番心机,即使她的出发点或许是为了儿子,但他叶骐广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加上皇上下旨改立太子,释放太师,仅仅罢免了他太师之职,却安排了个清闲的官职,让他颐养天年。他已经知道这一切的部署不过是要削弱太子和礼亲王的势力,为之后的改立太子铺路。现在礼亲王被收押,前太子被罚外放,有这结果,恐怕贤亲王在中间也没少做事。

    陶陶这孩子虽然出生不算好,但很懂得替儿子想,这些年他也有眼看的。以她现在的身份,倪氏和岳父也不好再反对什么,而且倪氏经过上次,已经向儿子举了白旗,知道儿子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难道想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都生无可恋吗?

    伏国易过足了留难的瘾,见着火候差不多了,再玩儿就过头了,佯作被叶骐广说服,终于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叶骐广总算松了口气,可还没透过气来,伏国易就发话了,要他们尽快筹备婚事,而且要做到他满意,否则指不定哪天他会心血来潮悔婚。规格嘛!一定不能比郡主出嫁差!银子问题,他也不会吝啬的。

    叶骐广对贤亲王的性子也是早有耳闻,虽然一向为国为民,但也时常喜怒无常。一个不小心他真翻脸不认人,也不是没这可能的,立刻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两家的婚事就这样提上了议程,却只有三个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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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香香心目中的嘻哈江湖,狗血不定,鼻血不定,欢迎妹纸们捧场。

    咱家陶陶要出嫁了!哇哈哈哈!

    (二)关于床的分配问题

    猛少看着床上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坛子醋都打翻了。

    猛少拎起那个小东西,摆出严父的嘴脸,冷冰冰的:“荣儿,回自己屋去。”

    冬荣努嘴:“冬荣要和娘睡。”

    猛少义正言辞:“这床是爹和娘的,你的在你屋里。”

    冬荣很认真:“为什么?”

    猛少:“你这样会和你三叔一样长不大的。”(畅少很悲愤,凭什么躺着都中枪?)

    冬荣耍赖皮:“冬荣不要长大,冬荣只要娘。”

    猛少很严厉:“我也要你娘,怎么办?”

    冬荣很傲气:“那娘选和谁睡。”

    猛少:“……”这不公平有木有?这都谁教出来的泼皮儿子?

    猛少计上心头:“啊呀!怎么床上有只蟑螂?”

    某人从床上跳起,搂住他的脖子,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猛少冲儿子仰头:“她选了我了,你出去。”

    冬荣:“……”爹红果果的欺负他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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