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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夜

    “泽苍……”福儿伸手推拒着,她到现在依旧是黄花女儿身,而泽苍对于床笫之欢那绝对是老手中的熟手,福儿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过气。

    “换气,”泽苍放开柔软的唇瓣,额头抵着福儿的额头,低笑着说道。

    福儿将头往后仰拉开了些微的距离,靠泽苍太近别说换气,他身上的气息会让她紧张地得全身紧绷。

    “害怕么?”泽苍一手箍紧福儿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相贴,一手放在她脑后定住远离的动作,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福儿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急促的呼吸,回视着泽苍,然后嘴角上翘微微一笑,伸出胳膊搂紧泽苍的脖颈。

    “不怕,”为什么要怕,二十年前在不认识他的时候,命运就让她不顾黑夜深山雷电大雨追随他而去,而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的心里只有甜蜜羞涩和紧张,绝不会害怕,她愿意相信这个男人永远不会伤害她的。

    泽苍轻轻啄吻着福儿的额头,眼睑,脸颊,最后热烫的吻落在翘起的菱唇上,他所抱着的女人不善良不大度,她敢爱敢恨,爱的就倾尽身心去爱,恨的就豁出性命去恨。历经二十年的岁月洗礼,她不再是当时慈云庵中那个单纯的小丫头,而是懂得算计懂得阴谋的女人,但是唯有那纯粹和真实的眼神没有变,这个女人,爱得过于纯粹,恨得也过于纯粹,纯粹得让人心疼。

    箍在福儿腰间的手解开了大腰带的富贵结,丝滑绫缎的大红喜服顺着肩膀滑到臂弯里,露出玉白的香肩,泽苍的手从福儿的脑后下滑到后颈,解开贴身肚兜的系绳,另一只手抚上香肩,入手的软滑让人爱不释手。

    福儿抬头生涩的回吻着泽苍,主动松开胳膊让挂在臂弯的衣物全部脱离下来。尽管就做了这些,却让她羞得脸颊通红,但是羞涩不会让她拒绝推开泽苍,只是紧闭着眼睛,紧张得睫毛不停地颤抖。

    “别紧张,”泽苍感觉到她的无措,胳膊将人圈得更紧一些,大手顺着光滑的背脊上下抚摸,安抚着怀中人。

    “唔……”福儿成功的被泽苍挑起了情/欲,渐渐就忘记了紧张,但身体内升起的陌生感觉却让她更加无措,只能将自己贴向泽苍寻求安慰。

    “别急,”泽苍被福儿的主动靠近惹得更加欲/火高炙,但他不能心急,福儿未经人事,必须慢慢引导。

    “泽……泽苍……难受……”福儿紧紧抓着泽苍的肩膀,无意识的挣扎,胸前的柔软磨蹭着泽苍宽厚的胸膛。

    “我知道,等等就好了,”泽苍的唇下移到福儿修长细白的玉颈,一下一下的吮吻,在锁骨上留下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大手抚上福儿胸前的柔软,手中触感软糯香滑。

    “嗯……”泽苍手心的温度让福儿感觉胸前像被火烫一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嘤咛出声。

    泽苍也被怀里的软玉温香刺激的满头大汗,若不是顾忌福儿,他哪里需要如此咬牙忍耐,此时福儿的嘤咛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福儿本来沉浸在泽苍所造就的情潮欲海里,脑中完全没有意识,只能将自己贴近泽苍,随他带着自己沉浮,迷迷糊糊间,一阵尖锐的疼痛拉回了她的神智。

    “痛……”福儿虽未经人事,但她并不是无知,当然知道这样的疼痛是代表着什么,此时,她的身体痛得让人想落泪,但心底却是甜蜜幸福的,自己终于真真正正完完全全成了他的妻子,抬起头,睁开迷蒙的眼睛,笑着看向泽苍,无声的告诉他不要担心,这样甜蜜的疼痛,她是完全高兴地接受。

    泽苍定住自己的身形不敢动,一手轻抚福儿的玉背,一手轻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含着红唇轻吻着,他从福儿带笑的眼睛里看见全心的信任和幸福,但他知道她的身体肯定是痛得厉害。

    待到怀中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泽苍已经忍得快要欲/火焚身,感觉福儿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自己,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宝贝,只要想着我就好,”泽苍在福儿的耳边轻声说,热烫的吐息让福儿缩了缩脖子,又紧了紧搂着他肩背的手。

    红罗帐,青玉床,在鸳鸯喜被间,雪白与麦色的肢体纠缠,黑发与黑发如魅蛇般彼此纠缠交结,再也分不出彼此。

    第二天,福儿睁开眼睛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入眼的大红,倏地坐起身来。

    “醒了?”泽苍掀起床帏,看见坐着发呆的福儿,被子滑落在腰间,大好春光袭人眼球,雪白和正红形成最美的风光,泽苍赶紧坐在床沿,将被子提到福儿的脖子上,将人裹好,再看下去要出事。

    福儿看见泽苍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一时脸色通红,又看见泽苍用被子裹住自己,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就那样的情形就落在他的眼里,便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今天就要去承乾宫住,”泽苍知道她害羞,也不取笑她,转移着话题。

    “为什么要去那个皇宫?直接去把乾隆和太后解决了咱们就回家,”福儿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憋屈了那么多年,小心翼翼那么多年,现在有了强大的靠山,最想做的事就是正大光明的到乾隆面前去扇他两个耳光,再让容嬷嬷用针扎他,当时被唐嬷嬷施刑的痛苦,福儿现在想起来都会打颤。

    泽苍无奈,昨天自己才觉得她有心计有谋略,今天她就完全是小孩子报仇的心态,想来这么多年她赌上自己的身体姓名去算计谋划,也是因为身处劣势无依无靠之下无可奈何的选择。想到这里,泽苍又叹了口气,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没用,反正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慢慢来。

    “当年商纣王调戏女娲,以女娲的能力,要灭纣王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她却只派了九尾狐妖姬附身苏妲己,迷惑商纣王,你知道是为什么?”泽苍取过一旁的贴身衣物亲手给福儿穿戴着,福儿专心听着他说话,都没注意要自己已经穿好亵衣亵裤,“人间帝王有紫微星数,紫微星气不灭,即便是神佛,也不可逆天强灭,所以当初女娲只是让九尾狐迷惑商纣王,加快商朝的紫微星数磨灭。”

    “那不能直接杀了乾隆?”福儿撅了撅嘴,不过其实她也是撒娇的成分居多,她才舍不得直接杀了乾隆呢,她喜欢看乾隆母子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痛快感。

    泽苍伸手捏了捏福儿的脸颊,看着她嘴角的奸笑,知道她在心底想着坏心思,也不揭穿她。以后就这样笑吧,尽量去算计别人,不要再把自己算计进去,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笑得凄苦讽刺,咱们就是做坏人,也要做得嚣张高调。

    “整个乾隆朝的最大变数就在你身上,本来你是人间凤命,人间帝王有你辅佐,必成千古帝王,创太平盛世,可是乾隆从一开始就放弃了你,所以,清王朝的紫微星数就从他开始黯淡没落。”泽苍已经给福儿穿好了中衣,便将福儿抱起来放在地上,九华宫中四季如春,气候宜人,福儿现在又非凡人之体,倒是也不怕生病。

    福儿到了地上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穿好了衣裳,有些不好意思的呆了呆,泽苍看着她的呆样笑了笑,取过一旁的外衫继续给福儿穿起来。纯紫色的交领汉服,袖口和下摆绣着银白的云纹,胸前是淡紫色的凤凰花纹。

    “等一下你要见见这九华宫中的人,日后你住的承乾宫中必须全部换成九华宫的人,”之前二十年他不在九华宫,冥濂、巳禾和九华宫所有宫众都不敢进紫禁城,毕竟那里的紫微星数不是一般的妖能承受的,当年九尾狐妖姬也必须要借助苏妲己之躯体才能接近商纣王。不过现在,他已经将承乾宫划到九华宫的空间里,不受紫禁城紫微星数的影响,何况他和福儿都是盘古氏族人,坐镇承乾宫,那点紫微星数影响不到这些宫众。

    “好,”福儿点点头,日后她可舍不得和泽苍分开,何况乾隆是皇帝,要好好整治他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换成自己人怎么也方便。

    两人用完了膳,女侍服侍着福儿梳妆,梳着正式的牡丹头,发髻左右带上金凤步摇。

    泽苍牵着福儿的手出了云沧宫,到前面的翠微宫正殿,福儿不解的看着泽苍,她以为她只是要见见宫中的侍从仆人。

    “你现在穿着的可是正规的圣后朝服,我的圣后娘娘,你是要去受九华宫所有下属宫众的朝拜。”泽苍看出她的疑惑,笑着对她说道。

    福儿从来所接受的教导都是女子不管外事,就算她在皇宫如何算计争斗,都只能在后宫施展,现在却要去面对那么多的人,她心里很是紧张。不过,看见泽苍的笑容,她又放松下来,有他陪在身边,刀山火海天涯海角她都不怕,她再不是那个在人间紫禁城苦苦挣扎谋划的普通女子,她要慢慢改变自己,站在泽苍的身边,在今后的岁月里和他一起面对所有,虽然这样的改变不容易,但他牵着她的手,她就敢踏出第一步。

    翠微宫正殿已经站满了人,确切的说是各种妖魔鬼怪,冥濂和巳禾当然也在,九尾狐族和桃花妖族是最先归到九华宫的,且冥濂不能成仙,巳禾也早已放弃修仙之路,因此泽苍不在九华宫中时,一应事务都是他们两人主持。

    一应宫众行过礼后就散了,只有冥濂和巳禾留下来,泽苍有事情交代。

    “冥濂,你在京城中的势力继续经营着吧,不过,这次,要把九华宫的人安排进去,不要普通人了,普通人再忠心,也有变数的。”

    “是,圣君,正好在乾隆回宫之前可以安排好,”冥濂说道。

    “尽快,乾隆的那个皇后可马上就要没了,”泽苍说着,皇后一死,皇宫中主事的必定是福儿,选人倒是方便,只是怕皇后的死把事耽误了,“平时这九华宫还是巳禾多看顾着吧,有事你们俩商量着办,没大事就别来找我。”

    冥濂和巳禾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圣君还是和几千年前一样的懒。

    泽苍没兴趣去看他们微妙的表情,便带着福儿回了云沧宫,准备着去人间紫禁城待上十五年。

    “泽苍,我想去看看富察氏。”福儿看着泽苍,那个后宫中的女人,不论好坏,只要困在那里,做事只凭手段高低,不论是非对错,这富察皇后身后的富察一族势力庞大,她可不能留给乾隆一个忠心耿耿的家族。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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