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十八
祁连山下的秋天来得较早,又到了收获的季节。天刚蒙蒙亮,乡亲们就已在金灿灿的承包地劳作了。二虎起得也早,他与饲养员一起清理完一个个猪舍后,太阳已经冒了花花。
金秋时节天高气爽,在霞光照耀下,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显得富有生机。二虎站在猪舍前望着育肥的一头头白条猪活蹦乱跳,滚圆滚圆的,他是既高兴又忧愁。一想起香妮,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如何上人家门去求婚呢!边看他平时玩笑惯了,现在还真是一筹莫展。香妮还来抓小猪吗?二虎随自发笑,真没出息。怪就怪志明和远程,这两个家伙,要做好人就做到底呀,故意吊人胃口。看他们以后不要求人。爱或被爱都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看看二虎,你就知道爱情给人带来的美好向往。他微闭眼睛遐想着未来的幸福,在喜与忧中沐浴早晨的阳光,还真感到了一种享受……
太阳已经渐渐升了起来,通向二虎家的乡间小道上,李远程夫妇与香妮说说笑笑地走着。二虎妈妈刚出门准备到儿子的猪场,却看到李远程领着媳妇和香妮一同过来,立刻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她高兴地说:“远程啊,你和张霞老师有一阵子没来了,今天这么早过来还约了香妮,真有心啊!”
“大妈,你这是去哪儿,二虎在家吗?”李远程问道。
“二虎去猪场了,你们先进屋,我就找他去。”二虎妈妈准备叫儿子。
“大妈,还是我去快,你和香妮她们先到家里坐一会儿。”李远程说着就朝二虎的猪场方向走去。
就几分钟的时间,李远程来到猪场,看见二虎靠在猪舍墙上,旁若无人地想着什么。他故意大喊一声: “二虎!在这里发什么呆啊?”
突然一声喊叫,二虎吓了一跳,抬过头看时,李远程已站在面前。
“看你悠闲没事的样子,想什么呢?”李远程一问,二虎觉得自己心事仿佛被李远程看破似的,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能想什么,又不会做学问。”
李元程接上话茬:“我一大早就从学校赶来,你就这样对我?”
二虎故意装作不高兴地样子说李远程道:“我天天都想着你行了吧!也不关心关心兄弟的事情。”
“你就是个傻小子,知道我来干啥?”李远程有些得意,他故作神秘地看看二虎。
“我哪知道大秀才肚里作什么文章。”二虎终究是个直性子,又急忙问:“快说,是不是给兄弟带来好消息?”
“我和媳妇一起过来的,把香妮也约来了,她们在你家等等着呢。”李远程这才说出实话。
“真的啊!”二虎一听喜出望外:“那,我们赶快过去吧。”他一下拉住李远程的一只胳膊,着急的不行。
“你小子,现在还敢犟嘴吗?”李远程抓住了二虎软肋。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就不要难为兄弟了。”二虎求告着李远程。
李远程见二虎猴急猫跳的样子,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二虎家里,香妮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今天只顾远程夫妻的面子,来得有点唐突。因为生理方面的毛病,离婚后她一直心存压力。从她和志明的初恋到第一次婚姻失败,对她的刺激太大。她虽也算个有文化的青年,但毕竟是一个生在祁连山下小山村里的普通女子,人世间的传统习俗还深深影响甚至约束着人们做事的行为准则时,她不可能有那么高的眼界,做到超凡脱俗。香妮也认为女人不能生育是大事,在医院检查时,医生并没对自己下不能生育的结论,如果和二虎结婚,又会结果如何呢,今天过来有些仓促。二虎虽性格直爽,人品也好,但这毕竟是自己再婚,在没有和他说清楚这些事之前,她不想再谈婚论嫁。香妮想要用做女人的成果把留给她的痛苦抛掉,二虎要能理解这些,她会同意嫁给他,有好多话她要对二虎单个儿讲。还是赶快想个办法离开吧,香妮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
“哎呀!我今天忘了一件大事,把昨天给妈妈买的防心脏病的药没放下。这几天她身体不好,可不能出事啊,我得赶快送药去。”不会撒谎的香妮脸红红的。
“我们刚才在你家里,没看到张大妈身体不舒服呀!又想用啥歪点子捉弄二虎吧?”李远程媳妇张霞老师笑着说。
香妮红着脸道:“我说的是实话,妈妈现在真有心脏病哩。”
“二虎一会儿来骑摩托车送过去,行吧?”二虎妈妈关切地问道。
“不行啊,大妈,还没给她交代如何吃药。”香妮急急忙忙出门了,她怕李远程和二虎一来,就没办法走出。
二虎随李远程赶到家就直蹦屋子去了。一进门看到的只是李远程媳妇张霞老师,顾不上和张霞打招呼就问:“嫂子,人呢?”
张霞笑道:“我不是人啊!”
二虎搓搓头,不好意思地笑:“我说的是香妮。”李远程随之进来,他一看香妮不在,觉得奇怪?问妻子缘由,张霞说香妮突然有事走了。二虎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不说话了。李远程问明详细情况,笑了:“这个香妮啊!二虎,还是你亲自求人家去吧。”
二虎失望地笑笑:“远程,真是麻烦你们了,我让妈妈做红烧肉去,今天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李远程随便客气了一下:“我今天还有事,红烧肉就不吃了吧。”
“星期天也有事啊,只可惜志明不在。”二虎真诚地劝着,他感觉李远程没有过去实在。又说道: “你和嫂子看会儿电视,我给妈妈搭手去。”
张霞看着走出屋子的二虎,对丈夫说:“你这个朋友脾气太直了。”
……
等母亲喊醒了二虎,屋里的电灯都开了。李远程两口子什么时候走的,二虎已想不起来,只感觉头痛,胃里也不舒服。
“妈,给我倒杯水吧,今天被远程他们两口子哄醉了,以后非把他们灌醉不可。”
二虎妈妈笑道:“你那个直性子,被人家夸奖几句就不知高低。远程那么有心计,是你能灌醉的,好好请他把媳妇给你说来就不错了。”
“妈,您咋就不相信儿子,不把远程喝醉他能说实话呀!今天香妮提前离开,肯定是他们事先策划好的,要不就是香妮故意试探我对她有没有诚心哩。”
二虎妈妈望望越来越成熟的儿子说:“香妮可能对咱们的铁蛋有顾虑。有机会给她说,铁蛋由奶奶领着,她要生下孩子,我会照样领大。”
二虎听着妈妈热心肠地叨叨,对未来的生活更加充满信心,他知道自己非香妮不娶,一定亲自到她家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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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渐渐升了起来,通向二虎家的乡间小道上,李远程夫妇与香妮说说笑笑地走着。二虎妈妈刚出门准备到儿子的猪场,却看到李远程领着媳妇和香妮一同过来,立刻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她高兴地说:“远程啊,你和张霞老师有一阵子没来了,今天这么早过来还约了香妮,真有心啊!”
“大妈,你这是去哪儿,二虎在家吗?”李远程问道。
“二虎去猪场了,你们先进屋,我就找他去。”二虎妈妈准备叫儿子。
“大妈,还是我去快,你和香妮她们先到家里坐一会儿。”李远程说着就朝二虎的猪场方向走去。
就几分钟的时间,李远程来到猪场,看见二虎靠在猪舍墙上,旁若无人地想着什么。他故意大喊一声: “二虎!在这里发什么呆啊?”
突然一声喊叫,二虎吓了一跳,抬过头看时,李远程已站在面前。
“看你悠闲没事的样子,想什么呢?”李远程一问,二虎觉得自己心事仿佛被李远程看破似的,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能想什么,又不会做学问。”
李元程接上话茬:“我一大早就从学校赶来,你就这样对我?”
二虎故意装作不高兴地样子说李远程道:“我天天都想着你行了吧!也不关心关心兄弟的事情。”
“你就是个傻小子,知道我来干啥?”李远程有些得意,他故作神秘地看看二虎。
“我哪知道大秀才肚里作什么文章。”二虎终究是个直性子,又急忙问:“快说,是不是给兄弟带来好消息?”
“我和媳妇一起过来的,把香妮也约来了,她们在你家等等着呢。”李远程这才说出实话。
“真的啊!”二虎一听喜出望外:“那,我们赶快过去吧。”他一下拉住李远程的一只胳膊,着急的不行。
“你小子,现在还敢犟嘴吗?”李远程抓住了二虎软肋。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就不要难为兄弟了。”二虎求告着李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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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家里,香妮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今天只顾远程夫妻的面子,来得有点唐突。因为生理方面的毛病,离婚后她一直心存压力。从她和志明的初恋到第一次婚姻失败,对她的刺激太大。她虽也算个有文化的青年,但毕竟是一个生在祁连山下小山村里的普通女子,人世间的传统习俗还深深影响甚至约束着人们做事的行为准则时,她不可能有那么高的眼界,做到超凡脱俗。香妮也认为女人不能生育是大事,在医院检查时,医生并没对自己下不能生育的结论,如果和二虎结婚,又会结果如何呢,今天过来有些仓促。二虎虽性格直爽,人品也好,但这毕竟是自己再婚,在没有和他说清楚这些事之前,她不想再谈婚论嫁。香妮想要用做女人的成果把留给她的痛苦抛掉,二虎要能理解这些,她会同意嫁给他,有好多话她要对二虎单个儿讲。还是赶快想个办法离开吧,香妮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
“哎呀!我今天忘了一件大事,把昨天给妈妈买的防心脏病的药没放下。这几天她身体不好,可不能出事啊,我得赶快送药去。”不会撒谎的香妮脸红红的。
“我们刚才在你家里,没看到张大妈身体不舒服呀!又想用啥歪点子捉弄二虎吧?”李远程媳妇张霞老师笑着说。
香妮红着脸道:“我说的是实话,妈妈现在真有心脏病哩。”
“二虎一会儿来骑摩托车送过去,行吧?”二虎妈妈关切地问道。
“不行啊,大妈,还没给她交代如何吃药。”香妮急急忙忙出门了,她怕李远程和二虎一来,就没办法走出。
二虎随李远程赶到家就直蹦屋子去了。一进门看到的只是李远程媳妇张霞老师,顾不上和张霞打招呼就问:“嫂子,人呢?”
张霞笑道:“我不是人啊!”
二虎搓搓头,不好意思地笑:“我说的是香妮。”李远程随之进来,他一看香妮不在,觉得奇怪?问妻子缘由,张霞说香妮突然有事走了。二虎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不说话了。李远程问明详细情况,笑了:“这个香妮啊!二虎,还是你亲自求人家去吧。”
二虎失望地笑笑:“远程,真是麻烦你们了,我让妈妈做红烧肉去,今天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李远程随便客气了一下:“我今天还有事,红烧肉就不吃了吧。”
“星期天也有事啊,只可惜志明不在。”二虎真诚地劝着,他感觉李远程没有过去实在。又说道: “你和嫂子看会儿电视,我给妈妈搭手去。”
张霞看着走出屋子的二虎,对丈夫说:“你这个朋友脾气太直了。”
……
等母亲喊醒了二虎,屋里的电灯都开了。李远程两口子什么时候走的,二虎已想不起来,只感觉头痛,胃里也不舒服。
“妈,给我倒杯水吧,今天被远程他们两口子哄醉了,以后非把他们灌醉不可。”
二虎妈妈笑道:“你那个直性子,被人家夸奖几句就不知高低。远程那么有心计,是你能灌醉的,好好请他把媳妇给你说来就不错了。”
“妈,您咋就不相信儿子,不把远程喝醉他能说实话呀!今天香妮提前离开,肯定是他们事先策划好的,要不就是香妮故意试探我对她有没有诚心哩。”
二虎妈妈望望越来越成熟的儿子说:“香妮可能对咱们的铁蛋有顾虑。有机会给她说,铁蛋由奶奶领着,她要生下孩子,我会照样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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