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初涉江湖 三
十一
为了加大宣传力度，重庆大学的学子印了不少抗日救国的宣传单。周虹是积极分子，也是校学生会副主席，当她发现还剩不少传单时，决定亲自去发。周虹发完传单时，天已黄昏。闲下来时她才感到累。周虹拖着沉重的双脚沿朝天门码头慢慢朝回走，街上的行人愈来愈稀少，夜色亦愈来愈浓，渐渐地，天空中开始有星星。走到凌家巷的时候，周虹低下头正用衣袖擦汗，忽然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挡住去路，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清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有一块很大的伤疤，像蜈蚣一样，十分恶心。
“你们要干什么？”周虹下意识地往后退。由于害怕，她不停地喘气，胸脯一起一伏地，像两只小鹿在乱撞。
这更加诱惑了两个男人。刀疤脸一把抱住周虹，淫笑着，“干什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你说能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臭哄哄的嘴往前凑。
周虹拼命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刀疤脸。她返身刚跑几步，又被另一个男人捉住。周虹闻到一股刺鼻的狐臭，差点窒息。这时刀疤脸也跑上来，他给了周虹脸上一巴掌，哗地一下撕开她的外衣。周虹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她瞅准机会，对准刀疤脸的裤裆就是一脚。刀疤脸没有防备，痛得大叫了一声，难受地捂住下身。
“看不出来，这娘们还挺烈！大哥，你先在一边歇着，让小弟先来领教领教。” 狐臭男人说。他再用力一撕，周虹的衣服彻底成了两半，又用手把里面的小衣服往上一掳，周虹的两个奶子全暴露了。“不错不错，还是个大姑娘。”狐臭男人迫不及待，腾出一只手又去解周虹的裤子。
周虹泪如雨下，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那一刻，她连死的想法都有。正在这时，有人大喊了一声住手。狐臭男人下意识地停下，当他看清来的是一个女人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哥，正好俩，这妮子先让给你。”狐臭男人说。他刚想有所动作，只见眼前白光一晃，他的一只耳朵已掉到地上。
六奶夫人一身白衣，手中的宝剑上还沾有血迹。周虹高兴地叫了一声。狐臭男人气急败坏，扔下周虹从腰中抽出匕首朝六奶夫人扑过去。刀疤脸正准备上去帮忙，只听见轰隆一声，狐臭男人像一头猪一样闷哼一声栽到地上。见此情形，刀疤脸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地跑了。周虹扑到六奶夫人胸前，伤心地哭了。六奶夫人手中的宝剑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我杀人了。”六奶夫人喃喃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这下轮到周虹不解了，茫然地望着六奶夫人。
“我杀人了。”六奶夫人重复了一句，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在佛祖面前发过誓的，怎么向佛祖交待？
这时，传来尖利的口哨声。周虹还算清醒，捡起地上的宝剑拉着六奶夫人忙忙地离去。
回到宿舍后，周虹仍惊魂未定，今天要不是六奶夫人，后果不堪设想。当她向室友讲起这事时，室友都向六奶夫人竖起大拇指。
“可是，我杀人了。”六奶夫人喁喁地。眼神仍有些涣散。
“大姐，你这是在行侠仗义，是在除暴安良。”室友芳芳说。芳芳是一个小眼睛姑娘，戴一副近视眼镜。
“是呀，今天要不是你，周虹这辈子就完了。”室友小雨儿说。小雨儿是一个活泼的姑娘，长得非常漂亮，齐眉的刘海，白晰的脸颊，高高的鼻梁，尤其那眼神，十分地勾人。
“可我在佛祖面前发过誓的。”六奶夫人仍不能原谅自己。
“姐，你是为了我才开杀戒的。如果需要忏悔，也应是我。”周虹蹲在六奶夫人面前，她觉得她太可爱了。
“现在这社会是弱肉强食。日本鬼子和土匪流氓杀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芳芳愤愤地。
“政府难道说不管管么？”六奶夫人不解地。
“管管？大好河山的一半都让日本人给占去了。怎么管？你才来，日子一长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周虹苦笑了一下，解释道。
为了给周虹和六奶夫人压惊，另一个室友小胖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烧鸡，几个人用白开水当酒，开心地大吃起来。也不知是谁带头，几个人大哭起来，哭得一蹋糊涂。尔后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也不知是谁走漏风声，这两天陆续有警察来重庆大学调查狐臭男人被杀一事。原来刀疤脸和狐臭男人都是侦缉队的，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六奶夫人怕连累周虹她们，执意要离开。周虹十分过意不去函，拉着六奶夫人的手泪水莲莲。
“姐，是我害了你。”周虹难过地。
“妹子，别这么说。我在这里无亲无故，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当成你亲姐吧。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跟你们在一起，我懂得许多道理。真的。我会想你们的。”六奶夫人认真地。
短短的几天，大家都有了感情，都流泪了，有些难舍难分。
“姐，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多多保重。”周虹挥着手，含泪喊道。其实六奶夫人已走很远，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是也挥着手。
六奶夫人刚在面摊前坐下，墨镜男人意外地坐到她面前。六奶夫人右手按住宝剑，有些紧张。墨镜男人也不说什么，从腰上掏出手枪放到桌上。他轻轻喝了一口面汤，尔后慢慢抬起头。
“你身手再快，能快得过这枪吗？”墨镜男人慢条斯理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奶夫人警惕地。她下意识地瞅了瞅四周，确信没人注视自己，方松了一口气。
“女侠在凌家巷的精彩表演，我可是亲眼目睹。怎么样，我们一起合作？”墨镜男人依旧不紧不慢。
“我要是拒绝呢？”六奶夫人故意问。
“女侠是个明白人，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是在威胁我？”
“就算你武功再高，能快得过枪子儿吗？再说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连生活都没有着落，又怎样实现你的人生报负？你到重庆来，总应有所追求吧。”
“这好象不关你的事！”
“不要总把杀人想成坏事。如果你杀的是日本人，是汉奸走狗呢？跟我干，我亏待不了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想拉我入伙？”
“我是谁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拉你入伙，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志向。怎么样，想清楚没有？”
“你的名字？”
“江湖上都叫我老K，以后你也叫我老K吧。”
“我先把我说清楚，如果我不愿意，我有选择的权利。”
“在江湖上敢跟我老K讨价还价的，你是第一个。行。不过，在正式上班以前，你得先学会使用枪械。”
“我有宝剑，要枪干什么！”
“这是杀人的大忌。”
“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武功再高，是快不过枪子儿的。”
六奶夫人稀里糊涂地跟着老K走了。她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或许自己先需要一个目标，先需要填饱肚皮。老K住在上清寺一栋隐蔽的民宅，房子共两层，房前有一棵黄桷树，树冠很大，把整个院落都遮住了。房子前后都有门，后门直通山上。是理想的藏身之地。除了老K和六奶夫人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满脸络腮胡子的老胡，一个是小三。小三只有十七八岁，娃娃脸，不苟言笑，表情和年龄极不相符。老K介绍六奶夫人的时候，小三只抬了抬头，继续擦自己的枪。老胡倒是很热情，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老K介绍完后打住话头。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相互关照。”老K严肃地。见大家无异议，他让小三给六奶夫人安排房间。
小三把六奶夫人引到二楼的一间屋子。六奶夫人朝里看了看，乱糟糟的，刚一到屋就闻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她皱了皱眉。正在这时，小三又折身回来。他把床上的衣服弄到一块后抱走。他原先一个人住一间房，六奶夫人来了，他只有和老胡同住。小三把自己的东西拿走后，六奶夫人开始收拾房间。她先把窗户打开，让空气对流，而后找来扫帚和抹布。没多久，房间焕然一新像变了个样。六奶夫人刚躺到床上休息，楼下老胡已在喊吃饭。
饭菜很丰盛，有鸡有鸭有肉有一大盘花生米，还有一大壶酒。六奶夫人拿起筷，却不知无从下手，只有一个劲地吃花生米。老胡给她倒了一土碗酒，六奶夫人赶紧推开，说自己不会喝。老胡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脑袋瓜子。
“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一个女的！”老胡歉意地。
不料这话激怒了六奶夫人，她端起土碗一饮而尽，“女的怎么啦？你们男人能干的事，我们女的同样能干！”她话未说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咬住嘴唇皮没让吐出来。
老K竖起大拇指，又给六奶夫人倒了一碗。他端起自己的酒碗，“这杯酒，我们正式欢迎黄女侠加入我们的队伍！大家干了！”他喝完后故意把碗翻过来。
没有退路，六奶夫人咬住牙又喝了。她是第一次喝酒，放下碗的时候只觉得有无数人影在眼前晃，她努力定了定神，不让自己太失态。老胡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她。六奶夫人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接着又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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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加大宣传力度，重庆大学的学子印了不少抗日救国的宣传单。周虹是积极分子，也是校学生会副主席，当她发现还剩不少传单时，决定亲自去发。周虹发完传单时，天已黄昏。闲下来时她才感到累。周虹拖着沉重的双脚沿朝天门码头慢慢朝回走，街上的行人愈来愈稀少，夜色亦愈来愈浓，渐渐地，天空中开始有星星。走到凌家巷的时候，周虹低下头正用衣袖擦汗，忽然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挡住去路，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清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有一块很大的伤疤，像蜈蚣一样，十分恶心。
“你们要干什么？”周虹下意识地往后退。由于害怕，她不停地喘气，胸脯一起一伏地，像两只小鹿在乱撞。
这更加诱惑了两个男人。刀疤脸一把抱住周虹，淫笑着，“干什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你说能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臭哄哄的嘴往前凑。
周虹拼命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刀疤脸。她返身刚跑几步，又被另一个男人捉住。周虹闻到一股刺鼻的狐臭，差点窒息。这时刀疤脸也跑上来，他给了周虹脸上一巴掌，哗地一下撕开她的外衣。周虹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她瞅准机会，对准刀疤脸的裤裆就是一脚。刀疤脸没有防备，痛得大叫了一声，难受地捂住下身。
“看不出来，这娘们还挺烈！大哥，你先在一边歇着，让小弟先来领教领教。” 狐臭男人说。他再用力一撕，周虹的衣服彻底成了两半，又用手把里面的小衣服往上一掳，周虹的两个奶子全暴露了。“不错不错，还是个大姑娘。”狐臭男人迫不及待，腾出一只手又去解周虹的裤子。
周虹泪如雨下，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那一刻，她连死的想法都有。正在这时，有人大喊了一声住手。狐臭男人下意识地停下，当他看清来的是一个女人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哥，正好俩，这妮子先让给你。”狐臭男人说。他刚想有所动作，只见眼前白光一晃，他的一只耳朵已掉到地上。
六奶夫人一身白衣，手中的宝剑上还沾有血迹。周虹高兴地叫了一声。狐臭男人气急败坏，扔下周虹从腰中抽出匕首朝六奶夫人扑过去。刀疤脸正准备上去帮忙，只听见轰隆一声，狐臭男人像一头猪一样闷哼一声栽到地上。见此情形，刀疤脸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地跑了。周虹扑到六奶夫人胸前，伤心地哭了。六奶夫人手中的宝剑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我杀人了。”六奶夫人喃喃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这下轮到周虹不解了，茫然地望着六奶夫人。
“我杀人了。”六奶夫人重复了一句，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在佛祖面前发过誓的，怎么向佛祖交待？
这时，传来尖利的口哨声。周虹还算清醒，捡起地上的宝剑拉着六奶夫人忙忙地离去。
回到宿舍后，周虹仍惊魂未定，今天要不是六奶夫人，后果不堪设想。当她向室友讲起这事时，室友都向六奶夫人竖起大拇指。
“可是，我杀人了。”六奶夫人喁喁地。眼神仍有些涣散。
“大姐，你这是在行侠仗义，是在除暴安良。”室友芳芳说。芳芳是一个小眼睛姑娘，戴一副近视眼镜。
“是呀，今天要不是你，周虹这辈子就完了。”室友小雨儿说。小雨儿是一个活泼的姑娘，长得非常漂亮，齐眉的刘海，白晰的脸颊，高高的鼻梁，尤其那眼神，十分地勾人。
“可我在佛祖面前发过誓的。”六奶夫人仍不能原谅自己。
“姐，你是为了我才开杀戒的。如果需要忏悔，也应是我。”周虹蹲在六奶夫人面前，她觉得她太可爱了。
“现在这社会是弱肉强食。日本鬼子和土匪流氓杀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芳芳愤愤地。
“政府难道说不管管么？”六奶夫人不解地。
“管管？大好河山的一半都让日本人给占去了。怎么管？你才来，日子一长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周虹苦笑了一下，解释道。
为了给周虹和六奶夫人压惊，另一个室友小胖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烧鸡，几个人用白开水当酒，开心地大吃起来。也不知是谁带头，几个人大哭起来，哭得一蹋糊涂。尔后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也不知是谁走漏风声，这两天陆续有警察来重庆大学调查狐臭男人被杀一事。原来刀疤脸和狐臭男人都是侦缉队的，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六奶夫人怕连累周虹她们，执意要离开。周虹十分过意不去函，拉着六奶夫人的手泪水莲莲。
“姐，是我害了你。”周虹难过地。
“妹子，别这么说。我在这里无亲无故，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当成你亲姐吧。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跟你们在一起，我懂得许多道理。真的。我会想你们的。”六奶夫人认真地。
短短的几天，大家都有了感情，都流泪了，有些难舍难分。
“姐，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多多保重。”周虹挥着手，含泪喊道。其实六奶夫人已走很远，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是也挥着手。
六奶夫人刚在面摊前坐下，墨镜男人意外地坐到她面前。六奶夫人右手按住宝剑，有些紧张。墨镜男人也不说什么，从腰上掏出手枪放到桌上。他轻轻喝了一口面汤，尔后慢慢抬起头。
“你身手再快，能快得过这枪吗？”墨镜男人慢条斯理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奶夫人警惕地。她下意识地瞅了瞅四周，确信没人注视自己，方松了一口气。
“女侠在凌家巷的精彩表演，我可是亲眼目睹。怎么样，我们一起合作？”墨镜男人依旧不紧不慢。
“我要是拒绝呢？”六奶夫人故意问。
“女侠是个明白人，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是在威胁我？”
“就算你武功再高，能快得过枪子儿吗？再说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连生活都没有着落，又怎样实现你的人生报负？你到重庆来，总应有所追求吧。”
“这好象不关你的事！”
“不要总把杀人想成坏事。如果你杀的是日本人，是汉奸走狗呢？跟我干，我亏待不了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想拉我入伙？”
“我是谁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拉你入伙，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志向。怎么样，想清楚没有？”
“你的名字？”
“江湖上都叫我老K，以后你也叫我老K吧。”
“我先把我说清楚，如果我不愿意，我有选择的权利。”
“在江湖上敢跟我老K讨价还价的，你是第一个。行。不过，在正式上班以前，你得先学会使用枪械。”
“我有宝剑，要枪干什么！”
“这是杀人的大忌。”
“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武功再高，是快不过枪子儿的。”
六奶夫人稀里糊涂地跟着老K走了。她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或许自己先需要一个目标，先需要填饱肚皮。老K住在上清寺一栋隐蔽的民宅，房子共两层，房前有一棵黄桷树，树冠很大，把整个院落都遮住了。房子前后都有门，后门直通山上。是理想的藏身之地。除了老K和六奶夫人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满脸络腮胡子的老胡，一个是小三。小三只有十七八岁，娃娃脸，不苟言笑，表情和年龄极不相符。老K介绍六奶夫人的时候，小三只抬了抬头，继续擦自己的枪。老胡倒是很热情，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老K介绍完后打住话头。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相互关照。”老K严肃地。见大家无异议，他让小三给六奶夫人安排房间。
小三把六奶夫人引到二楼的一间屋子。六奶夫人朝里看了看，乱糟糟的，刚一到屋就闻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她皱了皱眉。正在这时，小三又折身回来。他把床上的衣服弄到一块后抱走。他原先一个人住一间房，六奶夫人来了，他只有和老胡同住。小三把自己的东西拿走后，六奶夫人开始收拾房间。她先把窗户打开，让空气对流，而后找来扫帚和抹布。没多久，房间焕然一新像变了个样。六奶夫人刚躺到床上休息，楼下老胡已在喊吃饭。
饭菜很丰盛，有鸡有鸭有肉有一大盘花生米，还有一大壶酒。六奶夫人拿起筷，却不知无从下手，只有一个劲地吃花生米。老胡给她倒了一土碗酒，六奶夫人赶紧推开，说自己不会喝。老胡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脑袋瓜子。
“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一个女的！”老胡歉意地。
不料这话激怒了六奶夫人，她端起土碗一饮而尽，“女的怎么啦？你们男人能干的事，我们女的同样能干！”她话未说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咬住嘴唇皮没让吐出来。
老K竖起大拇指，又给六奶夫人倒了一碗。他端起自己的酒碗，“这杯酒，我们正式欢迎黄女侠加入我们的队伍！大家干了！”他喝完后故意把碗翻过来。
没有退路，六奶夫人咬住牙又喝了。她是第一次喝酒，放下碗的时候只觉得有无数人影在眼前晃，她努力定了定神，不让自己太失态。老胡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她。六奶夫人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接着又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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