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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章 2

    2、 我肯定造孽太多了,所以老天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无地自容

    我出了包厢后就一直在东张西望,粟洋瞥了我一眼:“你不要这么猥琐行不行啊,又不是去偷情。”

    粟洋说话总是那么的不文明,可是我准备顶回去时,还真的如我所愿了。

    不过那一幕还真的让我有点感动,因为张子松绷着脸快步走在前面,穿着10厘米高跟鞋的夏夏在后面使劲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走过来的那一幕是那么的刺眼。那次我兴奋地拿着刚出炉的提拉米苏往张子松的公寓冲去,他最喜欢吃甜点的东西,为了这一丁点东西,我排了半小时的队。一路上我都在想张子松见到后会不会感动的涕淋呢?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愿看见的场景,我恨不得戳瞎我的眼睛。张子松和夏夏在目无旁骛的接吻,我像木偶一样,没有人提拉一下,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如果说梁瑞说只是和我玩玩而已我觉得是难过,那么看到这一幕,我就是心如刀绞。

    他们终于从激情中抬起头来,看到一脸惊愕的我。张子松没有推开还绕在他脖子上的那双芊芊细手,淡定地说:“事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必要解释。”

    他没有感动得涕淋,而是用一句冷漠的话,一副肮脏的场景,把我所有心思一起埋进坟墓,封存了起来。

    手中的提拉米苏还有丝热气,我操起无辜的它朝这对奸夫淫妇扔过去,伴随着我的恨意。张子松站出来挡住了即将罩在夏夏头上的巧克力和奶油。

    他竟然为了他忍受这样的屈辱,我抛下一句“我恨你”就飞快地跑离那个禽兽不如的地方。

    我长扬而去后,张子松马上变了一个人似的,狠狠地把夏夏推进电梯,并且帮她摁了下键。

    可是我没有看到,我只看了那恶心的一幕。我们也没有心灵相通到那种程度,以至于我没有听见他从内心发出来的那一句对不起。

    我很多次在网上发牢骚,如果有人撞死这对人,那么我就嫁给他。

    然后马达就回我的帖子,真的死了,我想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是的,气话终究是气话,如果谁真的撞了张子松,伤他一块皮我就会扒那个人的十块。更别说一条人命了。我就是那么没有出息的放不下,放不下的是回忆,还是不甘心,还是那可以称之为爱情的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

    粟洋掐住我的手臂低声说:“淡定点。”

    我是多想淡定啊!我更想我是失忆了那该多好啊。 我不认识眼前这对人多好啊。

    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那次的退让导致了我现在的无路可退。我决定迎接他们的那张我想泼硫酸的脸。

    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张子松了,还是那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可我觉得这张面孔已经很陌生了,仿佛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

    他们一步步走进,张子松绷着脸依旧没有松下来,好像谁欠了他几个亿似的。夏夏就一直机械的重复着那句话:“等等我。”

    我想笑,毕竟张子松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让我走在他的后面。更不用说让我追着他跑了。

    大太阳的日子,他就站在阳光的直射面,为我挡住那凌烈的光芒。看着他阴在我身上的影子,我的心就酥酥的。阴天他就牵着我的手,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开。

    女孩子所有的忧伤不是来源什么言情小说,也不是什么催泪的肥皂剧。而是源于那个牵过她的手的人。我所有的忧伤都是源于张子松,然而苏易宁的所有忧伤也源于我。

    他从来都是很小心的护着我,每次我问他的时候,他的回答总是那么让人起鸡皮:“因为我怕你受伤害。”

    土的掉渣的话,我听了仍然兴奋到睡不着。

    我以为找到了生命中那个骑着白马,把我从被诅咒的城堡里解救出来的王子。可是我还没有出城堡,就被下了另一道诅咒,今生今世——无缘!

    那个时刻护着我的人,竟然成了伤我最深的人。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放开那双曾经十指相扣的手?很多很多的不解,大家都说不爱就是不爱了,可是我觉得没那么的简单。

    可能是我的不死心,我坚定的相信他一定会有什么原因。

    我经常很言情的想,都说好了要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说分开就分开了,你走了,我和谁一起去过那个所谓的一辈子。那个一辈子还有什么意义。

    粟洋挡在我前面开口道:“张公子,很久不见,今天这么有雅兴带来女朋友来喝酒啊?”

    张公子,还真有她的。怎么都觉得像倚天屠龙记小昭称呼张无忌一个样。

    张子松点头示好微笑了一下。接着我看到他的目光向我移过来。

    我低下头,不敢和他的目光对接。其实我在纠结个鬼啊,劈腿的又不是我,我没有必要这样底气不足啊。勇敢抬起头,你还有个有气场的粟洋。

    我和张子松就一直这样对望着,他空洞的瞳孔,我看不到底,我想此时的我也是这样的。我们谁都无法从彼此眼中读出一丝情感。

    我希望他们快点离开,我不要受这样的酷刑,感觉比凌迟还难受。

    接着夏夏的表现真的让我感觉是在被五马分尸。

    “啪”一声脆响,我不知道它从哪里发出来的,我只知道我的左脸疼得厉害。这个耳光有多狠,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我的耳畔一直都是嗡嗡的声音……

    她还想继续发泄她的不满,被张子松牢牢的抓住那只罪恶的手。

    夏夏愤怒的挣扎:“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

    张子松也很凶:“告诉过你,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

    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张子松那么凶过,他整个脸色比冰窖还要阴冷。可是我的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这个。

    我捂着脸,说不出一句话。真的不知道她对我有什么意见,我看到他们接吻的时候,我都没有发飙。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放出一个屁。平时的话,谁敢打我,我一定会抄他全家。

    粟洋终于实现了她的利用价值,朝被张子松抓住手的夏夏精致的脸上扇去。

    顿时,我觉得天地已经颠倒了。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是哪里啊?张子松抓着夏夏的手,粟洋扇的那一巴掌。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以多欺少啊。

    后来我和粟洋说了这个看法后,被她眼神杀得遍体鳞伤,还不是为了你这蔫白菜,太没骨气了。我白了一眼,我那是斯文好不好。斯文能当饭吃啊?

    是的,我没有像粟洋那样有气场,我有一次被推出去参加什么辩论赛。下来后,大家都说怎么都觉得让你去是涨对方气势啊!操,那你们还叫我去。

    粟洋没有止住她的野性,在这场交锋中,一直处于小丑的我止住了粟洋接下来的行动。

    “够了,不要闹了。我们走吧。”我悻悻想拉着粟洋离开。可是这泼妇一发飙就不可收拾。说实话,我很感动,我被扇耳光了,她比我还要气愤,这就是知己。

    “你不要拉我,今天我非要教训这狐狸精不可,抢了被人男朋友还这么不要脸。”粟洋的声音吸引来了一帮观众。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夏夏的一句话使我停下了脚步。我宁愿被夏夏的一巴掌打得失聪了,不用听到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林沐月,你怎么和你妈妈一样贱啊,都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骂我我可以忍受,谁叫你侮辱我妈妈。长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想把她挂在树上让行人鞭打她,可是没想到我却是那个受害者。

    我紧紧抓这粟洋的手,走到她前面,穿过张子松那紧张得目光,冷冷盯着她说:“你说什么意思?”

    她的脸色比我还冷,刚才的一场较量,她已经明显的站了上风了,冷笑说:“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去问问你的……”

    “ 闭嘴。”张子松用一种来自千里冰山的语气呵斥着她,“你给我闭嘴。”

    接着他看着我,我找不到他的情绪:“沐月,你听我说。”

    耳朵的刺痛让我听不下去了,不管她想叫我去向谁问个究竟。我都不想知道,我觉得今天晚上我已经把这一辈子的难堪都经历了。

    强忍着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我打断了张子松:“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你女朋友的表现向我道歉吗?”说完这句话,我几乎是用一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那个地方。

    身后传来几个声色“林沐月”,有张子松的焦急,有粟洋的担心,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是我已经没有心情来听了。

    跑开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奔腾而出,我就是那么地没有骨气。看到他就不会说话了,看到他就没有自我了,看到他就觉得世界已经静止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听见心脏砰砰的在剧烈的跳动着,血液在快速循环。呼吸急促,我靠在路边的树旁,大口大口的踹着气。

    豆子说过,女人要哭就躲起来哭个痛快,不要在陌生人面前流泪,别人不配拥有观看权。

    我前世肯定造了太多孽了,所以老天要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无地自容。

    无人的大街上,我像一个失败的格斗士蹲在路边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我是一只没有了刺的刺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被当众鞭打着。

    那是多久以前,当我再见那个玩弄我的感情的初恋时,我也是这样哭得天昏地暗。是张子松来把快休克的我拉了起来,甩到他那温暖的背上。

    可是现在,谁来拯救我,谁来拉我一把,我感觉自己要从悬崖上摔下去了。下面深不见底,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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