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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章 1

    1、一样的天,一样的脸,一样的我就在你的面前

    2011年娱乐圈最大的事莫过于,锋芝的婚姻轰然倒塌。从谢霆锋出道的时候我就一直很钟情于他,他的任何资料我都了如指掌。我也幻想过以后我要嫁的人就是霆锋这类型的好男人。

    但是随着婚姻的破裂,从这个为家庭事业奔波的男人眼里可以读出了什么叫沧桑,什么叫曾经。

    但是这毫不影响谢霆锋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依然很固执的把QQ头像换成他,然后关上电脑准备睡觉。

    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我瞟了一眼,粟洋的名字一直闪啊闪。这妖孽半夜打电话给我准没什么好事,我真的不想接。铃声的我最喜欢的泰语歌《容易动情的人》,就当成是听音乐吧!

    可是它一直固执的响个不停,为了不影响宿舍美女们的睡眠,我只有忍受听觉强奸接听了。

    “林沐月,你在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

    对于粟洋高亢的声音,我从来都保持平静对待:“什么啊,准备睡觉啊。”

    “平时都不见你睡这么早,老实说,在宿舍偷情吧。”

    看着时间已经是过零点一刻了,我冲着手机吼过去:“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饥渴啊,大半夜还要引火焚身。”每次和粟洋说话,我都觉得嘴巴变得特别尖利。

    “林沐月,别人有新欢了不是你的错,不要因为这样而闭门不见客。”粟洋毫不顾我的感觉,说出了一串我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话。

    我深深的为粟洋的智商感到悲哀,措辞都不会使用。

    什么叫做不见客,把我当小姐了啊! 我对着手机喊过去:“你TMD给我闭嘴,什么见客,我是三陪小姐么?”

    那头的她贼贼的笑:“我们在深盛快点过来,等你。”

    我抓了件外套就冲出宿舍,粟洋,你要为你刚才的话负责。

    我从来都是提倡要低碳,所以我一直都是11路。

    为了不再受粟洋的摧残,我做了件很奢侈的事情,打的。天知道这个路费我可以吃多少包旺仔小馒头了。

    司机是个怀旧的大叔,一直重复放着杨钰莹的《我不想说》。被封杀已久的甜歌天后终于在今年回归了大众的视线。让亿万歌迷找到了当年的纯真。

    “我不想说,我很亲切,我不想说,我很纯洁。”听到这歌词后,我真的忍不住爆笑了。她算得上是纯洁,那我就是明教圣女了。

    我的笑声引来了司机的不满,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他那张忍住骂人的脸。因为我是顾客,我是上帝。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有发飙。

    我知道杨钰莹是父母辈们的最爱,就连我被我熏陶得只喜欢谢霆锋的爸妈也最喜欢她那首《心雨》。

    侮辱了她的纯洁,那就等于对长辈的不敬。所以我很识趣的闭嘴了。

    粟洋催我的电话又来了,出于我的不满,大半夜的还叫我出来混夜店。我没有理会它闹哄哄的铃声。

    我盯着窗外望,一闪而过的木棉树,还是那么地笔直,硬朗向上。看到它们我又想起了张子松,那个出名的设计师,他的背影也是和木棉一样笔直,刚硬。

    那条街道在哪里了?熟悉的气息提醒了我,第一次见张子松就是在这里。他看着哭得打嗝的我,很无奈的笑笑,然后把我扯上他的坐驾。

    司机可能是受不住听觉的煎熬,回过头来说:“美女,你手机响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样子像是有耳疾的人吗?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是不想接。

    哦,忘了,我的铃声是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泰语,大叔肯定以为我用大悲咒做铃声。所以他看着我的目光有那么一丝的同情,以为我看破红尘了吧。

    粟洋就是那种不到长城不罢休的人,没办法,摁了接听键。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韩红的妹妹,声音永远那么地高亢。

    “你到哪了啊?快点,就差你一个人了。”

    “差不多了,这个地方的交通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真的被我的乌鸦嘴说对了,前方又马上是红灯,我说这座城市交通怎么那么拥挤啊,到处都是红绿灯。

    “乌龟爬都到了,你怎么比龟还慢啊。限你10分钟到,不然你就看看你是怎么被修理的。”没有听我解释,她就这样把电话挂了。

    想起这帮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妖孽,整起人来往死里整的那种架势,我就内心发毛。

    有次玩大冒险,我被叫去和某个长得很委婉的人要了号码,看到他那张求之不得的脸,我真的想一拳上去。我用余光看到粟洋,豆子,这一帮烂人在那里笑得皮开肉绽的。

    这是我那辉煌高中生活里最猪狗不如的一笔。

    从那以后,无论什么活动我都是保持古代的中庸之道,做裁判。不参加,坚决不参加。

    在我想得正惆怅的时候,司机一个直刹,潇洒地停下车来说:“到了。”我才回过神来。

    抬头就看见了那个大大的招牌“深盛”,这是也苏易宁最喜欢的酒吧。不是因为它有格调的装饰,也不是因为他和这里的老板很熟。他说,这个名字好,很深邃,听起来让人有喝酒的欲望。

    我当时就哈哈大笑:“很乡土啊,难道说你去别的酒吧就没有喝酒的欲望吗?”

    他似乎完全没有理会我的笑声,很真挚地看着我说:“因为我知道它很像你,深邃,不可揣摩。”

    后来我一直对这里情有独钟,因为这个深邃的地方,是我一段人生的终结与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遇见张子松。从我看到他和夏夏在电梯口接吻后,我就再也没有往他会出现的地方踏过。可是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反复出现。

    我看了看taxi上的表,我平时搭公车才一块钱的路程,竟然去了我30块大洋,看来我得有一个月不能吃旺仔小馒头了。粟洋,这笔钱我一定要找你要回来。

    在我还有一步就跨出马路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这年头把小车当成飞机开的人还真不少,车轮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让我起鸡皮疙瘩。

    我想爆发我压抑已久的愤怒,以表示我的精神损失:“还没有考到驾照,就不要出来乱晃,我妈就我一个女儿,撞伤了你赔得起吗?

    可是当我酝酿好这句话,转过身看到那辆银白色的宝马时,我全然没有刚才那副架势。

    呆呆的看着车里的帅气的男性,解开安全带,拉开准备下车。

    灯光刺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以至于我没有看到那个准备下车的人表情上那一闪而过的痛苦。

    看着他熟悉的动作,拉开车门,为副驾驶上的人开门。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只是现在副驾驶的主人已经更改了。

    曾经坐在这辆车的副驾驶上的我,骄傲地指挥者司机,去哪里哪里!可是现在坐着的是那有着婀娜身材精致脸蛋的夏夏。

    她坐在那里等着绅士张子松为她拉开车门,我看着她那张小妾得志的脸,真的有冲上去给她两巴掌的冲动。

    他们挽着手走进深盛,从下车到进去,张子松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看着他那孤傲的背影,我想起刚才听见杨钰莹唱的,一样的天,一样的脸,一样的我就在你的面前。 但是一样的你,已经不再我的身边。

    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卑微过,这次真的卑微到了尘埃里了。我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不让人看见我的忧伤。

    但是我的眼泪还是被粟洋看见了,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我带着哭腔说:“你是鬼啊,出来也不支一声。”可能这句话没有任何笑点,粟洋干笑两声:“一点也不好笑。”

    我们勾肩搭背地走进去,我知道粟洋出来的时候也一定看见那对男女了。我们就是这么的心有灵犀,我不说,她就不问。

    其实粟洋此刻的心里很不好受,如果她不叫我出来,那么我和张子松就不会遇见了吧。也不用经受那么多的难堪了。

    走进包厢,我看到这帮久违的朋友炙热的目光。我在想着怎么做个开场白时,这帮妖孽齐声说,来晚了,自罚三杯。

    为了表示我这段时间对她们的忽略,和感谢她们对我的关心。我豪爽的拿起那罐百威咕噜咕噜的喝下去,豆子站起来鼓掌说:“嗯,酒量还是那么好,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在家闭门修炼了啊?”

    我笑笑说:“不好修炼怎么能和你们混啊。”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们这帮不是随便喝酒的人,但是随便的喝起酒来就不是人。

    高兴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考完小试的时候,都会去喝喝小酒,久而久之,我们个个都是千杯不醉的社会败类。

    可是没有见我的好友孙正泽呢!可能是女人的舞台,他不喜欢凑热闹吧。

    坐下来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波仔换发型了,马达貌似变瘦了啦。个个都变了,就我还是那副死不变的模样。

    活脱脱一个大学生,老是那副帆布鞋,牛仔裤的模样。每次回家妈妈看到我的模样都会感叹,你看看人家粟洋,和她一站就知道你还是个高中生。我都会很骄傲的说,那只能说明我不显老。

    可是现在看到大家都是很成熟的模样,我突然有些难过。成熟了,分开的日子就不远了,我们很快就要加入那些我们曾经鄙视过的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人群中了。

    “唱歌唱歌,很久不现身了,好好吼一声。”波仔把麦克风递给我,盛情难却,反正我唱歌还不懒。

    我最喜欢的力宏的《依然爱你》,“我不像从前的自己,你也有些不像你,但在我眼中你的笑,依然的美丽。”

    “我依然爱你,就是唯一的退路。”

    唱到这里,我把麦一放,大家好奇的看着我,我撇撇嘴装得很不在乎:“这么低的调,唱不下去啊。”

    不是歌的声调低,也不是我的技术不好,那一行行划过的歌词。让我触景生情了,再不放下麦,我怕我会当着大家的面哭出来。

    依然爱你,可能真的是我唯一的退路了。

    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自觉地拿了瓶冰兑跑到角落去听着她们的狼嚎鬼叫。

    我是一个很怀旧的人,吃饭我都是去同一家餐厅,点着同一样的菜;别人都吃腻的甜点,但是我一直坚持不懈;一直穿着同一个品牌的衣服;一直用同一种洗发水……

    恋旧的我,所以尽管在这歌舞升平的地方,眼前一直是张子松给我孤傲额背影,那么的清晰。他凭什么这样,好像那个先出轨的人是我一样。

    屏幕上出现的歌词分手快乐,祝你快乐。我没那么好心,能笑着祝福你快乐,你过得不好我就快乐了。

    我的听觉在受高压煎熬,我晃晃了沉重的头。

    粟洋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看了我很久,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我忍不住了说:“有什么好奇的,尽管问,但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没穿内衣一样。”

    她喝了一口冰兑说:“刚才我出去接你的时候看到了张子松。”言外之意就是你看到了吧?

    这不是废话吗?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粟洋笑得很奸诈:“长得这么不般配还敢这么招摇过市。不过我看到张子松的脸全是忧伤,没有丝毫喜获新欢的幸福感。”

    “那又怎么样,他的忧伤,他的开心从此与我无关。”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承认这个事实了。

    粟洋没有接话盯着屏幕问:“要不要去抽烟?”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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