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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章

    第三章

    俗话说:色胆包天。那天下午他和高琳在加工场的沙发上颠鸾倒凤,冷不丁他老婆开门进来,被她抓了个正着!原来他忘了老婆有加工场的钥匙,更忘了丈母娘已病愈出院。这场争吵自然是免不了的。“离婚,离婚!”谢惠声撕力竭地喊着。赵松喉咙也高八度:“离就离!有什么稀奇的?你这只不会生蛋的鸡!”

    他这一骂,顿使她脑子清醒了,她跟她辛辛苦苦创业,挣下了这份可观的家业,难道就这样落到外人手里?她不甘!“高琳,你出去——”她命令道。高琳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赵松,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一点不念我们十七年的夫妻之情?你忘了我家里是怎么待你的?难道外来女人比我好?比我对你贴心?”

    赵松听了嗓音一下低了三分:“是你说要离婚,我啥时候提过了?”他当初只是个普通的工人,父亲又死得早,家里十分困难。跟谢惠恋爱后,她的父母常在生活上照顾他,结婚时办酒席的钱也是她家里拿出来的。他下海经商,资金常常紧缺,她父母支助了他不少。

    谢惠的口气也缓和了:“你肯定把高萍也搞上手了,你这贪得无厌的家伙!你怎么不想想这要闯大祸的——万一她们姐妹联合起来告你个强奸罪,你能脱得了干系吗?还是趁早把她们打发走了,省得以后生麻烦。”

    赵松知道妻子是为自己好,但他怎么舍得放弃刚到手的姐妹花?所以犟着脖子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绝对不会闯祸的。哼,外面玩女人的又不是我一个?谁让你不会生孩子的!”他又提到这事,“你以为我真不想?有了孩子起码心情舒畅,有人生的乐趣。”

    惠谢知道丈夫已鬼迷心窍,再说也是白搭,所以叹了口气说:“好吧,你的事情我不管,闯了祸也是你咎由自取,不是我的责任。”说完她怏怏地走了出去。她没有其它办法,只有经常来店里监督丈夫。

    听完了谢惠的叙述,丁艳非常同情,气愤地说:“世上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难道你就允许他和这两人外地女人一直搞下去?”“有什么办法?”谢惠两手一摊,“可靠管管得住吗?只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但心里这口气出不出,为啥允许男人搞就不许女人搞?所以我也就报复他了!”

    “那你们有没有到医院检查过?”丁艳问,“兴许是他的毛病呢?”“看来不像是他有毛病,我太胖了,脂肪多的女人是很难生孩子的。”“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香港名主持肥肥比你胖多了吧?她不是跟郑少秋生了个女儿?”丁艳又说,“嗳,你男人和两个女人搞,怎么没使她们怀孕?”“这家伙资格多么老,会不采取避孕措施?”丁艳坚持说:“我看你还是去检查一下好,至少心里有个数,明天我陪你去,和平妇科医院有我的一个朋友。”

    “好吧。”谢惠答应了,“丁姨,你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睡在我这儿吧。”

    “行。”丁艳同意了。两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互相倾诉吐着各人的心事。

    翌日下午,丁艳陪她去了和平妇科医院。怎么也没想到,检查下来小谢竟一切正常!“会不会搞错了?”谢惠不敢相信地问医生:“你们检查得正确吗?”。“当然正确!”医生斩钉截铁说,“你是叫谢惠吧?告诉你,这是科学!难道你连科学都不相信?”丁艳生气地说:“小谢,你怎么连我朋友都不相信?如果你前些年就到医院检查的话,就可以挺起胸膛大声对你男人说——生不出孩子的不是我,是你!”“可惜太晚了。我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不晚,女人五十岁还能生孩子呢!大不了剖腹产!”医生鼓励说。

    丁艳拉她到外面,怂恿她说,“如果我是你,就生个孩子出来!”“跟谁生?”“你不是现在有胖刘吗?就跟他生一个!你男人死也不会怀疑的。说不定没多少日子,你真有了呢?”谢惠怯怯地:“这,这不好吧?”“有什么不好?就容许他乱搞?如果他会生育,那两个外地女人早就怀孕了,你男人会不要?”听她这么说,谢惠心有点活了:“想想是气人,他哪里还把我当老婆,现在更是不回家了,心都在两个野女人身上。”

    真被丁艳说着了——谢惠怀孕了!她又喜有怕,急忙把这事情告诉了楼下的丁艳。丁艳一把将她拉进家,教她说:“这事情你对胖刘也不能说,我看他这个人胆子小,肯定要吓坏的。你应该••••••”她在谢惠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第二天,谢惠一个电话打给丈夫:“阿松,我妈买了一只老鸭子给你,说是给你补补身子。我放了一些冬虫夏草在里边炖熟了,你晚上来吃好吗?”赵松听了很感动,一口答应晚上回家。

    谢惠特意到发廊吹了头发,又去美容院做面膜,回到家换上性感的衣裳,化了淡妆。赵松回来了,一见她觉得眼前一亮!不由眼睛盯住了她看。其实谢惠五官不难看,皮肤又白又细腻,只是太胖。“怎么样——”她身子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我跳舞跳得瘦了点了吧?我量了一下,腰围比从前小了一寸。”他眯着眼打量了她一阵:“嗯,是瘦了点。你天天在跳舞?”“是。一天不跳就要胖出来。”“好,继续跳,店里有我呢。”

    她把炖酥的老鸭子端上桌,拿来两只酒杯,斟上酒。“来,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我先敬你一杯。”见老婆这么待他,赵松受宠若惊,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忙举起酒杯:“好,干杯!”一饮而尽后,他殷勤地为她斟满酒,然后替自己斟满了:“来,老婆,我也敬你一杯。”他心里高兴一瓶酒见了底。

    躺到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把老婆压在身下。谢惠用力将他推下:“你身边不是有两朵娇艳的花吗?还稀罕我这个老太婆?”“嗨,四川辣妹子!”他摇着头,“皮肤又黑又粗,哪有你这么滑嫩?”她娇嗔地拧了他一把:“你这个色狼,也有玩腻的时候?哼,不是吹,有几个女的皮肤有我这样白这样嫩的?”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是,是!”他抚摸着她皮肤更是欲火如炽,一腾身跨了上去!

    过了两个礼拜,她去店里,招手把丈夫叫到身边,悄声说:“阿松,我碰到一件奇怪的事。”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他忙问:“什么事?快说呀!”“我这个月老朋友没有来。”“什么老朋友?”“月经呀!会不会那晚以后``````”不会吧?”

    他不敢相信,“会不会是更年期?”“更年你个魂!”她骂了声,“哪有我这岁数更年期的?”“那、那真有了?”他眼睛瞪大了。“我想去医院化验一下。你陪我去好吗?”“好。去哪家医院?”“附近不是有家妇产科医院吗?”“对,马上去。”

    化验的结果自然是怀孕了!赵松欢喜得打跌,像孩子般的又笑又跳:“哈••••••我要当爸爸了,当爸爸了!老天爷有眼,让我赵家有后了!”

    从此谢惠不能去舞厅跳舞,丁艳便和王飞自管去了。胖刘照样去跳舞,有时去看望谢惠。每次谢惠都热情地招待他,好几次话到了嘴边都咽了下去。

    这天舞厅里进来一位四十七八岁的女人,长波浪下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细细的柳眉,一双丹凤眼。跟她一起来的先生,白白净净,清清瘦瘦。胖刘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看他们熟悉的样子,丁艳问他:“胖刘,你认识他们?这一对可说是郎才女貌。”胖刘告诉她说:“他们是我中学时的同学。唉,也是苦命人哪!夫妻俩被人活生生地拆散。”“噢——”丁艳很是吃惊,“怎么会拆散呢?”他断断续续把事情讲给她听:“那女的叫张玉琴,在小镇上有“赛西施”的美称。那年上山下乡,她和镇上的知青一起到附近的农村插队••••••”

    “咚咚呛,咚咚呛••••••”在热热闹闹的锣鼓声中,知识青年们背着背包,手提行李来到了生产队。“向贫下中农学习!”“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口号声震天动地。带头喊口号的是个梳着两只羊角辫,体态袅娜眉眼俊俏的女学生,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她就是张玉琴。

    生产队为他们召开了隆重的欢迎会。张玉琴坐在最前面的位子,抬着头全神贯注地望着台上,听生产队领导致欢迎词和介绍村里的情况。她哪里知道一双阴森森的眼睛,正色迷迷地注视着她。那是副队长兼民兵连长王百川!村民们背地里叫他“王八蛋”,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虽已结了婚有了孩子,但贼心不改,看到漂亮的女人便要千方百计搞到手。因为他们家三代贫农,在当时说是根子正属红色的一类,所以许多妇女被他欺侮了也不敢声张。后来他老婆生病死了,他更是瘌痢头撑洋伞——无法(发)无天。

    毕竟张玉琴是知青,又是年少,王百川不敢轻举妄动,他怕戴上一顶“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帽子。他们邻村一位干部强奸了一名女知青,结果挨了枪子!他去参加了公判大会,一想起那枪毙人的情景就心惊肉跳。所以他见到张玉琴只能像只吃不到酸葡萄的狐狸,把口水往肚里咽。

    时间很快,张玉琴已到了结婚的年龄,她嫁给了房东丘婶的儿子肖忠。肖忠在镇上供销站当会计。夫妻俩感情很好,不久生了个女儿,叫珍珍。丘婶十分疼爱孙女,因玉琴当了赤脚医生很忙,故珍珍一直由她带着。

    那是夏种大忙季节,村民们插秧时常被蚂蟥叮得鲜血淋漓,所以玉琴要送药到田头。傍晚时分,天突然变了,刚才还是烈日当空,刹那间便乌云密布,雷声隆隆。“咕隆隆••••••咣!”随着一声劈雷,瓢泼大雨下来了!玉琴没带雨衣,见不远便是抽水的泵房,便跋脚朝那里跑去。等她跑进泵房,身上已湿了一大片。

    她忙用手拧湿漉漉的头发,当她拧干回过头时,猛见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地

    注视着她,那是王百川!她情不止禁地打了个寒颤。“真是天赐良缘,老天爷把你这个大美人送到了我面前。”他淫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她吓得舌头打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了!”她边说边身子往后退。泵房小得两个人也转不过身,她能往哪儿逃?“你喊吧,下这么大的雨有谁能听见?哈哈哈哈••••••”他一把抱住了她。她身上只穿一件白衬杉,被雨淋湿紧贴在身上,白嫩的肌肤都映了出来,胸脯更是曲线毕露,饱满坚挺。

    “生了孩子体形还这么好,还这么漂亮,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心动?我的小乖乖,从你来村里的第一天我就看上你了!你知道吗?你当赤脚医生是我提的名,因为我喜欢你,舍不得你种田吃苦。”他边说边解她的衣衫。“来人哪,来人哪!”

    她拼命叫喊,可声音都被响雷和风雨掩盖了。“我叫你喊,叫你喊!”他一只手堵住她的嘴,一只手使劲撕开了她的衣衫••••••

    正在这时,一位放水的农民也进来避雨,这才救了她。可那难堪的一幕,已落在那农民眼里。偏偏这家伙跟王百川带点亲,他干放水的活也是王百川给的,自然帮王百川。第二天村里便传出张玉琴“勾引”王百川的事情。玉琴有口难辨。

    村里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丘嫂也心存怀疑,媳妇爱打扮要漂亮她是知道的,但不至于轻浮到这种地步吧?

    颇有心计的王百川,为了造成“既成事实”,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到卫生室来!一来便吆五喝六:“干话去,干活去!”那些看病的村民见他来了,就像小鬼见了阎王逃之不及。他便把门关死。这情景看到的人不是一个,于是丘嫂不信也信了,便让儿子跟玉琴离了婚。到这地步,玉琴也没辙了,想自己名誉已毁,索兴破罐子破碎,再说王百川有权有势,便蒙羞嫁给了他,但她提出要把女儿带过去,王百川答应了。

    ••••••改革开放使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近六十岁的王百川已成了乡办企业的大经理,出门坐小轿车,家里盖起了几百平米的大别墅。村民们的日子好过了,便对过去的事情改变了看法,认为王百川这人有本事,有胆略,不是他观念超前,他们能这么快摆脱贫困走上富裕的道路?

    王百川确实会动脑子,生产队的地都被政府征用了,可仓库还在,厂房还在,他把这些房子修建以后出租给市里一些大公司,尤其那些中外合资企业,租金相当可观,远远高于办厂的利润,且不担一点风险。村民除了政府给的每月五百块生活补助外,还有村里同样也是五百块的分红,加起来有整整一千块呢!可以说是步入了小康!他们生活安定了,空下来便喝喝茶,打打麻将,甚至跳跳舞,现在村子已建成小城镇,什么娱乐设施没有?桌球房、舞厅、KTV包房••••••

    玉琴到大医院学习培训后,取得了医士资格证书,在镇上卫生站工作。她女儿珍珍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长得跟她一样清秀美貌,在一家宾馆当坐台小姐。玉琴因自己的婚姻坎坷,所以一心要替女儿找个好女婿。王百川大言不惭说:“我这么漂亮的女儿,自然要找个好人家!”

    他们这里有家石材厂,老板是个福建人,叫陈峰,还不到三十岁,因经常两地来往住宾馆,,所以和珍珍很熟,日子一长便看中了她,托人带了许多珍贵的福建土产向王百川提亲。没想到一直很挑剔的王百川竟一口答应下来!玉琴却不很满意,认为女婿是外乡人,语言不通,生活习惯也两样。王百川眼睛一瞪说:“你懂什么?像这样年轻的企业家现在不多,前途无量,你女儿嫁了他有享不完的福呢!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屁不懂一个!”玉琴便去征求女儿的意见,不想她十分愿意!就这样,这门亲事便定了下来。

    王百川对女婿说:“你年纪已不小了,我女儿也二十好几了,既然你们早就相识,就早点把婚事办了,我也可以早点抱孙子!”陈峰听了喜出望外:“王大经理,不,不,岳父!你真是个爽快人。”王百川笑眯了眼:“我这个人不爱钱财爱才才,看上的就是你的才能。这样吧——操办婚事的费用全由我来出,你也不用到外面买房子,就同我住在一块吧,我和珍珍妈老了也好有个依靠。”

    “那怎么成?怎么可以让你岳父破费呢?”陈峰当即掏出十万元钱交给他。两个人推让了半天,王百川才收下了一半,笑呵呵说:“我们翁婿还客气什么?来日方长,你以后要孝敬我的时候多着呢!现在就去看看我们家的房子好吗?”

    “好,好。”陈峰连声答应,坐上老丈人的小轿车去了。

    王百川家的别墅在街口,分东西两半,中间由过道连接,这叫过街楼。西边是他们老夫妻住,东边是女儿住。他对女婿说:“你看我考虑得周到不周到?以后我们年迈有什么病痛,你们就可以从过道上过来照顾我们;你们如果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我们也可以马上过来。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把过道堵死。”

    “不不,这过道好,两家来去方便,都可以有个照应。”陈峰称赞说,“岳父,你想得可真周到。再说女婿是半个儿子,我应该对你们尽孝道。”

    王百川嫁女在当地可是桩大事情,上至乡干部,下至村民都来庆贺,送的礼金多达几十万!乡下人的习惯,要吃三天喜酒,以前地主老财家也没这么阔气、排场。大家都说这福建人好福气,攀了这门高亲。

    没几个月,珍珍的肚子便大起来了,陈峰因生意忙,一个月要跑几次福建,所以照顾妻子的事全靠丈人丈母了。后来珍珍生了个大胖儿子。见添了个外孙,王百川乐得嘴都合不拢。小外孙一满月,他便大摆宴席,为外孙办满月酒,小镇又是热闹一番。

    王百川特地请一位相面先生给外孙相面,那先生夸道:“好面相!好面相!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以后定是大富大贵。”“请先生给取个名吧。”他请求说。那老先生捻着长须想了很久,道:“就叫陈荣华吧。”“好,好!这名字好!”王百川大喜,当即包了一千块的红包赏给他。取一个名字一千块,令人咋舌!

    对这个外孙他爱如掌上名珠,一下班便往珍珍房里跑,把荣华抱在手里又是亲又是颠。玉琴见他这么疼爱外孙心里也高兴,嗔他说:“别把孩子颠坏了,以后你要一直抱他?”“我来抱就我来抱,毕竟是我的外孙啊!我早就说过——以后我会待你们娘俩好的。现在怎么样?”玉琴道:“你不待我们娘俩好,老天爷也不饶你,下个炸雷劈死你!”“唷唷,干吗嘴这么毒?你就这么恨我?”玉琴自然不会忘记恩爱夫妻被他拆散,害苦了丈夫肖忠。不过,现在王百川好像和过去换了个人似的,莫非他年纪大了之故,良心发现了?

    这天玉琴给外孙洗澡,无意中见他左边大腿根处有一颗黑痣,不由一惊,想谁大腿上也有这么一颗痣?噢,想起来了,是王百川!怎么会这么巧?她百思不解,直到一天半夜这个谜才得以解开——

    那天傍晚王百川打电话来,说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她电视看到十点钟便睡觉了。半夜醒来解手,有点不放心女儿,因为女婿回福建了,所以她去珍珍房里看看。走到女儿房门口,听得里面有男人的声音,想难道女婿没回去?便把耳朵贴在门上,这一听惊得她像挨了一闷棍,里面竟是王百川,在呼哧呼哧跟珍珍干那事!她一阵眩晕差些跌倒在地。

    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竟把魔爪伸向了她女儿!怪不得陈荣华大腿处也有颗黑痣,原来是遗传!现在她明白王百川为什么要这么急把珍珍嫁掉?因为珍珍肚子里早就有了!难怪不足月就生产。玉琴抑制不住冲天的怒火,把钥匙塞进锁孔,猛一拧把门推开,闯了进去!

    “王百川,你还算是个人吗?你给我下来——”她不知拿来的气力,冲上去一把将他掀下床!精赤条条的他狼狈不堪,爬起来拿了衣服鼠窜般逃了出去。珍珍羞得扯起被子把自己蒙住。玉琴怒火未消,一下把她被子掀掉:“你这个没出息的,还懂不懂廉耻?怎么跟这个畜牲搞上了?”珍珍缩成一团,用手遮着脸:“呜••••••我也是没法子,气力没他大,被他••••••呜••••••”

    玉琴气冲冲回到房,见王百川没睡,正抽着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这个老色鬼!竟连我的女儿也不放过?我要到法院去告你——”“你去告吧,我才不怕呢!我就说是你女儿勾引我,就和你当年一样,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玉琴气了个发昏章,只能骂:“你这个无赖,流氓!”说着扇了他一耳光。他皮厚得很,并不还手,摸摸被扇的脸:“谢谢老婆的奖赏!”是啊,事到如今,她能把他怎么样?如事情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牙?

    第二天她就请来了泥水匠,在过道中间砌了一垛墙。陈峰回来见了奇怪地问:“怎么把这过道砌死了?”玉琴说:“我们房里有老鼠,怕把你们新房的家俱咬坏,所以隔断了。”

    陈峰不是笨人,他在福建结过婚,因当了老板变得花心,老婆一气之下同他离了婚。和珍珍同房的那一晚,发现她不是处女,他也没过多追究,因为自己也不是处男。再说能和当地有财有势的人家结亲,何乐而不为呢?珍珍不足月产下孩子,他心里就疑窦丛生,现在见丈母娘把过道砌死,心中更是清楚。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不露声色地去了岳父的公司。

    “我要和你女儿离婚。”他单刀直入说,“其中原因,你和我心知肚明,就不用多说了吧?”王百川自然心中清楚,爽快地把五万块钱还给他。他只拿了两万,

    笑笑说:“王经理,咱们还是朋友,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永远烂在肚里。今后我还要在这地面上混,望王经理给我个方便。”“好说,好说。”他们还友好地握了手。真是让人看不懂!

    陈峰和珍珍离了婚,加上荣华这小家伙长得越来越像王百川,慢慢外面便议论开了。可王百川大权在握,哪个敢公开说?只能背地里谈论。”

    胖刘结束了对这桩事情的叙述。丁艳问:“那他们怎么又夫妻和好,一起来跳舞了呢?”“老天真是有眼,让王百川中了风!”“噢——”丁艳兴奋地说,“这真是恶有恶报!王百川死了更好!”“可是他没死,只是半身瘫痪。张玉琴也不跟他离婚,反正家里有的是钱,替他找了个保姆,日夜照料他,自己便出来和前夫幽会。肖忠后来的老婆死了,一直一个人生活,很苦。张玉琴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在经济上资助他。”“唉,张玉琴确是个苦命人,好在她还不老,但愿她后半生能过得幸福。”丁艳同情地说。

    回到家丁艳脑子里全是这件事,想跟自己比比,她比张玉琴幸运得多,至少自己生活安定,丈夫每月的工资如数上交。自从那次事情以后宋建成有所收敛,有时晚上也回家吃饭了。

    谢惠经常到她家里来坐坐,劝她说:“看来男人大多花心,要他们改也改不了,总不能天天盯在他们屁股后面吧?再说外面轻骨头的女人也不少,男人经不起她们的诱惑。就拿你当厂长的男人来说吧,女人还不是像一群苍蝇般围着他转?”丁艳认同地点点头:“我也想了许多,确如你说的。再有离婚毕竟对子女是很大的伤害。我女儿这么大了,肯定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可能就此一蹶不振。”“我现在啥也不想,只想等孩子出世后好好培养他(她)。我男人现在对我好多了,也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谢惠说。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谢惠竟生了个儿子!赵松高兴得手舞足蹈,把店交给了高萍姐妹俩,自己天天去医院陪老婆。由于谢惠是剖腹产,所以在医院里住了一礼拜。当他回到店里一看,卷帘门闭着,俩姐妹不知去向。他以为她们在加工场,

    谁知到那里一看铁将军锁门!他问房东,房东说她们走了两三天了。开开门一看,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他叫声“不好!”马上回到店里,开了卷帘门一看,柜台里空空如也!“上当了!上当了!”他懊悔得捶胸顿足。算了算,损失三十多万!

    他垂头丧气把事情告诉了老婆,气急败坏说:“我要打110报警!”谢惠说:“算了吧,就当出钱买个教训。你不怕她们反告你个强奸罪吗?她们可是两个人哪!”赵松听了,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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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老作家的小说一定精彩可读!作品贴近生活,就是大家身边的事,亲切感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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