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一章 救场
杨煜给上官雨茗和王娟也找了个活，帮人家刷一个户外广告，就是在沿街的一面墙上，做一个产品的宣传，让她们自己设计一下，反正简洁醒目就行了，这个活比我们做家教好多了，帮助设计一下，再刷一下油漆，就抵得上我们十堂课的工资。
我让上官雨茗她们先把草样画上墙，等我去帮她们刷油漆，刷油漆这种活比较累，特别是刷高处，手臂举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酸疼，而且油漆的味道还大，有毒副作用。
正好不巧，我星期六晚上的一堂家教课人家有事临时调到了星期天上午，所以我要上完课才能去帮上官雨茗她们。
星期六晚自习结束，我就再三嘱咐上官雨茗：“明天等我去了再刷油漆，刷油漆味道大，还脏，不要把你们两个小女生弄成了小花猫。”
上官雨茗点点头：“好的，那你早结束早来啊，人家中午要来看的。”
王娟嘴咧得老高：“嘿嘿，还是跟着上官雨茗好，苦事累事都有人帮忙啊。”
我指指杨煜：“杨煜本来要去帮你忙的，可惜明天他要跟他妈到他外婆家去，只能派我一个人去了，但杨煜同志对你的关心还是客观存在的。”
上官雨茗戳了戳王娟的小腰：“下次我们就可以粘你的光了。”
王娟嘴一撇：“骗人，没去就是没去。”
杨煜有点着急：“明天真的有事要去外婆家，前两个星期就说好了。”
我鬼鬼地看着王娟：“看，你一句话就把人家弄着急了吧，我跟他说半年他都不会着急的，还是你厉害啊。”
王娟转回了头：“我才不要他帮忙呢，你来就行了。”
我又叮嘱了一遍上官雨茗：“明天等我啊。”
上官雨茗点点头，也回过身去了。
我给学生做家教，一次是两个小时，中间休息一下，所以总时间一般要两个半小时。
星期天早晨这堂课应该是八点上到十点半，我控制好了时间，看看十点十分了就收拾书本，告辞出门，等我飞快地骑到上官雨茗那时，估计才不到十点半。
这两个人已经忙起来了，一个站在木头长凳上刷着左边高处，一个蹲在右边刷着下面，两个人还挺聪明的，这样就不会把油漆掉到下面人身上了。
我站在长凳下，上官雨茗就在上面，女孩子就有天生的本领，还能想到做事还要干净，也不知她们哪弄来的护袖、头巾，两个人把自己包扎得好好的。上官雨茗的袖子往上掳了一些，护袖也没遮住白静的手臂，油漆刷子就轻轻地在墙面上滑动，就像不费一丝力气似的，动作优美极了。
上官雨茗扭头看见了我：“你来了。”
上官雨茗一扭头间，我简直被惊呆了，戴着头巾的上官雨茗是我从没见过的美艳，微红的脸上显得又清纯又明亮，圆圆的眼睛更大更有灵气，手里的油漆刷更提醒了我这是凡尘间的仙女啊。
我回过了神：“不是叫你们等我来刷的嘛，你们都刷了不少了。”
上官雨茗：“我们怕来不及，就先刷一点。”
王娟也回头看见了我：“程建国，你上去把上官雨茗替下来吧，她爬在上面半天了。”
我把上官雨茗手里的油漆桶，刷子先拿下来放在了长凳上，又伸手把上官雨茗接了下来，就在接着上官雨茗下来的时候，我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告诉她：“你在上面刷油漆的模样真漂亮，整个一俏佳人，我都看呆了。”
上官雨茗一愣，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轻轻甩开了我的手。
王娟催促起来：“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啊，赶紧做事了，人家中午就来验收了。”
我赶紧爬了上去，看了一下设计稿：“就按你们刷的线路往下刷就行了吧。”
上官雨茗仰着头：“是的，就顺着往下刷。”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上面剩下的刷好了，上官雨茗和王娟也把最下面的部分刷好了，就剩中间的几个字了。
我站在广告墙前，往后退了几步，拿起设计稿有看了看，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我喊她们两个和我并排，一起看着墙面：“我怎么觉得不太舒服啊，中间那块好像有点窄了，长了。”
两人把预先刻在纸上的字铺上去一看，果然有点紧了，上下几乎没有空隙了。
两人再一量，发现问题了，墙下面有突出的水泥地基，原来的尺寸是到墙脚的，但刷漆前画的线是从水泥线上算起的，上面的部分也是按原来的尺寸朝下刷的，现在剩下的中间写字的部分，自然就窄了一些。
两个小女生有点发呆，我也赶紧想补救的办法。
我看看两人，问道：“客户只要字正常醒目就行了吧，没限定别的吧？”
上官雨茗点点头：“是的，设计稿都是我们做的，客户看了没说什么。”
我舒了一口气：“那就是说我们改个字体没事吧，现在空间狭长了有点，原来的楷书就显得瘦了，我们把字改成黑体的，这样字就宽点了。”
王娟和上官雨茗计算了一下，是可以多占用点宽度了，但还是有半个字的空隙，有点不协调。
我低头沉思，忽然有了主意：“行了，我有办法了，前三个字不是品牌名吗，在它们的右上角加一个注册商标的标志，就是大写的英文字母‘R’加一个圆圈，可以再补小半个字的空隙，这样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主意定好了，三个人赶紧拿铅笔在墙上打起写字的格子，把字先用铅笔画好框架。
我提醒她们：“这次计算好了，再错就真的来不及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不会了，这次肯定没问题。”
客户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做收尾，客户背着手，左看看，右看看，正对着广告退了几步再看看，好像还比较满意。
等到结束了，王娟去问：“您看看还好吧。”
客户点点头：“嗯，还可以，原来的字好像不是这个字体嘛。”
我赶紧回答：“原来是楷书，但后来我们觉得用黑体大方醒目一些，又加了注册商标的标志，这样看起来洋气一点。”
客户连声说是：“不错，不错，下次刷广告还找你们。”
收拾妥当，把剩下的油漆，工具都交还给了人家，三个人准备吃午饭去了。
我提议说：“我请你们吃面条吧，百货一店后面那家的雪菜肉丝面是出了名的。”
上官雨茗说：“还是我们请你吧，幸亏你来了，不然今天就丢人了，差也交不了了。”
王娟也说：“是啊，是啊，幸亏来了一个聪明的，否则臭大了。”
我坚持：“今天我请吧，祝贺你们成功交差，就是我比较穷，家教的工资还没领，只能请你们吃面条了。”
上官雨茗回道：“好吧，那中午饭就归你请客了，下午我们请你去看电影吧。”
王娟差点拍手：“好，好，我都好久没看电影了。”
吃完午饭，三个人来到了电影院，买了一场时间最近的，没等多就就进场了。
下午场的电影院里观众并不多，我们这排就我们三个，王娟和上官雨茗走在前边坐下了，我看位置很多，空了一个位子，和上官雨茗间隔着坐了下来。
上官雨茗和王娟都没说什么，大家各自观赏电影起来，看到有意思处，两个小女生就埋头小声嘀咕，我是安安稳稳地把电影看结束也没和她们多说话。
三个人看完电影，骑车回校，各自回宿舍。
分手时上官雨茗悄悄地跟我说：“吃过晚饭，早点到教室来。”
我点点头。
吃过晚饭，我就早早来到了教室，上官雨茗已经在等我了。
上官雨茗回过了头：“你今天和我们看电影，为什么和我们隔了一个位子啊？”
我笑笑：“你就问这个啊，我想不要打扰你们两个小女生看电影啊，你们叽叽咕咕的，我又不能乱插嘴。”
上官雨茗看着我：“你没说实话吧？”
“你怎么这么聪明，我跟你坐在一起的话，要是和你亲昵一点，王娟肯定就会不自在，我估计王娟在边上你连手都不给我拉，我坐在你边上不就要浑身难过死了，干脆离你们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自己看自己的电影。”
“你还蛮会替别人考虑的嘛。”
“这个肯定，I am a gentleman。”
上官雨茗撇撇嘴：“别臭美了，还gentleman呢，绅士你是算不上的，小坏蛋倒是可以算上的。”
“诽谤，彻头彻尾的诽谤。”
上官雨茗一下子忸怩起来：“今天你到我们刷广告的地方跟我说的什么话，我没听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一下子也有一点不好意思了：“我是说你真漂亮，做事的时候还那么诱人，戴着头巾特别明艳，我以前还没见过你戴头巾的样子呢。”
上官雨茗低低地：“那个头巾就是瞎找的一块布，随便包了一下头发。”
我又恢复了常态：“哎，随便包一下就迷死人了，你要打扮一下，我就要没命了。”
说话间，我头往旁边一歪，做了一个没命的动作。
上官雨茗仍然低低地回道：“你又来胡说了，不跟你说了。”
我回了一句：“我才没胡说呢，你真的漂亮啊。”
上官雨茗回过身去，一个人发了一阵痴，随后自己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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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不巧，我星期六晚上的一堂家教课人家有事临时调到了星期天上午，所以我要上完课才能去帮上官雨茗她们。
星期六晚自习结束，我就再三嘱咐上官雨茗：“明天等我去了再刷油漆，刷油漆味道大，还脏，不要把你们两个小女生弄成了小花猫。”
上官雨茗点点头：“好的，那你早结束早来啊，人家中午要来看的。”
王娟嘴咧得老高：“嘿嘿，还是跟着上官雨茗好，苦事累事都有人帮忙啊。”
我指指杨煜：“杨煜本来要去帮你忙的，可惜明天他要跟他妈到他外婆家去，只能派我一个人去了，但杨煜同志对你的关心还是客观存在的。”
上官雨茗戳了戳王娟的小腰：“下次我们就可以粘你的光了。”
王娟嘴一撇：“骗人，没去就是没去。”
杨煜有点着急：“明天真的有事要去外婆家，前两个星期就说好了。”
我鬼鬼地看着王娟：“看，你一句话就把人家弄着急了吧，我跟他说半年他都不会着急的，还是你厉害啊。”
王娟转回了头：“我才不要他帮忙呢，你来就行了。”
我又叮嘱了一遍上官雨茗：“明天等我啊。”
上官雨茗点点头，也回过身去了。
我给学生做家教，一次是两个小时，中间休息一下，所以总时间一般要两个半小时。
星期天早晨这堂课应该是八点上到十点半，我控制好了时间，看看十点十分了就收拾书本，告辞出门，等我飞快地骑到上官雨茗那时，估计才不到十点半。
这两个人已经忙起来了，一个站在木头长凳上刷着左边高处，一个蹲在右边刷着下面，两个人还挺聪明的，这样就不会把油漆掉到下面人身上了。
我站在长凳下，上官雨茗就在上面，女孩子就有天生的本领，还能想到做事还要干净，也不知她们哪弄来的护袖、头巾，两个人把自己包扎得好好的。上官雨茗的袖子往上掳了一些，护袖也没遮住白静的手臂，油漆刷子就轻轻地在墙面上滑动，就像不费一丝力气似的，动作优美极了。
上官雨茗扭头看见了我：“你来了。”
上官雨茗一扭头间，我简直被惊呆了，戴着头巾的上官雨茗是我从没见过的美艳，微红的脸上显得又清纯又明亮，圆圆的眼睛更大更有灵气，手里的油漆刷更提醒了我这是凡尘间的仙女啊。
我回过了神：“不是叫你们等我来刷的嘛，你们都刷了不少了。”
上官雨茗：“我们怕来不及，就先刷一点。”
王娟也回头看见了我：“程建国，你上去把上官雨茗替下来吧，她爬在上面半天了。”
我把上官雨茗手里的油漆桶，刷子先拿下来放在了长凳上，又伸手把上官雨茗接了下来，就在接着上官雨茗下来的时候，我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告诉她：“你在上面刷油漆的模样真漂亮，整个一俏佳人，我都看呆了。”
上官雨茗一愣，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轻轻甩开了我的手。
王娟催促起来：“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啊，赶紧做事了，人家中午就来验收了。”
我赶紧爬了上去，看了一下设计稿：“就按你们刷的线路往下刷就行了吧。”
上官雨茗仰着头：“是的，就顺着往下刷。”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上面剩下的刷好了，上官雨茗和王娟也把最下面的部分刷好了，就剩中间的几个字了。
我站在广告墙前，往后退了几步，拿起设计稿有看了看，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我喊她们两个和我并排，一起看着墙面：“我怎么觉得不太舒服啊，中间那块好像有点窄了，长了。”
两人把预先刻在纸上的字铺上去一看，果然有点紧了，上下几乎没有空隙了。
两人再一量，发现问题了，墙下面有突出的水泥地基，原来的尺寸是到墙脚的，但刷漆前画的线是从水泥线上算起的，上面的部分也是按原来的尺寸朝下刷的，现在剩下的中间写字的部分，自然就窄了一些。
两个小女生有点发呆，我也赶紧想补救的办法。
我看看两人，问道：“客户只要字正常醒目就行了吧，没限定别的吧？”
上官雨茗点点头：“是的，设计稿都是我们做的，客户看了没说什么。”
我舒了一口气：“那就是说我们改个字体没事吧，现在空间狭长了有点，原来的楷书就显得瘦了，我们把字改成黑体的，这样字就宽点了。”
王娟和上官雨茗计算了一下，是可以多占用点宽度了，但还是有半个字的空隙，有点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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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结束了，王娟去问：“您看看还好吧。”
客户点点头：“嗯，还可以，原来的字好像不是这个字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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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连声说是：“不错，不错，下次刷广告还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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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议说：“我请你们吃面条吧，百货一店后面那家的雪菜肉丝面是出了名的。”
上官雨茗说：“还是我们请你吧，幸亏你来了，不然今天就丢人了，差也交不了了。”
王娟也说：“是啊，是啊，幸亏来了一个聪明的，否则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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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差点拍手：“好，好，我都好久没看电影了。”
吃完午饭，三个人来到了电影院，买了一场时间最近的，没等多就就进场了。
下午场的电影院里观众并不多，我们这排就我们三个，王娟和上官雨茗走在前边坐下了，我看位置很多，空了一个位子，和上官雨茗间隔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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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时上官雨茗悄悄地跟我说：“吃过晚饭，早点到教室来。”
我点点头。
吃过晚饭，我就早早来到了教室，上官雨茗已经在等我了。
上官雨茗回过了头：“你今天和我们看电影，为什么和我们隔了一个位子啊？”
我笑笑：“你就问这个啊，我想不要打扰你们两个小女生看电影啊，你们叽叽咕咕的，我又不能乱插嘴。”
上官雨茗看着我：“你没说实话吧？”
“你怎么这么聪明，我跟你坐在一起的话，要是和你亲昵一点，王娟肯定就会不自在，我估计王娟在边上你连手都不给我拉，我坐在你边上不就要浑身难过死了，干脆离你们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自己看自己的电影。”
“你还蛮会替别人考虑的嘛。”
“这个肯定，I am a gentleman。”
上官雨茗撇撇嘴：“别臭美了，还gentleman呢，绅士你是算不上的，小坏蛋倒是可以算上的。”
“诽谤，彻头彻尾的诽谤。”
上官雨茗一下子忸怩起来：“今天你到我们刷广告的地方跟我说的什么话，我没听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一下子也有一点不好意思了：“我是说你真漂亮，做事的时候还那么诱人，戴着头巾特别明艳，我以前还没见过你戴头巾的样子呢。”
上官雨茗低低地：“那个头巾就是瞎找的一块布，随便包了一下头发。”
我又恢复了常态：“哎，随便包一下就迷死人了，你要打扮一下，我就要没命了。”
说话间，我头往旁边一歪，做了一个没命的动作。
上官雨茗仍然低低地回道：“你又来胡说了，不跟你说了。”
我回了一句：“我才没胡说呢，你真的漂亮啊。”
上官雨茗回过身去，一个人发了一阵痴，随后自己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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