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五章 收书
日子过得很快，基本都是三点画个圈：宿舍——教室——图书馆，星期天就骑个车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到处乱钻，偶尔也去杨煜家混伙食。学习也不繁重，除了英语要背大量的单词外，别的功课都比较轻松，偏理科一些的高等数学，因为我们是经济管理所以也要学，但只要下功夫背公式，过关还是容易的。
说来也奇怪，我们班的成绩排名都是女生在前，前五名基本都给女生包了，像薛倩总是第一，上官雨茗也不错，总是三四名。我是自己告诫自己不能再给老程惹麻烦的，所以上学也算认真一点了，至少和高中比是认真不少了，成绩嘛也能进十，经常在七八上下，觉得也行了，好歹在男生中算可以了，于是经常自己放松自己，倒数进来的，能这样就不错了，心态好心情就好，天天快乐，日子自然就好过了。
“小姑娘”还是经常教育我们不要整天爱不爱的，其实我们班根本就没谈恋爱的，女生数量少容貌差，大家都提不起兴趣。“小姑娘”喜欢乖巧型的，见了薛倩、上官雨茗之类的女生，都是和蔼可亲，要不就是两三个边远地区来的男生，见了我们基本都是苦大仇深的，估计是把我们划入了恨铁不成钢的类型。
我们班男生和女生，仍旧是不温不火的，话也说说，牛也吹吹，但就是没交情深的。“薛第一”还是冷冰冰的，看不起你也看不起他，主要是看不起我们男生，也难怪大学里一般都是男生成绩好，我们班男生这方面真抬不起头，也难怪人家对我们冷冰冰的。上官雨茗在我们男生中印象是最好的，即使不给你笑脸，也不会给你脸色看，高兴起来总是微微的笑意。其实那是表面现象，上官雨茗是会说人的，虽然说你的时候语气还是温柔的，我坐在她后面经常是会被她说的，因为我上课会讲话，她就会阻止。
昨天上选修课公共关系学，估计这是新课程，好像是外校请来的老师，老师的水平真不咋地，上课的内容老是自相矛盾的，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开始讲的时候说：“信息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它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每一处角落，我们看见的是信息，听见的是信息，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信息仍然是无孔不入地存在着。。。。。。”过了一会，估计老师是要调节气氛，贴近生活：“我们吃下去的都是信息啊，它是咸的、淡的、酸的、甜的，她们都是信息啊！”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小声说道：“自相矛盾。”
上官雨茗转了一点头，我闭嘴没接下去说。
过了一会，那老师又在说了：“我们在生活中一定要抓住信息，我们还要在众多的信息甄别有用的信息，就像一个苹果放在你面前，你不能以为这就是苹果，这个苹果后面是不是有个大洞啊，虫子是不是都把它蛀烂了，它还是苹果吗？”
我嘀咕了一句：“你讲哲学啊，好像不是公共关系课嘛。”
上官雨茗又调整了一个最小的角度：“嘘，不要讲话了。”
吃过晚饭，没事就踱到了教室。
还没坐稳，上官雨茗就回头问我：“你怎么回事啊，上课老是讲话啊？”
我看看她，歪着头讥笑：“你管得蛮多的嘛。”
上官雨茗的小脸有点往下拉了，我赶紧打招呼：“开玩笑，不要生气。”
“那你上课老嘀咕什么啊？”
我笑着答道：“不是我嘀咕，是公共关系学的老师课没备好，上课内容老是自相矛盾。”
“我怎么没注意啊。”
我说：“老师一开始说的信息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它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每一处角落，我们看见的是信息，听见的是信息，信息无处不在对不对？”
“是”
“老师又后来说我们吃下去的都是信息，它们是咸的、淡的、酸的、甜的，她们都是信息啊！”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有问题了，前面说信息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后面又说我们吃的也是信息，对吧？可是我们吃的既是物质也是能量啊。”
上官雨茗：“是啊，这是矛盾的，至少是表述有问题。”
我接着往下说：“老师又拿了一个苹果举例，讲有用的信息，他说你不能以为一个放在你面前的就是苹果，它可能早就腐烂了。”
“是的，这个我听见老师讲的。”
“这又是一个问题，腐烂的苹果是不是苹果，这应该是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这里我们暂且不论，从正常人的思维来说这本身就是故弄玄虚的说法，我们看东西都会有一个正常的思维定式，我们会把我们看见的物体的一部分进行扩展，就像我们看见苹果的一面，我们就会认知为这是一个苹果，我们看见一支钢笔就会把它看成一支钢笔，只要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看见一个苹果不会说这是一个苹果的朝向我的一面，那一面不知道蛀没蛀，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切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看见的这一面一样是红的还是青的；我们看见一支钢笔，正常的情况下就是一支钢笔，，我们不会看见一支钢笔说这是一支钢笔的外壳，是一支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笔芯的钢笔吧。”
上官雨茗点点头：“你说的话有点绕，但是是有些有道理。”
“这不是有些道理，这是一个普遍的道理，人们就是这么认知的。”
过了一会，上官雨茗又回头：“程建国，公共关系课上说了很长时间的广告和公关的问题，老师也讲了那么多案例，一会一个案例是广告，一会一个案例又是公关，广告和公关不都是宣传嘛，没什么区别啊？”
我得意地回道：“你又问对人了，公关和广告的确都是宣传，但是它们是有原则区别的，你看老师举了那么多的案例，它们是有明确分类的，广告宣传的是产品，公关宣传的是组织机构，虽然有时公关是帮个人、企业、甚至政府来渡过危机的，但是本质还是替它们宣传。”
上官雨茗歪着脑袋看看我。
“别看我，你回忆回忆老师举的那些案例再想想。”
上官雨茗有点恍然大悟：“是的，那些案例是有分类的，即使宣传的产品和企业有时候会搅在一起，但公关是公关，广告是广告。”
我摇晃起了脑袋：“小女子可教也。”
“别臭美了，还想当老师。”
我鬼鬼地一笑：“不是老师，是先生。”
上官雨茗估计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回过身去不再理我了。
又要考试了，我们男生的耻辱日又要来到了。
“小姑娘”上午很严肃地告诫我们，这次的《会计学》会很灵活，XX大学经济管理会计学难考是出了名的，都是请外校财经大学的出卷子，外面的老师为了显示自己的水平，自然是把卷子往最灵活的出，反正考的又不是自己的学生，考死一个算一个。当然这也无可厚非，学经济管理的会计学不好，将来怎么去管理企业呢？
“小姑娘”谆谆教导：“同学们前期考得都不错，那是因为大家都是高考考试堆里滚出来的，那些科目大多以了解经济知识为主，面广而不深入，大家不要以为经济管理就这么好学了，会计学就是难中之难，千万不要成为大家的死穴，前面两届学生都在这门上死伤一大批啊。”
“小姑娘”很是替我们担心，因为考砸了，她的脸上也不好看。
“小姑娘”再次重申：“现在请大家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备考的准备，不要考不及格，这是必修课，占学分的，考不及格是毕不了业的，补考不及格就要等大家毕业后再由学校组织最后一次考试，那时候就难看了，别的同学都毕业了，你还在这里补考，不要四年拿个肄业证回家。”
“同学们好好努力啊，争取一次全通过，大家有没有信心啊？”
“有！”
大家的中气很足。
天很热，中午大家吃过了午饭，溜达回了宿舍。
有室友开始看教科书了，我翻了翻书，不就那么多东西嘛，紧张什么呀，理解透了就行了，再难也不会有高考那么难吧。
我踢踢床：“洋山芋，你看什么哪？”
杨煜回道：“当然是看《会计学》啊。”
“这么热的天，这个书你看得下去哪？”
“那你看的什么啊？”
“我在看《神雕》呢，正看到尹志平对小龙女干坏事呢，小龙女还以为是杨过呢。”
杨煜：“算了，大中午的哪看得下《会计学》哦，我也看《射雕》了。”
这个时期正是金庸的武侠横行的年代，大家都有一两套金庸的书，这样就可以交换着看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很多人都照着这副对联来看齐金庸的十四部武侠小说。金庸的很多小说《倚天屠龙记》啊，《笑傲江湖》啊，《鹿鼎记》啊，《天龙八部》啊，我都不知道复习了多少遍了，还百看不厌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陆续地大家都拿出了武侠小说。
天太热，还有蚊子，大家都从帐子里伸了一个头一个手出来，津津有味地享受起做侠客的快意。
正沉浸在刀光剑影的世界里，突然有人轻轻地拿走了我的书。我正要开口骂人，眼一描，我的妈啊，拿书的正是“小姑娘”，再瞄瞄别的家伙，手里的书都没了，一个个傻傻地看着我和“小姑娘”呢。
感情是“小姑娘”进来了，谁也没发现，“小姑娘”轻轻地摘走了书，谁也不敢吱声，一下子我们是全军覆没啊！
“小姑娘”很是生气：“你们都快死到临头了，还不临时抱抱佛脚啊，都给我下来！”
一阵窸窸窣窣，有人还穿着短裤，这时赶忙往身上套长裤。
“小姑娘”估计到了：“算了，不要下来了，丢人，书全部没收，毕业了来找我要！”
“小姑娘”一走，大家就逮着门口的两个一顿瘟骂：“你个死猪啊，小姑娘来了也不叫一声！”
那两个也很委屈：“我哪知道她跑到我们男生宿舍来啊，你敢叫啊，你们里面的书都收光了不都也没一个敢出声嘛。”
“早知道看看教科书就算了，又是活捉。”
我想想伤心：“抓了就抓了，中午看看小说又没什么，就是我们宿舍这次损失惨重啊，少了这么多本，有七八套要残了，补都没处补啊。”
大家想想也是，更加伤心了。
唐卖国更是倒霉，一本在自己手上被收了，还有另一套借出的也被收了，一下子残了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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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我们班的成绩排名都是女生在前，前五名基本都给女生包了，像薛倩总是第一，上官雨茗也不错，总是三四名。我是自己告诫自己不能再给老程惹麻烦的，所以上学也算认真一点了，至少和高中比是认真不少了，成绩嘛也能进十，经常在七八上下，觉得也行了，好歹在男生中算可以了，于是经常自己放松自己，倒数进来的，能这样就不错了，心态好心情就好，天天快乐，日子自然就好过了。
“小姑娘”还是经常教育我们不要整天爱不爱的，其实我们班根本就没谈恋爱的，女生数量少容貌差，大家都提不起兴趣。“小姑娘”喜欢乖巧型的，见了薛倩、上官雨茗之类的女生，都是和蔼可亲，要不就是两三个边远地区来的男生，见了我们基本都是苦大仇深的，估计是把我们划入了恨铁不成钢的类型。
我们班男生和女生，仍旧是不温不火的，话也说说，牛也吹吹，但就是没交情深的。“薛第一”还是冷冰冰的，看不起你也看不起他，主要是看不起我们男生，也难怪大学里一般都是男生成绩好，我们班男生这方面真抬不起头，也难怪人家对我们冷冰冰的。上官雨茗在我们男生中印象是最好的，即使不给你笑脸，也不会给你脸色看，高兴起来总是微微的笑意。其实那是表面现象，上官雨茗是会说人的，虽然说你的时候语气还是温柔的，我坐在她后面经常是会被她说的，因为我上课会讲话，她就会阻止。
昨天上选修课公共关系学，估计这是新课程，好像是外校请来的老师，老师的水平真不咋地，上课的内容老是自相矛盾的，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开始讲的时候说：“信息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它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每一处角落，我们看见的是信息，听见的是信息，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信息仍然是无孔不入地存在着。。。。。。”过了一会，估计老师是要调节气氛，贴近生活：“我们吃下去的都是信息啊，它是咸的、淡的、酸的、甜的，她们都是信息啊！”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小声说道：“自相矛盾。”
上官雨茗转了一点头，我闭嘴没接下去说。
过了一会，那老师又在说了：“我们在生活中一定要抓住信息，我们还要在众多的信息甄别有用的信息，就像一个苹果放在你面前，你不能以为这就是苹果，这个苹果后面是不是有个大洞啊，虫子是不是都把它蛀烂了，它还是苹果吗？”
我嘀咕了一句：“你讲哲学啊，好像不是公共关系课嘛。”
上官雨茗又调整了一个最小的角度：“嘘，不要讲话了。”
吃过晚饭，没事就踱到了教室。
还没坐稳，上官雨茗就回头问我：“你怎么回事啊，上课老是讲话啊？”
我看看她，歪着头讥笑：“你管得蛮多的嘛。”
上官雨茗的小脸有点往下拉了，我赶紧打招呼：“开玩笑，不要生气。”
“那你上课老嘀咕什么啊？”
我笑着答道：“不是我嘀咕，是公共关系学的老师课没备好，上课内容老是自相矛盾。”
“我怎么没注意啊。”
我说：“老师一开始说的信息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它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每一处角落，我们看见的是信息，听见的是信息，信息无处不在对不对？”
“是”
“老师又后来说我们吃下去的都是信息，它们是咸的、淡的、酸的、甜的，她们都是信息啊！”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有问题了，前面说信息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后面又说我们吃的也是信息，对吧？可是我们吃的既是物质也是能量啊。”
上官雨茗：“是啊，这是矛盾的，至少是表述有问题。”
我接着往下说：“老师又拿了一个苹果举例，讲有用的信息，他说你不能以为一个放在你面前的就是苹果，它可能早就腐烂了。”
“是的，这个我听见老师讲的。”
“这又是一个问题，腐烂的苹果是不是苹果，这应该是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这里我们暂且不论，从正常人的思维来说这本身就是故弄玄虚的说法，我们看东西都会有一个正常的思维定式，我们会把我们看见的物体的一部分进行扩展，就像我们看见苹果的一面，我们就会认知为这是一个苹果，我们看见一支钢笔就会把它看成一支钢笔，只要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看见一个苹果不会说这是一个苹果的朝向我的一面，那一面不知道蛀没蛀，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切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看见的这一面一样是红的还是青的；我们看见一支钢笔，正常的情况下就是一支钢笔，，我们不会看见一支钢笔说这是一支钢笔的外壳，是一支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笔芯的钢笔吧。”
上官雨茗点点头：“你说的话有点绕，但是是有些有道理。”
“这不是有些道理，这是一个普遍的道理，人们就是这么认知的。”
过了一会，上官雨茗又回头：“程建国，公共关系课上说了很长时间的广告和公关的问题，老师也讲了那么多案例，一会一个案例是广告，一会一个案例又是公关，广告和公关不都是宣传嘛，没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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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雨茗歪着脑袋看看我。
“别看我，你回忆回忆老师举的那些案例再想想。”
上官雨茗有点恍然大悟：“是的，那些案例是有分类的，即使宣传的产品和企业有时候会搅在一起，但公关是公关，广告是广告。”
我摇晃起了脑袋：“小女子可教也。”
“别臭美了，还想当老师。”
我鬼鬼地一笑：“不是老师，是先生。”
上官雨茗估计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回过身去不再理我了。
又要考试了，我们男生的耻辱日又要来到了。
“小姑娘”上午很严肃地告诫我们，这次的《会计学》会很灵活，XX大学经济管理会计学难考是出了名的，都是请外校财经大学的出卷子，外面的老师为了显示自己的水平，自然是把卷子往最灵活的出，反正考的又不是自己的学生，考死一个算一个。当然这也无可厚非，学经济管理的会计学不好，将来怎么去管理企业呢？
“小姑娘”谆谆教导：“同学们前期考得都不错，那是因为大家都是高考考试堆里滚出来的，那些科目大多以了解经济知识为主，面广而不深入，大家不要以为经济管理就这么好学了，会计学就是难中之难，千万不要成为大家的死穴，前面两届学生都在这门上死伤一大批啊。”
“小姑娘”很是替我们担心，因为考砸了，她的脸上也不好看。
“小姑娘”再次重申：“现在请大家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备考的准备，不要考不及格，这是必修课，占学分的，考不及格是毕不了业的，补考不及格就要等大家毕业后再由学校组织最后一次考试，那时候就难看了，别的同学都毕业了，你还在这里补考，不要四年拿个肄业证回家。”
“同学们好好努力啊，争取一次全通过，大家有没有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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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中气很足。
天很热，中午大家吃过了午饭，溜达回了宿舍。
有室友开始看教科书了，我翻了翻书，不就那么多东西嘛，紧张什么呀，理解透了就行了，再难也不会有高考那么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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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煜回道：“当然是看《会计学》啊。”
“这么热的天，这个书你看得下去哪？”
“那你看的什么啊？”
“我在看《神雕》呢，正看到尹志平对小龙女干坏事呢，小龙女还以为是杨过呢。”
杨煜：“算了，大中午的哪看得下《会计学》哦，我也看《射雕》了。”
这个时期正是金庸的武侠横行的年代，大家都有一两套金庸的书，这样就可以交换着看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很多人都照着这副对联来看齐金庸的十四部武侠小说。金庸的很多小说《倚天屠龙记》啊，《笑傲江湖》啊，《鹿鼎记》啊，《天龙八部》啊，我都不知道复习了多少遍了，还百看不厌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陆续地大家都拿出了武侠小说。
天太热，还有蚊子，大家都从帐子里伸了一个头一个手出来，津津有味地享受起做侠客的快意。
正沉浸在刀光剑影的世界里，突然有人轻轻地拿走了我的书。我正要开口骂人，眼一描，我的妈啊，拿书的正是“小姑娘”，再瞄瞄别的家伙，手里的书都没了，一个个傻傻地看着我和“小姑娘”呢。
感情是“小姑娘”进来了，谁也没发现，“小姑娘”轻轻地摘走了书，谁也不敢吱声，一下子我们是全军覆没啊！
“小姑娘”很是生气：“你们都快死到临头了，还不临时抱抱佛脚啊，都给我下来！”
一阵窸窸窣窣，有人还穿着短裤，这时赶忙往身上套长裤。
“小姑娘”估计到了：“算了，不要下来了，丢人，书全部没收，毕业了来找我要！”
“小姑娘”一走，大家就逮着门口的两个一顿瘟骂：“你个死猪啊，小姑娘来了也不叫一声！”
那两个也很委屈：“我哪知道她跑到我们男生宿舍来啊，你敢叫啊，你们里面的书都收光了不都也没一个敢出声嘛。”
“早知道看看教科书就算了，又是活捉。”
我想想伤心：“抓了就抓了，中午看看小说又没什么，就是我们宿舍这次损失惨重啊，少了这么多本，有七八套要残了，补都没处补啊。”
大家想想也是，更加伤心了。
唐卖国更是倒霉，一本在自己手上被收了，还有另一套借出的也被收了，一下子残了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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