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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东窗事发

    我勾勒着少女细嫩的脖颈,双眼直勾勾地盯住那红润的嘴唇。少女的芳唇宛若两叶红牡丹花瓣般艳丽,上唇微微启翘,鲜活樱红。一股席卷周身的冲动吞没了我的灵魂,就像干渴的人把嘴巴靠近了水花四溅的喷泉一样,我馋嘴似的在少女圣洁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吻了一下。

    傍晚,蚊子小咬异常活跃。小琴凤的鼻尖和额头被咬起了几个红疙瘩,她顺手撅了片葵花大叶子挥舞着驱赶围上来的蚊虫,一边又像受了惊吓似的左右张望着,生怕有人在这个时候闯进了葵花地。

    “田野哥,这个地方咬死个人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少女忍受不了蚊虫的叮咬,试着企图推开我愈来愈倾压向她的高大身躯。她像患了恐慌综合症,唇儿颤抖,裹在连衣裙里的娇小的身子战粟着,稚嫩柔美的小脸蛋儿充满了惶恐和不安。小琴凤似乎已意识到了我要对她做什么了,一边挥动着哆嗦哆嗦的葵花叶子,一边恐慌地摇着头,低声哀求着“田野哥------我不想那样了,我害怕------这地方太咬了,我们还是快去看电影吧------”。少女后悔了。

    “嘘——!千万别出声”。我把食指压在嘴唇上,右手握住了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感到那小手冷冰冰的又带着点痉挛------

    夜幕由三面合围过来,包围圈逐渐在收缩,并张开它那铺天盖地的臂膀拥抱了巍峨的大架子山。突然传来了打雷声,轰隆隆的雷鸣听起来犹如距离此地几十公里外的地方战火在逼近。“琴凤,别害怕,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来吧,让哥哥抱着你,这样蚊子咬我就咬不着你了------”。

    少女咬了咬嘴唇,轻轻摇着头,又不敢大声出气:“田野哥------我怕我爹会打我”。

    “琴凤,电影要演好几个钟头呢,你爹妈不会知道咱俩上这来了。啊?好琴凤,听哥哥的话,我就抱你一小会儿,行吗?”我竭力用轻柔的颤音哄骗着单纯天真的少女。

    小琴凤无奈地“嗯”了一声,垂下了两只毛茸茸的大眼睛,下意识的盯住了垄沟里一棵被踩断的葵花头。无可抑制的强烈的肉欲冲动,攫住了我周身每一根神经。我身不由己地重心前倾,两条强壮的胳膊箍住了少女,将这个抖的筛糠般的小天使紧搂入怀里,同时一只罪恶的黑手伸到了少女窈窕细美的腰际,摸索到了连衣裙的系带,轻轻的将它解开了。少女“哦”的一声,被我搂的透不过气来了,手中的葵花叶子落入了垄沟里,密密麻麻的小咬蚊子以为女孩放弃抵抗了,“嗡嗡”叫着围攻上来。它们就像无数的正义的战士,妄想将正要进行的邪恶分开------。

    夜色被乌云遮掩,风儿摇曳着葵花丛茂盛的枝叶在沙沙作响。恢恢的雷声犹如老天爷沉闷的屁音,翻滚的乌云时而像张牙舞爪的怪兽,时而又像三头六臂的恶魔,千变万化,诡异莫测。一道道闪电愤怒的撕裂了乌云和黑暗。雷鸣和电闪并没有对葵花地里正在实施的罪恶起到应有的震慑作用,少女的长裙已被解开,圣洁的处女地就要惨遭亵渎践踏,恶魔的淫爪正在撕裂天使的玉体。

    那晚,电影刚刚放映了一个开头,银幕上便乱七八糟看不出个囫囵个来。放映机停转,银幕上的画面跑的踪迹皆无,留下了一片空白。放映员手忙脚乱的检修了半个钟头,银幕上还是放不出影儿来。焦急万分的观众们有的怒骂放映员,有的摔板凳,有的往银幕上撇土疙瘩。后来我才得知电影出故障的原因:电影放映机没问题,毛病出在人身上。在小食堂招待电影队的晚宴上,电影队长提出明天拉车松木回去,给儿子盖房子结婚用。石场长是个倔驴,一口就回绝了,还气哼哼的饭没吃完就不奉陪了。电影队长也不是吃素的,早就与放映员有约定,这种情况电影机不出故障那才怪了呢。

    我当时根本想不到电影这么快就散场了,更不会想到王玉美在第一时间就能找到苗圃地。那女人在俱乐部没有找到女儿,就直奔苗圃地而来,这个女人为什么找的这么准,至今都是个迷,或许是有神灵引路吧。反正她断定闺女已经遭到了强暴,霎那间,她像受伤了的一头母熊,发狂了似的抡起手中的木棒,怒不可遏地猛扑上来————。

    “好呀————臭小子!老娘总算逮住了你这个小流氓了——”。仿佛来自天外的吼叫声如晴天霹雳,像巨魔的鬼爪骤然撕裂了苗圃地夜晚的寂静。小琴凤吓得“妈呀”一声尖叫,瘫在了我的怀里。我惊得浑身一震,魂都吓飞了。闻声募地一回头,借着朦胧的暗光,只见由茂密的葵花丛后面“嗖”地窜出来一个又粗又矮的身影儿。这怪影儿就像一头由山顶上直扑下来的大黑瞎子,身体蠢笨,但动作敏捷的如同猎豹,抡起了大木棒来了个“力劈华山”直奔我兜头就是一棒子:“老娘我跟你拼了————”

    我脑子里一片的空白,瞬间丧失了思维,整个人全傻了。还没等我醒过神来,一阵疾风扑面,木棒已经砸了下来。我见势不妙,本能地一把推开了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琴凤。幸亏葵花棵子稠密,木棒打到了我头顶上的葵花,从而大大减弱了击打的力量,我才有机会顺势一把抓住砸下来的木棒,往怀里用力一拽。王玉美由于用力过猛,笨拙的身子一个前倾,脚下没了后跟似的,木棒脱手,一个趔趄险些没来个“前趴子”。葵花棵子在刹那间歪的歪、断的断、倒的倒,扑腾了一大片,尸横遍野一般。

    “好啊,田野——想不到你小子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暗地里却能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今天你必须给我当面说清楚,究竟把我姑娘怎么样了?啊——?”王玉美气得呜啦嚎疯,喘吁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她扑上来欲夺我手中的木棒,我随手把木棒仍出老远。蜷缩在地上的小琴凤吓懵懂了,哭着从倒地的葵花棵子上爬起来,慌乱地系上了刚被我解开的裙带。

    “赵婶-----赵婶------你老人家别------别误会------听我给你解释-----”。我像被什么东西羁绊住了,低头一看才知道刚才慌乱之中没系好自己的腰带,裤子褪倒了脚脖子上。于是急忙弯下腰以最快的速度提上了裤子。见状,王玉美眼睛一瞪,知道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她发疯般的扑过来:“你这个畜生————王八蛋————你糟蹋了我家小丫头,老娘生吃了你的肉,都不解恨————”

    我吓尿了裤子,使劲抓住了王玉美两只抓向我的手,“赵大婶------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把小琴凤怎么样,真的没有,不相信你问问小琴凤,我连她的裤衩还没扒下来呢------”。我已胡言乱语,声音打着颤。

    丧失了理智的女人,见双手被我钳制住了,张口就咬,吓得我慌忙松手了。她几脚踹倒了跟前十几株葵花,拉开了架势。“你------你敢说没把我闺女怎么样?那你干吗褪了裤子?你还敢抵赖,你小子白披了一张人皮呀------。”王玉美嚎叫着,再次跳将起来,玩命似的向我扑了过来。我闪开了身子,机敏地躲过。

    王玉美一时半会儿打不着我,气的又哭又嚎,不巧身子撞到了小琴凤,她冷不丁回手朝着孩子的嫩脸蛋就是一际大耳光。早已被吓傻了的小琴凤,被母亲打了个趔趄,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哇——”地嚎哭了起来。少女那揪心撕肺般的嚎哭声很快就被淹没在了“轰隆隆”的滚雷之中。

    “你------你这个不省心的死丫崽子,不去看电影,跟这个坏小子跑到这地方来找死呀------啊?我看你是存心想把你娘给气死呀------”

    我脊背上渗出了冷汗,衣服黏糊糊粘连在皮肤上,两条腿抽筋似的,承受不住瘫软身躯的重量了,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乞求哀怜了起来;“------赵大婶,你老消消气,听我把话说清楚------我承认自己是昏了头,我不是个人,是畜生------我罪该万死------求你老人家开开恩,饶了我这一回吧!”我那一刻的样子狼狈至及,连连作揖告饶。

    “田野------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套鬼把戏------”。王玉美嘴唇哆嗦着已说不出囫囵话了,“你他娘的糟蹋了这么小点个女孩子,你------丧尽天良,禽兽不如呀------连老天爷都绕不过你,呸——”。一口唾沫喷到了我的脸上。对于我来说这种时候别说往我那肮脏的脸上啐口唾沫了,她就是蹲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只要能网开一面,我也会感激涕零的。

    大祸临头,我的心比身子抖的还厉害。当务之急最后一招唯有跪地求饶,以万分之一的希望求得这个母亲大发慈悲。为了逃过眼前这一劫,我跪在葵花地里丑态百出,痛哭流涕,狠命地扇着自己的嘴巴,乞求不止。“赵婶------赵婶,求求您了,高抬贵手,就把我当个臭屁给放了吧。真若将这件丑事捅咕出去,今后让我如何有脸做人呀------”。

    “臭小子,你干这种事不丧尽天良吗?天呀,我看你这是欺负我家没人了------有种你就跟我去办公室找当官的评评理去——”。王玉美怒不可遏,声音都变动静了。她拽住我的衣袖子往前死拉硬拽,我死赖着挣扎着往后拖。从那女人鼻口喷出的热气扑到了我的脸上,一股股浓烈的大蒜怪味直钻我的鼻孔,我甚至感觉到了那女人——煞有不把我弄到办公室决不罢休的力量。我从精神到肉体已完全垮了,这种事若张扬了出去,还能有脸在中腰站这疙瘩呆下去吗?弄不好还得蹲监坐牢呀!这些念头只在眼前一闪,我就魂飞魄散了。踏倒了一大片葵花杆叶见也拽不动我,又气又急的王玉美抡起大巴掌狠扇了我一个大嘴巴。我的脸被打的扭向了一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像火烧火燎一般。

    苗圃地上空狂风大作,压上来的黑云吞没了朦胧的黄昏。突然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了层层乌云,接着一声巨大的霹雳几乎是在我的头顶炸响。这个响雷炸醒了我的脑子,我浑身打了个冷战。深知下跪求饶是不灵了,事已至此,反正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想到这里,我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竟然吓得王玉美一愣神。

    “老赵婆子——”,我连称呼都改了。“你把老子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话,我活不下去了,休怪我杀了你们全家,你信不信?”我面露凶相,与先前判若两人,由跪地求饶的虫,骤然腰身一变成了顶天怒吼的“龙”了。气疯了的王玉美早就把性命豁出去了,岂惧我的镇虎?

    “杂种操的狗东西,有种的你就弄死我们娘俩。老娘若是怕了你。算白活四十多岁-----,”王玉美跳将起来,飞蛾扑火般向我扑来,两手如利抓般抓向我丑陋的淫脸。我一时招架不住,一边后退,一边与这发了疯的“母夜叉”扭打撕扯起来。我们从葵花地一直扭打到苗圃地栅栏大门,我毕竟是心虚,一时不敢真的动手。王玉美已成了疯婆子,不仅抓破了我的脸,还趁机抓住我的胳膊狠命地咬了一口,疼的我没好声地嚎叫乱蹦。王玉美不仅不依不饶,完全拼自己老命了。看来纸里肯定是包不住火了,我知道此时再一味儿下软蛋已毫无意义了。想到这里我骂了一句:“去你妈的吧”。

    随后,我的拳头凶猛地击打在了胖妇人的头上,胸脯和脸上,打的王玉美鼻口出血,只有招架之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了。没想到这娘们皮硬肉厚,抗击打能力强,挨顿痛打毫不在乎,还是死命的揪住我的衣服袖子宁死不松手。我红了眼,同时敏感的警觉到远处好像有人影晃动,情急之下我运足了力气,朝着王玉美的面门,狠命的一拳,胖娘们“妈呀”一声,撒手捂住脸部,倒退了好几步“扑通”摔了个大腚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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