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五章 鬼影
下班铃声响了起来，车间的员工们都站了起来，往外走去。李碧玉走到柳天生身边，对柳天生说：“天生，走，去吃饭去。”柳天生站了起来，李碧玉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柳天生忽然感到脸烫的厉害。李碧玉笑了一下说：“没啥不好意思的，习惯了就好了。”
“李碧玉，这是你的男朋友？”一个女员工走过来问。
“对呀！”李碧玉说，“长得帅吧！”
“小伙长得不错。”
“天生，这是我的好姐们，她叫李红霞，是本地人，北郊刘庄的。”
柳天生一听到“刘庄”这两个字，立刻感到后背发凉。他问李红霞：“去你们村可是坐六路公交车？”
“对呀！”李红霞笑了一笑说。
“天生，你问这个干什么？”李碧玉感到很奇怪。
“你们村北是不是有一棵大柳树？大柳树下是不是有一个孤坟？”柳天生并没有理李碧玉，而是接着问李红霞。
“有呀，我听俺村的老人说，那棵大柳树，有几百岁了。坟倒没有，不过，十几年前俺村的人曾在大柳树附近挖到过一个墓碑，是一个姓林的古代女子的。可是，俺村的人在墓碑附近用鉄锹挖了一上午，也没有找到这个古代女子的坟墓。唉！也不知这个古代女子，是哪年那月埋俺村的。我从小的时候，就听俺村的人说，有一个户部尚书的千家小姐，埋在了俺村附近，由于年代久远，谁也说不出具体位置了。十几年前虽然挖到了墓碑，但并没有挖到古墓。所以，谁也不敢断定这个千金小姐的坟墓就在大柳树附近。”李红霞说到这，又问柳天生。“怎么，你去过俺村？”
“对，去过。”听了李红霞的话，柳天生忽然感到特别恐怖，脸上的冷汗冒了出啦。
“天生，你什么时候去过刘庄？你可是第一次来京城呀？”李碧玉更奇怪了。
“我做梦去过。”说到这，柳天生就把自己做的那个恐怖的梦又讲了一遍。李碧玉、李红霞二人听了柳天生的梦，也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仨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很快来到了食堂。三人排队领饭，领了饭，三人坐在一块，边吃边聊。
“柳天生，你做的这个梦，好奇怪呀！莫非那个古代女子的鬼魂，缠上了你。”李红霞说。
“说实在的。我柳天生，最不相信的就是鬼神了，人死如灯灭，哪来的什么鬼呀魂呀的。”柳天生说。
“那你做的梦怎么解释呀？”李红霞又问。
“这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这也太巧了。”李碧玉说。
“现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现象，还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不过，鬼神是绝对不会有的。”
“柳天生，就在南城老城区一条偏僻的胡同里，有一个无人居住的古宅，我听俺村的老人说，这个古宅，就是那个户部尚书的，已经多年无人居住了。我还听人说，这个古宅是一个鬼宅，你不是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你敢不敢去这个鬼宅看一看。我听说，在夜里，在这个鬼宅里，能看得到鬼影。”李红霞说。
“这有什么不敢，我今晚就去，我倒要看看，鬼影是什么样子。”柳天生说。
“今晚去不合适。我听人说，鬼影只会在电闪雷鸣的夜里出现，今晚不会有雷电，你去了肯定看不到。”
“现在正是盛夏季节，雷雨天气很容易出现的，我就多留意着天气预报，什么时候夜里有雷雨了，我就去那所古宅里看鬼影。”
“天生，到时候别忘了叫着我。这个古宅，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李碧玉说。
“中，到时候咱俩一块去。对了，红霞，你去不去？要不，咱仨一块去，中不中？”柳天生问李红霞。
“要去你们俩去好了，我可不敢去那个地方。”李红霞说。
“天生，今天你在车间握拳头的事，我可要说你两句，你要学会克制自己，千万别冲动。”李碧玉转移了话题。
“碧玉 ，我一想起拉长那个嚣张的样子，我心里就来气，一个小小的拉长，凶什么凶，他以为他是谁？下次他再敢对我凶，我一定揍扁他。”柳天生说。
“天生，你出来是挣钱的还是打架的？”
“当然是挣钱的，但我也不能受气。”
“天生，我告诉你，外出打工，必须学会忍气吞声，必须服从人家的管理。天生，拉长训你的时候，你要学会忍，他训他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当听了一阵驴叫唤。”
李碧玉的话音刚落，柳天生、李红霞二人都笑了起来。
“中，碧玉，我就听你的。”
就这样，柳天生在这里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柳天生的日子过得很枯燥，很乏味，每天就是吃饭、上班、睡觉这几个内容。这天夜里，整个车间加了三个小时的夜班，下班以后，员工们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有气无力地往宿舍走去。柳天生和李碧玉也走出了车间。
“天生，咱俩去古宅吧！”李碧玉说。
“现在就去？”柳天生问。
“对。今天我听了天气预报，今天夜里有雷雨。”
柳天生抬起头，看了看月朗星稀的夜空，说：“碧玉，今晚天气晴的这么好，会下雨吗？”
“夏天的天，还不是说变就变，怎么，你不是害怕了吧！”
“我害怕了，笑话。我柳天生什么时候怕过，在家的时候，我夜里还敢去坟场呢。走，去古宅。对了，碧玉，你知道古宅在什么地方吗？”
“我当然知道了，走，我领着你去。”
柳天生跟着李碧玉，走出了厂，在厂门口，两个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区而去。出租车刚走出工业区，就进入了林区，公路两旁全是树林，没有一家住户，也没有路灯。此时，已是深夜，来往的车辆也没有了，这儿静得让人心惊胆战。又走了一阵子，出租车进入南城区。柳天生往车窗外看去，只见这一带，到处都是明清时期的建筑。走在这里，柳天生仿佛感觉到自己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明清时期。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口，停了下来。柳天生和李碧玉下了车，李碧玉付了车费后，就领着柳天生走进了胡同里。在胡同的尽头，柳天生看到一片古宅，接着月光，柳天生看见古宅门口悬挂着一块大匾，匾上写着“林府”两个大字。李碧玉说：“天生，这就是那所据说有鬼影的古宅，咱俩进去吧！”
“走，进去，我倒要看看，鬼影是什么样子。”柳天生说。
林府的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柳天生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柳天生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长满了荒草，两个人趟着荒草往里走，这个院里，阴森森的，并且没有一点声音，静、太静了，静得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怖。柳天生问李碧玉：“碧玉，你如果害怕，就出去吧，我一个人往里进。”
“我才不怕呢，不就是一所古宅吗？没什么。”李碧玉说到这，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生，天上有云彩了。”
柳天生看了看天空，说：“看样子，要变天了。这天气预报，报的可真准。”
“天生，你看，那是不是鬼影？”李碧玉指着天空说。
柳天生顺着李碧玉指着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一块非常奇怪的云彩，那块云彩的样子，很像一个站着的古代女子，在空中慢悠悠地飘着。看着这块云彩，柳天生忽然感到十分恐怖，他说：“怎么出来这么一块云彩？碧玉，你别怕，这不是鬼影，这就是一块云彩。走，去里面看看。”
两个人继续往里走着，由于院子里的房屋都没有上锁，两个人就进屋看，他俩看了一所又一所的房子，里面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两个人继续往里走，来到一栋小木楼前面。柳天生说：“碧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古代小姐的绣楼。”
“上楼看看。”李碧玉说。
两个人顺着楼梯上了楼，推开门进屋。两人进屋一看，里面仍然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忽然，柳天生说：“碧玉，你看，墙壁上好像挂着一幅画。”李碧玉仔细一看，见墙壁确实有一幅画，不过，并不是挂着的，而是粘在墙壁上的。由于屋里光线太暗，二人根本看不清画上画的是什么东西。两个人走到画前面，李碧玉掏出手电筒，打开照射在这张画上，两个人这才看清楚，画上画的是一个古代的少女，正在弹琴。只见这个少女，长着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有一双美丽的细长眼睛，疙瘩鼻下达樱桃口，又小又红，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鬓角和双肩披散着少量散发。这个女子面带微笑，嘴边露出了迷人的酒窝。再看那双抚琴的手，又白又嫩，就像葱白一样。画上有一行字——“亡女林xx之画像”。由于“林”字后面烂了一个洞，因此这个女子的名字，柳天生、李碧玉二人是看不到了。看着这张画像，柳天生是心惊胆战，和自己做的那个恐怖的梦，太相似了，这发型，这脸庞，还有那双美丽的细长眼，又弹着琴，还姓林，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柳天生想着这些，脸上的冷汗流了下来。此时，柳天生仿佛又听到了那恐怖的琴声。
“哎呀，这个女子，长得好漂亮呀，真是天仙下凡呀！”李碧玉赞叹道。
“碧玉，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快走，快走。”柳天生急了，拉着李碧玉就要往外走。
“天生，就这么一张古代女子的画像，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天生，我还不害怕呢，你怕啥？我可要多看一眼这个大美女。对了，咱俩把这张画带走，中不中？我太喜欢这张画了。”
“你喜欢就拿走吧。”柳天生说。
“天生，把它摘下来。”
柳天生壮着胆子，去摘这张画，可是，画被牢牢地粘在墙壁上，他根本取不下来。柳天生说：“碧玉，不中呀，画揭不下来。”
“算了算了，揭不下来就不要了。”李碧玉刚说到这，忽然，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两个人仔细一听，这笑声，竟是从墙壁中发出的。这一下，两人都吓坏了，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鬼呀”，接着，两人一溜小跑下了绣楼。此时，天完全阴了下来，古宅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两个人在荒草丛中，拼命地往外跑。忽然，李碧玉被草绊倒了。柳天生急忙把她扶了起来。突然，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接着是一生震耳欲聋的雷声。
“鬼影，鬼影。”李碧玉大叫起来。柳天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一所古屋的墙壁上，非常清晰的出现了一个古代女子，这个女子，和他俩在绣楼上看到的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只见这个女子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了迷人的酒窝。两个人吓得魂飞胆丧，大叫着跑出了古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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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这是我的好姐们，她叫李红霞，是本地人，北郊刘庄的。”
柳天生一听到“刘庄”这两个字，立刻感到后背发凉。他问李红霞：“去你们村可是坐六路公交车？”
“对呀！”李红霞笑了一笑说。
“天生，你问这个干什么？”李碧玉感到很奇怪。
“你们村北是不是有一棵大柳树？大柳树下是不是有一个孤坟？”柳天生并没有理李碧玉，而是接着问李红霞。
“有呀，我听俺村的老人说，那棵大柳树，有几百岁了。坟倒没有，不过，十几年前俺村的人曾在大柳树附近挖到过一个墓碑，是一个姓林的古代女子的。可是，俺村的人在墓碑附近用鉄锹挖了一上午，也没有找到这个古代女子的坟墓。唉！也不知这个古代女子，是哪年那月埋俺村的。我从小的时候，就听俺村的人说，有一个户部尚书的千家小姐，埋在了俺村附近，由于年代久远，谁也说不出具体位置了。十几年前虽然挖到了墓碑，但并没有挖到古墓。所以，谁也不敢断定这个千金小姐的坟墓就在大柳树附近。”李红霞说到这，又问柳天生。“怎么，你去过俺村？”
“对，去过。”听了李红霞的话，柳天生忽然感到特别恐怖，脸上的冷汗冒了出啦。
“天生，你什么时候去过刘庄？你可是第一次来京城呀？”李碧玉更奇怪了。
“我做梦去过。”说到这，柳天生就把自己做的那个恐怖的梦又讲了一遍。李碧玉、李红霞二人听了柳天生的梦，也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仨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很快来到了食堂。三人排队领饭，领了饭，三人坐在一块，边吃边聊。
“柳天生，你做的这个梦，好奇怪呀！莫非那个古代女子的鬼魂，缠上了你。”李红霞说。
“说实在的。我柳天生，最不相信的就是鬼神了，人死如灯灭，哪来的什么鬼呀魂呀的。”柳天生说。
“那你做的梦怎么解释呀？”李红霞又问。
“这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这也太巧了。”李碧玉说。
“现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现象，还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不过，鬼神是绝对不会有的。”
“柳天生，就在南城老城区一条偏僻的胡同里，有一个无人居住的古宅，我听俺村的老人说，这个古宅，就是那个户部尚书的，已经多年无人居住了。我还听人说，这个古宅是一个鬼宅，你不是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你敢不敢去这个鬼宅看一看。我听说，在夜里，在这个鬼宅里，能看得到鬼影。”李红霞说。
“这有什么不敢，我今晚就去，我倒要看看，鬼影是什么样子。”柳天生说。
“今晚去不合适。我听人说，鬼影只会在电闪雷鸣的夜里出现，今晚不会有雷电，你去了肯定看不到。”
“现在正是盛夏季节，雷雨天气很容易出现的，我就多留意着天气预报，什么时候夜里有雷雨了，我就去那所古宅里看鬼影。”
“天生，到时候别忘了叫着我。这个古宅，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李碧玉说。
“中，到时候咱俩一块去。对了，红霞，你去不去？要不，咱仨一块去，中不中？”柳天生问李红霞。
“要去你们俩去好了，我可不敢去那个地方。”李红霞说。
“天生，今天你在车间握拳头的事，我可要说你两句，你要学会克制自己，千万别冲动。”李碧玉转移了话题。
“碧玉 ，我一想起拉长那个嚣张的样子，我心里就来气，一个小小的拉长，凶什么凶，他以为他是谁？下次他再敢对我凶，我一定揍扁他。”柳天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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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挣钱的，但我也不能受气。”
“天生，我告诉你，外出打工，必须学会忍气吞声，必须服从人家的管理。天生，拉长训你的时候，你要学会忍，他训他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当听了一阵驴叫唤。”
李碧玉的话音刚落，柳天生、李红霞二人都笑了起来。
“中，碧玉，我就听你的。”
就这样，柳天生在这里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柳天生的日子过得很枯燥，很乏味，每天就是吃饭、上班、睡觉这几个内容。这天夜里，整个车间加了三个小时的夜班，下班以后，员工们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有气无力地往宿舍走去。柳天生和李碧玉也走出了车间。
“天生，咱俩去古宅吧！”李碧玉说。
“现在就去？”柳天生问。
“对。今天我听了天气预报，今天夜里有雷雨。”
柳天生抬起头，看了看月朗星稀的夜空，说：“碧玉，今晚天气晴的这么好，会下雨吗？”
“夏天的天，还不是说变就变，怎么，你不是害怕了吧！”
“我害怕了，笑话。我柳天生什么时候怕过，在家的时候，我夜里还敢去坟场呢。走，去古宅。对了，碧玉，你知道古宅在什么地方吗？”
“我当然知道了，走，我领着你去。”
柳天生跟着李碧玉，走出了厂，在厂门口，两个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区而去。出租车刚走出工业区，就进入了林区，公路两旁全是树林，没有一家住户，也没有路灯。此时，已是深夜，来往的车辆也没有了，这儿静得让人心惊胆战。又走了一阵子，出租车进入南城区。柳天生往车窗外看去，只见这一带，到处都是明清时期的建筑。走在这里，柳天生仿佛感觉到自己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明清时期。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口，停了下来。柳天生和李碧玉下了车，李碧玉付了车费后，就领着柳天生走进了胡同里。在胡同的尽头，柳天生看到一片古宅，接着月光，柳天生看见古宅门口悬挂着一块大匾，匾上写着“林府”两个大字。李碧玉说：“天生，这就是那所据说有鬼影的古宅，咱俩进去吧！”
“走，进去，我倒要看看，鬼影是什么样子。”柳天生说。
林府的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柳天生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柳天生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长满了荒草，两个人趟着荒草往里走，这个院里，阴森森的，并且没有一点声音，静、太静了，静得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怖。柳天生问李碧玉：“碧玉，你如果害怕，就出去吧，我一个人往里进。”
“我才不怕呢，不就是一所古宅吗？没什么。”李碧玉说到这，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生，天上有云彩了。”
柳天生看了看天空，说：“看样子，要变天了。这天气预报，报的可真准。”
“天生，你看，那是不是鬼影？”李碧玉指着天空说。
柳天生顺着李碧玉指着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一块非常奇怪的云彩，那块云彩的样子，很像一个站着的古代女子，在空中慢悠悠地飘着。看着这块云彩，柳天生忽然感到十分恐怖，他说：“怎么出来这么一块云彩？碧玉，你别怕，这不是鬼影，这就是一块云彩。走，去里面看看。”
两个人继续往里走着，由于院子里的房屋都没有上锁，两个人就进屋看，他俩看了一所又一所的房子，里面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两个人继续往里走，来到一栋小木楼前面。柳天生说：“碧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古代小姐的绣楼。”
“上楼看看。”李碧玉说。
两个人顺着楼梯上了楼，推开门进屋。两人进屋一看，里面仍然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忽然，柳天生说：“碧玉，你看，墙壁上好像挂着一幅画。”李碧玉仔细一看，见墙壁确实有一幅画，不过，并不是挂着的，而是粘在墙壁上的。由于屋里光线太暗，二人根本看不清画上画的是什么东西。两个人走到画前面，李碧玉掏出手电筒，打开照射在这张画上，两个人这才看清楚，画上画的是一个古代的少女，正在弹琴。只见这个少女，长着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有一双美丽的细长眼睛，疙瘩鼻下达樱桃口，又小又红，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鬓角和双肩披散着少量散发。这个女子面带微笑，嘴边露出了迷人的酒窝。再看那双抚琴的手，又白又嫩，就像葱白一样。画上有一行字——“亡女林xx之画像”。由于“林”字后面烂了一个洞，因此这个女子的名字，柳天生、李碧玉二人是看不到了。看着这张画像，柳天生是心惊胆战，和自己做的那个恐怖的梦，太相似了，这发型，这脸庞，还有那双美丽的细长眼，又弹着琴，还姓林，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柳天生想着这些，脸上的冷汗流了下来。此时，柳天生仿佛又听到了那恐怖的琴声。
“哎呀，这个女子，长得好漂亮呀，真是天仙下凡呀！”李碧玉赞叹道。
“碧玉，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快走，快走。”柳天生急了，拉着李碧玉就要往外走。
“天生，就这么一张古代女子的画像，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天生，我还不害怕呢，你怕啥？我可要多看一眼这个大美女。对了，咱俩把这张画带走，中不中？我太喜欢这张画了。”
“你喜欢就拿走吧。”柳天生说。
“天生，把它摘下来。”
柳天生壮着胆子，去摘这张画，可是，画被牢牢地粘在墙壁上，他根本取不下来。柳天生说：“碧玉，不中呀，画揭不下来。”
“算了算了，揭不下来就不要了。”李碧玉刚说到这，忽然，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两个人仔细一听，这笑声，竟是从墙壁中发出的。这一下，两人都吓坏了，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鬼呀”，接着，两人一溜小跑下了绣楼。此时，天完全阴了下来，古宅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两个人在荒草丛中，拼命地往外跑。忽然，李碧玉被草绊倒了。柳天生急忙把她扶了起来。突然，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接着是一生震耳欲聋的雷声。
“鬼影，鬼影。”李碧玉大叫起来。柳天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一所古屋的墙壁上，非常清晰的出现了一个古代女子，这个女子，和他俩在绣楼上看到的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只见这个女子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了迷人的酒窝。两个人吓得魂飞胆丧，大叫着跑出了古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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