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章 进厂
由于李涛离下班的时间还早，，李碧玉就领着柳天生去街上买了手机，并办了一张卡。两个人走出移动营业厅后，柳天生用新买的手机给自己的邻居爪沟奶奶打了电话，让她转告自己的母亲，自己已平安到达京城，让母亲不必牵挂。柳天生还说自己刚借了李碧玉的钱买了一部手机，并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爪沟奶奶，让她转告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有什么事，就让她打这个手机号。
打完手机后，李碧玉说，天生，你坐了一夜的火车，到现在还没休息呢，快去饭店找涛哥，让他领着你去休息吧，准备明天上班。柳天生点了一下头说，中、中。碧玉，谢谢你了。李碧玉说，天生，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咱俩还用得着客气嘛！你跟我说这话，分明把我当外人了。柳天生听李碧玉这么一说，自己一时不知该说啥了，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柳天生来到李涛所在的那个饭店门口，就在那儿等着他。没过多大会，李涛就出来了。柳天生一见到他，就笑着问了一句：“涛哥，下班了。”李涛笑了一下说：“是呀，下班了，下班了。像我们干厨师的，每天都得熬到半夜，累死了。走吧！”就这样，柳天生随着李涛进了李涛所租的房子里。柳天生看了一下这所房子，并不大。柳天生就问：“李涛，你租的房子这么小。”
“大的房子我这一个打工仔，租不起呀！再说了，就我这一个人，租那么大的房子也没啥用，天生，天也不早了，洗洗脸，刷刷牙，睡觉吧！”李涛说。
两个人洗刷完毕后，就在一张床上睡下了。由于两个人都是又累又困，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到了半夜时分，柳天生忽然听到了优美的琴声在外面响起。柳天生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外面走去。他要看一看，是谁在三更半夜的再弹琴，并且弹得如此好听、动人。等他走出屋子，一看外面的景色，大吃一惊。奇怪，屋外的景色，怎么和白天见到的不一样了？白天见到的，这四周都是高楼，现在，变了。自己的脚下，仍然是笔直的马路，可马路的两旁的高楼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树林。琴声仍然在响着，听声音，距离自己不远，柳天生继续往前走，可他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弹琴的人。公路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辆车，就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柳天生继续往前走着，忽然。他看见了一个公交站牌，他一看，这是六路公交车的站牌。他想在这儿等公交车，但他又一想，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公交车，再说了，自己只是想见一见弹琴的人，有必要等公交车吗？
柳天生继续往前走着，他终于走出了树林，公路两旁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柳天生心里有点蒙了，他心里说，我怎么来到了这儿？这是哪儿？弹琴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接着往前走，见不到弹琴的人，决不罢休。柳天生接着往前走着，走着走着，他看见一个村子。公路旁边有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刘庄”两个大字。走进庄里，庄里面没有一个人，显得静悄悄的。也许是夜已经很深了，大家都睡了吧。柳天生心里想：“莫非其他人都没听见琴声吗？怎么没有一个人出来？管他呢，只管往前走。”
柳天生走出了村子，又往前走了一阵子，突然，琴声消失了。呈现在柳天生眼前的，是一棵大柳树，柳树下，是一个孤坟，坟的周围，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坟前有一块石碑，柳天生借着月光看清了石碑上的字，石碑上写着“林氏秀娘之墓”六个大字。柳天生自言自语地说：“看样子，这是一个古墓呀。也不知这个林秀娘，是哪朝哪代的人。”忽然，他感到，背后有一阵阴风刮来，直刮得他浑身冰凉冰凉的。他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古代的少女，抱着琴站在他的身后。这个女子，身材苗条，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鬓角和双肩披散着少量的散发，身穿十分美丽的汉服，借着月光，柳天生看到这个女子，长着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一双美丽的细长眼睛眯缝着。
“你是谁？”柳天生胆怯地问。
“我叫林秀娘。”柳天生听到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
“鬼呀！”柳天生吓得大叫一声，拔腿就跑。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十分沉重，无论如何也跑不动。此时，林秀娘，却一步步地向他逼来。柳天生吓得大叫“救命，”忽然，他听到了李涛的声音：“天生，你怎么了？天生，你怎么了？”柳天生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躺着呢。
“天生，你叫啥呢？”李涛问。
“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柳天生坐了起来。
“怎么，你做噩梦了？”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能不能讲给我听一听？”
柳天生说：“刚才，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我梦见，在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外边有人弹琴，琴声非常的优美，我就走出去看一看。哪想到，我出去以后，我发现公路两旁的高楼大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树林。我一直朝着弹琴的方向走，走了一阵子后，我见到了六路公交站牌。我继续往前走着，又走了一阵子。我看到，公路两旁的树林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走过玉米地，我见到了一个叫刘庄的村子。走过村子后，我见到了一棵大柳树，柳树下有一个孤坟，孤坟前有一石碑，我借着月光看了一下，石碑上写着‘林氏……’”说到这，柳天生挠了一下头，又说，“林氏什么，想不起来了，最后那两个字当然是‘之墓’了。我正看着墓碑，忽然有一股阴风刮来，我回头一看，见一个古代女子抱着琴站在我身后。我吓坏了，不过，我还是壮着胆子问她叫什么名字，那个女子就说出了她的名字，那声音，恐怖极了。我一听她的名字，竟和墓碑上的一模一样，我更害怕了，就要跑，可是，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双腿，那个女子，却一步步的向我逼来，我只好大喊救命，正在这时，你把我叫醒了。”
李涛听完以后，就笑着说：“天生，你是看恐怖片看多了吧？好了好了，别想他了，梦都是假的。”柳天生也说：“算啦，不想他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李碧玉来李涛的住处接柳天生。柳天生跟着李碧玉乘公交往李碧玉的厂里而去。在公交车上，李碧玉说，天生，进厂以后，要服从车间主任、拉长的管理。干活的时候，速度要快。如果干得慢了，车间主任，拉长就会骂人的。柳天生问，骂得很凶吗？李碧玉说，凶不凶，你在厂里干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两个人进了厂，李碧玉直接去了车间，而柳天生，去了人事部。在人事部，这儿的一个工作人员给了他一沓饭票，并对他说：“下了班后，你就凭这些饭票却厂里的食堂吃饭。”柳天生点了一下头，说了声“我知道了。”这个工作人员让柳天生随他去车间，柳天生就跟着这个工作人员去了车间。
人事部的人找到了拉长，并对拉长说，这个员工叫柳天生，是新来的，就交给你吧。拉长笑了一下说，可以。柳天生看了看这个了拉长，只见他有二十多岁，个子高高的。人事部的人把柳天生交给拉长后，就走了。拉长指了一下一个空着的位置，说，柳天生，你先坐这儿。
柳天生坐了下来。他往自己的身边一瞅，这才发现李碧玉也在这旁边坐着呢。两人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
“柳天生，我告诉你活怎么干。你的任务主要是插绿线和白线，把绿线插进端子的第三个空中、把白线插进端子的第四个孔中。”拉长刚说到这，插线端子就传了过来。拉长接过端子，十分迅速地把两根线插了进去。然后又往外拉了拉，确定插牢固了，才把端子传到李碧玉手中，李碧玉迅速插上另外两种颜色的线，又接着往后传。拉长又说：“柳天生，看明白了吧？”柳天生点了一下头。拉长接着说：“要把线插得牢固一些，记住，动作要快。”拉长说到这，就走开了。
就这样。柳天生开始干了起来。别看他是新手，插线的速度还真不慢，很快。柳天生后面的那位员工就供不上他了。李碧玉的身边，眨眼间多了不少插线端子。李碧玉笑了一下说：“天生，你真是太棒了，作为一个新手，比我们老手干的都快。”柳天生自豪地笑了一下。干着干着，柳天生忽然看到，自己附近一个端子都没有了，他往后一瞅，发现自己后面不少人都停了下来。柳天生问李碧玉，这是咋回事。
“有人干得慢了。”李碧玉说，“这个干得慢的员工，又该倒霉了。”
李碧玉的话音刚落，柳天生就看到拉长走到一个员工身边，厉声喝斥：“给我站起来。”一个员工，低着头站了起来。柳天生看到这个员工的位置上，积压了一大堆的端子。拉长说：“这活你能不能干？不能干你就卷铺盖走人吧！干了快一个月了，速度还是这么慢，新来的员工都比你干得快。就你这个样子，还出来挣钱呢？丢人不丢人？”拉长说到这的时候，这个员工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哭，还不快点干？再干的慢了，趁早滚蛋！像你这样的员工，我就是车间里没有了一个人，我也不会要。”拉长说到这，就开始帮这个员工插线。很快，这个员工附近的端子消失殆尽。拉长这才气呼呼地走开。又过了一会，拉长走到了柳天生身边，把一个端子扔到他的眼前，并厉声说道：“柳天生，给我站起来。”
柳天生胆战心惊地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拉长气呼呼地说：“你自己看看这个端子。”柳天生拿起拉长扔给他的端子，仔细一看，原来，自己把线给插错了，该插到第三个孔中的线，他插进了第四个孔中，该插到第四个孔中的线，他插到了第三个孔中。
“柳天生，你眼睛长裤裆里了是不是？该插到那个孔中，你看不到吗？你要眼睛是干什么的？那个孔该插哪根线你不知道吗？啊！”拉长的声音很大，把周围的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柳天生是一肚子的火。看着这个嚣张的拉长，他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李碧玉见柳天生要闯祸，急忙拉了拉他的手。
“以后给我注意着点，再插错了，我就要罚款了。”拉长说完这些后，就走开了。
柳天生气呼呼地坐了下来，继续干活。他一边干心里一边说：“咋呼个啥，不就是把线插错了吗，至于这样吗。”过了一会，铃声响了，这是上午休息的铃声。李碧玉说：“天生，你如果想去厕所，就快点去，现在只有十几分中的休息时间 ，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柳天生说了一声“中 ”，就向厕所跑去。他跑到厕所门口一看，只见这儿很多员工 正在排队呢，柳天生只好焦急地等待着。等他刚方便完，铃声就响了，柳天生提上裤子，跑回了车间，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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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房子我这一个打工仔，租不起呀！再说了，就我这一个人，租那么大的房子也没啥用，天生，天也不早了，洗洗脸，刷刷牙，睡觉吧！”李涛说。
两个人洗刷完毕后，就在一张床上睡下了。由于两个人都是又累又困，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到了半夜时分，柳天生忽然听到了优美的琴声在外面响起。柳天生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外面走去。他要看一看，是谁在三更半夜的再弹琴，并且弹得如此好听、动人。等他走出屋子，一看外面的景色，大吃一惊。奇怪，屋外的景色，怎么和白天见到的不一样了？白天见到的，这四周都是高楼，现在，变了。自己的脚下，仍然是笔直的马路，可马路的两旁的高楼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树林。琴声仍然在响着，听声音，距离自己不远，柳天生继续往前走，可他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弹琴的人。公路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辆车，就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柳天生继续往前走着，忽然。他看见了一个公交站牌，他一看，这是六路公交车的站牌。他想在这儿等公交车，但他又一想，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公交车，再说了，自己只是想见一见弹琴的人，有必要等公交车吗？
柳天生继续往前走着，他终于走出了树林，公路两旁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柳天生心里有点蒙了，他心里说，我怎么来到了这儿？这是哪儿？弹琴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接着往前走，见不到弹琴的人，决不罢休。柳天生接着往前走着，走着走着，他看见一个村子。公路旁边有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刘庄”两个大字。走进庄里，庄里面没有一个人，显得静悄悄的。也许是夜已经很深了，大家都睡了吧。柳天生心里想：“莫非其他人都没听见琴声吗？怎么没有一个人出来？管他呢，只管往前走。”
柳天生走出了村子，又往前走了一阵子，突然，琴声消失了。呈现在柳天生眼前的，是一棵大柳树，柳树下，是一个孤坟，坟的周围，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坟前有一块石碑，柳天生借着月光看清了石碑上的字，石碑上写着“林氏秀娘之墓”六个大字。柳天生自言自语地说：“看样子，这是一个古墓呀。也不知这个林秀娘，是哪朝哪代的人。”忽然，他感到，背后有一阵阴风刮来，直刮得他浑身冰凉冰凉的。他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古代的少女，抱着琴站在他的身后。这个女子，身材苗条，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鬓角和双肩披散着少量的散发，身穿十分美丽的汉服，借着月光，柳天生看到这个女子，长着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一双美丽的细长眼睛眯缝着。
“你是谁？”柳天生胆怯地问。
“我叫林秀娘。”柳天生听到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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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你叫啥呢？”李涛问。
“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柳天生坐了起来。
“怎么，你做噩梦了？”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能不能讲给我听一听？”
柳天生说：“刚才，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我梦见，在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外边有人弹琴，琴声非常的优美，我就走出去看一看。哪想到，我出去以后，我发现公路两旁的高楼大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树林。我一直朝着弹琴的方向走，走了一阵子后，我见到了六路公交站牌。我继续往前走着，又走了一阵子。我看到，公路两旁的树林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走过玉米地，我见到了一个叫刘庄的村子。走过村子后，我见到了一棵大柳树，柳树下有一个孤坟，孤坟前有一石碑，我借着月光看了一下，石碑上写着‘林氏……’”说到这，柳天生挠了一下头，又说，“林氏什么，想不起来了，最后那两个字当然是‘之墓’了。我正看着墓碑，忽然有一股阴风刮来，我回头一看，见一个古代女子抱着琴站在我身后。我吓坏了，不过，我还是壮着胆子问她叫什么名字，那个女子就说出了她的名字，那声音，恐怖极了。我一听她的名字，竟和墓碑上的一模一样，我更害怕了，就要跑，可是，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双腿，那个女子，却一步步的向我逼来，我只好大喊救命，正在这时，你把我叫醒了。”
李涛听完以后，就笑着说：“天生，你是看恐怖片看多了吧？好了好了，别想他了，梦都是假的。”柳天生也说：“算啦，不想他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李碧玉来李涛的住处接柳天生。柳天生跟着李碧玉乘公交往李碧玉的厂里而去。在公交车上，李碧玉说，天生，进厂以后，要服从车间主任、拉长的管理。干活的时候，速度要快。如果干得慢了，车间主任，拉长就会骂人的。柳天生问，骂得很凶吗？李碧玉说，凶不凶，你在厂里干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两个人进了厂，李碧玉直接去了车间，而柳天生，去了人事部。在人事部，这儿的一个工作人员给了他一沓饭票，并对他说：“下了班后，你就凭这些饭票却厂里的食堂吃饭。”柳天生点了一下头，说了声“我知道了。”这个工作人员让柳天生随他去车间，柳天生就跟着这个工作人员去了车间。
人事部的人找到了拉长，并对拉长说，这个员工叫柳天生，是新来的，就交给你吧。拉长笑了一下说，可以。柳天生看了看这个了拉长，只见他有二十多岁，个子高高的。人事部的人把柳天生交给拉长后，就走了。拉长指了一下一个空着的位置，说，柳天生，你先坐这儿。
柳天生坐了下来。他往自己的身边一瞅，这才发现李碧玉也在这旁边坐着呢。两人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
“柳天生，我告诉你活怎么干。你的任务主要是插绿线和白线，把绿线插进端子的第三个空中、把白线插进端子的第四个孔中。”拉长刚说到这，插线端子就传了过来。拉长接过端子，十分迅速地把两根线插了进去。然后又往外拉了拉，确定插牢固了，才把端子传到李碧玉手中，李碧玉迅速插上另外两种颜色的线，又接着往后传。拉长又说：“柳天生，看明白了吧？”柳天生点了一下头。拉长接着说：“要把线插得牢固一些，记住，动作要快。”拉长说到这，就走开了。
就这样。柳天生开始干了起来。别看他是新手，插线的速度还真不慢，很快。柳天生后面的那位员工就供不上他了。李碧玉的身边，眨眼间多了不少插线端子。李碧玉笑了一下说：“天生，你真是太棒了，作为一个新手，比我们老手干的都快。”柳天生自豪地笑了一下。干着干着，柳天生忽然看到，自己附近一个端子都没有了，他往后一瞅，发现自己后面不少人都停了下来。柳天生问李碧玉，这是咋回事。
“有人干得慢了。”李碧玉说，“这个干得慢的员工，又该倒霉了。”
李碧玉的话音刚落，柳天生就看到拉长走到一个员工身边，厉声喝斥：“给我站起来。”一个员工，低着头站了起来。柳天生看到这个员工的位置上，积压了一大堆的端子。拉长说：“这活你能不能干？不能干你就卷铺盖走人吧！干了快一个月了，速度还是这么慢，新来的员工都比你干得快。就你这个样子，还出来挣钱呢？丢人不丢人？”拉长说到这的时候，这个员工低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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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生胆战心惊地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拉长气呼呼地说：“你自己看看这个端子。”柳天生拿起拉长扔给他的端子，仔细一看，原来，自己把线给插错了，该插到第三个孔中的线，他插进了第四个孔中，该插到第四个孔中的线，他插到了第三个孔中。
“柳天生，你眼睛长裤裆里了是不是？该插到那个孔中，你看不到吗？你要眼睛是干什么的？那个孔该插哪根线你不知道吗？啊！”拉长的声音很大，把周围的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柳天生是一肚子的火。看着这个嚣张的拉长，他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李碧玉见柳天生要闯祸，急忙拉了拉他的手。
“以后给我注意着点，再插错了，我就要罚款了。”拉长说完这些后，就走开了。
柳天生气呼呼地坐了下来，继续干活。他一边干心里一边说：“咋呼个啥，不就是把线插错了吗，至于这样吗。”过了一会，铃声响了，这是上午休息的铃声。李碧玉说：“天生，你如果想去厕所，就快点去，现在只有十几分中的休息时间 ，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柳天生说了一声“中 ”，就向厕所跑去。他跑到厕所门口一看，只见这儿很多员工 正在排队呢，柳天生只好焦急地等待着。等他刚方便完，铃声就响了，柳天生提上裤子，跑回了车间，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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