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八节
娟娟与萧智勇可谓卿卿我我、两小无猜。那份儿甜蜜与亲热让宿舍里的姐妹们羡慕不已。但好景不长，最近几天，萧智勇愁眉不展起来，娟娟也跟着唉声叹气。更有甚者，我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声音。
吃晚饭时，我悄悄问起娟娟来：“你们吵架了？”娟娟沉默良久，含糊其辞的说道：“没有。”我笑道：“你可以瞒住别人，你能瞒住我？我是什么人？上辈子我是狄仁杰，超级侦探！”我依然开玩笑。可娟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兴致。看到娟娟嫉妒沮丧的神情。我也收住了自己的玩笑，认真的说道：“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心情会好些，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个好主意呢。”娟娟半天说道：“晚上再说吧。”我无言，困惑极了。
晚上，宿舍里的姐妹们唧唧喳喳个不停，老鸹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放的是温兆伦的《说谎》、《天地情缘》两首很好听的歌儿，我平时是很喜欢这种柔中带刚、荡气回肠、缠绵悱恻的情歌的，但今天只顾儿想着娟娟的事情，哪里有心思欣赏情歌呢？晚上，我早早脱下衣服假装入睡。许久，娟娟才磨磨唧唧的脱衣服，我悄悄潜行到她的被窝里，她轻轻笑笑。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我想：准是他与她的爱情道路上遇到了牛鬼蛇神，否则这么般配的一对儿怎么会出现一波三折呢？
我紧贴着娟娟柔然的身体，略带淫秽的说道：“你的小脸蛋儿长的俊俏，没想到身上也软的像稀泥巴，让人摸着怪舒服的。萧智勇一定也尝过其中的滋味吧。”娟娟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快乐起来，依然一副愁云惨淡万里凝的神色。
我眯着眼睛半睡半醒，问她一些不咸不淡的问题，见她没心情回答，我也没有了刚开始的要做情感咨询家、或侦探狄仁杰的兴趣，逐渐要去会周公了。
整个宿舍逐渐安静起来，劳累了一天的姐妹们一个个进入了梦乡。
娟娟却突然推推我，说道：“张丽姐，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 到底你有什么事，你这种呕人的性格快让人急死了。”我翻个身，迷迷瞪瞪说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姨妈给我我介绍对象的事吗？我以为只是说说当了，谁知我姨妈认真起来了，这个男孩儿还让我妈见了，我妈也挺满意。这不，我妈打电话叫我辞职回去见面呢。”娟娟见宿舍里的姐妹们一个个都熟睡了，才敢说出自己的心事来。
“你想见面吗？”一般人都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我也没能脱俗，听娟娟一说，顿时也有了精神。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那个男孩儿长的挺好的，而且家在县城，有两间门面房，在做杂货生意。”娟娟喃喃自语。
“那条件很好呀！有才有貌又多金，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能错过？你怎么就那么有福气，跟你有关联的男孩个个条件那么好。”我捏捏她的小下巴，略带嫉妒的说道。
“那萧智勇怎么办？”娟娟问道。
是呀！那个财貌双全舍不得放手，这个萧智勇又该怎么办呢？现代社会还没有开放到一山容二虎的程度呀！
“那看你怎么想呢？你和那个萧智勇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我悄然笑道。
“什么什么程度？”娟娟反问道。
“做过吗？”我笑问道。
“做过什么？”娟娟更加疑惑不解。
“做什么？做爱呀！”我大笑。
“你都胡想些什么呀？”娟娟有些恼了，“我们只是很谈得来，根本没有你们所想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怕你笑话，说真的，我连男人长些什么东西都不清楚。”娟娟脸红了，在我看来，却更加娇俏动人。
“扯谎，明显的扯谎。上初中你没学《生理卫生》课？《生理卫生》课专门有一节内容是介绍这些东西的。”我笑道。
“谁像你？学习成绩那么好，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娟娟撇嘴儿也开始讥讽我，“你当然比我了解多了。说不定你还亲见过呢？”
脱下现代文明的层层伪装，我们和真实的灵魂在对话，谁也不会想到，在黑夜的掩护下，两个平时羞羞答答的青春少女会讨论一些c片才有的话题。而且说得那样直接纯粹。
“别在我身上泼脏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纯女孩儿的。”我辩解道，“不过你也别说，我中考时《生理卫生》直接就考了个满分，什么消化系统、血液循环系统、外耳道、内耳道，反正那时确实背个滚瓜烂熟。但确切的说，并不真正的了解，我那时纯属为考试而考试。想起来太可笑了，那时的我们多么单纯多么可爱，教我们《生理卫生》的是一位刚毕业的师范女教师，我还记得她个子高挑，长的很漂亮。她给我们讲这一章内容时，也被羞得面红耳赤，但又故意的咯咯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生理卫生》相对语数英来说是副科，平时我们根本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这个女老师又是温柔得踩不死蚂蚁的那种。所以她上课班里基本上都是乱哄哄的：说话的、做小动作的、做主课作业的、私传小字条的、偷看琼瑶小说的。反正这个女教师也管不住，后来索性不管了，随便吧。但学习生殖系统这一章时，班里却静得出奇，全班同学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神色严肃，连那几个平时除了会打架就只会谈恋爱的男孩子也安静下来，有几个还假装在睡觉，但彼此心照不宣，他们都头脑清醒着呢，后来这一章单元测试，同学们考的出奇的好。看来教育专家说得太对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娟娟听着听着也忍不住轻轻笑起来，我们在软软的被子里互相取笑打闹。
“你把这件事跟萧智勇说了吗？他如何看呢？”一阵喧闹之后，我们彼此安静下来，都仰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敢把这事儿跟他说？他爸爸最近老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去复读，不管考个好歹学校，总得上一个。有个文凭，将来才有机会找个好工作。”娟娟说道。
“如果你真的留恋他的话，就不能让他上大学，你不知道，大学里好女孩儿多得是，要漂亮有漂亮，要气质有气质，要知识又有知识，我们农村的女孩儿往人家身边一站，立马比下去了。”我善意的提醒娟娟道。“农村的女孩子在十七八岁时，像你一样长的漂亮的确实能够吸引住城市的男孩子，但我们身上确实缺了一种气质，这种气质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女人三十岁以前比的是长相，三十岁以后比的就是气质了。”
“昨天，萧智勇说，如果他不回去的话，他爸爸可能会来这里找他，揪也要把他揪回去。”娟娟说道。
“那你们岂不是马上没戏了？”我一脸儿惋惜。但立刻就后悔自己说话过于直接了。
“你很喜欢他吗？”我试探道。
“说不清楚。你有喜欢的人吗？”娟娟反问我道。
“我也说不清楚，我可能不会对某一个人一见钟情，不管他的条件如何好。我属于那种慢热型的，我这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去爱上一个人。但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常常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他的一言一笑你都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我们在逐渐的接触中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真心相对。这种男孩子我也许真的抗拒不了，我会发至内心的喜欢上他的，并且如果让我抽离自己的感情会很难的。可能我的表面没有任何不妥，但我的内心会留一片空间让他长久驻足的。”我们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扯到我身上了。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谁知道我们的宿命究竟在哪里？”娟娟长吁短叹道。
“如果你这么想，我真心希望你多为自己保留一些，别让自己陷得太深了，感情不要，身体更要坚持原则。”
“去你的，最近你说话怎么总是带点儿色味儿？是不是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娟娟嘲讽我道。
“我说什么啦？我说什么啦？我什么也没说嘛？是你思想不够健康，老往悬崖峭壁里想入非非。把别人的话截肢、解剖、歪曲。”我笑嘻嘻的说道。
“我思想不够健康？我敢爱敢恨、敢怒敢言。不像你，表面上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骨子里确是十足的地下党、造反派。你们这种所谓的文化人想爱不敢爱，想恨不敢说。只会写一些让人看不懂的风花雪月的文章自怜自叹罢了。而且你们特会掩饰、特会伪装。表面上平平淡淡、心里不知怎样翻江倒海呢？如果你今天敢说出你喜欢的人的名字，我就服你。你说呀！你说呀！”娟娟的激将法让我无路可退。
“说就说，说出来还会蹲大狱坐大牢？他是——他是——”我口吃起来。
娟娟切中了我的要害，我是个没有勇气的人，我承认。
“他就是你。”我笑起来，拿两只手来咯吱娟娟，娟娟触痒不止，也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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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时，我悄悄问起娟娟来：“你们吵架了？”娟娟沉默良久，含糊其辞的说道：“没有。”我笑道：“你可以瞒住别人，你能瞒住我？我是什么人？上辈子我是狄仁杰，超级侦探！”我依然开玩笑。可娟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兴致。看到娟娟嫉妒沮丧的神情。我也收住了自己的玩笑，认真的说道：“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心情会好些，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个好主意呢。”娟娟半天说道：“晚上再说吧。”我无言，困惑极了。
晚上，宿舍里的姐妹们唧唧喳喳个不停，老鸹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放的是温兆伦的《说谎》、《天地情缘》两首很好听的歌儿，我平时是很喜欢这种柔中带刚、荡气回肠、缠绵悱恻的情歌的，但今天只顾儿想着娟娟的事情，哪里有心思欣赏情歌呢？晚上，我早早脱下衣服假装入睡。许久，娟娟才磨磨唧唧的脱衣服，我悄悄潜行到她的被窝里，她轻轻笑笑。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我想：准是他与她的爱情道路上遇到了牛鬼蛇神，否则这么般配的一对儿怎么会出现一波三折呢？
我紧贴着娟娟柔然的身体，略带淫秽的说道：“你的小脸蛋儿长的俊俏，没想到身上也软的像稀泥巴，让人摸着怪舒服的。萧智勇一定也尝过其中的滋味吧。”娟娟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快乐起来，依然一副愁云惨淡万里凝的神色。
我眯着眼睛半睡半醒，问她一些不咸不淡的问题，见她没心情回答，我也没有了刚开始的要做情感咨询家、或侦探狄仁杰的兴趣，逐渐要去会周公了。
整个宿舍逐渐安静起来，劳累了一天的姐妹们一个个进入了梦乡。
娟娟却突然推推我，说道：“张丽姐，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 到底你有什么事，你这种呕人的性格快让人急死了。”我翻个身，迷迷瞪瞪说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姨妈给我我介绍对象的事吗？我以为只是说说当了，谁知我姨妈认真起来了，这个男孩儿还让我妈见了，我妈也挺满意。这不，我妈打电话叫我辞职回去见面呢。”娟娟见宿舍里的姐妹们一个个都熟睡了，才敢说出自己的心事来。
“你想见面吗？”一般人都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我也没能脱俗，听娟娟一说，顿时也有了精神。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那个男孩儿长的挺好的，而且家在县城，有两间门面房，在做杂货生意。”娟娟喃喃自语。
“那条件很好呀！有才有貌又多金，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能错过？你怎么就那么有福气，跟你有关联的男孩个个条件那么好。”我捏捏她的小下巴，略带嫉妒的说道。
“那萧智勇怎么办？”娟娟问道。
是呀！那个财貌双全舍不得放手，这个萧智勇又该怎么办呢？现代社会还没有开放到一山容二虎的程度呀！
“那看你怎么想呢？你和那个萧智勇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我悄然笑道。
“什么什么程度？”娟娟反问道。
“做过吗？”我笑问道。
“做过什么？”娟娟更加疑惑不解。
“做什么？做爱呀！”我大笑。
“你都胡想些什么呀？”娟娟有些恼了，“我们只是很谈得来，根本没有你们所想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怕你笑话，说真的，我连男人长些什么东西都不清楚。”娟娟脸红了，在我看来，却更加娇俏动人。
“扯谎，明显的扯谎。上初中你没学《生理卫生》课？《生理卫生》课专门有一节内容是介绍这些东西的。”我笑道。
“谁像你？学习成绩那么好，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娟娟撇嘴儿也开始讥讽我，“你当然比我了解多了。说不定你还亲见过呢？”
脱下现代文明的层层伪装，我们和真实的灵魂在对话，谁也不会想到，在黑夜的掩护下，两个平时羞羞答答的青春少女会讨论一些c片才有的话题。而且说得那样直接纯粹。
“别在我身上泼脏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纯女孩儿的。”我辩解道，“不过你也别说，我中考时《生理卫生》直接就考了个满分，什么消化系统、血液循环系统、外耳道、内耳道，反正那时确实背个滚瓜烂熟。但确切的说，并不真正的了解，我那时纯属为考试而考试。想起来太可笑了，那时的我们多么单纯多么可爱，教我们《生理卫生》的是一位刚毕业的师范女教师，我还记得她个子高挑，长的很漂亮。她给我们讲这一章内容时，也被羞得面红耳赤，但又故意的咯咯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生理卫生》相对语数英来说是副科，平时我们根本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这个女老师又是温柔得踩不死蚂蚁的那种。所以她上课班里基本上都是乱哄哄的：说话的、做小动作的、做主课作业的、私传小字条的、偷看琼瑶小说的。反正这个女教师也管不住，后来索性不管了，随便吧。但学习生殖系统这一章时，班里却静得出奇，全班同学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神色严肃，连那几个平时除了会打架就只会谈恋爱的男孩子也安静下来，有几个还假装在睡觉，但彼此心照不宣，他们都头脑清醒着呢，后来这一章单元测试，同学们考的出奇的好。看来教育专家说得太对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娟娟听着听着也忍不住轻轻笑起来，我们在软软的被子里互相取笑打闹。
“你把这件事跟萧智勇说了吗？他如何看呢？”一阵喧闹之后，我们彼此安静下来，都仰望着天花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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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留恋他的话，就不能让他上大学，你不知道，大学里好女孩儿多得是，要漂亮有漂亮，要气质有气质，要知识又有知识，我们农村的女孩儿往人家身边一站，立马比下去了。”我善意的提醒娟娟道。“农村的女孩子在十七八岁时，像你一样长的漂亮的确实能够吸引住城市的男孩子，但我们身上确实缺了一种气质，这种气质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女人三十岁以前比的是长相，三十岁以后比的就是气质了。”
“昨天，萧智勇说，如果他不回去的话，他爸爸可能会来这里找他，揪也要把他揪回去。”娟娟说道。
“那你们岂不是马上没戏了？”我一脸儿惋惜。但立刻就后悔自己说话过于直接了。
“你很喜欢他吗？”我试探道。
“说不清楚。你有喜欢的人吗？”娟娟反问我道。
“我也说不清楚，我可能不会对某一个人一见钟情，不管他的条件如何好。我属于那种慢热型的，我这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去爱上一个人。但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常常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他的一言一笑你都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我们在逐渐的接触中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真心相对。这种男孩子我也许真的抗拒不了，我会发至内心的喜欢上他的，并且如果让我抽离自己的感情会很难的。可能我的表面没有任何不妥，但我的内心会留一片空间让他长久驻足的。”我们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扯到我身上了。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谁知道我们的宿命究竟在哪里？”娟娟长吁短叹道。
“如果你这么想，我真心希望你多为自己保留一些，别让自己陷得太深了，感情不要，身体更要坚持原则。”
“去你的，最近你说话怎么总是带点儿色味儿？是不是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娟娟嘲讽我道。
“我说什么啦？我说什么啦？我什么也没说嘛？是你思想不够健康，老往悬崖峭壁里想入非非。把别人的话截肢、解剖、歪曲。”我笑嘻嘻的说道。
“我思想不够健康？我敢爱敢恨、敢怒敢言。不像你，表面上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骨子里确是十足的地下党、造反派。你们这种所谓的文化人想爱不敢爱，想恨不敢说。只会写一些让人看不懂的风花雪月的文章自怜自叹罢了。而且你们特会掩饰、特会伪装。表面上平平淡淡、心里不知怎样翻江倒海呢？如果你今天敢说出你喜欢的人的名字，我就服你。你说呀！你说呀！”娟娟的激将法让我无路可退。
“说就说，说出来还会蹲大狱坐大牢？他是——他是——”我口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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