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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磨难 第八十五章 平乱

    说话间,一队年轻貌美的服装整齐的女服务员,手端着粉彩花鸟托盘,把盘中银叉、银勺、象牙筷子以及白绢手帕等高档餐具分别摆放在每个人桌前,不一会儿,有一队服务生从后厨多来各种热气腾腾的菜肴。当每个人毕恭毕敬把菜肴放在桌上之时,每人分别介绍菜名。有的说:“各位军爷,这碗菜是扒菜扒熊掌,祝愿诸位长官雄心经纬,掌控全局。”有的说:“各位军爷,我这碗锅子是一品锅,是本庄上等锅,您吃了这锅菜,保您胜过发财,晋升一品大员。”还有的说:“诸位军爷,我这碗汤牛尾清汁汤,做工考究,品味独特。”这时吴俊升瞪大眼睛,取悦的口吻问:“有没有牛鞭?”服务生顿感尴尬,恰逢这时侯介忱从外屋进来,双手在腰带围裙上蹭着水珠,趋前几步解围道:“既然吴帅想吃牛鞭,我们这也有,并且绝对让您满意。”吴俊升哈哈大笑:“小侯,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侯介忱陪笑道:“大帅所言,即为军令,小的愿意竭尽所能。”不等吴俊升再说,他转身走回厨房。

    二十多人的大桌上,不多时已经摆满香味四溢让人垂涎欲滴的山珍海味。看酒菜齐备,觥筹停当,气氛热烈,吴俊升环视四周,端起酒杯,站立起来说道:“今遇蟊贼作乱,百姓苦不堪言,事态危急,恰逢这个时侯,霆午老弟奉命前来助阵,给我们增强了战胜胡匪,平定叛乱,救民于水火的勇气和信心。在此之前,霆午老弟风尘仆仆远道而归,做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高明之至。在此我提议,为老弟从此跟我们一个锅较马勺,同甘共苦,同时也为这回剿匪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干杯!”大家同时站起,酒杯相碰,叮当作响。随后大家分别向王树常敬酒,尽显谄媚之意。酒喝半酣的时候,王树常正要端酒回敬,忽见钟寿符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纸书信,递给吴俊升,吴放下酒杯,眯缝着眼睛把书信放在眼前很远,装模作样地看,嘴中问道:“你就说说内容算了。”钟秘书忙欠身回道:“禀大帅,这是商务会长冯子和检举会员孙品一私吞商务会巨款一事,恳请大帅严办。”吴俊升一听,脸色阴暗,猛一拍桌子,震得杯子乱响:“这狗东西,竟敢在乱糟糟局势下,惹老子生气,不用研究,立即给我抓起来枪毙。”王树常一旁听得仔细,觉得这个危急时刻,不能随意引起内部纷争,并且只是紧靠冯子和一面之词便草率夺人性命。尽管他对冯子和、孙品一根本不了解,但在此时草率行事,无论是对剿匪战事还是对内部团结均为不利,于是暂且他放下酒杯,对吴俊升说:“大帅,以微臣之见,还是暂缓对孙品一的处罚。”吴俊升听了一愣,怀着疑虑的眼神问道:

    “霆午,难道你认识他,跟他很熟吗?”王树常转而一笑:“大帅,我并不认识他,只是觉得,此时要认真核查,不能轻易下结论,否则势必造成军心民心不稳,况且也有损大帅声望。”吴俊升略微点点头。这时侯介忱不知啥时把一个青花瓷盘端来,盘中正是吴俊升想吃的干煸牛鞭。吴俊升看在眼里,脸上阴郁神情立刻转阳。笑着说道:“侯老板真是客气,不想一句戏言,小老弟竟让老子梦想成真,真是痛快。”他手玛索着有少许白发的头,眼睛却直盯着盘中香味不断四散的牛鞭。侯介忱刚才已经听到吴俊升恼怒地说要杀掉孙品一,心想:孙品一老兄可是饭庄的常客,而且与我交往频繁深厚,若不是今天大帅赶在饭庄吃饭,也没有我力保谏言的机会,而且刚才这个叫王树常的参谋长为其求情,人家还不认识孙品一就能够从大局出发,暂缓裁定,我是孙的老朋友理当在这个关键时刻把大事花小,小事化无。尽管达不到这样的目的,或许也能起点作用。想到这他仗着胆子插言:

    “吴大帅,小的冒昧说一句,可以吗?”吴俊升不知道他说什么,仰着银盘式窝瓜脸等着侯介忱说话。侯看吴并未显露不满情绪,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吴帅,我并不是为孙品一求情,也绝非我跟他是老相识,听刚才王参谋长的说得我觉得很有道理。如今,东北局势纷繁复杂,人心浮动,这时需要同舟共济,度过一个个难关,况且就我个人看来孙品一本人并非像一些人所言的那样,这里边定有其他因素,希望大帅在认真查明真相后,在做裁定,咱们不能由此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您说对不。”吴俊升一拍大腿:“真他妈的,看来孙品一的人缘不赖,竟有这么多人为他讲情,看来他的寿禄还不到,那好吧,就念在霆午和介忱的面子放过他一条生路,但俗话说得好,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待查清后,再做处理。”就这样孙品一私吞商务会巨款一案,轻轻放下,尽管日后也象征性进行调查,查清贪污情况属实,也只是追回赃款,给予降级处分。事后孙品一对王树常和侯介忱感恩不尽,因职位由此低下没机会接触上层,只好通过侯介忱转达对王树常的谢意,此后开始从事药房生意,开了中西大药房,自任经理,买卖兴旺,生意红火。日后在侯介忱同兴园饭庄生意不景气,流动资金短缺情况下,送给侯介忱1000块大洋,使侯介忱渡过了难关,这也是他对侯介忱曾经救过他一命的一种回报。

    督军署官员为王树常在同兴园接风洗尘之后,下午一时返回督军府。于是大家开始紧张忙碌关于收编‘弃暗投明’的三股胡匪相关事宜。吴俊升也知道,就在明天,张作霖的大部队将要返回奉天,他也一定会很快派来大部队支援自己,一举消灭这股胡匪,他预测不出两日,大军便可蜂拥而至,到那时如果自己的策反工作还没有见到眉目,即使张大帅不说一二,他自己也会对此羞愧不已。心里琢磨,张作霖一定会在心里瞧不起他这个曾经患难与共的大哥,今后也不会把更重要的任务甚至的更加辉煌显耀的位置留给自己。所以他必须在此紧要关头,把自己该做到或能做到的事情做好。

    不过事情还是像他想象的一样,三股胡匪在张宗昌的哥们义气的感召下,在奉军强大实力压制之下,还是应约如时倒戈。高士傧和卢永贵知道大势已去,如今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高士傧终究不是泛泛之辈,在此种危急时刻,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仓皇逃脱,而是在与吴俊升部队应然保持对峙的同时,出其不意制造大举进攻的假象来迷惑吴俊升,然后组织队伍悄悄向中俄边界珲春方向撤退,尽可能逃避张作霖奉军的抱负和打击。此时他们很清楚打回绥芬河已经不太现实,况且属于中国内陆又是张作霖控制范围,只要大军来袭一点生存的空间和希望都没有。所以他们选择靠近中俄边境,就如同现在的金三角一样三不管的地界,保存实力,蓄积力量,东山再起。

    可张作霖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尽管一边大举压上,一边仓皇后撤,还是被王树常看出破绽。他觉得就凭现在高士傧军心浮动,士气低落,况且还是一盘散沙的乌合之众,根本没有能力组织眼前很像样的正面进攻,他料定这是障眼法为全线而制造的假象。于是派出小股部队迂回胡匪部队后方,监察敌情同时继续做好策反,使之孤立,丧失战斗力。6月2日张作霖派来的两个师兵力,包括吴俊升派往参与直奉战争的黑龙江卫戍部队,浩浩荡荡开进卜奎城。高士傧见状,更是望风而逃,大部队马不停蹄,一路追杀,高士傧虽然如愿以偿地跑到了珲春,但这时他的部队已经是强弩之末,而且这时也出现了令他近乎绝望的事件。他手下的一个营,在张宗昌实施的反间离间之计下临阵倒戈,使他彻底失去了继续坚守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在张宗昌穷追不舍,沉重打击下,高士傧终于抵挡不住,于6月14日被张宗昌活捉。大功告成之后,卜奎城的吴俊升得到这一畅快淋漓的好消息,并把这一消息及时告知张作霖,张作霖毫不犹豫,说出一个字‘杀!’,随后在6月25日高士傧和卢永贵在珲春被张宗昌就地枪决。按照张作霖的指示,杀掉两个乱匪后,要枭首示众,震慑于人,脑袋挂在珲春城楼之上,把剩下尸首丢弃在珲春荒山野林喂野兽。据称高卢的首级示众了三天,与抛进山林的无头尸体一样不翼而飞。尸体没了踪迹可以想象可定是被经常出没的野兽有关系,而两个首级的失踪,定会与人有关,而且这人一定与他们有着密切关系。有的说是他们的家人,疏通了关系取回埋葬,有的说使他们的把兄弟冒死抢回,还有的说当地人看到人头挂在城楼不雅观,不吉利,偷偷用箭射下,放出几条狼狗掉跑。。。。。。总之,无论首级和尸首的去与留,都不再是关键,关键的是在吴俊升的心坎上确实削去了两个毒瘤,他心情舒畅,仿佛一夜间自己真正成为侠肝义胆,无所不能大英雄。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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