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八十二章南北开花（2）
夜深人静，柳惠等一行人悄悄来到南边一个沙包上，她挥手让众人隐蔽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村子四周燃起数堆篝火，篝火旁不时闪现土匪哨兵的身影。她扭头问道：“秦指导员，想不想给牺牲的战士报仇？”秦大川道：“当然想。”柳惠道：“这里据土匪有六七百米远，如果我和师兄、师姐一枪一个准，会把土匪打怕了，窝在村里不敢追我们。要是由秦指导员带几个战士打，情况就不同了，他们发现后肯定会追过来。”
秦大川道：“柳惠妹子，只要能给牺牲的战士报仇，你让我们怎打就怎打。”柳惠道：“好，你带战士们向土匪靠近，距离二三百米的时候开枪。等土匪出动了，你们就向我这里撤。”秦大川起身说道：“段亮，带人跟我来。”
柳惠望着秦大川、段亮等七人的背影，向夏一凡道：“师兄，他们动作太过僵硬，你怎给训练的？”夏一凡道：“我原来只知道训练拼刺、跑步、翻腾，其它的也不懂什么。”柳惠道：“你看他们七个人，弯都没拐一下，若是被土匪发现了，不用人家瞄准，自己就会撞上子弹。”
秦大川、段亮他们前进的速度极快，不久，段亮叫住秦大川，低声道：“秦指导员，这里就可以了。”秦大川道：“这么远，咱们打不上土匪呀。”段亮道：“柳惠不是让咱打死多少土匪，而是惊动土匪。”秦大川点头道：“对对，那就这里吧！”他手中驳壳枪射程不够，想让出正面，向一旁闪的时候被土匪哨兵发现了，那哨兵端枪喊道：“什么人？给我过来？”秦大川伏下身子，喊道：“给我打。”
砰！砰！砰！……。枪声惊醒戴炳三。
戴炳三今晚住在梁家大院，因多喝几杯，故早早睡下了。闻听枪声，他从丫鬟诺儿身上爬起来，光溜着身子，一把摸出藏在枕头下方的盒子炮，喊道：“戴锁儿，哪来的枪声？”诺儿慌忙坐起来，抓住被角就拽。戴炳三回手给她一嘴巴，骂道：“妈的，找死啊！”
这时门吱嘎一声响，戴锁儿走进来，他点燃煤油灯说道：“当家的，枪声来至南边，师爷已带人去查了。”说着一双贼眼盯上诺儿身子，眼珠儿错也不错地看。
戴炳三闻听枪声愈来愈烈，转头向诺儿吼道：“臭婊子，还不下地给老子穿衣服？”诺儿吓得浑身直哆嗦，光着身子爬起来，拿过一旁的衣裤给他穿上。
戴锁儿看着诺儿玲珑曼妙的身体，馋的咕噜咽了一口吐沫，忍不住把手伸过去，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戴炳三穿上鞋子，向眼睛放着奇光的戴锁儿说道：“妈的，你看什么看，小心我割下你的老二。”戴锁儿满脸堆笑，道：“不看，不看。”他嘴说不看，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诺儿的身子。戴炳三踢了他一脚，道：“去把弟兄们都给我叫上，我看看是那个不睁眼睛的王八蛋，竟敢打扰老子睡觉。”
师爷正组织土匪还击，见当家的来了，道：“是白天那几个土八路，又回来捣乱了。”戴炳三道：“师爷，打死一个八路太君才给两支枪，这回咱们捉活的。”师爷问：“活捉一个八路给几支？”戴炳三道：“二十支枪。”师爷道：“八路有七个人，那就是一百四十支枪啊！”戴炳三道：“师爷，你率一队人从西包抄，戴锁儿率一队人从东包抄，其他人跟我从正面杀上去。妈个巴子的，看这回八路往那儿跑。”
秦大川见目的已达到，喊了一声：“同志们，撤。”灰暗的夜色之下，戴炳三眼见前面奔跑是七名八路，喊道：“弟兄们，不能让八路跑了，给我追呀！”
周四海看着追来的黑压压人群，道：“好多土匪啊！”廖明道：“是够多的，起码有三百人。”周四海道：“管他多少呢！看我先撂倒几个再说。”柳惠忙道：“别打，千万别打！打怕了他们就不追啦！”
戴炳三追至柳惠才隐身的沙包上，见前面奔跑的八路多了几人，也未多想，吼叫着指挥土匪追赶。几天前下的那场大雪还没有完全消融，柳惠与夏一凡坠在最后，边跑边回头察看，始终与土匪保持六七百米的距离。丛映玉奔跑中，听不见半声枪响，不禁心下奇怪，道：“明哥，土匪怎也不开枪啊？”廖明随口应道：“距离远，他们的枪够不上。”
柳惠很怕土匪发现他们的意图，心念一转，道：“二师姐，背着二姐夫跑，迷惑土匪。”周四海一听乐了，道：“媳妇，来背我。”古月一瞥眼见柳惠已伏在了夏一凡背上，道：“小妮子，你倒会享清闲。”说着身子横移，来到周四海后面，手搭上他双肩，一下窜上他宽大的背上。
周四海双手兜住她屁股，暗暗掐了一把。古月轻声嘤了一下，便把伏下头来。周四海心旌摇曳，手还想不老实，忽地脚下一绊，身子踉跄，差点摔倒。古月一手捏住他脖颈，道：“给我好好跑，再想搞别的，别说我掐断你脖子。”周四海连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丛映玉撤离山包时，廖明就要背她，可她面嫩怕被取笑，摇头拒绝了。此刻见月儿、惠儿都伏在爱人的背上，拉住廖明的胳臂，轻声道：“明哥，我想让你背我了。”廖明道：“好。”
戴锁儿是戴炳三家中子侄，是个色中饿鬼，戴炳三玩弄过的女人，他暗中都要分一杯残羹，所以身子早早掏空了。他跟着大队追出五六里，喘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忽听前面的土匪喊道：“八路里有女人，她们跑不动了，快追呀！”戴锁儿一听八路当中有女人，顿时来了精神，高声喊道：“追呀！活捉她们。”
小沙岭上，伊藤百惠布下了环形埋伏。当她远远听见吵嚷声的时候，传下命令：“隐蔽好身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开枪。”
戴炳三对这一带地形甚是熟悉，狞笑了一声，喊道：“弟兄们，越过小沙岭，前面就是个死谷，他们跑不了啊！”土匪们一听更加来劲了，扯着嗓门喊：“冲啊！活捉八路……”
伊藤百惠见奔来的人群中少了柳惠、古月、丛映玉三人，再一细看，夏一凡、周四海、廖明背上都伏着人，心里格登跳了一下，难道……，她不敢想下去，银牙紧咬，把一枚枚手雷摆在身前。
秦大川第一个跑上小沙岭，见下方站着范晔，不禁脸上发热，道：“范……”女人记仇是天性，范晔忘不了被他关禁闭的事，恨声道：“少说废话，快给我下来。”秦大川听她语气不善，讪讪一笑，算是给自己解了窘。
伊藤百惠忽见柳惠从夏一凡背上跳下来，松了一口气，道：“司令，搞什么鬼？吓死我了。”柳惠咯咯一笑，道：“迷惑土匪呀！”伊藤百惠道：“你把我迷惑了，让我空自担心。”她见柳惠左看右看的，道：“环形埋伏，女子别动队居中，天鹰自卫队把守两翼。”
柳惠嗯了一声，道：“百惠大姐，这些土匪够可恶的，追着我们不撒手，一点儿也不念同胞之情。另外白天有十八名八路死在他们手里，一会儿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伊藤百惠眼盯着越来越近的土匪，道：“司令，你看好吧！他们一个都别想回去了。”柳惠道：“你别司令司令的叫，咱们是姐妹，别叫疏远了。”伊藤百惠轻声一笑，道：“妹妹、惠妹妹，嘻嘻！”笑声一止，她忽地高声喊道：“打！”
爆炸声、枪声顿时打破了宁静的山野，有些女队员学着男人的样子，高声呼叫，把子弹一颗颗射向了土匪。薛平见正面动手了，马上命机枪手在两翼尾端封住土匪的退路。
戴炳三没有进入伏击圈，他跟师爷、戴锁儿藏身在一块岩石后，看着前面弟兄像割麦子般纷纷倒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师爷放下手中望眼镜，道：“妈的，真有不少女人，哪来的呢？”戴炳三道：“别管那来的，晚跑一会就得把命丢下。”说罢转身往回跑。原来戴锁儿常在花丛中混迹，对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当一股山风刮过时，觉得风中含有女人的味道，于是暗暗拉住戴炳三，低声道：“有女人，好多好多啊！”戴炳三狠狠踢了他屁股一脚，道：“你他妈的就离不开女人，早晚会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戴锁儿鼻子呼扇了几下，又辨了辨风向，道：“当家的，风中含有暗香，是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估计没错的话，有很多女人正埋伏在前面小沙岭上。”师爷为人奸猾，回头见他们停下不追了，悄悄退下来，问道：“当家的，咋不追了？”戴炳三道：“这小子说前面沙岭上埋伏有女人。”师爷心下一凛，道：“咱们躲起来看看再说。”就这样三人幸运地捡得一命。
战斗残酷的进行着，土匪因没有人指挥，组织不起来有效的突围，好似一只只苍蝇四下乱撞。柳惠早早放下手中枪，看了一会儿，便把头凑向夏一凡，道：“师兄，殷大姐把队员调教的不错呀！”
夏一凡也放下手中枪，道：“枪法提升了不少，等这次战役结束了，咱们组织一次比赛，看那支队伍的战斗力最高。”柳惠笑道：“你这主意不错，我想还是火龙队员的战斗力要高些。”夏一凡道：“比赛要以小队为单位，才能比出各支队的整体战斗力来。”古月耳朵尖，一旁说道：“我也要参加。”夏一凡道：“谁能比过你？你好好在家伺候二姐夫吧！”古月接连放倒四名土匪，道：“我伺候他干吗？他伺候我才对。”
伊藤百惠深受日本传统文化的影响，她枪口跟踪一名逃窜的土匪，插嘴道：“月妹妹，你错了，我很小的时候妈就跟我说，将来结婚嫁人，要伺候好丈夫，要让丈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果丈夫生气了，打一下、骂一下要忍着，不要还口，更不要还手。”说完扳机一扣，将那名土匪打死。
古月噗嗤一笑，道：“百惠大姐，那她一定不是你亲妈，要不怎会从小就教你受臭男人的气？”伊藤百惠道：“日本不止我妈这样教女儿，家家母亲都这样教。”古月道：“哪不把女儿都教成了受气包？”伊藤百惠道：“所以，日本的男人最幸福，他们甚是不用出去挣钱，就能吃到饭。”古月坐起来，拍拍身子，道：“百惠大姐，你别惯坏了林大哥，咱可不能当贱女人。”伊藤百惠道：“伺候好男人不是贱，是贤惠。”
周四海寻不到猎杀目标了，才接话说道：“月儿，你以后要跟百惠大姐学，好好伺候我，别成天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古月边向他移动边柔声道：“好，你是我丈夫，我好好伺候你。”周四海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忙道：“你别过来，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起身欲跑，可是晚了半步，被古月一把揪住胳膊。身旁的人除了柳惠，谁也没看清古月是怎么骑在周四海身上的。
古月双手捏住周四海双腮，向两旁一扯，口中说道：“说吧！让我怎么伺候你？”周四海脸现痛苦之色，说道：“我……不……要你伺候了，我……伺候……你，白……天夜里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看这样行……不？”他嘴角被古月扯开，说话含糊不清，但两边的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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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很怕土匪发现他们的意图，心念一转，道：“二师姐，背着二姐夫跑，迷惑土匪。”周四海一听乐了，道：“媳妇，来背我。”古月一瞥眼见柳惠已伏在了夏一凡背上，道：“小妮子，你倒会享清闲。”说着身子横移，来到周四海后面，手搭上他双肩，一下窜上他宽大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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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锁儿是戴炳三家中子侄，是个色中饿鬼，戴炳三玩弄过的女人，他暗中都要分一杯残羹，所以身子早早掏空了。他跟着大队追出五六里，喘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忽听前面的土匪喊道：“八路里有女人，她们跑不动了，快追呀！”戴锁儿一听八路当中有女人，顿时来了精神，高声喊道：“追呀！活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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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炳三对这一带地形甚是熟悉，狞笑了一声，喊道：“弟兄们，越过小沙岭，前面就是个死谷，他们跑不了啊！”土匪们一听更加来劲了，扯着嗓门喊：“冲啊！活捉八路……”
伊藤百惠见奔来的人群中少了柳惠、古月、丛映玉三人，再一细看，夏一凡、周四海、廖明背上都伏着人，心里格登跳了一下，难道……，她不敢想下去，银牙紧咬，把一枚枚手雷摆在身前。
秦大川第一个跑上小沙岭，见下方站着范晔，不禁脸上发热，道：“范……”女人记仇是天性，范晔忘不了被他关禁闭的事，恨声道：“少说废话，快给我下来。”秦大川听她语气不善，讪讪一笑，算是给自己解了窘。
伊藤百惠忽见柳惠从夏一凡背上跳下来，松了一口气，道：“司令，搞什么鬼？吓死我了。”柳惠咯咯一笑，道：“迷惑土匪呀！”伊藤百惠道：“你把我迷惑了，让我空自担心。”她见柳惠左看右看的，道：“环形埋伏，女子别动队居中，天鹰自卫队把守两翼。”
柳惠嗯了一声，道：“百惠大姐，这些土匪够可恶的，追着我们不撒手，一点儿也不念同胞之情。另外白天有十八名八路死在他们手里，一会儿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伊藤百惠眼盯着越来越近的土匪，道：“司令，你看好吧！他们一个都别想回去了。”柳惠道：“你别司令司令的叫，咱们是姐妹，别叫疏远了。”伊藤百惠轻声一笑，道：“妹妹、惠妹妹，嘻嘻！”笑声一止，她忽地高声喊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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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凡也放下手中枪，道：“枪法提升了不少，等这次战役结束了，咱们组织一次比赛，看那支队伍的战斗力最高。”柳惠笑道：“你这主意不错，我想还是火龙队员的战斗力要高些。”夏一凡道：“比赛要以小队为单位，才能比出各支队的整体战斗力来。”古月耳朵尖，一旁说道：“我也要参加。”夏一凡道：“谁能比过你？你好好在家伺候二姐夫吧！”古月接连放倒四名土匪，道：“我伺候他干吗？他伺候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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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噗嗤一笑，道：“百惠大姐，那她一定不是你亲妈，要不怎会从小就教你受臭男人的气？”伊藤百惠道：“日本不止我妈这样教女儿，家家母亲都这样教。”古月道：“哪不把女儿都教成了受气包？”伊藤百惠道：“所以，日本的男人最幸福，他们甚是不用出去挣钱，就能吃到饭。”古月坐起来，拍拍身子，道：“百惠大姐，你别惯坏了林大哥，咱可不能当贱女人。”伊藤百惠道：“伺候好男人不是贱，是贤惠。”
周四海寻不到猎杀目标了，才接话说道：“月儿，你以后要跟百惠大姐学，好好伺候我，别成天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古月边向他移动边柔声道：“好，你是我丈夫，我好好伺候你。”周四海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忙道：“你别过来，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起身欲跑，可是晚了半步，被古月一把揪住胳膊。身旁的人除了柳惠，谁也没看清古月是怎么骑在周四海身上的。
古月双手捏住周四海双腮，向两旁一扯，口中说道：“说吧！让我怎么伺候你？”周四海脸现痛苦之色，说道：“我……不……要你伺候了，我……伺候……你，白……天夜里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看这样行……不？”他嘴角被古月扯开，说话含糊不清，但两边的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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