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五十六章惊闻身世(1)
范晔惊醒,道:“怎么啦?”张豹道:“有人在撬门。”范晔打了个哈欠,道:“这是家里,怎可能有人撬门呢,你听错了吧!”这会儿,门口处的声音已经消失,张豹低声道:“错不了,快把衣服穿上。”范晔顿时紧张起来,忙抄枪在手。
张豹道:“不要怕,有我呢!”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过后,夫妻二人穿好衣服,悄悄摸向门口。张豹知道来人已遁走,当看到被拨开一半的门闩时,骂道:“妈个巴子,这贼子,张爷爷住在这里,也还敢来行窃。”说着拉开门闩,推开了房门。
范晔察看了一下门闩,见上面有很多刀尖划刻留下来的痕迹,道:“咱家院大墙高,贼人不一定能逃出去,咱俩去搜搜。”两人转到后院,一眼看见管家老白头躺在血泊中,张豹探了一下鼻息,道:“死了。”范晔惊道:“快去看我爹娘。”张豹拉着范晔跑回前院,范晔推门没有推开,敲门喊道:“爹,娘……”范父醒来,听是女儿的声音,忙应道:“晔儿,三更半夜不睡觉,怎么啦?”范晔听见屋中有回声,吁了一口气,嚷道:“爹,快起来,白大伯被杀了。”
不久,范家大院的人全被惊醒了,当听完张豹、范晔的讲述,范父道:“德成、平儿,白管家在咱家勤勤恳恳一辈子,不想死于贼人之手,明日厚葬你们白大伯,再给他家人送去些钱物。”范母向范德成埋怨道:“都怪你,召来些不明不白的江湖人。”范德成不想听母亲啰嗦,道:“妹夫,你和妹妹呆在这里,我和表弟再去搜搜。”
一直折腾到天大亮,也未发现贼人的踪迹。众人将白管家安葬,刚刚回到范家大院,柳惠便带着许志洪的特种小队匆匆赶来,一进到大院,她发现气氛不对,向范德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范德成道:“昨晚进来贼人,老管家遇害了,若不是妹夫发现的早,还说不定发生什么呢!”柳惠把目光转向张豹和范晔,当听完详情之后,道:“别急,我能把贼人找出来,给死去的管家报仇。”随后,她把许志洪等人介绍给范德成和薛平。范晔与特种小队的人甚为熟悉,叫过两名丫鬟,把他们带到上等客房歇息。
范父把柳惠领进客厅,待大家分别落座后,问道:“惠儿,你知道贼人是谁?”柳惠见没有外人,道:“我是猜的,估摸十有八九是他。”范德成道:“妹子,是哪个王八蛋?”柳惠道:“这个人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杀张豹大哥的,结果让白管家给撞上了,他为了灭口,于是就狠心下了杀手。”
范晔惊呼:“你是说殷学良?”柳惠道:“正是。”客厅里一下子沉寂下来,过了半晌,范父道:“惠儿,他……为什么要杀我姑爷?”柳惠道:“因为情,他喜欢我范晔嫂子。”
范父呆怔了一会儿,道:“殷旺曾有意与我家联姻,前年向我提起,想让晔儿嫁给他的三儿子,我看学良那孩子平素不大爱说话,性格与晔儿相差的太多,就婉言拒绝了,想不到,想不到……”说罢,老人家连连叹息。薛平道:“殷学良擅长弓弩,家传武学渊博,武功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如果昨晚进来的人真是他,以后那咱们一家人都有危险了。”
范晔惊道:“表哥,你说什么呀!”薛平道:“我了解他,他喜迁怒于人,昨晚若真是他,他不仅要杀妹夫,还要杀表妹。”范德成道:“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这就带人把他抓起来。”柳惠笑道:“范大哥,不要盲动,无凭无据,抓住他也不会承认的。”薛平道:“妹子说得对,那小子为人阴沉,却不易打草惊。”柳惠道:“我让尼姑姐姐盯着他,再烦一了和尚坐镇这里,即使不是范学良干的,也可保范家万无一失。”
范父赞道:“惠儿小小年纪,处理事情竟是这般老到,真令老夫佩服。”柳惠向范父笑了笑,道:“接下来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一会儿,薛大哥和许连长研究防御和训练的事,范大哥跟我去一趟游击大队的营地。”
时光冉冉,一晃过了五天。这一日清晨,柳惠、夏一凡走下双子峰,径直往东而来。走了十余里,眼前山峰突兀,沟壑纵横,夏一凡一屁股坐下来,道:“小惠,坐下来歇息一会儿。”柳惠挨他坐下,折了一根树枝,一边摇晃,嘴里一边哼着小调。
夏一凡侧目看了她一眼,见她小嘴微合,长长的睫毛垂着,脸上恬静至极,心想:“那些倒霉的鬼子,是万万料不到会栽在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手里。”
柳惠丢掉树枝,把身子靠上他,道:“在想什么?说出来嘛!”夏一凡道:“你说山崎、川岛、张秃子、钱东申这些人,会不会想到是死在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手里呢?”柳惠格地一笑,道:“他们最好别想,要不我就成妖魔鬼怪了。”夏一凡道:“褚霸、郭子豪、康洪、尖嘴猴这些人,个个是桀骜不驯的豪客,可对你又敬又畏,你让往东他们不敢往西,一个个变成了驯服的绵羊。”柳惠道:“你乱说,我才没有那样可怕。”
夏一凡把她抱在腿上,道:“我自己也是啊!”柳惠勾住他脖子,娇声道:“你……胡说。”夏一凡心神荡漾,低头吻住她那两片樱唇,咋咋声传出很远很远。
过了许久,柳惠懒懒地从他身上下来,系上衣扣,低声说道:“就知道欺负我。”夏一凡似乎觉得手上仍留有余香,拿到鼻前嗅了嗅,道:“这不叫欺负。”柳惠脸上红潮未褪,低声道:“我认了,我……也喜欢,只盼你这样欺负我一生一世。”
夏一凡听了心下甚甜,起身拉住她的手,道:“今晚咱俩到马蹄谷歇息,就……。”柳惠笑着摇摇头,道:“不行,还早,别急!”夏一凡哼了一声,道:“你早就说给我,到现在还没给。”柳惠笑道:“给了,五年前就给了。”夏一凡瞪了她一眼,道:“那不能算。”柳惠道:“算,五年前我就是你妻子了。”
两人四目相对,隔了很久,夏一凡忽地心念一转,道:“过几日,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我去找独立团。”柳惠马上面色一沉,道:“你敢,信不信我把独立团给灭了?”夏一凡摇头笑道:“不信。”柳惠道:“你若真有这想法,不是吓唬你,我真会的。”夏一凡还真担心她脑子一热,做出不可想象的事来,忙笑道:“我是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柳惠挽住他臂膀,边走边道:“师兄,你若离开了我,我会跟行尸走肉一样,了无生趣。其实,每当我俩亲……热的时候,我都是差点把持不住。”她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娇羞满面,声若蚊鸣。
夏一凡听了心头一荡,道:“我何尝想离开你呀!秦大川曾私下说我为了儿女私情,丧失了革命斗志。其实不然,他那会知道,我跟你呆在一起,对革命的形势更为有利。”柳惠点头道:“是,你不出现,我会天马行空一样,成为鬼子闻声丧胆的杀人魔王。”夏一凡道:“你天生就是个战略家、军事家,若不入歧途的话,能以一己之力,击败凶残的鬼子。”柳惠笑道:“我那有你说的那么神。”夏一凡道:“我媳妇确实是个能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对了,火龙、神鹰两支队伍的战斗力已大有提升,什么时候归并到我的抗日游击大队里呀!”
柳惠瞟了他一眼,笑问:“归并干嘛?”夏一凡答道:“有利于指挥呀!”柳惠道:“我当这里的总瓢把子,你以为我是心血来潮吗?”夏一凡沉吟了一下,道:“原以为你心存孩童之心,玩过之后,就把几支队伍合并到一起。经你这一问,我才知道你是利用孩童之心,障人耳目,莫非你还有什么更大的决定在后面?”柳惠道:“师兄,你进步了。”接着她话锋一转,道:“萧广昆、薛平做事极有见地,郭子豪目空一切,范德成朋友满天下,尖嘴猴大哥心机颇深,他们那一个也不是善茬,若让他们投靠游击大队,凭咱大哥的声望,能服众吗?”
夏一凡道:“你顾虑的及是,许志洪迟迟没有加入游击大队,我就知道他内心里只服你一人,还未把我和大哥放在眼里。”柳惠摇头道:“这你看错了,他对大哥甚是敬重,对你也是折服,只不过他骨子里有一股傲气,放不下他日本皇家陆军学校高材生的架子。”
两人说说笑笑间上了鸡公山,夏一凡望着山下的古道,竟无一人行走,心中感触颇深,道:“连年战火,商贾绝迹。”柳惠笑道:“商贾绝迹,樵夫来了。”夏一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探头看了看,道:“这人真傻,荒山野岭里扮什么不好?却偏偏扮个樵夫。”柳惠道:“就是,傻子就能看出来……”忽地感觉自己的话有语病,转头看着夏一凡咯咯地笑个不停,好一会才道:“师兄,我可不是故意骂你呀!”夏一凡哼道:“说不定你就是故意的。”柳惠摘下枪弹放在一块石头上,道:“我敢嘛!若是把你骂跑了,我不成泣血的牡丹呀!整日里哭哭啼啼的到处找人。”
夏一凡手指她放下的枪弹,道:“你这是干吗?”柳惠把他的枪弹也摘了下来,道:“咱俩捉弄那人一下。”夏一凡道:“怎样捉弄?”柳惠悄悄跟他嘀咕了一会,夏一凡听了抚掌笑道:“亏你想得出,真是个捉狭鬼。”
两人来到山脚下,夏一凡把柳惠扛在肩上,照着她翘翘的屁股拍了一下,低声道:“让你骂我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柳惠喊道:“救命,救命啊!……”她的声音有力无气,却也传出很远。夏一凡又打了她一下屁股,柳惠低声道:“你是在报复,是在占我便宜。”接着她口中又大声叫道:“好汉爷爷饶了我吧!不要打了,救……救命啊!……”
不久,那樵夫听见呼救声,飞奔赶来,挡在山道中央,大喝一声:“小淫贼,赶紧把人放下,我饶你一条狗命。”夏一凡听了这个气呀!翻了翻一双眼睛,心道:“小惠,小惠!你的馊主意,让我无辜的挨骂。哼,等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那樵夫见夏一凡不语,又骂道:“小淫贼,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夏一凡收敛心神,嘿嘿一笑,道:“你一个臭砍柴的,管那么多西闲事干吗?”那樵夫道:“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事。”夏一凡道:“既然你不怕惹火烧身,那小爷就称称你有几斤几两。”他把柳惠放在路旁,瞪了她一眼后,道:“小娘子,老实呆着,若是想跑,小……爷扒了你的皮。”
柳惠暗暗朝他一笑,接着惊恐叫道:“小……爷,饶。。。。。。命,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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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晔察看了一下门闩,见上面有很多刀尖划刻留下来的痕迹,道:“咱家院大墙高,贼人不一定能逃出去,咱俩去搜搜。”两人转到后院,一眼看见管家老白头躺在血泊中,张豹探了一下鼻息,道:“死了。”范晔惊道:“快去看我爹娘。”张豹拉着范晔跑回前院,范晔推门没有推开,敲门喊道:“爹,娘……”范父醒来,听是女儿的声音,忙应道:“晔儿,三更半夜不睡觉,怎么啦?”范晔听见屋中有回声,吁了一口气,嚷道:“爹,快起来,白大伯被杀了。”
不久,范家大院的人全被惊醒了,当听完张豹、范晔的讲述,范父道:“德成、平儿,白管家在咱家勤勤恳恳一辈子,不想死于贼人之手,明日厚葬你们白大伯,再给他家人送去些钱物。”范母向范德成埋怨道:“都怪你,召来些不明不白的江湖人。”范德成不想听母亲啰嗦,道:“妹夫,你和妹妹呆在这里,我和表弟再去搜搜。”
一直折腾到天大亮,也未发现贼人的踪迹。众人将白管家安葬,刚刚回到范家大院,柳惠便带着许志洪的特种小队匆匆赶来,一进到大院,她发现气氛不对,向范德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范德成道:“昨晚进来贼人,老管家遇害了,若不是妹夫发现的早,还说不定发生什么呢!”柳惠把目光转向张豹和范晔,当听完详情之后,道:“别急,我能把贼人找出来,给死去的管家报仇。”随后,她把许志洪等人介绍给范德成和薛平。范晔与特种小队的人甚为熟悉,叫过两名丫鬟,把他们带到上等客房歇息。
范父把柳惠领进客厅,待大家分别落座后,问道:“惠儿,你知道贼人是谁?”柳惠见没有外人,道:“我是猜的,估摸十有八九是他。”范德成道:“妹子,是哪个王八蛋?”柳惠道:“这个人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杀张豹大哥的,结果让白管家给撞上了,他为了灭口,于是就狠心下了杀手。”
范晔惊呼:“你是说殷学良?”柳惠道:“正是。”客厅里一下子沉寂下来,过了半晌,范父道:“惠儿,他……为什么要杀我姑爷?”柳惠道:“因为情,他喜欢我范晔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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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晔惊道:“表哥,你说什么呀!”薛平道:“我了解他,他喜迁怒于人,昨晚若真是他,他不仅要杀妹夫,还要杀表妹。”范德成道:“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这就带人把他抓起来。”柳惠笑道:“范大哥,不要盲动,无凭无据,抓住他也不会承认的。”薛平道:“妹子说得对,那小子为人阴沉,却不易打草惊。”柳惠道:“我让尼姑姐姐盯着他,再烦一了和尚坐镇这里,即使不是范学良干的,也可保范家万无一失。”
范父赞道:“惠儿小小年纪,处理事情竟是这般老到,真令老夫佩服。”柳惠向范父笑了笑,道:“接下来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一会儿,薛大哥和许连长研究防御和训练的事,范大哥跟我去一趟游击大队的营地。”
时光冉冉,一晃过了五天。这一日清晨,柳惠、夏一凡走下双子峰,径直往东而来。走了十余里,眼前山峰突兀,沟壑纵横,夏一凡一屁股坐下来,道:“小惠,坐下来歇息一会儿。”柳惠挨他坐下,折了一根树枝,一边摇晃,嘴里一边哼着小调。
夏一凡侧目看了她一眼,见她小嘴微合,长长的睫毛垂着,脸上恬静至极,心想:“那些倒霉的鬼子,是万万料不到会栽在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手里。”
柳惠丢掉树枝,把身子靠上他,道:“在想什么?说出来嘛!”夏一凡道:“你说山崎、川岛、张秃子、钱东申这些人,会不会想到是死在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手里呢?”柳惠格地一笑,道:“他们最好别想,要不我就成妖魔鬼怪了。”夏一凡道:“褚霸、郭子豪、康洪、尖嘴猴这些人,个个是桀骜不驯的豪客,可对你又敬又畏,你让往东他们不敢往西,一个个变成了驯服的绵羊。”柳惠道:“你乱说,我才没有那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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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柳惠懒懒地从他身上下来,系上衣扣,低声说道:“就知道欺负我。”夏一凡似乎觉得手上仍留有余香,拿到鼻前嗅了嗅,道:“这不叫欺负。”柳惠脸上红潮未褪,低声道:“我认了,我……也喜欢,只盼你这样欺负我一生一世。”
夏一凡听了心下甚甜,起身拉住她的手,道:“今晚咱俩到马蹄谷歇息,就……。”柳惠笑着摇摇头,道:“不行,还早,别急!”夏一凡哼了一声,道:“你早就说给我,到现在还没给。”柳惠笑道:“给了,五年前就给了。”夏一凡瞪了她一眼,道:“那不能算。”柳惠道:“算,五年前我就是你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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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挽住他臂膀,边走边道:“师兄,你若离开了我,我会跟行尸走肉一样,了无生趣。其实,每当我俩亲……热的时候,我都是差点把持不住。”她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娇羞满面,声若蚊鸣。
夏一凡听了心头一荡,道:“我何尝想离开你呀!秦大川曾私下说我为了儿女私情,丧失了革命斗志。其实不然,他那会知道,我跟你呆在一起,对革命的形势更为有利。”柳惠点头道:“是,你不出现,我会天马行空一样,成为鬼子闻声丧胆的杀人魔王。”夏一凡道:“你天生就是个战略家、军事家,若不入歧途的话,能以一己之力,击败凶残的鬼子。”柳惠笑道:“我那有你说的那么神。”夏一凡道:“我媳妇确实是个能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对了,火龙、神鹰两支队伍的战斗力已大有提升,什么时候归并到我的抗日游击大队里呀!”
柳惠瞟了他一眼,笑问:“归并干嘛?”夏一凡答道:“有利于指挥呀!”柳惠道:“我当这里的总瓢把子,你以为我是心血来潮吗?”夏一凡沉吟了一下,道:“原以为你心存孩童之心,玩过之后,就把几支队伍合并到一起。经你这一问,我才知道你是利用孩童之心,障人耳目,莫非你还有什么更大的决定在后面?”柳惠道:“师兄,你进步了。”接着她话锋一转,道:“萧广昆、薛平做事极有见地,郭子豪目空一切,范德成朋友满天下,尖嘴猴大哥心机颇深,他们那一个也不是善茬,若让他们投靠游击大队,凭咱大哥的声望,能服众吗?”
夏一凡道:“你顾虑的及是,许志洪迟迟没有加入游击大队,我就知道他内心里只服你一人,还未把我和大哥放在眼里。”柳惠摇头道:“这你看错了,他对大哥甚是敬重,对你也是折服,只不过他骨子里有一股傲气,放不下他日本皇家陆军学校高材生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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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山脚下,夏一凡把柳惠扛在肩上,照着她翘翘的屁股拍了一下,低声道:“让你骂我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柳惠喊道:“救命,救命啊!……”她的声音有力无气,却也传出很远。夏一凡又打了她一下屁股,柳惠低声道:“你是在报复,是在占我便宜。”接着她口中又大声叫道:“好汉爷爷饶了我吧!不要打了,救……救命啊!……”
不久,那樵夫听见呼救声,飞奔赶来,挡在山道中央,大喝一声:“小淫贼,赶紧把人放下,我饶你一条狗命。”夏一凡听了这个气呀!翻了翻一双眼睛,心道:“小惠,小惠!你的馊主意,让我无辜的挨骂。哼,等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那樵夫见夏一凡不语,又骂道:“小淫贼,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夏一凡收敛心神,嘿嘿一笑,道:“你一个臭砍柴的,管那么多西闲事干吗?”那樵夫道:“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事。”夏一凡道:“既然你不怕惹火烧身,那小爷就称称你有几斤几两。”他把柳惠放在路旁,瞪了她一眼后,道:“小娘子,老实呆着,若是想跑,小……爷扒了你的皮。”
柳惠暗暗朝他一笑,接着惊恐叫道:“小……爷,饶。。。。。。命,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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