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六章云消雾散（1）
柳惠嘻嘻一笑，道：“二师姐，你使劲掐我一下，我看疼不疼？”古月道：“好！”照着她屁股使劲拧了一把，痛得柳惠一咧嘴，道：“你还真用劲儿啊？”古月道：“你的话我敢不听吗？”
云婆婆道：“惠儿，不是梦，是老天眷顾你，不舍得让你孤独一生。”柳惠看了柳一飞一眼，道：“我饿了，要吃饭。”柳一飞道：“饭菜凉了，我去热热。”柳惠忙止住他，道：“不用热，这样吃就行。”她刚端上饭碗，古月问道：“白天你打完鬼子去哪儿了？”
柳惠往嘴里塞了一口饭，道：“我去拿鬼子撒气去啦。”柳一飞关心道：“以后可不许冒险了。”柳惠又吃了一口饭，道：“你们八路打仗才冒险，几杆破枪，还没几颗子弹，就敢跟人家硬拼。”
柳一飞道：“八路的武器是不如鬼子，但咱不能示弱于他们。”柳惠道：“师兄，一字岭的仗你们不该打，跟鬼子在山里藏猫猫，抽冷子给他一下，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啦！”
古月插话道：“你以为人人都有你的轻功和枪法？”柳一飞极其聪明，一点就透，说道：“小惠说的有理，我之前做的都对，把鬼子引向三道岭。可是我在三道岭上犯了错误，不该打阻击战，应该继续牵着他们鼻子走。”
柳惠道：“对呀！鬼子枪炮厉害，在他们射程内，定然讨不得好，那咱就躲在暗处骚扰他，咬上一口就走，让他的枪炮威力使不出来。”云婆婆笑道：“惠儿，这些东西师傅都不懂，你是从哪学来的？”柳惠道：“自己悟的呗。”
古月道：“你还没说，白天追上鬼子没有。”柳惠道：“追上了，都让他们去见阎王啦。”柳一飞愕然道：“六七十个鬼子，我们一个连就做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柳惠道：“冷枪，我专打鬼子的冷枪，一枪一命。”她放下碗筷，续道：“师兄，我把鬼子的枪弹收在了一起，藏在一个岩洞里，以后送给你们八路。”
柳一飞喜道：“我要代表八路谢谢你。”云婆婆道：“好了，快都去眯一会，明白天再接着唠。”柳惠道：“师兄，你的房间一直空着，我带你去。”
柳惠燃起煤油灯，柳一飞看房中一尘不染，摆设跟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问道：“这里一直没住人吗？”柳惠点点头，道：“这房间我不让别人进来，我要永远给你留着”
柳一飞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小惠，苦了你。”柳惠的手任凭他握着，红晕满面，低下臻首道：“你回来了，我就不苦啦。”柳一飞把她抱在怀里，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良久良久，谁也不舍得分开。
空气仿佛静止了，两个人彼此听着对方的心声，让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柳惠道：“师兄，想过我吗？”柳一飞道：“想，很想，想的很苦。”柳惠道：“我信，我相信，师兄不会忘记我的。”柳一飞道：“五年了，早已把你融进了我的身体里，走到那，就把你带到那。”柳惠道：“师兄，上天跟我们开了个玩笑，让我们分开了五年。”柳一飞道：“我以为你会恨我，也让我困扰了五年。”柳惠道：“真的没有恨过你，一点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天亮了，柳一飞道：“小惠，我不能在这里多呆，吃过早饭要去赶部队。”半晌，柳惠离开他身子，柔声说道：“别急，住上几日，我教你枪法。”柳一飞道：“其实我不想离开，舍不得师傅，更舍不得你，可是部队有纪律，回去迟了要挨处分。”
柳惠喃喃的道：“纪律也好，处分也好，这几天我不会让你走。”语气一顿，续道：“别以为我不讲情理，是你现在走我放心不下。你是八路，知道狙击一词吗？”柳一飞摇摇头，道：“没听说过。”柳惠把偷偷学枪的经过源源本本地告诉了他。
柳一飞眼前一亮，笑道：“我宁肯挨处分，也要学会这些知识。”柳惠嫣然一笑，道：“我还有一把狙击枪，给你要不要？”柳一飞忙道：“要，要啊！”柳惠把他按在炕上，道：“睡一会，吃过早饭我带你去练枪。”
柳惠走出房间，看见小云、小强跑来，拦住问道：“你俩要去哪儿？”小强道：“找小舅玩。”柳惠轻声道：“乖，小舅刚睡着，不要去打扰他，小姨带你们去练武功。”
两个孩子吵嚷着来到前院，一套拳下来，两个孩子拍掌叫好。柳惠摆了个马步，双拳握在腰间，道：“小强、小云，照我的姿势做。”两个孩子很听话，有板有眼的照着做起来。这时，古月走过来，道：“师妹，去睡一会，我带两个孩子练。
柳惠没有去睡觉，而是来到厨房准备早膳。云婆婆走进来，见她双眉舒展，印堂发亮，道：“惠儿，小凡回来，让师傅了却了一件心事。”柳惠道：“师傅，什么心事。”云婆婆道：“你的婚事呀！”柳惠听了满面羞红，不敢抬头看师傅。
云婆婆道：“你十八岁，小凡二十一岁，也都老大不小啦，师傅准备把你俩的婚事给办了，你看可好？”柳惠低声说道：“我没意见，就怕师兄不同意。”云婆婆道：“师命他敢不遵？”柳惠道：“他是八路，部队有纪律。”云婆婆道：“没听说当兵就不让结婚的，吃完早饭师傅跟他说。”
柳一飞并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师妹，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为自己甘愿独守空房，想她打鬼子像秋风扫落叶那般容易。想的让他又是疼，又是爱，又是佩服。
柳惠开门轻脚走进来，道：“师兄，你没睡呀？”柳一飞道：“想你想的睡不着。”柳惠嗔道：“贫嘴，起来吃饭。”
吃过早膳，柳一飞想着练枪的事，刚要招呼柳惠走，云婆婆道：“小凡，跟师傅来。”到了师傅房间，柳一飞眼睛看着师傅，猜不出师傅想说什么。
云婆婆道：“小凡，有件事师傅要跟你商量。”柳一飞道：“师傅，您说。”云婆婆道：“这几天，师傅准备把你和小惠的婚事给办了。”柳一飞听了先是一惊，然后面显难色。
云婆婆道：“怎么？你不同意吗？”柳一飞道：“我也想跟小惠早点成亲，可是部队不会答应的。”云婆婆面沉似水，道：“结婚部队也管？”柳一飞道：“师傅，八路军中规定，年龄要满二十六岁、军龄八年以上、至少团级以上的干部才能结婚，我没有一条能满足的。”
云婆婆道：“这是哪门子规定？自古以来，只要是两情相悦，双方同意，结婚那是顺理成章之事。”柳一飞道：“部队也许考虑到打仗频繁，伤亡较多，不想在人世间留下太多的孤儿寡母，才有这样硬性的规定吧。”云婆婆道：“小凡，你要是当不上团长，那小惠就这样苦守着等你？”
柳一飞道：“师傅，为了打败日本法西斯，解放全人类，建设新中国，我和小惠都要做出个人的牺牲。”云婆婆道：“师傅想不通，以后再说吧！”柳一飞道：“师傅，不论我跟小惠是否结婚，她是我一生的至爱，此情不渝。”云婆婆道：“师傅相信，可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早点成婚吗？”
柳一飞沉吟良久，忽道：“师傅，有一个办法可行，就是脱下军装，到地方来抗日。”云婆婆眼一亮，道：“小凡，为了小惠，回部队跟长官说说，在那不是打鬼子呢！”柳一飞笑道：“师傅，我们部队不兴叫长官，要叫首长。您放心好了，我会找机会跟首长说的。”
柳惠拉着师兄来到断魂崖，柳一飞站在五年前自己跳崖的地方，感慨万千，不胜嘘吁。柳惠道：“师兄，还没问你，这里的悬崖足有百丈高，你跳了下去，是怎么幸免的？又是怎么离开的？”
柳一飞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夜晚，握着她手，慢慢说道：“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了，神志不清，浑身血液沸腾，就把你……玷污了。事后，我恢复了神志，恼恨自己做下禽兽不如之事，便跑到这里喊着你的名字，跳了下去。是峭壁上的树枝把我拦了几拦，到后来，抓住一根被我压断的大树枝往下坠落，离地面还有三十米高时，树枝挂在峭壁上一棵树干上，我抓着树枝荡来荡去，等再落下时，本能的运功提气，掉在地上只是摔断了左小腿。我靠在石壁上坐着，一点求生的欲望也没有，心想饿死也好，被狼吃掉也好，总比活着煎熬强。那天晚上，狼很多，围着我坐了一大圈，说来也奇怪，没有一条狼过来吃我。”
柳惠道：“我不该打死谷中那几条狼。”柳一飞续道：“第二天，我用师傅教我们的疗伤方法，接上断腿，又用树枝固定住，饿了吃些青草，渴了就爬到溪边喝水。也许是命不该绝，第七天，摔断的小腿竟然奇迹般的好起来。从此，我在谷里与狼为伍，过着天当被、地当床、野果野羊为食的日子，匆匆过了大半年。有一天，在东北角上，发现一只狼从峭壁上钻进来，心下大奇，走过去一看，原来峭壁上有一道窄窄的缝隙，被茂密的杂草覆盖着，于是，我侧着身子一点点地走过那道缝隙，就这样离开了断魂谷。”
柳惠哭得像泪人一般，紧紧抓着他的手，道：“那天晚上，我以为你疯了，吓得一声不敢吭，等你跑走之后，我忍着下……面疼痛，去喊师傅，远远看见你跳下山崖，当时我就昏了过去。第二天，师傅前前后后的检查，才说你误食了淫性草。”
柳一飞帮她擦拭眼泪，道：“你真能带我下到谷底？”柳惠道：“能，但我要夹着你才能办到。”柳一飞道：“管你用什么办法，但不能冒险，我还要跟你做长久夫妻呢。”柳惠道：“谁说做你媳妇啦？”柳一飞道：“你是没说，可你早是我媳妇了。”柳惠脸一红，道：“你坏，好坏。”柳一飞抱了她一会，道：“咱们下去吧。”柳惠“嗯”了一声，夹起他跳了下去。
到了谷底，柳一飞四下看了看，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感触，许久，才道：“二师姐说你给我立了空坟，在哪？”柳惠手指一堆碎石，道：“昨晚让我用掌力震毁了。”柳一飞笑道：“也好，留着还是晦气。”
柳惠领他来到藏枪弹的地方，拿出那支狙击枪递给他。柳一飞接过枪，看到一箱箱子弹，道：“我们一个营，也没有这些子弹，你是哪弄来的？”柳惠道：“从特种小队那儿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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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道：“对呀！鬼子枪炮厉害，在他们射程内，定然讨不得好，那咱就躲在暗处骚扰他，咬上一口就走，让他的枪炮威力使不出来。”云婆婆笑道：“惠儿，这些东西师傅都不懂，你是从哪学来的？”柳惠道：“自己悟的呗。”
古月道：“你还没说，白天追上鬼子没有。”柳惠道：“追上了，都让他们去见阎王啦。”柳一飞愕然道：“六七十个鬼子，我们一个连就做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柳惠道：“冷枪，我专打鬼子的冷枪，一枪一命。”她放下碗筷，续道：“师兄，我把鬼子的枪弹收在了一起，藏在一个岩洞里，以后送给你们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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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飞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小惠，苦了你。”柳惠的手任凭他握着，红晕满面，低下臻首道：“你回来了，我就不苦啦。”柳一飞把她抱在怀里，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良久良久，谁也不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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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天亮了，柳一飞道：“小惠，我不能在这里多呆，吃过早饭要去赶部队。”半晌，柳惠离开他身子，柔声说道：“别急，住上几日，我教你枪法。”柳一飞道：“其实我不想离开，舍不得师傅，更舍不得你，可是部队有纪律，回去迟了要挨处分。”
柳惠喃喃的道：“纪律也好，处分也好，这几天我不会让你走。”语气一顿，续道：“别以为我不讲情理，是你现在走我放心不下。你是八路，知道狙击一词吗？”柳一飞摇摇头，道：“没听说过。”柳惠把偷偷学枪的经过源源本本地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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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走出房间，看见小云、小强跑来，拦住问道：“你俩要去哪儿？”小强道：“找小舅玩。”柳惠轻声道：“乖，小舅刚睡着，不要去打扰他，小姨带你们去练武功。”
两个孩子吵嚷着来到前院，一套拳下来，两个孩子拍掌叫好。柳惠摆了个马步，双拳握在腰间，道：“小强、小云，照我的姿势做。”两个孩子很听话，有板有眼的照着做起来。这时，古月走过来，道：“师妹，去睡一会，我带两个孩子练。
柳惠没有去睡觉，而是来到厨房准备早膳。云婆婆走进来，见她双眉舒展，印堂发亮，道：“惠儿，小凡回来，让师傅了却了一件心事。”柳惠道：“师傅，什么心事。”云婆婆道：“你的婚事呀！”柳惠听了满面羞红，不敢抬头看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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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飞并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师妹，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为自己甘愿独守空房，想她打鬼子像秋风扫落叶那般容易。想的让他又是疼，又是爱，又是佩服。
柳惠开门轻脚走进来，道：“师兄，你没睡呀？”柳一飞道：“想你想的睡不着。”柳惠嗔道：“贫嘴，起来吃饭。”
吃过早膳，柳一飞想着练枪的事，刚要招呼柳惠走，云婆婆道：“小凡，跟师傅来。”到了师傅房间，柳一飞眼睛看着师傅，猜不出师傅想说什么。
云婆婆道：“小凡，有件事师傅要跟你商量。”柳一飞道：“师傅，您说。”云婆婆道：“这几天，师傅准备把你和小惠的婚事给办了。”柳一飞听了先是一惊，然后面显难色。
云婆婆道：“怎么？你不同意吗？”柳一飞道：“我也想跟小惠早点成亲，可是部队不会答应的。”云婆婆面沉似水，道：“结婚部队也管？”柳一飞道：“师傅，八路军中规定，年龄要满二十六岁、军龄八年以上、至少团级以上的干部才能结婚，我没有一条能满足的。”
云婆婆道：“这是哪门子规定？自古以来，只要是两情相悦，双方同意，结婚那是顺理成章之事。”柳一飞道：“部队也许考虑到打仗频繁，伤亡较多，不想在人世间留下太多的孤儿寡母，才有这样硬性的规定吧。”云婆婆道：“小凡，你要是当不上团长，那小惠就这样苦守着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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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飞沉吟良久，忽道：“师傅，有一个办法可行，就是脱下军装，到地方来抗日。”云婆婆眼一亮，道：“小凡，为了小惠，回部队跟长官说说，在那不是打鬼子呢！”柳一飞笑道：“师傅，我们部队不兴叫长官，要叫首长。您放心好了，我会找机会跟首长说的。”
柳惠拉着师兄来到断魂崖，柳一飞站在五年前自己跳崖的地方，感慨万千，不胜嘘吁。柳惠道：“师兄，还没问你，这里的悬崖足有百丈高，你跳了下去，是怎么幸免的？又是怎么离开的？”
柳一飞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夜晚，握着她手，慢慢说道：“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了，神志不清，浑身血液沸腾，就把你……玷污了。事后，我恢复了神志，恼恨自己做下禽兽不如之事，便跑到这里喊着你的名字，跳了下去。是峭壁上的树枝把我拦了几拦，到后来，抓住一根被我压断的大树枝往下坠落，离地面还有三十米高时，树枝挂在峭壁上一棵树干上，我抓着树枝荡来荡去，等再落下时，本能的运功提气，掉在地上只是摔断了左小腿。我靠在石壁上坐着，一点求生的欲望也没有，心想饿死也好，被狼吃掉也好，总比活着煎熬强。那天晚上，狼很多，围着我坐了一大圈，说来也奇怪，没有一条狼过来吃我。”
柳惠道：“我不该打死谷中那几条狼。”柳一飞续道：“第二天，我用师傅教我们的疗伤方法，接上断腿，又用树枝固定住，饿了吃些青草，渴了就爬到溪边喝水。也许是命不该绝，第七天，摔断的小腿竟然奇迹般的好起来。从此，我在谷里与狼为伍，过着天当被、地当床、野果野羊为食的日子，匆匆过了大半年。有一天，在东北角上，发现一只狼从峭壁上钻进来，心下大奇，走过去一看，原来峭壁上有一道窄窄的缝隙，被茂密的杂草覆盖着，于是，我侧着身子一点点地走过那道缝隙，就这样离开了断魂谷。”
柳惠哭得像泪人一般，紧紧抓着他的手，道：“那天晚上，我以为你疯了，吓得一声不敢吭，等你跑走之后，我忍着下……面疼痛，去喊师傅，远远看见你跳下山崖，当时我就昏了过去。第二天，师傅前前后后的检查，才说你误食了淫性草。”
柳一飞帮她擦拭眼泪，道：“你真能带我下到谷底？”柳惠道：“能，但我要夹着你才能办到。”柳一飞道：“管你用什么办法，但不能冒险，我还要跟你做长久夫妻呢。”柳惠道：“谁说做你媳妇啦？”柳一飞道：“你是没说，可你早是我媳妇了。”柳惠脸一红，道：“你坏，好坏。”柳一飞抱了她一会，道：“咱们下去吧。”柳惠“嗯”了一声，夹起他跳了下去。
到了谷底，柳一飞四下看了看，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感触，许久，才道：“二师姐说你给我立了空坟，在哪？”柳惠手指一堆碎石，道：“昨晚让我用掌力震毁了。”柳一飞笑道：“也好，留着还是晦气。”
柳惠领他来到藏枪弹的地方，拿出那支狙击枪递给他。柳一飞接过枪，看到一箱箱子弹，道：“我们一个营，也没有这些子弹，你是哪弄来的？”柳惠道：“从特种小队那儿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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