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章 借债
每天晚上，去酒吧上班之前，梳洗打扮一番，成了美玉的必修课。她第一次看到妈妈涂着蓝色的眼影和鲜红的唇膏，觉得太夸张好笑了，很不适应，但是在和店里女人们的比较之下，她也明白自己不能素面朝天了，天然的自己不丑，但是也不能说美，必须要人工地美化一下才适合工作。美玉在附近的商店买了几样最必需的化妆品，都是挑最便宜的，香味有点怪，甚至有点儿刺鼻。没办法，对付着用吧。
须美的工作是从晚八点到深夜十二点，一般提前半个小时来，做些开业的准备，拖延半个小时走，收拾茶具酒具，每天在店里就是五个小时。华子喜欢女招待的活儿，说说笑笑，忙忙碌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连烦恼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日语的听和说的水平也飞快地提高了。有的客人一周来二三次，也有的客人二三周来一次，每天的客人都不同，相同的客人每次来谈论的话题也不同，总之，美玉觉得须美酒吧充满了新鲜的活力。
妈妈给华子讲了许多规矩，吉夫帮着翻译的，那一刻，她好羡慕吉夫已经说很流利的日语了。
＂不能问客人的公司名称，不能问客人的职务和工资，不能问客人的年龄，不能问客人的私生活，不能问···不能迟到，不能早退，不能穿长裤和平底鞋来上班，不能大笑，不能顶撞客人，不能···＂妈妈和颜悦色地告诉华子收到了小费必须如数交给她或店长吉夫，妈妈再把小费分发给大家，每周发放一次”。华子觉得这些规矩都能做到，甚至喜欢这样的约束，这让她进入了全新的生活环境，她兴奋，好奇，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由纪子和其他的女招待来到店里后，如果没有客人，她们就会打电话，和客人们拉关系，对于非常熟悉的客人，直接邀请来店。不是每一个邀请都能得到积极的回应，被拒绝了，她们就接着打电话，无论对谁都是一样的声音甜蜜，态度温柔。华子也准备了小本子，记下了姓名和电话，她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也需要这样打电话的。
华子希望吉夫能帮助她，就趁着没有客人的机会问一些事儿，不料给吉夫翻了白眼，告诫她不能在店里讲中文，也不能随便问问题。华子暗自感叹：＂怎么和中国人相处比和日本人在一起还难了！＂
9月4日，华子第一次听到高桥力的歌声，就深深地被打动了，也因为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巴特尔的某些特质，不知不觉地华子开始期待他的到来。
寂寞的时候，美玉开始写日记。
“9月7日。两天来，我的心情很不好，初到日本的兴奋还没有真正到来，就给困难吓回去了。日本人对中国人的偏见，中国人在日本生活的困难，在我找房子的过程中体会是最深的。由于我不明白这里租房子的情况，丧失了一次很好的机会。
心情不好，看来不只是这一个原因，以至于在酒吧也高兴不起来。实际上，除了少数人对中国人有偏见，而且只有缺少知识和教养的日本人不好相处外，多数日本人表面上还是易于接近的。大多数人，包括年轻人也一下子对我感兴趣了。广博的知识，优雅的态度，流利的日语，都是我的资本。当然，交什么样的日本人朋友，我还是要慎重选择的，不知不觉中，结交的朋友都是对中国感兴趣的人，知道他们喜欢中国，我心里特别愉快。已经有两个朋友约我一同去中国。
到了日本，特别是在酒吧工作，了解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东西，也能感受到人们轻松下来后那一刻的心情。我喜欢这个工作，不仅因为工资高，环境幽雅，而是因为这里是能让人们放松的地方。在别处不容易接近的日本人，到了酒吧后，也会变得随和多了。
我很想写一篇在酒吧工作的感受，寄到国内去发表，因为在这里看到了社会的另一个侧面，也看到了未来中国的一个影子。社会的发展，就是要利用各种技术，能力，以及新的概念，为人们服务。＂
古贺不动产的井上给美玉打电话，约她去看房子。一共看了三处，房子都不错，租金也都挺贵，最便宜的是四万元一个月。美玉说要和朋友研究一下才能确定。美玉给严文打电话，详细地说明了所看房子的情况，问能否确定。
＂你自己住的房子你说了算。不用问我。＂严文冷冷地说。
＂我尊重你的意见，还得跟你借钱才能租房子，你可别卖官司啊！＂美玉有意缓和关系。
＂借钱，就到我家里来当面谈吧！＂
＂好的，我去，你看什么时候好？＂
＂明天中午，你做点吃的给我带来吧！＂严文不客气地要求着。
＂你想吃啥？＂
＂想吃饺子，你还能给我做啊？＂
＂我就给你做饺子，等着吧！＂
美玉想：＂如果能用饺子满足了严文，那么包多少饺子都行。要是这次去了，躲不过去了，怎么办？算了，干脆妥协一次吧！＂
早上，蓓蓓听说美玉要做饺子，高兴极了。
＂美玉，吃惯了你做的饭菜，都不想吃盒饭了。咋办啊！＂
＂我做呗，我喜欢做，不为难。中午，你和大津回来吃吧＂
＂不行，时间来不及＂
＂那我煮好了，给你们留着，晚上回来吃吧！要是凉了，我再给你们油煎一下，会更好吃的。＂
美玉一边包饺子，一边盘算着如何能跟严文再借五十万元。
窗外，几簇玫瑰花开得正旺，红的，白的，黄的，色泽鲜艳，美丽无比。高高的柿子树也结了果子，朝阳一面的果子已经显出了红润。木栅栏上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花朵一串串，像花环，正准备着戴在谁的头上。院子里很安静，能听到草虫儿的叫声。
＂今天是9月7日，来到日本半个多月了，这里真好，高效，现代，安全，发达，舒服，美丽，我已经喜欢上了日本，我要在这里好好地学习，生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我会成功的！我必须成功！我别无选择了！我只能靠自己了！＂美玉一边想着，一边捏出一个一个元宝一般可爱的饺子。
美玉提前一个小时到了严文的家，她有一把钥匙，开了门，看到里面乱糟糟的，把两盒饺子放在桌子上，就开始整理房间。脏碗堆在锅里，蟑螂在灶台上爬来爬去，这是最让她感到恶心的虫子，一旦见到了必要消灭，可是太多了，爬得太快了，钻到了板子的缝隙里不见了。
＂可恶，给蟑螂爬过的饭菜还怎么吃啊！我的家里不能有一只蟑螂＂美玉暗自发誓。
严文说下午不工作了，和美玉好好的商量事儿。时间很多，美玉去旁边的根津神社看金鱼。这儿总是那么安静，干净，神圣又肃穆。美玉看过了金鱼，就在院子里散步，看花草树木，走到大门口，又看到了牌坊上的两个大字＂奉献＂，想起了上一次严文让她领会这字的含义的情形，心中不由地涌起了悲壮的情绪。
＂原以为牺牲了性命是可悲的，可怕的，殊不知牺牲了名节才更加痛苦。死了，一了百了，还怕什么，也不会痛苦了。活着，就会想起，就要面对。＂
美玉已经下定了决心，矛盾而痛苦的过程结束了，她平静了，又回到池塘边和金鱼儿默默地对话。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她估计严文也回家了，但是她故意拖延时间，让严文焦急。
严文看到了饺子，也看到房间整理利索了，知道美玉来了。可是房门是锁着的，难道美玉又走了，不等他了？不需要他了？那可太失望了。一时间，严文不知如何是好。是马上吃还温乎乎的饺子？还是马上去给美玉打电话？如果是走了，这会儿正在地铁里，打电话也没用的。严文洗了手，开始吃饺子。大头菜，精肉和虾仁做的馅儿，鲜味可口。一盒饺子吃完的时候，美玉回来了。严文立刻笑得满脸开花。
＂真好吃，这两盒我都能吃了＂
＂那可不行，给严武留一盒吧＂
＂我知道。我是夸你做得太好吃了。干脆我和你一起住吧，那就能天天吃你做的饭菜了＂
＂好啊，那就租个大一点的房子，有两间卧室，够两个人住的才行＂
＂你同意了＂
＂我不反对，你付房租金，我给你做饭，做家务，保证把你照顾好＂
＂包括做爱＂
＂那要另外收费，是特别服务，一次收一万元＂
＂还是你聪明，算了，不开玩笑了＂
美玉心想：＂你帮了我的忙，但是你从中挣了钱，你借给我的钱也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为什么我非得献身给你不可，如果两情相悦还可以，问题是我没办法接受你，再见到的你比八年前都不如了＂
严文吃了饺子，心情好了，他对这次见面思考了很多对策，想着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吃定美玉。
＂四万元一个月的房子可以考虑，我打听过了，狄漥车站周围确实没有便宜的出租屋。＂
＂我也觉得合适，但是算一下，二个月的租金，二个月的押金，二个月的手续费，再加上购买 担保人的十万元，合计要三十四万元。你借给我五十万元吧！＂
＂我已经借给你一百万元了，再加上五十万，你怎么还给我啊！我可是担心＂
＂帮人帮到底吧！我能立住脚，才能挣到钱，也才能还钱。再说了，我以后一定帮你找担保人，免费了，不就是能让你节省很多钱了吗！我在酒吧里挺受欢迎的，已经有朋友了，而且是社长。＂
＂我相信你能交上有钱的朋友，但那是今后的事儿，关于现在借钱给你租房子，我有些条件，你如果同意，我今天就把钱给你。我已经从银行里取回来了。＂
＂那就说说你的条件吧！＂
＂第一，你要给我写一份借据，包括之前的一百万元；第二，从十月起，你要按照计划每个月还给我十万元；第三，你要帮我找两个保证人，给我们兄弟两个做担保，不能收费；第四，你租的房子肯定比我们的好，我每个月去住几天，最少八天，你得接受，给我一把房门钥匙；第五，我弟弟如果在这儿住不安全了，也可以到你那里住，躲避警察；第六，在日本期间，你就是我的情人，要服从我的意愿；第七&#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严文早已打好了腹稿，一口气说完了。
＂呵呵，说完了？就这些？＂美玉听完了不以为然地笑着问。
＂对＂
＂行，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管是什么关系，都应该把帐算清楚，我不反对＂
严文不敢相信美玉这么痛快地答应了，倒让他不知所措了。
＂古贺说了，便宜的房子很抢手，如果不能及时签约交款，可能就给别人了＂
＂是，应该抓住机会＂
严文觉得机会来了，就从后面抱住了美玉。＂你看，我们的事儿都说好了，你也该体谅一下我了吧！我想你，想了八年啊！现在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来吧！别装不好意思了，我保证让你快乐，干了这次想下次＂严文“吧唧吧唧”地亲吻美玉的脖子。
＂你不是请假了吗？有的是时间，急什么！＂美玉故意要挣脱。＂你说准备好钱了，在哪儿？给我看看！＂
＂你还信不过我？＂严文把美玉搂抱得更紧了。
＂我信你，可是我要是看不到钱，就不好说了＂
＂我给你看，你就答应我，对吗？＂严文的嘴唇紧贴在美玉的耳朵上。
＂光看不行，你就把钱交给我，我给你写借据，我们就都安心了，你要干什么我也不会反对了”
＂你说话算数？＂
＂当然，我已经改变思想了，受到了蓓蓓和吉夫的启发，不那么死心眼了＂
＂太好了，我终于盼到了，好，马上给你＂严文从包里取出了五十万元放在了桌子上，又拿出纸和笔，让美玉写借据。
美玉知道拿了钱，若不从了严文，他会急眼的，会动粗的，说不定会伤害到自己，会把钱抢了回去。如果受伤了，就不能工作了，那问题更大了。
严文趴在美玉的身上，用满是老茧的手抚摸她细致，白净，光滑的肌肤。＂真美，体形好，皮肤白，就像十八岁的少女。我太喜欢你了！＂
美玉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严文笑歪了嘴巴的丑陋的脸。她摊开两手，像睡着了一样，任凭严文摆布。严文“呼哧呼哧”地发泄着，完事儿了，心满意足地躺在旁边喘息。美玉觉得身上给赖蛤蟆爬过了，脏死了，臭死了，恶心死了。她觉得严文和三级片里的邪教徒没有什么两样。美玉穿好了衣服，拿了饭盒，一句话也不说，走了。＂哼，不会有第二次了，你是个混蛋，我恨你！＂美玉在心里咒骂着。
严文一丝不挂，想要拦住美玉，但是不敢追出去，只好听任她走了。他还想：＂美玉的身子真是舒服，等她租了房子，就过去一起住，哈哈，太好了，总算好日子来了！＂严文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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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给华子讲了许多规矩，吉夫帮着翻译的，那一刻，她好羡慕吉夫已经说很流利的日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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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希望吉夫能帮助她，就趁着没有客人的机会问一些事儿，不料给吉夫翻了白眼，告诫她不能在店里讲中文，也不能随便问问题。华子暗自感叹：＂怎么和中国人相处比和日本人在一起还难了！＂
9月4日，华子第一次听到高桥力的歌声，就深深地被打动了，也因为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巴特尔的某些特质，不知不觉地华子开始期待他的到来。
寂寞的时候，美玉开始写日记。
“9月7日。两天来，我的心情很不好，初到日本的兴奋还没有真正到来，就给困难吓回去了。日本人对中国人的偏见，中国人在日本生活的困难，在我找房子的过程中体会是最深的。由于我不明白这里租房子的情况，丧失了一次很好的机会。
心情不好，看来不只是这一个原因，以至于在酒吧也高兴不起来。实际上，除了少数人对中国人有偏见，而且只有缺少知识和教养的日本人不好相处外，多数日本人表面上还是易于接近的。大多数人，包括年轻人也一下子对我感兴趣了。广博的知识，优雅的态度，流利的日语，都是我的资本。当然，交什么样的日本人朋友，我还是要慎重选择的，不知不觉中，结交的朋友都是对中国感兴趣的人，知道他们喜欢中国，我心里特别愉快。已经有两个朋友约我一同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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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写一篇在酒吧工作的感受，寄到国内去发表，因为在这里看到了社会的另一个侧面，也看到了未来中国的一个影子。社会的发展，就是要利用各种技术，能力，以及新的概念，为人们服务。＂
古贺不动产的井上给美玉打电话，约她去看房子。一共看了三处，房子都不错，租金也都挺贵，最便宜的是四万元一个月。美玉说要和朋友研究一下才能确定。美玉给严文打电话，详细地说明了所看房子的情况，问能否确定。
＂你自己住的房子你说了算。不用问我。＂严文冷冷地说。
＂我尊重你的意见，还得跟你借钱才能租房子，你可别卖官司啊！＂美玉有意缓和关系。
＂借钱，就到我家里来当面谈吧！＂
＂好的，我去，你看什么时候好？＂
＂明天中午，你做点吃的给我带来吧！＂严文不客气地要求着。
＂你想吃啥？＂
＂想吃饺子，你还能给我做啊？＂
＂我就给你做饺子，等着吧！＂
美玉想：＂如果能用饺子满足了严文，那么包多少饺子都行。要是这次去了，躲不过去了，怎么办？算了，干脆妥协一次吧！＂
早上，蓓蓓听说美玉要做饺子，高兴极了。
＂美玉，吃惯了你做的饭菜，都不想吃盒饭了。咋办啊！＂
＂我做呗，我喜欢做，不为难。中午，你和大津回来吃吧＂
＂不行，时间来不及＂
＂那我煮好了，给你们留着，晚上回来吃吧！要是凉了，我再给你们油煎一下，会更好吃的。＂
美玉一边包饺子，一边盘算着如何能跟严文再借五十万元。
窗外，几簇玫瑰花开得正旺，红的，白的，黄的，色泽鲜艳，美丽无比。高高的柿子树也结了果子，朝阳一面的果子已经显出了红润。木栅栏上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花朵一串串，像花环，正准备着戴在谁的头上。院子里很安静，能听到草虫儿的叫声。
＂今天是9月7日，来到日本半个多月了，这里真好，高效，现代，安全，发达，舒服，美丽，我已经喜欢上了日本，我要在这里好好地学习，生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我会成功的！我必须成功！我别无选择了！我只能靠自己了！＂美玉一边想着，一边捏出一个一个元宝一般可爱的饺子。
美玉提前一个小时到了严文的家，她有一把钥匙，开了门，看到里面乱糟糟的，把两盒饺子放在桌子上，就开始整理房间。脏碗堆在锅里，蟑螂在灶台上爬来爬去，这是最让她感到恶心的虫子，一旦见到了必要消灭，可是太多了，爬得太快了，钻到了板子的缝隙里不见了。
＂可恶，给蟑螂爬过的饭菜还怎么吃啊！我的家里不能有一只蟑螂＂美玉暗自发誓。
严文说下午不工作了，和美玉好好的商量事儿。时间很多，美玉去旁边的根津神社看金鱼。这儿总是那么安静，干净，神圣又肃穆。美玉看过了金鱼，就在院子里散步，看花草树木，走到大门口，又看到了牌坊上的两个大字＂奉献＂，想起了上一次严文让她领会这字的含义的情形，心中不由地涌起了悲壮的情绪。
＂原以为牺牲了性命是可悲的，可怕的，殊不知牺牲了名节才更加痛苦。死了，一了百了，还怕什么，也不会痛苦了。活着，就会想起，就要面对。＂
美玉已经下定了决心，矛盾而痛苦的过程结束了，她平静了，又回到池塘边和金鱼儿默默地对话。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她估计严文也回家了，但是她故意拖延时间，让严文焦急。
严文看到了饺子，也看到房间整理利索了，知道美玉来了。可是房门是锁着的，难道美玉又走了，不等他了？不需要他了？那可太失望了。一时间，严文不知如何是好。是马上吃还温乎乎的饺子？还是马上去给美玉打电话？如果是走了，这会儿正在地铁里，打电话也没用的。严文洗了手，开始吃饺子。大头菜，精肉和虾仁做的馅儿，鲜味可口。一盒饺子吃完的时候，美玉回来了。严文立刻笑得满脸开花。
＂真好吃，这两盒我都能吃了＂
＂那可不行，给严武留一盒吧＂
＂我知道。我是夸你做得太好吃了。干脆我和你一起住吧，那就能天天吃你做的饭菜了＂
＂好啊，那就租个大一点的房子，有两间卧室，够两个人住的才行＂
＂你同意了＂
＂我不反对，你付房租金，我给你做饭，做家务，保证把你照顾好＂
＂包括做爱＂
＂那要另外收费，是特别服务，一次收一万元＂
＂还是你聪明，算了，不开玩笑了＂
美玉心想：＂你帮了我的忙，但是你从中挣了钱，你借给我的钱也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为什么我非得献身给你不可，如果两情相悦还可以，问题是我没办法接受你，再见到的你比八年前都不如了＂
严文吃了饺子，心情好了，他对这次见面思考了很多对策，想着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吃定美玉。
＂四万元一个月的房子可以考虑，我打听过了，狄漥车站周围确实没有便宜的出租屋。＂
＂我也觉得合适，但是算一下，二个月的租金，二个月的押金，二个月的手续费，再加上购买 担保人的十万元，合计要三十四万元。你借给我五十万元吧！＂
＂我已经借给你一百万元了，再加上五十万，你怎么还给我啊！我可是担心＂
＂帮人帮到底吧！我能立住脚，才能挣到钱，也才能还钱。再说了，我以后一定帮你找担保人，免费了，不就是能让你节省很多钱了吗！我在酒吧里挺受欢迎的，已经有朋友了，而且是社长。＂
＂我相信你能交上有钱的朋友，但那是今后的事儿，关于现在借钱给你租房子，我有些条件，你如果同意，我今天就把钱给你。我已经从银行里取回来了。＂
＂那就说说你的条件吧！＂
＂第一，你要给我写一份借据，包括之前的一百万元；第二，从十月起，你要按照计划每个月还给我十万元；第三，你要帮我找两个保证人，给我们兄弟两个做担保，不能收费；第四，你租的房子肯定比我们的好，我每个月去住几天，最少八天，你得接受，给我一把房门钥匙；第五，我弟弟如果在这儿住不安全了，也可以到你那里住，躲避警察；第六，在日本期间，你就是我的情人，要服从我的意愿；第七&#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严文早已打好了腹稿，一口气说完了。
＂呵呵，说完了？就这些？＂美玉听完了不以为然地笑着问。
＂对＂
＂行，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管是什么关系，都应该把帐算清楚，我不反对＂
严文不敢相信美玉这么痛快地答应了，倒让他不知所措了。
＂古贺说了，便宜的房子很抢手，如果不能及时签约交款，可能就给别人了＂
＂是，应该抓住机会＂
严文觉得机会来了，就从后面抱住了美玉。＂你看，我们的事儿都说好了，你也该体谅一下我了吧！我想你，想了八年啊！现在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来吧！别装不好意思了，我保证让你快乐，干了这次想下次＂严文“吧唧吧唧”地亲吻美玉的脖子。
＂你不是请假了吗？有的是时间，急什么！＂美玉故意要挣脱。＂你说准备好钱了，在哪儿？给我看看！＂
＂你还信不过我？＂严文把美玉搂抱得更紧了。
＂我信你，可是我要是看不到钱，就不好说了＂
＂我给你看，你就答应我，对吗？＂严文的嘴唇紧贴在美玉的耳朵上。
＂光看不行，你就把钱交给我，我给你写借据，我们就都安心了，你要干什么我也不会反对了”
＂你说话算数？＂
＂当然，我已经改变思想了，受到了蓓蓓和吉夫的启发，不那么死心眼了＂
＂太好了，我终于盼到了，好，马上给你＂严文从包里取出了五十万元放在了桌子上，又拿出纸和笔，让美玉写借据。
美玉知道拿了钱，若不从了严文，他会急眼的，会动粗的，说不定会伤害到自己，会把钱抢了回去。如果受伤了，就不能工作了，那问题更大了。
严文趴在美玉的身上，用满是老茧的手抚摸她细致，白净，光滑的肌肤。＂真美，体形好，皮肤白，就像十八岁的少女。我太喜欢你了！＂
美玉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严文笑歪了嘴巴的丑陋的脸。她摊开两手，像睡着了一样，任凭严文摆布。严文“呼哧呼哧”地发泄着，完事儿了，心满意足地躺在旁边喘息。美玉觉得身上给赖蛤蟆爬过了，脏死了，臭死了，恶心死了。她觉得严文和三级片里的邪教徒没有什么两样。美玉穿好了衣服，拿了饭盒，一句话也不说，走了。＂哼，不会有第二次了，你是个混蛋，我恨你！＂美玉在心里咒骂着。
严文一丝不挂，想要拦住美玉，但是不敢追出去，只好听任她走了。他还想：＂美玉的身子真是舒服，等她租了房子，就过去一起住，哈哈，太好了，总算好日子来了！＂严文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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