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九章 塌方
“它们？它们就是把我咬死我也认了。我极品小月饼儿一世英名啊，差点就栽你小子手里了。你手上没准就别学人家开枪，要不是我命不该绝，早让你给穿了耳洞了。”你极品小月饼，你怎么不阳澄湖大闸蟹啊，那玩意儿也八月十五上市。他夺过我手里的最新款的九五式，卸下弹夹，取出四颗子弹抛给赵冠军，说了句：“平均分配。”我看他做完了安装弹夹的工作，直接把枪挎在了自己脖子上，没有要还给我的意思。
“那是我的。”我上去要抢，被他一手推开：“枪在你手里太惊险了，我们早晚得挂在你手里。这种刺激我可受不了。”
“对，不能让他拿枪，”赵冠军把子弹压好：“哎，你的枪和背包呢？”
“喂鳄鱼了，不知道消化了没，走，看看去。”
山洞进深十米左右，我站直了伸展一只胳膊都能通行无阻，最宽的地方有两米多。洞里跳动着一小撮火苗，三四只鳄狼横在地上，都是不喘气儿的。不用问，凶手就是二杠子。
“我这刚点上火还没开饭呢，就跑出来一大堆这种东西来跟我干仗，真够倒霉的。”他一屁股坐在火堆旁，抓起一旁的树枝添上。指了指山洞尽头的一个窟窿：“就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哥啊，您老要是知道咱现在在什么地理位置上，估计你得重新计算倒霉这两个汉字的笔画。
“这是谁倒谁的霉啊？”我用手电照了照那个洞口，跟农村的狗洞那么大，成年人是进不去的，后面应该有不小的空间：“您老闯进别人家里放火，人家全家出来迎接你，你还拿子弹招呼人家，换谁都得急眼啊。您这涉及非法入侵外加入室行凶。”我这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赶紧抱头。
“我同意，”赵冠军也坐下来表态：“月饼儿那句话说对了，六环儿的确不是咱们这个阵营的。”我怎么不是一个阵营的了，军营里还分国营和民营？二杠子的背包就放在一边，他打开从里面找出餐盒，放在火堆上，拿起地上的水壶把水倒进去。这小子真会享受，我们在外面风吹雨淋，为他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人家在对着一群珍稀动物在火光晚餐。
“六环儿，你去找点东西吃，顺便拣点干树枝。”我靠，凭什么所有活儿都让我一个人干。自从这家伙当了队长，从来就没有照顾过我这个同学。组织啊，您太器重我了。
“去啊，我和赵冠军把这些东西清出去，这种外星生物你也敢吃啊？还是你今天晚上想跟它们同眠共枕。”二杠子看我不想动，加大分贝说。
我脱下背包站起来往外走，快到出口时脚下被一件硬物绊了下，差点摔倒。是一杆儿枪，我捡起来看到这枪只有后半截，光线太暗不踩到根本看不着。我弯下腰仔细寻找，在旁边一只鳄鱼的嘴里发现了另一半，这哥们儿真给劲，枪杆儿都给咬断了。我拍了拍“鳄鱼”头，又冷又硬又粗糙。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的皮做的鞋和皮带。这是史前生物还是现代杂交品种呢？披着鳄鱼皮的狼？个人脑补了一下二杠子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儿，踏着爽歪歪广告里的节拍出了山洞。
因为没了调料，肉类是不能吃了。这里到处都是树，我爬上去干我的老本行。树皮给雨水浇的滑不溜脚，我费了好大的劲儿爬了十几棵树，惊起了四十多只鸟，才弄来三十来颗可怜兮兮的鸟蛋，加上之前攒的应该差不多了。又随便捡了些树枝回去，让我找干树枝，我上哪给你找去，有本事你让太阳出来给你晒啊。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太阳早跑到美州大陆去了。
我再回到山洞的时候，那些动物已经被他们清理出去了，火堆旁传来说话声。二杠子打着一只手电对着地图研究指南针。这丫情绪很稳定，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又失策了！我都准备好劝他明年再来的说辞了，看来派不上用场了。难道赵冠军没跟他说实话么？我走过去把所有的鸟蛋放进已经烧开的水里，湿柴放在火堆边上。二杠子见我回来把地图和指南针收起来说开饭。这太不可思议了，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进化到这种境界了么？
几分钟后，我们几个十指芊芊的剥着从指甲盖儿到拇指尖的大小不等的卵生动物的胚胎。赵冠军拨开一枚，看到里面是已经成形的雏鸟，说恶心要扔掉。
“别扔。”我从他手里抢过来，“这样的才好吃。”然后在他们惊奇，惊讶，惊愕，惊悚，惊骇的注目礼下完成吞咽动作。二杠子冲我竖起大拇指，赵冠军就地敬了个军礼给我，说：“老A的苗子啊。”
“去你的老A，”我不紧不慢的边吃边把我看过一档综艺节目里面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据说老A的日常训练有这么一项。他们训练基地的那个化粪池啊，比咱新兵连的可大多了，他们每天起来第一项任务就是跳进去再上来，再跳进去，再上来。有时候还得在里面潜会儿泳，直到把那些大粪都搅匀了才能上来，而且啊，上来之后连澡都不许洗。夏天他们爬出来的时候身上不是大粪就是蛆啊。”我又想他们都是城里人，怕他们不知道蛆是什么样的又补充道：“那个蛆啊，就是……”
二杠子把一枚鸟蛋塞进我喉咙里，差一点就给他噎死了。他跳起来磕磕绊绊的说：“我我我我不吃了！”
赵冠军一句“他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只说了半截就捂着嘴跑了出去。
话说这个有那么恶心么，我可是一口都没耽误吃啊。他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吃饱喝足我脱了湿衣服搁火堆上烤。赵冠军吐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他拧开水壶灌进去一大口，我接着给他普及有关昆虫的常识：“那个蛆长的吧，一头尖一头圆，大概这么长，白白胖胖的，一坨儿一坨儿的……”我还没讲完呢，他刚灌进嘴里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连水壶都没放下又向洞外跑去。
二杠子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斜睨着我，低声说：“四儿啊四儿，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不知道你是一这么恶心的人。不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真委屈你了。”
“是么？你也这样认为？其实我还可以更恶心一点的。”我边烤衣服边说。
赵冠军又回来了，脸色苍白，我刚想开口。就遭到他一声断喝：“别说了，再说我阑尾都要吐出来了。”
二杠子也说：“六环儿你想死么？你要是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别怪我们翻脸啊。”
我支起几根粗树枝，把湿衣服搭上去，时间显示都九点了。为了以防万一，二杠子说今天晚上得轮流放哨。我懒得支帐篷，把龙骨抽掉，帐衣铺在地上，脱了鞋就睡：“一人三小时，三点钟叫我。”不躺不知道，一躺下就跟烂泥没什么两样。一下子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几个小时，听见一声闷雷滚过，紧接着就有人拍我的脸“快起来。”我以为鳄鱼又来了，一个激灵跳起来：“在哪，在哪？”我环视了一周，什么也没发现。赵冠军睡眼惺忪顺手摸过身边的枪才站起来。我什么东西都没看见，只看到二杠子的表情很严肃，不过这种严肃只持续了一秒钟。
“什么事儿啊？”
二杠子指指洞口的方向，“自己看去。”卖什么关子啊，刚才还猴急猴急的把我们叫醒，这会儿又没事儿人似的。我慢腾腾的穿上还带着潮气儿的衣服，系好鞋带。火光太暗了，我打开手电，和赵冠军一起向洞口走去。只走了一步就愣住了，哪里还有洞口，我只看到一堆乱石混着泥沙堵在那里，十米进深的山洞，这时只剩下一半，还好我们的方位靠里，否则刚才这一下就全给活埋了。
“塌方？”这外面得下多大的雨啊。
“完了完了，咱给包了饺子了。这回子弹也救不了了，得用炸的。”赵冠军沮丧地说。
“对，咱用炸药，炸不炸得开出口先不说，咱仨的魂儿肯定能给炸出去。不过这地方咱上哪儿弄炸药去。”我坐到我的“铺位”：“这算什么事儿？先睡饱了，明天再说，咱不是还有工兵铲么。”刚躺下就有一只大脚踢过来：“你悲观点好不好。”我看到赵冠军也没有继续睡觉的意思，只好爬起来：“你们说怎么办，拉求救弹啊。”
我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两点，离我值班还有一小时，我还是很幸运的，睡了五个小时。
“六环儿你现实点吧，”二杠子说：“这种地方求救弹管用么？”
“这儿不是有个洞么？”赵冠军指着山洞尽头的窟窿说，“既然有东西能从里面跑出来，咱为什么不进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出去。”
“这个洞这么点，怎么过去啊。”我先前查看过那个洞口，里面有空间没错，但是洞口的石头比铸铁还硬。我还是宁愿挖塌方，最起码知道挖开就能出去，这个洞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有什么还是好的，就怕什么都没有，死路一条。那不是既耽误时间又白费力气。
“可以过去。”二杠子全副武装，手里的电灯贴着这面有洞口的石壁摸索了半天。我和赵冠军也各自背起了背包。
二杠子把手电往后一递，我条件反射的接住，跟着他的手打着追光。
“你发现什么了？”我看他每摸到石头上一块凸起的部位就用力的往上下左右各推一次。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咯噔”一声，还真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移了位。这山洞三面的石头都是一体的，连个缝儿都看不着，他怎么发现的啊，难道我身边除了一个千里眼还有一个显微镜？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那是我的。”我上去要抢，被他一手推开：“枪在你手里太惊险了，我们早晚得挂在你手里。这种刺激我可受不了。”
“对，不能让他拿枪，”赵冠军把子弹压好：“哎，你的枪和背包呢？”
“喂鳄鱼了，不知道消化了没，走，看看去。”
山洞进深十米左右，我站直了伸展一只胳膊都能通行无阻，最宽的地方有两米多。洞里跳动着一小撮火苗，三四只鳄狼横在地上，都是不喘气儿的。不用问，凶手就是二杠子。
“我这刚点上火还没开饭呢，就跑出来一大堆这种东西来跟我干仗，真够倒霉的。”他一屁股坐在火堆旁，抓起一旁的树枝添上。指了指山洞尽头的一个窟窿：“就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哥啊，您老要是知道咱现在在什么地理位置上，估计你得重新计算倒霉这两个汉字的笔画。
“这是谁倒谁的霉啊？”我用手电照了照那个洞口，跟农村的狗洞那么大，成年人是进不去的，后面应该有不小的空间：“您老闯进别人家里放火，人家全家出来迎接你，你还拿子弹招呼人家，换谁都得急眼啊。您这涉及非法入侵外加入室行凶。”我这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赶紧抱头。
“我同意，”赵冠军也坐下来表态：“月饼儿那句话说对了，六环儿的确不是咱们这个阵营的。”我怎么不是一个阵营的了，军营里还分国营和民营？二杠子的背包就放在一边，他打开从里面找出餐盒，放在火堆上，拿起地上的水壶把水倒进去。这小子真会享受，我们在外面风吹雨淋，为他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人家在对着一群珍稀动物在火光晚餐。
“六环儿，你去找点东西吃，顺便拣点干树枝。”我靠，凭什么所有活儿都让我一个人干。自从这家伙当了队长，从来就没有照顾过我这个同学。组织啊，您太器重我了。
“去啊，我和赵冠军把这些东西清出去，这种外星生物你也敢吃啊？还是你今天晚上想跟它们同眠共枕。”二杠子看我不想动，加大分贝说。
我脱下背包站起来往外走，快到出口时脚下被一件硬物绊了下，差点摔倒。是一杆儿枪，我捡起来看到这枪只有后半截，光线太暗不踩到根本看不着。我弯下腰仔细寻找，在旁边一只鳄鱼的嘴里发现了另一半，这哥们儿真给劲，枪杆儿都给咬断了。我拍了拍“鳄鱼”头，又冷又硬又粗糙。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的皮做的鞋和皮带。这是史前生物还是现代杂交品种呢？披着鳄鱼皮的狼？个人脑补了一下二杠子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儿，踏着爽歪歪广告里的节拍出了山洞。
因为没了调料，肉类是不能吃了。这里到处都是树，我爬上去干我的老本行。树皮给雨水浇的滑不溜脚，我费了好大的劲儿爬了十几棵树，惊起了四十多只鸟，才弄来三十来颗可怜兮兮的鸟蛋，加上之前攒的应该差不多了。又随便捡了些树枝回去，让我找干树枝，我上哪给你找去，有本事你让太阳出来给你晒啊。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太阳早跑到美州大陆去了。
我再回到山洞的时候，那些动物已经被他们清理出去了，火堆旁传来说话声。二杠子打着一只手电对着地图研究指南针。这丫情绪很稳定，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又失策了！我都准备好劝他明年再来的说辞了，看来派不上用场了。难道赵冠军没跟他说实话么？我走过去把所有的鸟蛋放进已经烧开的水里，湿柴放在火堆边上。二杠子见我回来把地图和指南针收起来说开饭。这太不可思议了，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进化到这种境界了么？
几分钟后，我们几个十指芊芊的剥着从指甲盖儿到拇指尖的大小不等的卵生动物的胚胎。赵冠军拨开一枚，看到里面是已经成形的雏鸟，说恶心要扔掉。
“别扔。”我从他手里抢过来，“这样的才好吃。”然后在他们惊奇，惊讶，惊愕，惊悚，惊骇的注目礼下完成吞咽动作。二杠子冲我竖起大拇指，赵冠军就地敬了个军礼给我，说：“老A的苗子啊。”
“去你的老A，”我不紧不慢的边吃边把我看过一档综艺节目里面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据说老A的日常训练有这么一项。他们训练基地的那个化粪池啊，比咱新兵连的可大多了，他们每天起来第一项任务就是跳进去再上来，再跳进去，再上来。有时候还得在里面潜会儿泳，直到把那些大粪都搅匀了才能上来，而且啊，上来之后连澡都不许洗。夏天他们爬出来的时候身上不是大粪就是蛆啊。”我又想他们都是城里人，怕他们不知道蛆是什么样的又补充道：“那个蛆啊，就是……”
二杠子把一枚鸟蛋塞进我喉咙里，差一点就给他噎死了。他跳起来磕磕绊绊的说：“我我我我不吃了！”
赵冠军一句“他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只说了半截就捂着嘴跑了出去。
话说这个有那么恶心么，我可是一口都没耽误吃啊。他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吃饱喝足我脱了湿衣服搁火堆上烤。赵冠军吐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他拧开水壶灌进去一大口，我接着给他普及有关昆虫的常识：“那个蛆长的吧，一头尖一头圆，大概这么长，白白胖胖的，一坨儿一坨儿的……”我还没讲完呢，他刚灌进嘴里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连水壶都没放下又向洞外跑去。
二杠子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斜睨着我，低声说：“四儿啊四儿，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不知道你是一这么恶心的人。不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真委屈你了。”
“是么？你也这样认为？其实我还可以更恶心一点的。”我边烤衣服边说。
赵冠军又回来了，脸色苍白，我刚想开口。就遭到他一声断喝：“别说了，再说我阑尾都要吐出来了。”
二杠子也说：“六环儿你想死么？你要是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别怪我们翻脸啊。”
我支起几根粗树枝，把湿衣服搭上去，时间显示都九点了。为了以防万一，二杠子说今天晚上得轮流放哨。我懒得支帐篷，把龙骨抽掉，帐衣铺在地上，脱了鞋就睡：“一人三小时，三点钟叫我。”不躺不知道，一躺下就跟烂泥没什么两样。一下子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几个小时，听见一声闷雷滚过，紧接着就有人拍我的脸“快起来。”我以为鳄鱼又来了，一个激灵跳起来：“在哪，在哪？”我环视了一周，什么也没发现。赵冠军睡眼惺忪顺手摸过身边的枪才站起来。我什么东西都没看见，只看到二杠子的表情很严肃，不过这种严肃只持续了一秒钟。
“什么事儿啊？”
二杠子指指洞口的方向，“自己看去。”卖什么关子啊，刚才还猴急猴急的把我们叫醒，这会儿又没事儿人似的。我慢腾腾的穿上还带着潮气儿的衣服，系好鞋带。火光太暗了，我打开手电，和赵冠军一起向洞口走去。只走了一步就愣住了，哪里还有洞口，我只看到一堆乱石混着泥沙堵在那里，十米进深的山洞，这时只剩下一半，还好我们的方位靠里，否则刚才这一下就全给活埋了。
“塌方？”这外面得下多大的雨啊。
“完了完了，咱给包了饺子了。这回子弹也救不了了，得用炸的。”赵冠军沮丧地说。
“对，咱用炸药，炸不炸得开出口先不说，咱仨的魂儿肯定能给炸出去。不过这地方咱上哪儿弄炸药去。”我坐到我的“铺位”：“这算什么事儿？先睡饱了，明天再说，咱不是还有工兵铲么。”刚躺下就有一只大脚踢过来：“你悲观点好不好。”我看到赵冠军也没有继续睡觉的意思，只好爬起来：“你们说怎么办，拉求救弹啊。”
我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两点，离我值班还有一小时，我还是很幸运的，睡了五个小时。
“六环儿你现实点吧，”二杠子说：“这种地方求救弹管用么？”
“这儿不是有个洞么？”赵冠军指着山洞尽头的窟窿说，“既然有东西能从里面跑出来，咱为什么不进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出去。”
“这个洞这么点，怎么过去啊。”我先前查看过那个洞口，里面有空间没错，但是洞口的石头比铸铁还硬。我还是宁愿挖塌方，最起码知道挖开就能出去，这个洞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有什么还是好的，就怕什么都没有，死路一条。那不是既耽误时间又白费力气。
“可以过去。”二杠子全副武装，手里的电灯贴着这面有洞口的石壁摸索了半天。我和赵冠军也各自背起了背包。
二杠子把手电往后一递，我条件反射的接住，跟着他的手打着追光。
“你发现什么了？”我看他每摸到石头上一块凸起的部位就用力的往上下左右各推一次。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咯噔”一声，还真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移了位。这山洞三面的石头都是一体的，连个缝儿都看不着，他怎么发现的啊，难道我身边除了一个千里眼还有一个显微镜？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