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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冥中耳 第五章 死者未矣

    关于二爷的事,早已在我心头沉积了多年,我倒是相信他只是外地出差去了,可是明明在山西出的意外,猴子怎么可能又在洛阳亲眼目睹,难道穿越了,又不是拍电视。眼见为实,我也只是听这个半吊子上嘴唇碰下嘴唇,并没见到。但是二爷没死这一念头又成了我心头萦绕的苍蝇,这确实是我希望的。我决定还是等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再告诉老爷子不迟。猴子也说前前后后一定有这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仔细分析后我和他达成了一致的共识。

    第一种猜测,二爷正如我完美期盼的那样,根本没死,脚底生慧根的人哪有那么点背,只是原因暂时未知,或是掩人耳目,上演金蝉脱壳给谁看,这是电视屏幕上惯有的剧情。

    第二,二爷死而复生。这是猴子力推的观点,在我的世界观下基本上可以排除,世界新闻中此类的诡谈倒是时常见诸报端,见怪不怪,若是如此,荒唐地设想一下,二爷当日下葬之后,眼睛一睁,这是什么地方?这么黑,凭着自己多年的打洞经验开个天窗,也就是个小儿科。

    第三也是猴子的又一阔论,打死我也不能接受,那就是二爷在墓中碰到了什么,死后尸变。

    猴子一本正经,说,不是我僵尸VS林正英看多了,其实茅山道确实是存在的,咱不去考究,有些事物的存在你并不能说出它的原因,但它确实存在,就是有理由的。最早关于僵尸的记载是在道家的《大千录》上,他把僵尸描述为:四肢僵硬,眼不斜,腿不分,不腐,又名走影,走尸。

    我摇了摇头,猴子又说,三婶你看过报道吗,二十年前马王堆出土的那靓妞就是个证明,据说开棺后是惊艳当场——连皮肤还嫩地跟鸡蛋白似的……尸体若遇到不祥之物就会突变,其分为新尸突变和古尸突变,新尸没的说,至于古尸,科学的解释是,古尸若是在酸碱极度不平衡的环境下,或是完美的防腐技术下就不易生虫菌,所以可以上千年不腐……

    我让猴子打住,“你外婆的也是上过学的文化人,我都不知道怎么么说你了!”

    心里却想,难不成太爷爷当年挥刀砍臂的事是真的?那些事从来都是大人用来吓唬小孩的。随后他接了个电话抬腿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陷入混乱的斗争而不能自拔。我强制自己停下来,赶紧去网上寻求帮助,确实有僵尸存在一说,不过帖子禁的禁删的删,所剩无几。

    “僵尸怕鸡鸣,怕猫狗牛等五畜,”

    “盗墓人身上常备黑驴蹄子”这一点也听爷爷说过,黑驴蹄子其实并不是从黑叫驴身上砍下的,而是由糯米经过几道工序秘制,因为长得象个蹄子所以就这样叫了起来。因为在南方,家里死了人的时候常吃糯米,一来驱赶邪气二来防止尸变。

    最早僵尸的传说是在五千年前,轩辕黄帝的女儿死后就变了旱魃,也是行尸的一种,以后僵尸家族就尸丁兴旺了,大致有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等多种。

    挖人坟头的事在洛城这里司空见惯,简直可以在大街上叫卖,,那种事我小时候也干过,半夜扛着家里锄地的家伙偷偷溜出来拉两个小子就开了工,年龄小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什么都不怕,找个坟头开以个口子,等空气流通了我派其中一个孩子进去翻翻,尸体往往早烂地不行了,哪有什么僵尸,蛇鼠虫獐倒是屡见不鲜,一般捡几个铜板就出来,第二天接着便换冰棍吃了。不知为什么,僵尸的事人们一直是忌口不语的。

    当天夜里外面起了风雨,沉闷的心情依旧没清洗干净,我躺在床辗转反侧,绝不是对僵尸心有余悸,我暗下决心,大爷是生是死,不管怎么着,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告诉老爷子,无从下手,这些都不是事儿。看来目前只有猴子能帮我了。

    闭上眼二爷立刻出现在我梦里,醒后也记不太清了,依稀是二大爷手里握着那块血淋淋的古耳玉。

    我随即拨通了猴子的电话,要他来一趟,我有事情问他。没想到他连零点一秒的时间都没没用就挂掉了,然后三五秒就出现在我面前。

    “三婶,脸色怎么这么差,不会是昨晚怕打雷吧,放心吧,你二大爷就是我二爷,他要是还活着,还是我的师傅,是我的老板呐。”我无心斗嘴,直奔主题,与他交互了看法,没想到一拍即合。”

    “我还是那句话,拿人钱财,替人分忧,就像送快递一样,我可不是在老板手下吃闲饭,但是我现在…”果然,猴子给了我半句话,一个套,等我的回复,但我现在一时也找不到那么多的钱。

    “需要多少能够用。”我说。

    “两三万吧。”

    虽说我是沈氏家族的大少爷,但我从来没向家里拿过这么多钱,尤其是在大学毕业以后。他娘的两三万在一些偏远的地方够盖口房子娶妻生子了,不过我还得心甘情愿地想办法掏腰包。

    “好,我想办法”我一口应了下来。这钱断然不能向老爹要,只有求助我的父亲的大哥,也就是我大大爷了,料想他亲侄子求他,他必不会吝啬。再说在洛城他老人家也是才大气粗,扣扣牙缝我也够用了。

    趁着还没过晌午,我便载着猴子出来家门,径直奔向大爷的宅邸,他的家在极远的郊区,一路上无话,足足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他的房子是那种青一色洁白的哥特式洋楼,有些像西方教堂,并不雕龙附凤,简约而不简单,内部装确饰极尽奢华,给人朴素其外,金玉其中的感受,也让人联想到主人的内涵修养。

    大门开着,这一向是沈家的迎客之道——来者不拒。院内一个管家的也没有,大爷事必躬亲,亲力亲为。穿过花花草草迂回过走廊,遥遥看见他正襟危坐,手里端着本书。我纳闷,已经到了午饭时间,素来循规蹈矩,连吃睡都定点的他怎么还坐在石台上。

    细看之下,原来旁边还坐着个老头,两人年龄能差个二三十岁,怎么能聊到一块,还是忘年之交?他们不时有几句交流,猴子眼尖一眼认出了那人,

    “洛阳天机”猴子脱口而出。我定睛一看,果然气宇非凡,单是他的发型就让我疑心自己穿越大清了,一尺长微白的头发向后挽着,怎么这么巧,白胡子老头不会是大爷家的常客吧?这下让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拿钱?我二人犹豫再三,还是不想无功而返,就拨开了重重柳丝:我倒要看看被猴子奉若神明的天机师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大爷好!”我甜甜的说,把自己放在了十年前。

    大爷见我,张口会心大笑,差点被我看到他的胃。“沈书生来了。快过来让我看看,乖儿子,怎么不多来大爷这!”得,他还真拿我当八岁的孩童了,然后转过头又说,“书生,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柳先生,你叫他爷爷就行了!”我心说今天又当了回孙子又不是我亲人,没办法,喊吧。

    “爷爷”对我还真是客气,互相寒暄了几句,天机老王爷说话果然不同凡响,力道十足,若是别人到了这年纪,早老年痴呆糊涂了。

    老王爷气定神闲地道,“柳老头有事在身,先告辞了,改日拜会。”三人恭恭敬敬笑脸相送老王爷,他行走很快,不需要交通工具,行云流水般消失在垂柳间,最后我看到,老王爷正视了猴子一眼。把猴子看的很别捏,转头冲我一咧嘴。

    大爷把我们让进客厅,我想了想没有问他与老王爷的关系,厅内基本没变化,只是收藏架是陈设的古玩字画换了一批。猴子过去摆弄,每看一件都向我投来惊异的眼色

    “大爷看的什么书,还这么有心学习,改天我给您老弄些金玉啊,雀鸟呀什么的消遣消遣。”

    ——“《山海经》”

    对于《山海经》我的印象是一些光怪陆离的动物,不是人面蛇身就是九头怪兽,反正在动物园很难见到,我便笑道,

    “大爷童心未泯,也看连环画,卡通漫画之类。”

    呵呵呵,大侄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玩。

    我深知大爷这人秉性,他什么都好,就是经不起别人推辞,一者他乐善好施,二者他怕别人背后怀疑他是虚情。再说我是他侄子,他这辈子就一个闺女,如此,我跟他儿子无异。

    我怕把来这的光荣使命给忘了,刚要开口说“我二大爷”四个字,大大爷就转过头对楼上轻喊,

    “沈书盈,饭好了吗”猴子不知道,沈书盈是就是我堂妹,大爷叫自己的孩子都是连姓一块叫,尤其在外人面前,这样很有意思,也让别人记忆深刻――这是他孩子。

    好了好了,楼梯上传来风铃般怡人的女声,接着细步下来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天真可爱,正是堂妹。再看猴子,眼珠子马上就要跳出来了,我马上背后给了他一肘子。

    大爷安排我们吃饭,这是绝不可以推脱的,就落了座,我是吃不下,在想怎么和他说钱的事,猴子在一旁不时和堂妹说笑话,逗地她就差和猴子把桌子掀了了。我忐忑不安,自然是陪他们苦笑一下。猴子瞥到了我的脸色,就递了个眼神给我。

    这次。我看懂了。

    吃过饭在后院和堂妹玩了半天,重温了儿时的乐趣,天色不早就向大爷告辞,这也是必须的。

    出了大门猴子抢过那本山海经又看又闻。我大声说,一本连环画,盗版的,连个出版社都没标,难道还有水印不成?

    猴子卖了个深沉,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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