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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章 巧遇雏燕徒恻隐 欲救无门愧于心

    雷一标处身于一群文化层次比较低的劳工中,他不能自扮清高,要入乡随俗,这样才能和大家打成一片,推动工作任务的顺利完成。因此,雷一标既为公司管工的器重,辖下员工也拥护,这就是雷一标处世作人可赞之地方。

    施丽英肚子越来越大,对性事的兴趣也越来越淡,雷一标已很久没有和她亲热了。雷一标升上总科文后,实际体力劳动付出少了,生活条件好了,因此他常常感到精力充沛和有发泄的冲动。徐健等谈女人时,雷一标也由过去的避开而渐渐和他们混在一起,他有时也撘讪插浑两句。雷一标心在蠢蠢欲动,想亲自一试,但他又要假惺惺,表现一下不失潇洒的君子风度。

    徐健已窥探到雷一标内心的好奇和跃跃欲试的冲动,在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徐健试探地挑唆雷一标说:

    “一标!你到香江已一年,但你并不了解香江,做人应该什么都要试一试,正像你们读书人说的,要深入生活,了解生活,生活才算多姿多釆。香江的男人,如果一辈子只对着一个女人,那一定是儍瓜。目前你老婆在怀孕,作为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也不算是对不起老婆,更不会是下流无耻。”

    “徐叔!深入体验生活,是我们读书人的座右铭;但我们的言行也不能不考虑客观的影响。”雷一标笑笑,不置可否。

    “那是内地当官者说的话,不是香江人说的。今晚我们二人到金碧餐厅二楼吃饭,其他工友不会到那里去。说定了,不见不散。”徐徤不待雷一标回答就决定了,他还故作神秘闪闪眼睛。

    雷一标正在憋得慌,口上虽不说,心中早已魂游太虚,色迷巫山。下午五点多,徐健对雷一标使个眼色,雷一标就随徐健溜出去。他们到餐厅匆匆用膳出来,左拐右拐到了一间叫「仙池蒸气浴室」门口,徐健头也不回就进去,雷一标瞄瞄四周没有熟人也跟着进去,但他的心在扑扑跳,像做贼心虚。

    徐健一进去,小厅中几个青年男女都笑容可掬地和他打招呼,显然他是这里的熟客。这时一位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着大红旗袍的女子,迎上来热情地和徐健拥抱,并在他脸颊上一吻,徐健也毫无客气在她的丰X上一捏。

    徐健低声对雷一标说,着大红旗袍女子是妈妈生,是领军管小姐的,要找心仪的小姐就告诉她,由她推介,保证满意。徐健又说,香江比不上濠江开放,濠江设有「金鱼缸」,在一个透明的玻璃房里,排排坐着许多小姐,每人身上有一个牌号。小姐个个都着得很性感,环肥燕瘦,任君挑选;香江政府像个道学先生,假惺惺有时还要来个“扫黄”,实际是诈财。香江没有「金鱼缸」,要靠妈妈生,才能找到心仪的当红小姐。

    雷一标非常佩服徐徤,谈起“叫鸡”经,没有人能出其右,封个“色途老马”,实至名归。徐徤又告诉雷一标,这里玩女人的种种规矩和价钱,小姐的小费最多给多少,服务态度不好,甚至不给小费,并告诉他,合心意可以加钟玩够尽兴。

    雷一标洗澡后,上身赤光,下身着浴室的短裤,外扎条大毛巾,被带到一个小板房等候。雷一标不由深深地嘘了一口气,他心跳加速,好像是将进花轿的大姑娘,将要经历人生之第一次,不知是喜是忧。雷一标二十多岁,只有经历过妻子钱敏儿和施丽英二个女人,她们各有春秋,均给他留下难以磨灭之印象,可谓刻骨铭心。从今天始,雷一标将尝试另类风味,尝下“偷食”的趣味和新的剌激。雷一标自忖,自己并不下流,偶而风流一回也不伤大雅,人不风流枉少年,不风流岂非枉负“才子”之雅称。既来之,则安之,何必心慌!

    这时,随着敲门声进来一位大约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只见她高矮适中,丁香身材,衫衣低胸紧身,深深的胸沟,鼓鼓的的酥胸上半边几乎全露;蛮腰紧束,短裙裙襬仅仅盖住盛臀。少女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秋波频掷,勾魂摄魄。她笑咪咪在雷一标泛红的脸上轻轻一吻,就撕下他身上的大毛巾,推他俯躺按摩床上。床是特制的,仅二呎来宽,脸对下有一个圆洞,方便呼吸。

    少女嘤嘤细语,频叫雷一标放松身子。她纤纤玉手在他背上涂油,从颈椎、两肩、脊椎依次推挪和按摩,还不时询问轻重是否适合,啧啧称赞雷一标身体健壮。雷一标俯伏着无法认真欣赏少女的花容月貌,但脑中不断想象着她的温柔可爱。雷一标双手下垂,左手刚好撞到少女的小腿,他的手指不禁在她小腿上摩挲,手不能回缩抚摸大腿,他深以为憾。

    一会,少女竟然爬上床坐在雷一目标大腿上,把他的裤子往下拉。雷一标知道他的屁股全露,她在他后X抹油重按,当纤手顺着股沟往下撩时,又是那么轻柔,他不由一震,反应令他全身神经绷紧。这时,徐健进入一板之隔的房间,板墙连连遭到撞击,隐隐还传来少女的呻吟哼声。雷一标知道徐健根本没有按摩,而是在剑及屦及的搏杀了。这样也令雷一标神经反射,很快兴奋起来。一会,徐健在门外说:

    “小雷!慢慢玩,我先走,事后自己回去,工地我会看住。”

    替雷一标按摩的少女说:

    “徐叔总是那么猴急,按摩不按摩都无所谓,火候一到就干,干完就走。徐叔年过五十了,还是那么厉害,许多青年人还比不上他哩!”

    “不强求按摩,对你们不是更好吗?”雷一标一直不出声,任由少女攞布,这时,他终于开了金口。

    “话也不能一概而论,碰到合眼缘的,我们也想寻求开心。”

    “我合你的眼缘吗?”雷一标轻佻地问。

    “像老闾你这么年青健壮者,并不多。”少女咭咭笑。

    当雷一标转回身仰躺时,少女拉下他的裤子。雷一标左手回应去揑她的酥,右手伸去她短裙下寻幽探密。少女俯首为他“吹”,深唅浅舐。雷一标从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没两下他已忍不住,“呀!”一声,忽然爆浆……

    雷一标到香江入乡随俗,第一次寻花问柳,就失败告终!失败也不所谓,一次实际的亲身体验,让他大开眼界,胜读十年书。如果不是来香江,恐怕他一辈子也无法有此经历。妙哉!

    施丽英的肚子越来越臌胀,对性事完全失去兴趣。为了施丽英母子的安全,雷一标则迁就她,不去烦扰。但久和妻子没有交X,雷一标又觉得心烦意躁,好像夫妻间感情也日趋淡薄了。

    青壮年男人,总不能长期吃斋。雷一标已懂了门路,不需要徐健带路,他自己也会到架步去寻欢。有失败有成功,有花钱受气,也有甜密的回忆。有一次他在「如意宾馆」巧嫖雏妓,令他念念不忘。这天晚上下班后,雷一标觉得百无聊赖,又蹓进如意宾馆。管房说昨天又有“新货”到,雷一标喜出望外。一会,管房将小姐带进房就退出去。

    少女个子不大,身材还算匀称,她低着头,蓬乱的头发直垂脸前,脸露愁容,站着不动。少女确实嫰口,看来只有十五六岁,像个离窠的雏燕,犹含羞答答,羞花闭月,更惹人神驰。雷一标很高兴,招手叫少女过来。少女紧闭嘤唇不出声,跚跚过来坐到雷一标身边,仍然低头一言不吭。雷一标拨开少女的散发扶高头要亲她的嘴时,少女突然圆睁杏眼,头后缩,身后倾,直瞪着雷一标,显得无比的惊愕。

    “小姐!你怎啦?”

    “你……你是一标哥?”

    “小姐!你认识我?”雷一标霍地站起来。

    “我哥哥叫劳毅,我叫劳燕。”

    “你是劳毅的妹妹?你……怎落到如此地步?”

    雷一标无比震惊,直瞪着劳燕。劳燕起身一下伏在雷一标怀里,咽咽哭泣。雷一标抱着少女,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让她情绪平复,慢慢倾诉她的不幸遭遇。

    雷一标和劳毅是高中时的同学,他到过劳毅家作客,他还记得劳毅有个小妹妹,但已无甚印象。事隔多年,想不到小妮子劳燕,还把他认出来了!

    劳毅父亲是县教育局副局长,文X一开始就被打倒,武斗时被造反派抓去,罗织叛徒罪名,不经过任何审讯程序就枪毙了。母亲刺激过度疯了,投河自杀。读大学的劳毅,停课闹革命,因企图偷渡出国被捕判刑X改。时读初中二年级而辍学的劳燕,只有依附姑母生活。

    由于姑丈是前朝军官逃亡在境外,家庭受管制,劳燕也身受羁绊,整天闷闷不乐。后来劳燕从初中同学处得到消息,有人秘密组织偷渡香江,她决定冒险一试。劳燕付不起偷渡费,结果以十六岁处子之身奉献给蛇头糟蹋,带她偷渡来香江。

    劳燕在香江举目无亲,任由蛇头摆布,将她卖给黄色架步。劳燕来香江二个月,辗转几个架步。她虽然只得十六岁,但在黑社会大佬和X客的不断践踏下,受尽凌辱已几成残花败柳,皮黄肌瘦。昨晚劳燕才安置到「如意宾馆」接客,被关在后面阁楼不准外出,X客来了,马夫才将她带出来。劳燕根木想不到,今晚她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哥哥的老同学、她曾见过一面而尚且记忆的雷一标。

    雷一标听了劳燕的泣诉,心中非常激动。劳燕已家破人亡,孤鸿折翼,被困火坑,备受凌辱摧残,过着非人的生活。雷一标感到拯救劳燕已是燃眉之急,但劳燕受制于黑社会,决非他一己之力可撘救,他必须回去和徐健商量。

    雷一标将X客应付的肉金交给劳燕缴数,以免受累。同时,他又取出几张钞票递给劳燕。劳燕苦笑,将雷一标手推开,摇着头凄苦地说:

    “没用!回去马夫要搜身,凡是客人施舍的金钱,他们都会全部拿走。”

    “那……我怎能帮到你呢?”雷一标沉吟。

    “如果不能脱离魔爪,我就只有死路一条。”靠在雷一标臂弯里的劳燕,楚楚可怜,悲泪涔涔。

    “你再多忍耐两天,我一定想办法将你救出去!”雷一标为劳燕轻轻抹去滚下的珠泪。

    “标哥!时间不能太久,我会挨打。我们先做吧!”

    “小燕!我怎忍心蹧蹋你呢!”

    劳燕因为雷一标并未曾个销魂而花钱过意不去。雷一标淡然一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就走出去。

    徐健想出拯救劳燕的办法。他叫雷一标用提包带上一套女子衣服和头巾,指名叫劳燕服务。雷一标和劳燕进房后,赶快叫劳燕换衣服易妆;徐健再带二位工友上去,借挑选X女和管房吵闹,阻止管房。雷一标就可乘机带劳燕冲出房下楼逃走,门口再找二位工友接应。最后徐健又说,他们逼雏X为X是犯法的,想来也不敢闹大;劳燕救出,找份家庭佣工做过生活,人海茫茫,今后多加注意点也就没事了。

    当雷一标和徐健他们准备就绪,第二晚再上如意宾馆时,劳燕已不知去向。管房说,她给大老板看中买去养起来了。徐健说,管房一定说大话卖自己的招牌,大概是劳燕已被黑帮集团调换到另一个架步。因为劳燕属雏妓,既要高价钱又不能太张扬。拯救劳燕计划失败,雷一标他们无功而还。

    雷一标心有不甘,一个时间里,他心中仍然念念不忘拯救朋友之妹劳燕。雷一标一连多日,都在发现劳燕的如意宾馆附近架步寻找,但都毫无消息。劳燕已在人间蒸发,失去芳踪;雷一标心中无比惆怅,救不了朋友落入火坑之妹妹,一段时间里,他一直耿耿于怀,唯有兴叹!

    香江的黄色架步林林总总,但是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为那些单身鳏佬、那些没有老婆在身边的偷渡客、新移民和未婚的青年提供性的发泄。自然还有许多好此道者、有老婆的中壮年和半老男人来光顾。他们或嫌老婆人老珠黄,或嫌老婆不解温柔,或老婆只是一心一意照顾儿女而忽略老公的需要,他们自然都会间中去寻花问柳,寻求新鲜刺激。说句公道话,男人好色才是主要原因。社会开放,经济蓬勃发展,加上男人固有之好色,香江的黄色事业才蓬勃兴旺。

    那些沦落风尘的女子,她们大多都有一份辛酸史。或者老公不成器,烂赌懒做为生活所逼,为养家顾儿而出卖肉体;或者因贪慕虚荣又不愿干工薪低微和劳累辛苦工作的少妇少艾,心甘情愿堕落风尘;或者误交损友,无心读书、背叛家庭离家出走的少女,为黑社会控制推入火坑。像劳燕这一类型,多是无知少女或走投无路的孤儿,被色X贩子拐骗而误堕风尘,成为操黄业黑社会的摇钱树。人性总是贪新鲜,贪嫩口,求刺激,怪不得不少架步多打出「学生妹」和「住家少妇」的招牌作招倈!

    花街柳巷是千年的古老行业,在自由世界里历久不衰,旧酒换新瓶,不断搞出新的花样和新的名堂。香江黄色架步背境复杂,跟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黑社会的潜在势力,可以和警方分庭抗礼,这就成为香江社会的另一大特色。这一点,雷一标也明白,他不时警惕自己,玩归玩,千万别堕入黑社会之陷阱。

    雷一标在外面玩女人,多出于猎奇,逢场作戏。过去在内地专制的牢笼中,雷一标虽然有点文化,但对世界之大,他一无所知,简直像个白痴;雷一标到香江后,才知道社会犹如百花筒,千奇百怪,他仍然是个井中蛙。雷一标认为,玩中增见闻,玩中添乐趣,人生如斯,也不枉到人间走一遭。这就是还没有修身养性前的真正雷一标。

    雷一标有时玩玩下,但他懂得适可而止。他心中对施丽英的爱并未褪色,恩和义永系心怀。他始终把心机投放在大腹便便的施丽英身上,关怀她,照顾她,当个负责任的男人。雷一标也喜孜孜地做好思想准备,迎接他和施丽英爱情结晶来到人间,他的人生将第二次当父亲,他要当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雷一标乃孔孟信徒,道德底线,他始终没有沦陷失守,这就是雷一目标真正本色。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正是:

    男女情缘系意诚,猜疑忌醋衅徒生;

    欲将事事循规矩,姿采人间无色声。(庚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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