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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八章 食色性与生俱有 风尘劫亘古迄今

    半年下來,施丽英和雷一标两人拼命加班加点,除了生活和房租,身边还积攒了一笔钱。施丽英想搬家,另筑爱巢,雷一标说不可,徐叔有恩于他们,做人要讲道义。恰好这时,跟他们隔邻头房的夫妇积攒了钱,在钻石山买了一间铁皮寮屋和二位孩子搬出去,雷一标马上向徐健提出换房。

    施丽英非常高兴,租金虽然多了一倍,但房子也比原来大一倍有多。雷一标抽空把楼底和左墙及前墙粉刷一番,窗玻璃重新贴上半透明胶纸。他们商定星期天一起休假,布置新居。他们奔走购买了一张有弹簧的双人床,一个木衣柜,一张吃饭枱,二张木椅,还买了一部十六吋的电视机和一把高脚大风扇。

    “标哥!我们积存的钱差点花光了。”施丽英说。

    “不要紧,我们有的是力气,可以挣钱。”雷一标满怀信心。

    “这样才像一个家。虽然我们现在无条件住上大屋,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已是我们的安乐窝。”

    “不错,我们的安乐窝。内地的大屋被没收了,他们住进去,够宽敞的,但他们快乐吗?自由吗?没有。香江寸土寸金,普罗大众多住立锥之地,但我们自由,我们快乐。”雷一标哈哈笑又发表了一通议论。

    “有位哲人说过,不自由宁可死,我们为自由而赴难,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施丽英喜孜孜地附和。

    “我们的幸福,不是高官厚禄,不是花天酒地,而是自由。XX中的箍打抢及其幕后指挥者,最怕人民争取自由。他们要的是驯服听命之臣民,因此施行愚民政策和高压政策。可是自古迄今,历朝历代都会出现一批叛逆者,反对独裁政治和冒险追求自由的人,我们不过是他们的追随者。”

    “过去,有人高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现在,没有人为爱情赞美,没有人为自由讴歌,爱情和自由变成最大的忌讳。”

    “无产阶级最伟大,把爱情和自由全部奉献给资产阶级。” 雷一标接着施丽英的话题,进一步发挥。

    施丽英和雷一标,学识上两人旗鼓相当,观点上有许多共同之处,因此当一人感情澎湃而发出不平鸣时,另一人也立时受到感染,也就借题发挥,毫无忌惮的大发议论,这就是自由之可贵。

    布置新居当晚,雷一标又下厨协助施丽英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又愉快地喝酒碰杯。这一回他们都很理智,适可而止没有喝醉。饭后收捡碗碟,轮流洗澡,进房后就把房门闩牢。

    开着电视,制造声波,亮着电灯,满房光辉。这时的雷一标,像个童心未泯的大孩子,他叫施丽英站在床前,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來。施丽英咪咪笑,他们之间肉帛相对,已没有什么羞涩。她忍住笑,倒要看看雷一标在耍什么花招。

    这时,雷一标从衣柜里掏出一把盈手可握的衣物,在床上抖开来,是二条女装胸围和男女装三角裤衩。施丽英捡起一看,,比徐太女儿留下来的内衣还要性感。雷一标捡过来,亲自给施丽英穿戴。雷一标眼睁得大大的,喜不自胜,频呼:美若天仙,美不胜收,妙哉!雷一标自己上身赤X,迅速把裤脱掉,也将三角裤衩穿上。施丽英看到也不禁脸上泛红。

    “你哪里找来这些鬼玩意?”

    “庙街买的。”

    “这怎能穿用呢?”

    “自然不是穿着工作,是晚上穿着欣赏。”

    “你真是古灵精怪,要做时就什么都不穿了。”

    “你聪明,就是缺乏艺术细胞。女人,穿着性感,让男人当艺术品欣赏,既饱眼福又可激发情欲,增加做的情趣。女人脱光了即做,久而久之,也就毫无刺激了。”

    “你要我每晚都这样穿着吗?”

    “对!如果我们晚上一起回来,饭后就这样穿着,抱着看电视,情X高涨就做。我回来夜了,你也要这样穿戴着睡。我未回到家,就可幻想着你娇躯横陈那诱人的情景,就会加速步伐,赶快回家慰娇妻。”

    “你地盘的工友都是这样打扮老婆吗?”

    “不,他们都是埋怨老婆毫无情趣,一切例行公事。因而,他们有时就相约去叫雞。”

    “你去了?”

    “不!我已升任公司总科文,像大陆的生产大队长,我不能给人口实和留下话柄。但我很快就悟出这个维系夫妻感情之道理来。夫妻的性生活什么时候都要有新鲜感,玩些新花样,给对方视觉和触觉的感性器官以新鲜的刺激,也就增加做的情趣,老像盲人骑瞎马,久了也是会腻的。”

    “我们还算是新婚夫妻,你不会那么快就玩腻了吧?”

    “对于你,我永远不会腻,但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可以玩得更浪漫,更刺激,对我们都有好处。”

    雷一目标一番真诚表白,令施丽英非常感动。他的花巧,完全是出于他对她的深爱。雷一标是个感情极为丰富的好男人,他对他乡下的妻子是这样,对于她这个目前只能算是同居情人也是这样。雷一目标宏论,言下之意也在惊告她,如果她不能满足他,不能让他获得新的刺激,一切都例行公事,他始终都会玩腻的。现在他在外面不玩女人,并不保证他日后不去玩女人。

    想到此,施丽英心中豁然开朗,她必须主动,多施几分媚功,令雷一标大昏其浪,紧紧拴住他的心。施丽英一下揽住雷一标狂吻,他们双双倒在新的绵软弹性的床褥上。

    施丽英一生睡的是草席和硬木板床,睡这么软绵绵有弹性的床褥,她还是第一次,或者雷一标也是第一次,做时他故意有节奏的冲击,床褥也跟着有节奏的弹跳,令施丽英感到既新鲜又刺激,情X更加高涨。他们俩尽情地爱X欣赏,疯狂地交X寻欢,还玩了许多雷一标从地盘工友那里听来学来的X爱招式。施丽英得到淋漓尽致的享受,高X迭起,她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享受,真是快活过神仙。施丽英心中喜孜孜,赞美地说:

    “标哥!才子风流,你可真是个可爱的风流才子!”

    “说我风流才子也行,主要我还是有艺术家之细胞和视野,我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道学先生!”

    “我说你古灵精怪,近于变态!”

    雷一标听了不但不嗔怪,反而高兴得开怀哈哈大笑!

    施丽英退出来的小房间,徐健很快就租出去。租者是一名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女子,名叫刘湘芸,人脸蛋长得好秀丽,不过身材略嫌肥腴。刘湘芸人还算随和,说话举止温文儒雅,像个大家闺秀。她眼盈秋水,清波撩人,一笑一颦充盈迷人之魅力,身上总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幽的香水味。她皮肤嫩白,日常也淡施脂粉,指尖涂着乳白色指甲油,不像是农村苦熬过来的人。

    那天陪同刘湘芸来租房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何先生,他衣着光鲜,西装领呔,像是个小老板。他们来租房是在中午,刚好施丽英回来吃午饭,情景她都看到了。刘湘芸和何先生的年齢差距大,或者她是何先生的亲戚子侄辈。

    刘湘芸搬来了,但她的行李并不多,只是一个小皮箱,但却买来一张约铺半大能睡双人的弹簧床。包租婆徐太只好拆掉原来的铁双层床,搁在小厅梳发后墙边。房子小,床增大,路过一瞥,床上一对鸳鸯枕,施丽英已明白,刘湘芸非一人孤寝独眠,她应是何先生包养在外的女人。

    刘湘芸平时并不上班留在家里,闲来她会看看书,大多是一些悠闲八卦娱乐杂志,或者开着悠扬轻松的音乐听听歌,像是很有文化素养的知识女性。刘湘芸平时不多说话,和其他房客一般也只是点头打招呼。她的一举一动,都显现出她和一般劳动女性打工一族之不同。

    施丽英感叹!同人不同命,刘湘芸有老板何先生包养,不须打工也生活无忧;大多数劳动妇女,付出更多的时间和劳力,也无法取得和男人一样的酬劳。

    有一晚,施丽英加班回到家已近午夜一时,她看到刘湘芸房中灯还亮着,有人在切切私语。忽然传出刘湘芸的浪声。施丽英想:一定是何先生来探刘湘芸香闺了,他们正在交X,他们正在享受浪漫温馨的情趣。

    当施丽英洗澡出来到小厅时,突然刘湘芸房门打开,一位四十余岁的壮硕男子走出来,男子粗黑壮实,该是做地盘干粗重工作的人。刘湘芸声声称“表哥”,亲自送他出门。刘湘芸和施丽英打照面,笑着点头打招呼又回房去。施丽英皱眉,探香闺的人,怎不是来租房的何先生,而是另一位健壮的“表哥”呢!

    又有一早天未亮,施丽英醒来,觉得再也难以入眠,就提前弄早餐。门铃响,施丽英打开木门,铁闸外站一位六十开外还很硬朗的老头,说是找刘湘芸。施丽英正迟疑间,刘湘芸已闻声出房,一身睡袍叫声“契爷”,就开门让老头进来,一下就进房去,并随手关上门。

    当施丽英弄罢早餐,从厨房回房时,刘湘芸房间灯已熄,板房中隐约传出交X的碰击声和刘湘芸低哼的叫X声。施丽英心想,怎么湘芸房的闺房密友,又换另一个“契爷”呢!

    对于刘湘芸的身世和生活,施丽英甚感疑惑。她的私生活充满神秘感,既有为她付款租房的何先生,还有粗壮的“表哥”和老头子“契爷”来探香闺。他们来了,都一起关在小房里私语,自然还会干那回事。一个外表温文雅致的女性,行为如此不检点,内情隐秘,难道她不怕世人的议论和鄙夷的眼光吗!

    有一回,施丽英和包租婆徐太一起到街市买餸,她试探地询问包租婆关于刘湘芸之事。

    “徐太!好像新搬来的刘湘芸,并没有外出打工?”

    “是的,她没有打工。她早上九点多钟才起床,梳洗打扮后就出去,中午多不回来。说是邀约朋友饮茶、吃饭和打麻将。”

    “那一天带她来租房的何先生却不见再来?”

    “何先生有来,一般都是傍晚六点钟左右来。刘湘芸平时少在家作饭,如果她下午在家操持熬炖药材鸡子汤,那晚何先生就一定会到来,补汤专门招待何先生。但何先生一般在晚上十点多就一定会离开,从不在这里过夜。因为你晚上加班,所以何先生来时你没有看到。”

    “那么刘湘芸是何先生包养的女人了?”

    “你说得不错,她是何先生的情人。”

    “何先生应该有老婆孩子吧?”施丽英随口而问。

    “你又估对了。他肯定有老婆孩子,不然晚上不到十一时,他就一定要赶着回家去交人。”

    “我记得有一晚午夜一点钟回来,碰到刘湘芸送走一位中年壮汉说是‘表哥’,另一早又碰到一个老头子,说是‘契爷”。”

    徐太笑了!她说:

    “你还不明白吗?什么表哥、契爷,都是刘湘芸的旧相好。不管是包养她的何先生,还是什么表哥、契爷,都是给她金钱的男人,是她的恩客,他们的关系不外都是那么一回事。”

    “社会太开放、自由了,人的道德就会沦丧。”

    “话也不能那么说,有人当X,有人叫鸡,社会也不会因此乱糟糟。人也不因此而变坏。”

    徐太说,徐大叔一把年纪了,他还在外面不时玩女人,回来时往往有一身香水味,但徐叔还是很顾家。徐太感叹:

    “当女人永远无法跟男人论长短。说到底都是男人花心犯贱,没有一个男人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香江是个花红柳绿的世界,笑贫不笑X,没饭开人才会笑;挣钱过生活,各有各的门路和方式,出卖身体赚钱的女子,往往生活还比别人风光。男人到处寻花问柳,也就造就了一批莺莺燕燕。或者说,这也就是香江和内地不同的一个特色吧!

    施丽英心潮在翻腾,香江社会处处自由,人性也得到充分的自由解放,男女关系看来也很随便。香江人考虑的是温饱,考虑的是物质享受,考虑的是如何过多釆多姿的自由生活。有句成语说:富贵多淫欲,饥寒起盗心。香江人只要勤力,基本生活就会得到保障,所以社会上小偷小摸就很少。人一天三餐温饱解决了,就会想到享乐,莫说身缠万贯的老板,就是一般打工仔,手头宽松了,也会到色X场所去寻求享乐,这就是人性。好像市场经济,有买必有卖。女人,为了追求较好的物质生活,利用天赋本钱作为谋生手段,像刘湘芸这种欲海横流中的交际花,操皮肉生涯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时在内地,乱搞男女关系属犯法。当权者用行政和政治手段,对性禁固、箝制、扭曲来维持人间的伦理道德确有成效,但也造成许多痴情男女殉情的人间悲剧。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孰劣孰优,施丽英一时也很难于判断,但可以肯定的是,香江人处处自由,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道路和生活方式,除非犯法,不然连政府也无法过问。

    政府施政有过失之处,报纸记者和社会人士可以贬谪抨击;市民同政府打官司,都要听从法官的审判,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有位教授曾说过:香江社会可爱之处,在于怕老婆不怕政府。政府可以批评,可以骂;老婆如果因小事而唠叨不休,却是一个令男人头痛的问题

    香江社社会人生百态,让施丽英大大开了眼界,也让她如何融入香江社会,自己的人生道路如何走,有了很好的启迪和教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正是:

    一样米粮多样人,离奇趣事道风尘;

    奢谈道德清规律,人性自由于理真。(真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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