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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禛心乱 99安之若素

    “怎么是你?”悬着的心稍事松弛下来,看着十三那一如往常的阳光笑容,心里万分温暖,也投以同样灿烂的笑容。

    失恋、被俘、离奇身世、十四病倒,这一年,似乎被瘟神附体般,心冷了一截又一截,仅存的温度便是他们不曾改变的友情和关怀,老十的也好,老十三、老十四的也好,婉莹的也好,我都愈加珍视。

    还有……他的,我忍不住向其身后探头看了看,十三顺着我的眼光瞥了一眼,似了然似的微笑道:“他没来。”

    我轻叹口气,缓缓低下了头,仿若一种失望郁结心头,真的……就这样散了吗?

    仿若感知我的心事般,十三双手轻扶我的肩头,道:“是他派我来的。”

    我抬头,轻轻蹙眉,仔细打量他眼底的神情,仿佛是在寻找一种证明——胤禛他没有遗忘的证明。十三的眼神溢满关切和心疼,而从中我却更难找到胤禛的情意。

    他派胤祥来,是啊,他正是为皇权奔波的时候,犯得着为我冒险犯境吗?能派个人来,已是莫大的恩惠了,我不知感恩戴德,还要奢望什么,埋怨什么呢?心中不免一阵凄苦,和着冷冷寒风,飘起一串晶莹。

    “小心。”刚才的屋子不过片刻又开了门,这次走出几人,渐渐出得廊下,看得真切了些。

    胤祥机敏,在被发现之前,带我卧倒在屋檐的另一面,只探出双眼,便可看个清明。除了先前认识的陈师伯、少年和沅芷,还有一位身型颇为熟悉之人,只是穿着十分普通,与普通农妇无异,又不好确准。

    陈师伯遣沅芷送客,两人立在院里目送,待人走远了,那少年就像憋了很久似的,耐不住性子道:“师傅,徒儿认为,这是个机会……”后面的话被陈师伯抬手堵在了嘴边,他看似很谨慎,左右顾盼,带着徒弟又回了房里。

    随着“吱呀”一声,我和胤祥才松了警戒,支起身子。我先前屏息静气,这会儿大口喘着。

    胤祥看了,淡淡地一笑,道:“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说话。”

    我“嗯”了一声,点头附议,又轻声地“哎呀”出声,道:“十四的汤药!”

    胤祥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一只手从身后转出,竟平平地托着那个托盘,碗中汤药丝毫未洒。我又惊又佩服,竖起拇指,以示赞赏。

    后院深处,一间废弃的柴房内,我和胤祥倚着草垛,并地而坐。

    “他们刚才的话,你都听着了?”

    “嗯,都是些借着前朝之事,犯上作乱之人,不足为惧。”胤祥颇不以为意。

    “可那个指使的人,似乎与朝廷有关,她背后之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足以为惧。你该回去好好查个明白,也好防患於未然。”刚那些话,我只不过听了只言片语,却不知为何,心中慌乱,有种不祥的预感。相信胤祥听到的比我全比我真切,却怕他过分自信忽略了,而酿成祸患。

    “好,我救你出去,再议。”

    “不行。”我一侧身,让开他伸过来扶我的手。

    “云儿,别任性。你在四哥大婚之日失踪,整个额父府都惊动了,可起先以为你意气用事,为免节外生枝,四哥将此事强压了下去。后经查问,才觉事有蹊跷,命我单独追查此事。你跟我回去,其余之事四哥自会善后。”恐被发现,胤祥话语急促。

    “可老十四还病着,他怎么办?”胤祥眼光暗淡了,似乎有着难以取舍的纠结。

    不顾他的纠结,我继续道:“这里的人,正如你说,都不足为惧,我……我还能应付。老十四病着,现在我走必定打草惊蛇,到时一个都走不掉。”

    “云儿,你不走,让我……让我们怎么放心。”

    “我不走,还有个更重要的因素,我留在此处可以伺机刺探刺杀之事,主谋既能知道那么多宫里的事,今后必成祸患,我更怕你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说到此时,我脑中如电影般回放着自穿越来在我身边发生的点点滴滴,这些阿哥,他们或莽撞或精明或热情或冷漠,一双双漆黑如潭的深眸,都是我不忍割舍的记忆,眼中神色渐渐暗淡下来,是一种难掩的忧伤。可想到或许我已找到了回去的路,在那之前,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突地又闪亮起来,“若此时走了,恐会打草惊蛇,你快走,我要回去照顾十四了,若是回去晚了,恐会生疑。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想着那个捉摸不定的身份,我暗自鼓足了勇气。

    胤祥拗不过我,只道是会回去与胤禛商议,再做定夺,若是三天以后再无进展,他们便多派人手前来营救。我点头答应,他才勉强离去。

    手上端着已冰凉的汤药,沿着石子路往回走,到了门前,有意“哐啷”一声将汤药翻倒在地。

    听到响动,门里跑出一人,与我撞了个满怀,见她面色绯红,眼中似乎还噙着泪,竟是沅芷,正要拉着她问个究竟,她却飞也似的跑了,神情似伤心似娇羞,令人费解。

    顾不得看她,一慌神,立即跑进屋里,见胤祯躺在床上,口中时而呻吟时而喃喃自语,似乎并无异样,心里才稍稍定了下来。

    看着十四烧红的脸颊,被褥紧紧裹在身上,身体颤抖瑟缩,心叹一声,病来如山倒,那么健硕的人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以前都是你保护我,而如今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我们?

    不免一阵难以自己的心焦,速速从腰间取出胤祥临走时留下的药丸,和着温水伺候十四服了,他才渐渐沉睡过去。

    却还未等我将凳子坐热,门外便响起一阵敲门声,是那莽撞少年,故作冷淡道:“小姐,当家的有请。”

    我心一动,心想竟这么快就要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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