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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 噩耗

    老邪一早来到公司,交待陈琪赵一斌可以去再了解红木的市场,同时也把新收到的鸡爪的图片发给他俩。“黄总,我一个朋友的老爸也想**爪。可以与他谈吗?”

    “好呀,让他过来,我们谈谈。他进口批文拿得到吗?”老邪问。

    “ 我听他说他的哥哥在北京海关里上班,若他想做的话,批文很快就可以拿到的。”

    “好,你电话联系下,约下时间,见面详谈。”

    “好,我去联系。”

    电话铃响了,是陈宝琳的,他接通后便听到陈宝琳道:“在上班吗?会不会很忙?”

    “不会忙,刚才安排点事。”

    “那个协议我草拟好了,现在打印出来,我拿上去给你,你抽空帮我修改,行吗?”

    “好,拿上来我看下,你爸没消息回来?”

    “没,我刚才打了电话,他关机了,估计还没起床。”

    陈宝琳将离婚协议递给他,看老邪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嘀咕一句:假正经。

    看看陈琪他们二个都在,也不便多言,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便离去上班了。

    一会儿,赵一斌的朋友来到接待室,陈琪他俩在热情招待,喝茶聊天。老邪也走出办公室坐下与他聊天。

    “你好,鸡爪的图片看过了吗?”老邪笑着问道,“这产品现在有货,且量挺多的,只是没有批文进口。”

    “图片我看过了,是很漂亮。有合格证书吗?”

    “有,ISO900质量认证体系,你说合格不合格?”老邪笑着反问道。

    “那就好。我哥在北京海关,上次我有提到这事,他问是否有合格证书,若有的话就好办。”

    “你哥在北京海关还是在海关总署?若是总署的话,请他帮忙弄进口批文是轻而易举之事。”

    “在北京,好象是海关总署。”

    “噢,那好。若你准备进口鸡爪的话,必须找家有进出口经营权的公司,再向商务部申请配额,商检部门申请进口批文。”

    “这么麻烦?”他瞪大眼睛问:“怎需要这么多手续?不是海关在批准进口吗?我从上面弄下来不是更快?”

    “啥?”老邪一怔,随之哈哈大笑,“你先问你哥,你想进口鸡爪,具体的手续怎么办理,你哥会告诉你操作步骤的。”老邪知道他是个土老冒,说的再多他不一定清楚,让他自己与他哥通话更方便。

    “好,等下我把图片发给我哥,然后问他看能不能做,如何做。”

    “如此更好,”老邪转头对赵一斌道:“你帮他把图片转给他哥,然后再等他哥的电话。”

    “好,我马上办。”

    “我有点事需要处理,你告诉小赵邮箱,他会帮你处理的。”说完便进去办公室。修改陈宝琳的离婚协议。无非是孩子抚养问题,财产问题,债权债务确认问题,最后是离婚的理由。离婚的理由改成感情破裂,长期分居,已没有复合家庭的基础。

    正在斟词酌句中的老邪被电话铃吵醒从思索中拉回办公室,一看是陈宝琳的,便道:“我正在修改协议中,改好后等下给你。”

    “别改了。出事了。”只听陈宝琳急促而又紧张的声音传过来。“刚才我爸打来电话,说周默在拘留所里。”

    “出了什么事?”

    “具体的不清楚,我爸让我马上去市公司,他在那里等着,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去合适吗?”老邪问道。

    “你送我去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啦,一有事便找你。”

    “好,我们打的去。”

    “不,公司里有车,我叫车,你快下来。”

    陈宝琳是电力公司的财务经理,权利大得很呢,用车随叫随到,没等二分钟,车子来了载他俩去市公司。她老爸已坐在周默的办公室里焦急不安地来回走着。见到陈宝琳到来,快步上前扶着她坐下,道:“你先别急,坐下喝口水。”他看了一眼老邪,迟疑问道:“这位是---”

    “我老式同学,刚好在我那,接到你的电话,我叫他陪我一起过来。”陈宝琳问:“爸,到底出了什么事?周默他怎么会在拘留所里?”她着急催问道。

    “闺女,别急,别急,听老爸话,别急,也别告诉你妈,她年纪大了,怕受不了刺激。”

    “爸,到底出了什么事?”陈宝琳一脸雾水更加紧张。

    他老爸关上门,喝了口水,慢慢道来。

    原来他老爸接到陈宝琳电话后,火急火撩地赶往市里周默住处。见他不在,便打电话问:“小周呀,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呢,爸,你今天怎打电话了,有啥事?”电话里传来吵杂的音响与女孩的欢歌声。

    “我在你宿舍,你快点回来,有事找你。”他口气威严依然不减当年在位时的霸气。听到话筒里嘻嘻哈哈的笑声,他生气地扬起眉毛。

    “好,我马上回来。”

    二十分钟左右,周默带着浑身的酒气回到家里,见儿子正与岳父大人在聊天,便对儿子道:“你去睡觉,我与你外公谈点事。”

    “对,我们要谈点事,小辉乖,早点睡觉明天早点起床。”

    “坐会儿,等小辉睡着了我们再谈。”老陈道。

    “哎。”周默惶恐不安道。他知道陈宝琳必将此事告诉她父亲,现在老陈是兴师问罪来的,他已做好心里准备,挨一顿骂便想混过关去。

    “晚上干什么去?应酬?”

    “对,几个朋友聚聚,在KTV里喝点小酒。”

    “喝点小酒?你现在还有钱喝酒?”

    “喝酒这点小钱还是有的,况且朋友不会让我埋单。”

    “是呀,你现在是市公司副总,位高权大,巴结你的人太多了,你有花不完的钱,可以在外胡作非为。是吧?”

    “爸,我那是受人诱惑,偶尔染上的,我正在努力戒掉,保证一年内恢复原来的我。”

    “你在努力改过?为何卖掉房子?你在外有小三宝琳忍着不让我插手,可你居然变本加历,无法无天,吃喝嫖赌,养小三,吸毒,五毒具全。有没有党纪国法?心中还有家这个概念吗?”

    “爸,别说那么难听!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卖房子的,他们一天三头来我办公室找我,害得我都无法工作了,只好做此下策,等我这几个工程赚到钱了,把那张债务还清,便可摆脱他们的纠缠?”

    “谁的纠缠?为何不报警?那是敲诈赂索,你怕什么?”

    “爸,您是知道的,一旦这事公开,我的前程,我的工作不就完了吗?”

    “你的工作完了?你还担心你的前程?啊?”老陈怒不可彻,继续吼道:“我查过了,你所负责的那些领域及电网改造项目,每个工程队都不同程度给你送过红包,你还向各县区电力公司私报费用,提取不少现金。你不知道这是违法乱纪的吗?这些钱哪里去了?”

    周默一阵沉默,他的这些事都被老陈查到了,那他还有什么好混的。嚅嗫道:“爸,你怎么能这样,纪检部门没查我,你却在找我的麻烦,还要不要让我活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让你活!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材料,哪条不让你坐牢。”老陈说完,怒气冲冲摔出一堆材料给周默。

    周默看罢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哭道:“爸,我不敢,再也不敢了。都是吸毒所害。每天需要三包是四五千元哪,我哪有钱去购买。”他边哭边鼻涕淌流,老陈恶心地瞪了他一眼。

    “你说你能改,准备怎么改?你这种精神状态在上班,几天就让人看出破绽,你还能混下去?”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戒毒!去戒毒中心,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也为了你自己,必须去戒毒中心接受治疗。”

    “去戒毒中心,我的前途不就完了吗?不,不去,我不能去。”周默咆哮道。

    “你不去?不去想继续混下去?象小偷一样到处偷钱,象乞丐一样向所有人讨钱?还是明目张胆向工程队索贿?现在所有的工程队都被你索取过,他们还会无限度地满足你的私欲吗?你以为人家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爸,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恨,恨他们把我步步引入岐途,把我害成瘾君子,现在我若不吸粉,我全身象针扎一样难受,爸,你了解我的心情吗?”

    “可是你哪来的钱?就是再富有再有钱,吸毒也会把人的家财挥霍一空,而且把整个人的身体也挥霍掉,难道你不知道。就这么定了,你必须去戒毒中心,那些债务我来负责清理,别再与那些人往来了。”老陈望着跪在地上忏悔不已的周默,一丝关爱涌上心头,毅然做出决定,承担偿还债务的义务。

    “好,谢谢爸。”

    “起来吧。明天准备去戒毒中心。”老陈说完,便起身去宾馆休息,市电力公司有内部宾馆,老陈是前任总经理,尽管退休在家可余威尚在,在单位里来回自如,他去三楼房睡觉,准备明天送周默去戒毒中心,自己联系下熟人,让他在里面接受好的治疗,且不惊动相关人员,以便保住他的工作。

    周默送老陈走后,越想越火。去戒毒中心,能否戒掉毒瘾尚不清楚,可自己的职位是肯定保不住了,平日里那威风凛凛,风光满面的情景不会再拥有了,做个小小的职员,整天在办公室里拿点死工资被人喝来呼去的忙碌做事,自己的脸面何在,这样子还混个屁。

    他毒瘾又犯了,摸摸口袋里仅有的一小包粉,摊开点上,一股白烟呛入他的心口,他舒畅极了,马上想起该去迪吧潇洒,然后再去小三李小路那里潇洒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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